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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纠缠多年的噩梦

“爸!……”黑暗中,男子的一声惊呼划破夜的宁静。

约莫过了五秒钟,床头灯啪的一下应声而亮。一个女子睡眼惺忪的爬起身来,满眼的关切:“一帆,你又做恶梦了?”

被唤作一帆的男子一脸惊魂未定,只见他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单薄的睡衣已经湿了一大片。

没错,他又做恶梦了。他做了同一个噩梦十几年,每一次都以一声“爸……”结尾,后面是什么内容,他想继续把梦做下去,却总是在这一刻惊醒。

女子在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包纸巾,揭开封帖,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充满鼻翼。她抽出一张,温柔的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说:“一帆,总这么做梦也不是办法,回头别再把身体搞坏了。要不,改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石一帆深吸一口气,他感觉现在比刚刚好多了。于是他微笑着转过头,轻轻的吻了吻女子的额头,柔声说:“放心吧,只是个梦而已。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看,我每天上班还不是容光焕发,恨不得加班到天亮呢。”

女子宠溺的莞尔一笑。

“娜娜,明天你是早机,”石一帆抬眼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3点15分,他拦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躺下,“赶紧趁现在再眯一会儿。”

女子看着他,还想要再劝,但想到他每次都拒绝的态度,话到嘴边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换成了一声轻轻的疑问:“那你呢?”

“我去阳台上坐一会儿,抽支烟静一静,一会儿就过来睡了。”

“那你也别太晚,熬夜对身体伤害很大。”

石一帆嗯了一声,斛娜就放心的躺了回去,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她是空姐。因为临近新年,所以近半个月来她一直南来北往的好多趟飞行任务,整个人处在空中飞人的状态,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如今难得偶有半日闲得以回家睡个好觉,却又被他刚刚的大吼大叫惊醒,换个人估计早就发飙了。

石一帆心有愧疚,坐在她身边守了好一阵儿,一直到听到她鼻翼呼吸均匀并略有鼾声,想必已经入梦,这才踱步来到阳台。

今夜注定无眠。

石一帆叹了口气,拈来一支烟默默点燃。视线所及,竟看到窗外泛有星星点点的灯火。果然时近新年,家家都有了辞旧迎新的气氛。

对面楼是一片回迁户临时居住的低档居民楼。正对着他的窗户里此时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一个男子头发凌乱着在屋里来回踱步,比比划划,因为太远,石一帆看不清他是否在打电话。在这个时间还不睡觉,不是刚下班的倒班族,就是被烦心事所恼吧。

石一帆苦笑一声,把视线往边上挪了挪。他住在四楼,对面三楼的窗户里是一家三口的身影。女人义愤填膺的插着腰破口大骂,男人不为所动,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角落里,一个几岁大的小男孩张着嘴嚎啕大哭。石一帆默默的在心里下注,接下来一定是男方先服软,不然以这个女人的战斗力,不知道要将咒骂持续到什么时候。不过就是苦了孩子,稚嫩的心灵想要完全消化掉这场惊恐,不知道需要多久。

很普通的家庭矛盾。石一帆看着看着竟有点恍惚。思绪仿佛一下子拉到了不知道什么年份,那个一直困扰他多年的梦境之中。

其实石一帆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他那个梦,至少前半部分仍是一头雾水。只觉得是由零零总总的片段拼凑而成,但要完整的弄清这个故事,还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点睛之笔。不过现在看来,这支笔并没有出现。所以即使他感觉每一个片段都跃动着黑暗的细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也依然茫然一片。

那个梦到底讲的什么来着?石一帆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却发现香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燃到了烟屁股。于是他重新点燃一支,烟雾在眼前渐渐化开,勾勒出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仿佛要把全世界都浸润在它的胸腔里。周围浓密的树林把月色阻隔在视野之外,抬眼看不到一丝光亮。耳畔呼呼的冷风响个不停,脚下一凸一洼走的磕磕绊绊。石一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总之就是很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起伏的特别厉害,夜晚冰凉的温度仿佛要把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冻在半空中。他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想就是赶紧逃出这片树林,到前方的马路上去。

但是,前方真的是马路吗?

石一帆管不了那么多,他提起一口气就开始向前使劲得跑,但才跑了十几步,就被脚下细碎的尖石绊了一个趔趄。还没稳住身形,他就听到了一声足以让他在黑暗中魂飞魄散的声响。

怎么形容那声音呢?就像是铁锹磕击地面的声音,沉闷又有规律的一声接着一声。

“笃……笃……笃……”

在如此安静的树林里,即使一声普通的鸟叫也能把人吓个半死。

石一帆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敢大声喘气,屏息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想分辨声音的方向,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听出声音的来源。冷风还在肆虐,吹的他汗湿的后背一片冰凉。

“笃……笃……笃……”

声音还在继续,死气沉沉的机械性的重复着。石一帆就这么紧张的听了好一会儿,突然就冒出想要上前看一看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脚步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几乎不受控制的迈了出去。目光所及,相隔大概二百米的地方,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亮光来自一只被丢弃在地上的手电,手电光斜射出去,正好映出一胖一瘦两个男人的身形来。

瘦的男人个子很高,拿着个铁锹一样的东西一下一下往地上刨,想必刚刚的声音就是这个发出来的。知道真相后的石一帆明显松了口气,再转眼看向胖的男人。胖男人的轮廓不如瘦的清晰,确切的说只勾勒出右半边轮廓,左半边深陷在黑暗中无法辨认。

此刻,夜更深了。深夜的树林里竟起了一层薄薄的雾,石一帆不自觉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看得更真切一些。就在此时,电光火石之间,石一帆突然意识到,自己长着一双孩童的双手!

梦中的自己,竟是多年前童年的样子!

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就看到那个胖胖的男人示意那个瘦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两人齐齐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石一帆慌了,意识中知道这是梦,但就怎么也醒不过来。他惊慌失措的开始往回跑,但腿中像是灌满了铅,怎么都跑不快。

然后他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呵斥道:“谁!站住!”

可他哪里敢停,不顾脚下尖石绊脚,不由分说就一通乱窜。

但孩子终究是孩子,哪里跑得过虎背熊腰的成年人。才跑了没多远,他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上衣卡住咯吱窝被提了起来。接着,一张肥硕的中年男人的脸几乎鼻子对鼻子的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男人拿着手电,手电光直射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狰狞的阎罗。

石一帆不受控制的嚎啕大哭起来。

“说,你看到了什么?”胖男人一张嘴,一股恶臭的口气扑了石一帆满脸。

石一帆害怕的哽咽着,一个劲儿的摇头。见他不说,男人手上又使了一些力,石一帆一下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颅腔里,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喉咙像卡住了一团棉花,咳不出又咽不下。眼前金星一片,瞬间就清空了所有的意识……

接着,就感觉一片眩晕中,斗转星移。

场景移到了一幢漂亮的别墅中。富丽堂皇的欧式风充斥着整栋建筑。房子很大,屋顶离地面起码有六七米,每个墙脚处都摆放着一盆巨大的观赏盆栽。

不过,石一帆此刻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场景中缓过神儿来,他按着狂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环顾一下四周,一条悠长的走廊出现在视野中,石一帆置身在走廊入口处,这么看,入口就像一只猛兽张开的巨大的嘴。而走廊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幅价值不菲的名画,画中人或微笑或喧闹,一副一点都不了解他现在处境的祥和模样。

四周光线昏黄,柔和的光晕下,石一帆的目光被最后那副没有画框,摆放靠下的画所吸引。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移向走廊的尽头。

那是一幅儿童画。下笔稚嫩的可爱,简单的线条下大致能看出画的是一家三口出游的场景。图中的爸爸带着眼镜,三根头发迎着风偏向一边,他咧着嘴大概在说什么,眼睛瞪成了一个黑圆点儿。妈妈的头发也是用三根头发代替,与爸爸不同的是,妈妈的三根有着明显的弯曲,指代女性的卷发。石一帆看得莞尔一笑,转而看向画中的孩子。

孩子是个男孩,个头到爸爸的腿部。奇怪的是,他的头上没有画头发,脸上也没有画嘴。他就那么伸着胳膊,任由父母领着,像一只木愣的提线木偶。而画的背景,被漫山遍野的绿色挤满。

画到这儿就没其他内容了。石一帆心里有些异样,总觉得这幅画在哪里见过。

忽然,身后转来“碰……”的一声巨响。石一帆吓了一跳,转脸一看,走廊的另一头,如舞台幕布开启一样,一束追光打下来,恍似不在同一时空。

随追光一起出现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物。女的头发卷曲,身着华贵的裘皮大衣。但却一脸怒气难平。男的带着金丝框眼镜,一脸的道貌岸然。梳到脑后的头发油光发亮,彰显出富豪特有的铜臭气息。一大堆陶瓷样的碎片溅的遍地都是。而且,石一帆立刻发现,此时的男女,竟与刚刚墙壁上儿童画的人物惊人的相似。

很快,女人的怒气转为实实在在的咒骂,她对着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叫:“为什么!石中原你这是为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人性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都忘了是吗?以后你让你儿子怎么拿你当榜样?你缺钱吗?是不是救她就能让你倾家荡产了?啊!”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石中原却惊人的淡定。不过也有人不淡定,那就是梦中的石一帆。

石中原,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那个他叫了好几年爸爸的人的名字。明明如此熟悉,却与画面中的人物不能准确的联系在一起,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怅然若失。

那么画面中的女人呢?是他的妈妈吗?

石一帆瞪大了眼睛,那张似陌生似熟悉的女人的脸更加清晰的出现在视线中。

是他的妈妈。而且他突然意识到,这栋富丽堂皇的别墅,是他的家。

奇怪的感觉笼罩着他,他搞不懂为什么他连自己的父母都认不清了。

就在这时,石中原说话了,他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或者说,他的声音太小,处在走廊这头的石一帆根本听不见。

但是,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瞬间就触怒了与他对面而立的妈妈,就见她突然从背后像变魔术一样的变出一把尖刀,箭一样地冲向石中原。

“噗……”一声恐怖的皮肉裂开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石一帆突然一阵眩晕,无数场景像过电影一样在眼前一一闪过,殷红的血像染料一样粘腻的布满整个视野。刀光,争吵,推搡,细碎的陶瓷,翻倒的盆栽……

电光火石间,一个画面一闪而过。那是什么?石一帆就感觉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小女孩儿的脸,一张右半边布满黑毛胎记的脸。右眼白在右脸的映衬下愈加狰狞无比。她咧着嘴对着她笑,猩红的牙床露出来,像要把他的魂都勾了去。

紧接着,画风一转,他看到石中原双目圆睁的倒在自己的脚下,无声的抽搐……

“爸……”

再次从梦中惊醒,石一帆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心有余悸的他抬眼看了看表,早上5点30分。不知不觉间,竟在阳台上坐了两个小时之久。而坐着也能睡着,这是石一帆始料不及的。手中的香烟早已燃尽,一截长长的烟灰毫无生气的掉落在脚边。好在没有烧到可燃物。

石一帆起身进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斛娜已经起来了。此刻的她,正从厨房端出早餐。她显然听到了他刚刚的叫喊,一时间有点手忙脚乱。

抬眼看到石一帆走出来了,马上问:“一帆,你怎么回事,一晚上做了两次梦吗?”

石一帆耸耸肩,抖落着自己汗湿的睡衣,示意她要先去洗个澡。

温暖的水温把浑身紧张的毛孔松弛了大半。门外传来斛娜忙碌早餐叮叮当当的声响,喷香的气味穿过门缝直达鼻翼。石一帆舒口气,看着镜中那个被水雾包裹着的自己,瞬间充满了安全感。

其实这个梦做不做下去,已然没有意义。现实中,他已经知道了梦的结尾。

母亲在他9岁的时候,杀死了他的父亲。当时他就在离走廊不远处,自己房间的门缝里,目睹了这一切。他吓得直接昏死了过去。等醒来时,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来来往往都是人。他环顾四周,见不到父母,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一个警察模样的叔叔见他醒过来,马上拿过纸笔开始询问:“小朋友,你见到妈妈杀爸爸了吗?”

于是,他的思绪一下子就牵到了案发时。他歇斯底里的大叫,手脚胡乱的踹着身边的人。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大声呵斥了一声那个警察,警察马上毕恭毕敬的退到沙发边上。男人慈祥的揽过他的肩膀,柔声说:“你饿吗?叔叔带你去吃饭,好吗?”

石一帆眼里闪着泪花,木木的盯着他看,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当时,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甚至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理解,平日里感情和谐的父母,怎么就突然间刀剑相向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脑子里出现了茫然的空白,潜意识里,他一定忘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一直被梦魇所困扰的原因。

那一夜,母亲被警察带走了。后来,法院断其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20年。石一帆被送到了当地的福利院,一夜间从一个富家少爷沦落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十几年来,对母亲或怨恨,或排斥,他一次都没有去狱中看过母亲。

他一直在福利院呆到十八岁,初入社会的第二年,他遇到了现在的女朋友,斛娜。

石一帆很满足,斛娜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使他缺失的母爱得到了一丝填补。我是幸福的,石一帆常常这么跟自己说。

也许,真的有必要放松下自己,卸下往日的包袱了。这么美好的生活摆在眼前,也是时候往前走了。

洗完澡出来,早饭已经备好了。斛娜摆好碗筷等到他出来,才拉着旅行箱准备出发。

“这么早就要走了吗?”石一帆擦着头上的水渍,惊讶的问。

“对呀,已经六点多了呢。再不出发就要延误了。”斛娜调皮的眨眨眼,努了努嘴,道,“爱心早餐已备好,少爷慢用。”

石一帆莞尔一笑,看到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烘烤面包,煎蛋,火腿和牛奶。他心里一阵感动,走到斛娜面前,拦腰给了她一个拥抱,柔声道:“我去送你吧。”

“不用,晚上你都没睡好,今天正好休班,好好补觉吧。”

“可我不放心我的女人自己走。”

闷骚。斛娜笑着:“大不了我回来的时候恩准你接。”

“这一次什么时候回来?”

“在你猜不到的时刻。”斛娜轻快的回答。

“那你自己小心点,回来的时候给我电话。”石一帆无奈的摇摇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斛娜嗯了一声,内心已被甜蜜包围。刚要出门,似乎想起什么来,又折回来:“对了,姜城刚刚给你打过电话,我告诉他你在洗澡,等下你回个电话给他吧。”

“好。”石一帆应允着,内心不免好奇。

姜诚,这个大忙人刑警,怎么有空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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