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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凯特琳站在新公寓的门前,凝视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家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她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自己在巷子里。不知不觉,就已经到家了。

她虽然记得小巷里每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试图从脑海里抹去它们,但做不到。她低头看看胳膊和手,以为它们看起来会有所不同——但一切正常,就像它们一直的模样。她想起当时愤怒席卷了她,转变了她,然后,她迅速离开了。

但后遗症依然存在:就像现在,她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了。麻木。她还感觉到了别的东西。一些她不能理解的东西。那些恶霸们暴露的颈部的画面不时在她的脑海闪现。他们的心跳。她感到了饥饿。渴望。

凯特琳真的不想回家。她不想面对妈妈,特别是今天,她不想拆箱,不想打理新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山姆在那里,她可能会转身离开。至于去哪里,她不知道——但至少她可以走。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球形把手。球形把手是温暖的,要不然就是她的手冷得像冰。

凯特琳走进这个过于明亮的公寓。她可以闻到炉子上,或是在微波炉里食物的味道。山姆,他总是早早回家,做自己的晚餐。她妈妈还要几个小时才会回家。

“这第一天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凯特琳转身,被妈妈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坐在那里,在沙发上,抽着烟,不屑一顾地上下打量着凯特琳。

“你做了什么,把那件毛衣毁了?”

凯特琳低头一看,才发现了身上的污渍(可能是撞击水泥地时留下的)。

“为什么回家这么早?”凯特琳问道。

“你知道的,第一天对我来说也一样,”她厉声道,“又不只你一个人。工作量轻。老板让我早点回家。”

凯特琳受不了她妈妈那讨厌的语气。今晚更受不了。她总是很狂妄自大,但今晚,凯特琳受够了。她决定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太好了,”凯特琳厉声回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又要搬家了?”

她妈妈突然跳了起来。“闭嘴!”她尖叫起来。

凯特琳知道,她妈妈一直在等待寻找一个骂她的借口。她想,最好让她骂一下,然后就可以结束了。

“你不应该在山姆旁边抽烟。”凯特琳冷冷地顶回去,然后进入她的小卧室,重重地关上门,上了锁。

随即,她妈妈就拍门了。

“出来,你这个小混蛋!你怎么跟你的母亲说话的?!是谁给你饭吃把你养大的。”

今晚,凯特琳非常心烦意乱,如此,她才能无视妈妈的声音。她只是在脑海里回放了当天的事情。那些孩子们的笑声。自己的心脏在耳边怦怦直跳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咆哮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是怎么得到这股力量的?难道只是肾上腺素的作用?一方面,她希望就是这个原因。但另一方面,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到底是怎么了?

门仍然在砰砰作响,但凯特琳几乎没有听到。她的手机在书桌上发疯似地振动,各种即时消息、短信、电子邮件、脸谱网的聊天消息一直让手机不停地亮着,但她也几乎没有听到。

她走到小窗口,低头看着阿姆斯特丹大道的拐角处,一个新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那是约拿的声音。他微笑的样子,他低沉而舒缓的声音。她继续回忆着,他看起来似乎非常纤瘦,脆弱。然后,她看见他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那架珍贵的乐器也被摔成了碎片。愤怒的波浪又翻腾了起来。

她的愤怒继而变成了担心——担心他是否已经没事,是否已经离开,是否已经回到了家。她想象他在呼唤她:“凯特琳。凯特琳。”

“凯特琳?”

门外响起了一个新的声音。一个男孩的声音。

她困惑了,振作了起来。

“我是山姆。让我进去。”

她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妈妈走了,”另一边的声音说道,“下楼来抽根烟。来吧,让我进去。”

她打开门。

山姆站在那里,盯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十五岁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大。他本来就早熟,大概有六英尺高,但他瘦瘦的,有着和她一样的黑色头发和棕色眼睛。他们一看起来就有血缘关系。她看得出他脸上的担忧。他爱她胜过一切。

她让他进来,然后赶紧关上了门。

“对不起,”她说,“我今晚不想和她吵架。”

“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

“和平时一样。我一进来她就针对我。”

“我想她今天过得很不容易,”山姆说,和往常一样,他在试图调和,“希望他们不要再解雇她了。”

“谁在乎?纽约州、亚利桑那州、得克萨斯州……谁在乎下一个是什么地方?我们搬家永远不会有尽头。”

山姆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皱起了眉头,她立刻意识到这样说不好。她有时也会不动脑子地说些尖刻的话,她希望能收回刚才那句话。

“你第一天过得怎么样?”她问,试着转移话题。

他耸耸肩。

“还好吧,我想。”他用脚尖踢了下椅子。

他抬起头来,问:“你呢?”

她耸耸肩。她表情里一定有些异样,因为他没有把目光移开,而是一直盯着她看。

“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她辩解道,转身走向窗口。

她能感觉到他在注视着她。

“你看起来好像……不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想知道她的外貌是不是有什么变化。她咽了咽口水。

“哪里不一样?”

片刻沉默。

“我不知道。”他终于回答道。

她凝视着窗外,漫无目的地看着酒窖角落外有个人偷走了买家的钱袋。

“我讨厌这个新地方。”他说。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也是。”

“我甚至想……”他低下头,“……逃离这儿。”

“你的意思是?”

他耸耸肩。

她看着他。他似乎真的很郁闷。

“去哪儿?”她问。

“也许……去找爸爸。”

“怎么找?我们完全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可以试试,我能找到他。”

“怎么找?”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

“山姆。我们都知道,他可能已经死了。”

“别这么说!”他喊道,脸变得通红。

“对不起。”她说。

他冷静了下来。

“但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们找到了他,他甚至有可能不想看到我们?毕竟,他是自己离开的。而且从来没有试图联系我们。”

“也许妈妈不准他联系。”

“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们。”

山姆的脚尖敲着地板,眉头皱得更深了:“我在脸谱网上找过他。”

凯特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你找到他了?”

“我不知道。有四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其中两个设了隐私,没有照片。我给他们俩都发送了消息。”

“然后呢?”

山姆摇了摇头。

“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爸爸是不会上脸谱网的。”

“你又不知道。”他再次辩解道。

凯特琳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她抬眼盯着油漆剥落后泛黄的天花板,想知道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他们也曾幸福地住在一个小镇里,即便是他们的妈妈那时也看起来很开心,和她当年约会的那个家伙一样,很幸福,至少,那时她不会来烦凯特琳。

她和山姆也曾在一些城镇交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就像在上一个小镇,他们就交了几个朋友,在那里他们几乎真的就要留下来了——至少时间可以长到足够自己到毕业。然而这一切似乎变得太快。再一次打包。说再见。难道想要一个正常的童年是个过分的要求吗?

“我可以搬回奥克维尔。”山姆突然说,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是他们上一次待过的小镇。真是不可思议,他总能准确地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可以和朋友在一起。”山姆接着说。

这一天过得不顺。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思路有些混乱,而在她非常受挫的情况下,她所听到的是,山姆也正准备抛弃她,他再也不真正关心她了。

“那就走吧!”她突然叫起来,然而,并不是有意的。这句话仿佛从别人的口中说出一样。她听到自己刺耳的声音,马上就后悔了。

为什么她会脱口而出说这样的话呢?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呢?

如果她的心情好一点,如果她能更平静,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者她会更友好些。她会说一些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在想说你永远不会离开这个地方,不管这地方有多糟糕,因为你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我独自应对这一切。我爱你。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抛弃你。在这个糟透了的童年,至少我们拥有彼此。而事实却是,她的心情掉到了谷底。她表现得自私且声色俱厉。

她坐起来,可以看见他满脸受伤的神情。她想收回刚才说的话,想说她很抱歉,但她实在是太不堪重负。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开不了口。

在一片沉默的寂静中,山姆慢慢地从书桌前的椅子里站起来,退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

白痴,她想,你真是个白痴,你为什么要以妈妈对待自己的方式对他?

她躺了回去,盯着天花板。她意识到,她呵斥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打断了她的思绪——在事情开始变糟的时候,他打断了她。她脑海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在她有机会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打断了她。

她妈妈的前男友,那个她妈妈在他们前三次居住的小镇里交的男友。那时,她妈妈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幸福。他叫弗兰克,五十岁,矮个子,结实,秃顶,像个圆木头那么壮,闻起来像廉价的古龙水。她那时已经十六岁。

有一次,她站在小小的洗衣房里,叠她的衣服,弗兰克出现在门口。他是那样一个让人讨厌的人,总是盯着她。他俯下身,拿起了两件她的内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尴尬和愤怒让脸刷一下红了。他拿着它们,咧着嘴笑了。卡特琳一把把它们从他手里抢过来。

“把它们放下来。”他笑着说。

“你想干什么?”

“你就是这么和你的新继父说话的?”他走近了半步。

“你不是我的继父。”

“但我会是的,甜心。”

她试图继续叠她的衣服,但他又走近了一步。太近了。她的心脏在胸部砰砰直跳。

“我认为该是时候我们互相进一步认识了,”他边说边解皮带,“不是吗?”

她吓坏了,试图从他身边挤出小房间的门,但他挡住了她的路,粗鲁地抓住了她,把她猛推着靠在墙上。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愤怒已经淹没了她。这完全不同于她以前经历过的愤怒。她感到自己的体温开始升高,从脚趾到头皮,像着火了一样了。当他走近她,她直线跳起来,双腿踢了出去,双脚不偏不倚地踢在了他胸口。

尽管只有他块头的三分之一,她还是把他踢得向后穿门而过,门裂开,断离了铰链,他继续往前飞了十尺,跌进了另一个房间。这情形就像是一门大炮用他打穿了房子。

凯特琳站在那里,浑身颤抖。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暴力的人,从来没有打过别人。更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么高大强壮。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踢他这么重!她甚至怎么会有力气这么做?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更何况一个成年男子)被打得在空中飞,还打坏了一扇门。她的力量从何而来?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他被打昏了,平躺着。她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杀死了他。但在那一刻,她依然被愤怒冲昏了头,并不在乎他是死是活。她更担心自己——自己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弗兰克。他第二天和她妈妈分了手,就再也没有回来。她的妈妈曾经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凯特琳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即便妈妈因为分手的事情责怪凯特琳,责怪她毁了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幸福时光,她也仍然只字未说。从那以后,她妈妈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埋怨她。

凯特琳回头一看头顶剥落的天花板,心脏怦怦直跳。她又想起了今天的愤怒,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她总是认为,弗兰克的被打只是一个疯狂的孤立事件,是体内不可思议的能量爆发引起的。但现在她想知道,是不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是不是在她的体内有某种力量?她是某种怪物吗?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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