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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远方的老女人(3)

他的旁边有一块白色的石头,很干净。她迟疑地坐了下去,把酸痛的双腿伸直。田大方偏着头,认真地察看了她的鞋底。

“把鞋脱下来。”他说。

田莲花吓了一跳。

“你把鞋脱下来。”他又说了一遍。

田莲花解开鞋子的布搭扣,把脚从布鞋里退出来。她看见鞋底磨出了两个小孔,自己的脚掌长出几个透明的水泡,这才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闭上眼睛,神情放松,想休息一下。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脚被一只手捏住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田大方正在把她的脚抬起来。

“不要动。”他说,“你的脚起泡了。”

田莲花想到自己没有缠足,一双大脚在男人眼里一定很难看,心里十分慌乱。她想挣脱,但他握得更紧了。他的手掌像锉刀一样,又粗糙又有力。他把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针。

“你拔一根头发下来。”他说。

她不知道他要头发来做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田大方伸手在她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穿过针眼。然后,他把针和头发在自己舌头的表面拉过去,让它沾上一点唾沫。他细心地用针尖刺穿她脚掌上一个水泡的半透明表皮,细小的钢针牵引着头发穿过水泡,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随着头发丝从水泡里流了出来,水泡立刻瘪了。

他把她脚上的水泡全部刺穿,然后点燃一根烟卷,用烟头凑近她的脚掌慢慢烘烤。不一会儿,被磨出水泡的那部分皮肤变黄变硬了。

“现在好了,我们还要走路。”他指着山顶上几棵大树说,“我们要走到那个地方。不远了,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你再挺一下,就行了。”

他站起身来,继续向山上走去。她跟在他的身后,仍然离他有一丈远。她感觉到,现在脚不那么痛了。他们终于走到那几棵树的旁边。大树生长在一个村庄前面的斜坡上,它的后面是一块平地,簇拥着一些低矮的房屋。后来田莲花才知道,这几棵树是黄桷树。他们从黄桷树下走过,在几个村民好奇的眼光里走过了一排又一排土墙房屋,再走上一个斜坡,来到一幢茅草屋顶的土墙房屋面前。

“到了。”田大方转身对田莲花说,“我们这里叫单岭堡,我就住在这个地方。”

田莲花一下就坐在门口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她这才感到,自己全身没有力气了。

田大方把手指伸进门边的墙缝里,摸出一把钥匙。他打开铜锁,推开房门。木头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

她仍然坐在那块石头上。现在已是黄昏,她看见了深蓝色的山脚下有一条白丝带一样的河流,在这条丝带旁边,是一座山坡,山坡上散布着许多芝麻一样的点子。她明白,那是一些房子。她猜想,那就是她中午经过了的红土镇。坐在这高高的山上,狂野的山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没有感到寒冷。

韩其楼接到文纹的电话时,感到很意外。

文纹在电话里说,她在城里。她说,现在她站在一座钟楼下面,不知该往哪里去。

韩其楼明白她在什么位置了。他要她等一下,自己马上赶过去。

钟楼是城区的著名建筑,它的历史已经有一百年。透过出租车的挡风玻璃,韩其楼老远就看见了深灰色的钟楼和它新近安装的白色电子钟,淡绿色的时针正指着下午五时三十分。当汽车驶近时,韩其楼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子身影伫立在钟楼下面的大理石平台上。是文纹,她穿一身浅灰色套裙,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皮包。他注意到,这套服装已经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一次。上次他在天顶寨学校去见她时,她穿的就是这一件套裙。

文纹看见韩其楼走过来,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身边。由于她的个子比他矮大半个头,她仰望着他,略微歪着头,眼神里含着一丝兴奋。他的心脏又是一阵隐隐作痛。

“这里太显眼了。”她说,“我在这里站得太久,很不好意思。”

“你进城时就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来接你,你就不会在这里站这么久了。”

“下次我再来时,我就先给你打电话。”文纹说。

他们并肩向前走,韩其楼心里在想,文纹到底是怎样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的。他想起来了,他曾在她家的电话机上拨通过自己的手机,几天后,他还给她家打过电话,她一定是从电话机上提取了自己的号码。这并不困难,只要想得到,事情就很简单。

“我请你吃晚饭。”韩其楼说。

“好啊。”文纹说。

“你想吃什么呢?”

“什么方便就吃什么。”

韩其楼领着文纹走过一条步行街道,来到一家餐馆。这是一家专门经营竹筒饭的小饭店,餐桌和椅子是竹子做的,墙壁也是竹子做的。韩其楼要了一个竹筒香芋饭、一个竹筒苞谷饭,还要了一份香菇烧鸡、一份火爆鸭肠。

“来一点酒,怎么样?”他问文纹。

“我不会喝酒。”文纹。

“不会?那你怕辣吗?这个菜有点辣。”他指着火爆鸭肠问文纹,“你怕不怕?”

“我可以和你比赛吃辣椒。”文纹说,“我最喜欢的菜就是辣椒。”

“但是,你的名字和辣椒一点都没有关系。”韩其楼说。

“名字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东西有关系吗?”

“不一定。”韩其楼说,“但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们的名字和他们生活中的许多特征相符,后来证明,名字和他们命运中的许多特征也相符。”

“你说话好严肃。”文纹说。

“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倒是很相配的。”韩其楼说。

“真的?”文纹说,“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性格呢?”

“你的性格很柔。”韩其楼说,“和名字很相符。其实,很多东西相互之间都有关系,比如今天我们在这里吃晚饭,我们选择了这个餐馆,你不觉得是一种巧合?”

“我不明白,是什么巧合?”文纹问。

“你想,这家小饭店的名字叫‘竹筒香’,也就是说,它和竹子有关。你看,它的全部用具都是竹子做成的,碗,筷子,汤匙,桌椅等等。而我们能够认识,也和竹子有关。有一天,一个无聊的男人和他的朋友到乡下的竹林里去捕捉画眉,很巧,一只画眉飞进了一幢石头房子,这幢房子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女教师。于是,他们就相识了,后来,他们就在一个黄昏坐在城里一个和竹子有关的小饭馆里就餐。情况就是这样,又简单又神奇。你说,是不是这样?”

“你这样说我们?你很会说话。”文纹说。

她说的是“我们”。韩其楼注意到了她的用词。他继续说:“所以,世间万物都有种种神秘的联系,只是我们知道得太少。没有一样东西是无缘无故存在。”

“你像个哲学家。”文纹说。

“只有你对我评价这么高。”韩其楼说,“也许因为你认识的人不多。你别生气,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我不会生气,你说得对。”文纹说,“我认识的人很少,我一直在乡村学校教书,我们那里太封闭。”

“我不该这样说话。”韩其楼说。

“没有关系。”文纹说,“你太客气了。”

当他们从餐馆出来时,黄昏的气氛更浓郁了。街道上的空气充满了潮湿的气息,从暗红色的天边斜射来的太阳光线映照在文纹身上,给她的脸庞上镀上了一层金色。她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下纤毫毕现,每根发丝都呈现出细微的斑斓色彩。韩其楼想起来了,上次在汽车上,他也在文纹头发上看见了像彩虹般的颜色。她的头发和阳光的关系总是那么密切,仿佛她的头发里居住着太阳光线的灵魂。他想起自己曾写过一首诗:

她是否来到阴影中的街道

让阳光在她身上滑落

她是否看见那只从心中飞上天空的黑鸟

最后消失在光线的深处

他记得,这首诗是为林译苇写的。那时,他在狂热地追求她,在外表上却显得很有理智。他精心寻找一些她可能喜欢的书籍,找机会送给她。她是一个很聪慧很单纯的人,他清楚她的精神世界的形状。他把自己写的诗给她看过以后,她很喜欢。最重要的是与她做精神上的交流,韩其楼懂得这一点。那段时间,他阅读了许多文学书籍,还坚持啃完了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这样,在和她约会时就可以谈一些深刻的话题。他们那时经常谈论文学作品,结婚以后也是这样,一直到刘雅出现。

一想到刘雅,韩其楼的心脏就发烫。自从她离开楠江以后,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她有意从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因为她太在乎他。而他现在又被眼前这个名叫文纹的女子迷住了。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一生到底在做什么?快四十岁的人了,却还在无休止地对不同的女人全身心投入感情。

“今天,我在那座钟楼下面站了一个下午。”文纹说。“为什么呢?”韩其楼吃了一惊。

“因为,我到城里来,是为了见一个人。”

“哦,见什么人呢?你在那里等了他一个下午?”

“也不是。”文纹说,“本来说好了的,我到了城里就给他打电话。”“结果你一直没有给他去电话?”

文纹点了点头。

“他是你的朋友吗?”韩其楼问。

“应该说,是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是不是朋友还很难说。我没有给他打电话。”

“我明白了。”韩其楼说,“是别人给你介绍的男朋友,是不是?”

文纹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

“我不想见这个人。”文纹说。

“你又没有见过他,怎么就草率做决定呢?”

“因为我不想。”文纹说。

他们不说话了,默默向前走。文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想让你陪我,会不会让你为难?”

“我当然很高兴。”韩其楼说,“我们今天晚上到哪里去呢?”

“你找一个地方吧。”文纹说,“只要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可以去唱歌。”

“通宵都唱歌?”

“你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韩其楼说,“我担心的是你。”

“那你就不用担心。”

“哦,我忘了你是音乐教师。”韩其楼说,“今天晚上,我们去找一个卡拉OK厅,我要好好欣赏你的歌声。”

“好啊。”文纹说。韩其楼发现,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笑容。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叶飘的房间里漆黑一团,但他和徐婕都没有起身去开灯。他们缩在床上,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话。有时候,时间可以在静默中显出它特别的一面,它可以让人看见一些平时在黑暗中看不见的东西。徐婕感觉到,叶飘正努力在黑暗中看什么东西,那东西似乎飘浮在空中。

“抽烟吗?”徐婕点燃一支香烟,塞到叶飘的嘴唇间。她把脸贴在叶飘的胸部,感觉到牛仔服粗糙布料又温暖又柔软。她听见叶飘的心脏在胸腔里发出沉稳有力的跳动声。这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徐婕问。

“你讲。”叶飘说。

“还是关于我的那位朋友,那位开出租车的朋友。但这次说的是她丈夫的事情。”徐婕说。每当她和叶飘在一起的时候,她说话的腔调就带着轻微的鼻音。叶飘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喜欢这种感觉。有些女人就喜欢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她的娇柔。

“讲吧。”叶飘说。

那天,徐婕对叶飘讲了一件发生在同一个家庭里的事情。

她那位朋友的丈夫是一个卖电脑的商人。同很多有钱人一样,他也有自己的嗜好。他不喜欢赌钱,就喜欢女人。他从来不去勾引良家妇女,而是去找妓女。他不愿意在情感上投入过多,其实就是不愿在金钱上投入过多。他的观点是,嫖娼比偷情更省钱。

她那位朋友知道自己的丈夫做了些什么。她丈夫名叫周彬,周彬对自己做的事情也没有刻意隐瞒,他还经常对妻子说起自己与卖春女子交往的经过。他们真是一对奇怪的夫妻。

周彬有一个怪习惯,喜欢用望远镜观望四周楼房的窗口。这个习惯起始于两年前。有一天,他从街道边的小摊贩手里买了一个俄罗斯产的军用望远镜,好奇地拿到窗边向对面的楼房看去,结果从三楼一个窗口里看到一对夫妻在吵架。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光是看到他们的动作,他也觉得很有趣。从此,他对这件事情上了瘾,每天不看别人洗澡、吃饭、吵嘴什么的就睡不好觉。

他们的楼房是新建不久的电梯公寓,楼下还有一幢旧楼房。那幢旧楼房由于居住的人太多,搬迁拆除的成本太高,一直没有开发商去动它。有一天,周彬把望远镜对准旧楼房的一个窗口,脸色一下就发白了。他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

那是一个青年女子,很像那个在发廊里为客人洗头的曹妹。曹妹不只是洗头,还从事其他形式的服务。周彬就是在那个发廊里认识的她。

周彬注意到,还有一个青年男子与她一同生活在那套房子里。他们一般上午在家,周彬看见她经常裸露着上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如果出现在卧室靠窗那一面,周彬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身。他观察到,她的乳房很饱满,色泽雪白,那个青年男子也经常搂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有一次,那个青年男子与她争吵起来,他动手打了她。周彬看见,他抽了她一记耳光,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甩倒在地,用脚踩她的身子。

那天晚上,周彬来到那间发廊找曹妹。曹妹给他洗头的时候,他把一张百元钞票塞到她的裤兜里。曹妹领会了他的意思,很快冲洗干净他的头发,将他带到楼上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是发廊用来专门接待需要特殊服务的客人的。周彬在这间屋子里来过好几次,有时是曹妹为他服务,有时是另外的小妹。这一次,他不像以前那样急匆匆地做那种事情,而是仔细地察看曹妹的脸。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她脸上涂的化妆品弄得他手指头油腻腻的。

他突然问曹妹:“你的脸怎么啦?”

曹妹把手抚在自己左脸上,很快又放了下来,她说:“没有什么呀。”

周彬说:“这里好像有点肿。”

曹妹有点慌乱,她说,那是昨晚喝了一点酒,不小心撞在门框上了,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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