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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传闻轶事

京城来了只大老虎

■轮椅

京城街头惊现一只恶虎,弄得人心惶惶,那还了得?天子脚下,岂容“老虎”耀武扬威……

老虎动不得

唐朝大历年间,京城长安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天,天还麻麻亮呢,长安城刚开了城门,有一个人正在街上走着,突然觉得屁股被顶了一下。他回过头来,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家伙,那嘴正拱着自己。他再定睛一看,正看到那家伙额头上的“王”字——这不是老虎吗?这只斑斓猛虎随着人流往前走,人们只顾走路了,竟没发现它。

那人吓出一身汗,马上喊了一声:“老虎呀——”

这一声就如晴天打了个霹雳,街上一下子乱了套,人们都拼了命地逃,沿街商铺也纷纷关上店门。那只老虎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往前走。最后,它走累了,看到一扇门敞开着,就走了进去。

消息传开,整个京城都炸了锅,这可是天子脚下,人流密集的地方,老虎要是发起威来,那还不是一场血雨腥风?

有人说,这只老虎可能是从附近的终南山上下来的。有人说,这只老虎之所以不吃人,不是因为它有多温顺,而是它吃饱了,可它总会有饿的时候吧,到时恐怕就会有人遭殃了。还有人说,这只老虎是从天上下来警示人们的,看来最近京城里要出大事了……

消息很快传到京兆尹吴章那里。京兆尹相当于长安的市长,这事正归他管。吴章赶忙找来捕头张涛,让他和捕快们尽快找到老虎,趁它还没伤人,一举抓获。

张涛跟弟兄们一商量,有捕快就说:“咱们抓老虎没经验,不如找几个猎户,让他们帮忙。”

就这样,张涛他们和几个猎户带好了捕虎用的弓箭、绳索,又把刀磨得快快的,就来到了老虎藏身的那个高门楼前。正准备往里闯,张涛一眼看到了门楼上的匾额,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马上压低声音喊:“退回来!”

其他人不明就里,退下来问:“头儿,怎么了?”

张涛指着匾额说:“你们看这是什么地方。”

只见那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元氏宗祠。捕快们都吓了一跳,暗想:这老虎可真会找地方,竟躲到这里来了。

原来当今朝中,皇帝并不可怕,真正令人畏惧的却是宰相元载。元载不仅手握兵马大权,京城内外很多大臣都是他的亲信,可以说是权倾朝野,连皇上都得让他三分。这个元氏宗祠,就是元载家的祠堂。别看只是一个祠堂,却是皇上亲批修建的,匾额也是皇上的亲笔御书。这里堪比皇宫禁地,元载每年祭祖时才来一次,平时没人敢迈进半步。

张涛跟大家一商量,现在不能下手,要是真闹出事来,不光他们,就连大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等张涛回去一禀报,吴章也为难了,元家的祠堂不能随便进,可里面又住进了老虎,这可如何是好?吴章马上写奏章,禀明皇上,请求进入元氏祠堂捉老虎。

奏章呈上去,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吴章不敢轻举妄动,这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

以虎试人心

果真像大家猜测的那样,老虎一开始没吃人,是因为肚子里有食,还不饿,等两天过后,老虎就出来了。正好街上有一对夫妻路过,老虎上前一扑,就把他们咬死了,又把尸体拖进祠堂里。街上血流满地,惨不忍睹。

这一下,京城里的人们都不敢出门了,就是出门也必须十几个人结成伙,拿着棍棒防身。吴章知道后,马上命令张涛,在没接到圣旨前就在元氏祠堂周围守着,只要老虎一出来,马上把它打死。

张涛他们在元氏祠堂附近守了几天,老虎却不出来;等他们稍一松懈,那老虎又出来了,结果又伤了两命。

京城里连伤四命,吴章感到压力很大,可他仍不敢擅闯元氏祠堂,就命令大家加紧防守。可再防守也有疲惫的时候,等防守的人少了,老虎才出来,人少了又不敢动它,只有眼看着它大摇大摆地走动。几天后,它又伤了两条人命。

那只老虎生性狡诈,它把元氏祠堂当成了避风港,除了这里,哪里也不去。

这期间,吴章又连上了两道奏章,都没有回音。他想亲自到元府去一趟,把这件事禀报给宰相元载,可还没进府门,就被人挡了回来。

这么大的事,难道宰相元载不知道吗?朝中所有大臣的奏章都要经他过目,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原来,吴章上第一份奏章的时候,元载就看到了。知道自家祠堂里进了老虎,他便想命人把那只老虎捉了,可手下的谋士却说:“大人,捉不得,这只老虎来得正好啊!”

元载问:“此话怎讲?”

谋士说:“虎乃灵物,由它来镇守您家祠堂,不正是个好兆头吗?”接着,谋士又压低声音说:“再说了,这正是个试探人心的好机会,如果没人敢进祠堂抓老虎,就说明京城上下都敬畏大人,大人的威望已到了极点。”

元载觉得有理,便把那奏章扣下,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再说吴章,他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这天晚上,他的屋里悄悄进来一个人,吴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问他是谁,那人淡淡地一笑,说:“你别管我是谁,你可是为那只老虎发愁?”

吴章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那人又说:“老虎横行日久,我就是来和你商量捉虎之计的。”说着,那人回身就把门关上了……

一计打两虎

就在那天晚上,元氏祠堂里传出几声虎吼,其声如巨雷,附近的人听到,都吓得直往被窝里钻。第二天,街上有一大摊血迹,一直漫延到元氏祠堂门前,大家就想,昨天晚上不知那虎又伤了多少人命!

接着,元氏祠堂里经常会传来虎吼声,让人听了心惊胆战。这哪里还像是京城呀?不少百姓纷纷外迁,拖家带口,扶老携幼,就像是逃荒一般。

京城里这些天的动静,元载也知道了,他很得意,没人敢动祠堂里的老虎,这说明全京城的人都怕他。这时,谋士对他说:“大人,是时候打老虎了。”

元载说:“不叫我动那只老虎的是你,现在让我打老虎的又是你,你到底是何意呀?”

谋士说:“以前不叫您动老虎,是测人心;现在叫您打老虎,却是得人心呀!”

元载问:“此话又怎讲?”

谋士说:“不叫您打虎,是为了看看您在京城的威望,现在全京城都畏您如虎,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得人心了。这只老虎把京城闹得不像样子,百姓们都盼着把老虎除了,过安生日子,您现在出面打虎,不正是众望所归吗?到时候长安百姓对您感恩戴德,您再想做什么事,还有不成的吗?”

元载听罢,不禁得意地笑了,说:“有理!今天我就率人打虎,也叫大家看看,我元载英雄不减当年。”元载为了打虎,也做了些准备,他一身铠甲,手握利刃,又从宰相府里精心挑选了几十名护卫,就这样雄赳赳地进入了元氏祠堂。

元载踏进祠堂院子,却见那只老虎在一旁趴着。老虎抬头看了看元载,元载不禁有点心慌,他也没真正对付过老虎。等元载快到老虎近前时,老虎却做了个诡异的动作,一下子站了起来。元载一愣,这时,老虎身上的皮突然脱落下来,从里面钻出个人来,就是捕头张涛。

这太突然了,不光元载吃惊非小,就是那些护卫也有些发愣。张涛趁大家一愣之际,上去一把抓住了元载,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元载这才回过神来,马上说:“大胆,竟敢对本相无礼!”他又喊那些护卫:“还愣着干什么,快抓刺客!”

这时,元氏祠堂内院突然冲出一队御林军,足有上百人,把元载和他的护卫围了起来。领队的穿着皇宫大内的服饰,大声说:“奉皇上密令,捉拿京城第一猛虎元载,有敢违抗者,杀无赦。”

这一喊,那些护卫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领队的又拿出一道圣旨,说:“有胆敢跟从罪臣元载的,按谋反论处,你们还不快放下手中的武器!”

护卫们见到圣旨,纷纷放下手中的弓箭。元载知道这回完了,自己本是来捉老虎的,怎么被人当老虎给捉了呀?

接着,元载被投入天牢治罪,打虎的真相这才悄悄在京城里流传开来。

原来,那天晚上到京兆尹吴章屋里的,竟是当今皇上李豫。

元载拥兵自重,皇上早有意除掉他,但怕他情急造反,迟迟没有下手。京城里闹老虎的事,皇上也听到了风声,他觉得这正是除掉元载的好机会。皇上得知吴章到元府被挡回来,就知道他不是元载的人,于是夜里悄悄进入吴章家,跟他密谋“捉虎”的计划。元氏祠堂里的老虎,当天晚上就被张涛他们弄死了,然后张涛把老虎皮披在身上,假扮老虎,用来引诱元载,结果元载还真上钩了。

“猛虎”元载终于被除掉了,长安百姓总算能安生地过日子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那只误闯进京城的老虎呢!

(发稿编辑:吕佳)

藏银有绝招

■刘建平

从前,山西省洪洞县有一个富商叫陈聚宝,家财极为丰厚,窖藏的银子堆得山一般高,记账的本子足有三尺多高。到底有多少银子,陈聚宝也不过问,他有个得力的柴管家,为他打理一切。

这天,陈聚宝从外头经商回来,刚进门,立马把柴管家叫到跟前,紧锁着眉头说:“麻烦来了,县里新上任一个周知县,人称周扒皮,最爱盘剥钱;东边霍山新上山一伙土匪,带头的叫单麻子,最爱抢钱。而且这年头外面乱得很,家里银子得赶紧想办法藏起来,可怎么藏呢……”陈聚宝叹了口气,继续说:“按说银子放在银窖、银号里够安全的了,可假如有人逼着你去拿,还是很容易拿出来,这种存法根本不行。我想了很久,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柴管家,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能把银子稳稳妥妥地攥在手里,任凭谁来强拿,就是拿不走?”

柴管家想了想,说:“我有办法,能让银子乖乖呆在咱家跑不了,可这法子是二尺布料做裤衩——两头不能兼顾,别人拿不走,以后咱自己用也不方便。”

陈聚宝一听来了精神,说:“没事,用不用先撂一边,保证银子还是咱自己的就行,况且那么多银子,我也用不了,最后还不是留给子孙后代?你说说看,怎么藏?”

柴管家说:“我爷爷以前跟我讲《说岳传》时,讲到有一个陷害岳飞的武将叫张俊,他担心家中招贼,就将家中所有白银熔成一千两一个的大球,整整熔铸了一千个,整整齐齐地码在屋子里,称之为‘没奈何’,就是贼见了都无可奈何的意思。远近的贼听说后,果然都不肯光顾张俊家了,他们都清楚,一千两白银的大球,单枪匹马实在是偷不走。我的办法呢,就是仿照张俊的做法,熔铸银球。”

陈聚宝眼神一亮,连声赞叹,说:“主意不错,的确能防贼,而且以前你在官银局当过熔银师傅,我很放心……可就算能防贼,那防贪官、防土匪怕差点儿事吧?他们可以多上人手,把‘没奈何’拉走,恐怕还是不行啊?”

柴管家一乐,说:“老爷只管放心,能防住贼,自然就能做到谁都防得住。”

陈聚宝看柴管家很有把握,就不再多问,马上安排柴管家去办。柴管家办事利索,马上召集人马,在后院里动工。平地里建起一座一丈多高的高炉,高炉上架起一口长三尺、深五尺的大号熔银炉,熔银炉上伸出一根封闭的管道,通到了地下,地底下是提前挖空做好的一个个互相连通的球形模具。木材源源不断运进来,堆进了高炉。

柴管家看看一切准备就绪,一声令下开始点火,待烈火将熔银炉烧得通红,柴管家打开银窖,指挥家人抬出一筐筐碎银,沿着台阶走到高炉上,将银子倾倒进了熔银炉。不一会儿,银子熔成银水,柴管家眯缝着眼睛看着炉子里的变化,手持一把长柄勺,慢悠悠地抛洒着防氧化的硼砂沫子,银水顺着管道“哗哗哗”地流了下去……

高炉里的大火整整烧了五天五夜,最后一根柴火烧尽,银窖里的碎银已经全部熔成银水灌进了地底下。柴管家马上拆毁高炉,在后院开始挖土,向下挖了六尺深,挖到了二十个硕大的银球,每个银球都有两个牛肚皮那么大。柴管家给每人发了一把小铜刷,在银球表面刷起来。众人刷了足足两天,原本粗糙的球面已经光滑到可以让蚂蚁劈叉了。

陈聚宝每天来看进展,这天早上柴管家看陈聚宝又来了,他放下手中活儿,从坑里爬上来说:“老爷,马上完工,您过目之后,就要填土了。一共是二十个‘没奈何’,每个用银五万两,一百万两的家底全在这里了,任凭谁有多大本事,也动不了这些‘没奈何’了。”

陈聚宝这下放心了,就让柴管家填土。谁知土还没填完,就出事了,也不知谁走漏的消息,霍山上的单麻子带着百十来个土匪,风驰电掣地闯进来,手持大刀,将所有人给控制了。

单麻子拿着马鞭,敲着刚埋了一半的银球,“哈哈”大笑,说:“好啊,都提前弄光溜摆好了。陈聚宝,你这份孝心我领了。弟兄们,别客气,给我挖出来全部拉走!”

土匪们闻声将这帮人放开,逼着他们又开始往外挖土,挖了半天,“没奈何”露了出来,又挖了一个斜坡准备向上推出去。谁知俩土匪过来用力一推,银球纹丝不动。又上了几个人,还是推不动。单麻子挥挥鞭子,说:“别推了,去多套几匹马,拉银子。”

不一会儿,套好了四五匹马,绳子却怎么也绑不到银球上去,好不容易垫着麻布绑好了,还没拉几步远,马就累得汗如雨下,罢工不干了。

单麻子不耐烦起来,说:“拿锤子、凿子给我敲!”

土匪们拿着大锤敲,猛地敲下去,“咚”的一声,震得虎口直疼,敲多少遍,银球都不裂不碎,连坑都没有,凿子放上去打滑,根本打不进去眼。

单麻子怒了,拿刀抵住陈聚宝问道:“你把银子炼成这么大一团,还炼得这么结实,摆明就是不肯让我拿走了!我想我就是把这球球推出坑外,带回山里,碎不开也用不了。今天银子要是拿不走,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此时,外面又是一阵喧闹,数百人马冲了过来,高喊:“官军在此,单麻子投降不杀!”

单麻子没防备,大拨官军突然从天而降,他也顾不上银子了,呼哨一声,土匪们上马冲出去,跑回霍山老巢去了。

官军见单麻子跑了,也不追赶,拥着一个七品官进了陈聚宝后院,正是新任知县周扒皮。

周扒皮盯着满地的银球,眼睛发直发亮,咽了好久的口水,说:“本县听说霍山上闹土匪,怕老百姓遭殃,一直派人盯着。今天听说单麻子要抢你们家,我立刻带人马就赶过来了,饭也没吃,水也没喝,这几百口人马,需要你陈聚宝照应呢,我看你也别忙活了,我们拉走两个球就行,你看怎么样呢?”

陈聚宝暗暗叹了口气,说:“官军辛苦,悉听尊便,如果拉得动,您拉走三五个也是可以的。”

周扒皮把刚才单麻子的招数都用了一遍,统统没用,不由得也不耐烦起来,厉声喝问:“这银子是谁熔铸的?站出来说个破开的办法!”

柴管家往前一站,说:“大老爷,我是柴管家。银子是小人熔的,主要是为了防土匪,破的确没有法子破。这银子啊,只能这么埋在地下了。”

陈聚宝连连点头:“总比给了土匪好,我就答应这么做了。”

周扒皮对柴管家说:“银子露天熔铸得这么好,看来你是个行家呀!你的话最好是真的,否则本官与你没完。”

柴管家俯首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您如果看到陈家破开使用,只管拿我问罪。”

周扒皮不怕柴管家说谎,他有的是眼线盯着,他想了想,说:“撤吧,这银子咱们要不了。”

手下人听了干瞪眼没话说,只好从陈家搬了些瓶瓶罐罐,跟着周扒皮灰溜溜地回县里去了。

陈聚宝看单麻子、周扒皮在“没奈何”跟前无可奈何,不由得大喜,让家人继续填土埋了银球,然后拉着柴管家问:“柴管家,今天真是开了眼,这‘没奈何’果然厉害!”

柴管家点头说道:“别人拿不走,咱自己也用不了,只能留给后世子孙了。”

大家都知道陈家的银两被熔铸成数千斤的“没奈何”埋在地下,谁也没办法拿走。在这兵荒马乱、盗贼横行的时期,竟没人去打陈家的主意了。

又过了十多年,贪官被肃清,土匪被剿灭,天下慢慢太平了。一天,柴管家突然对陈聚宝说:“可以把‘没奈何’都刨出来用了。”

陈聚宝一愣,说:“刨它们干什么?又用不了。”

柴管家神秘地一笑,说:“听我的,现在刨出来就可以破开用了。”

陈聚宝倒要看看柴管家怎么破开“没奈何”,马上召集人手,花了两天时间把后院土挖开,二十个“没奈何”都露面了。柴管家手拿一根长针,在银球上摸索了好一阵儿,又捅了一下,然后吩咐家人用大锤砸,只见一锤子下去,“哗啦”一声,“没奈何”就散成一堆白花花的银块。连砸了二十下,地上出现了二十堆碎银子。

陈聚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柴管家“哈哈”大笑,说:“这也是无奈之举,只有到了现在的清平世界,我才敢把谜底和盘托出啊……”

原来,柴管家在熔铸“没奈何”时,地下的球形模具花费了他很多心思:他在模具内部用黏土做了机关,银水流入模具后,形成的不是一个浑然一体的球体,而是一块块首尾咬在一起的银锭;球体正中有一根轴将所有银锭紧紧锁在一起,球面上留有一个小孔,可在外面用针捅开机关,除了铸造银球的柴管家,任何人不可能知道。乱世中,破开“没奈何”的办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柴管家连陈聚宝也没有告诉。直到现在,柴管家终于让“没奈何”重新面世,再次成为了一笔可用的财富。

(发稿编辑:陶云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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