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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沐春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潘浩儒虽然一夜没睡,但是精神丝毫不见萎靡,先是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会儿,然后又在一层客房的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王府花园是温泉入户,24小时供应热水,而潘浩儒比较怪,在冬天通常都是洗冷水澡的。

洗完澡,换上一件干净的T恤,潘浩儒给古韵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们今天放假一天,不用到公司报到了。又打电话叫了早餐,这时候,小唐下楼了,看见老板有些发窘,低着头叫了一句:“潘总早。”

潘浩儒点点头,“坐下吃早点吧。”随后朝楼梯看了一眼,不见许卓然的影子,问道,“许卓然呢?”

小唐对这位老总是又敬又怕,在调入市场部之前,虽然她已经在元亨工作了3年,但是不过见过几面,还都是远远的,所以在潘浩儒面前很拘谨,远远站在一边,说道:“领导昨儿一整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了那么多酒,胃不太舒服,早上刚睡着,我没叫她。”小唐嘴上这么说,而事实上是她叫了两遍也没叫醒,要不她才不愿意独自面对老板呢。

“先吃饭吧。”潘浩儒知道小唐有些拘束,扔下她自己到阳光花房浇花去了。小唐吃完,看见老板还没有出来的意思,就拎着包拿着大衣走到花房门口:“潘总,我先走了。”

潘浩儒一回头,几分亲切地说:“这段日子你们都辛苦了,今天放天假,回家休息吧。”

小唐先是十分开心随即又苦着脸说:“我们领导早给我安排好任务了,昨天领导的一个在电视台上班的朋友帮咱们摄的像,今天我得去机房看样带、取片子。”

“哦,着急吗?”潘浩儒没觉得这是一件很急的事情。

小唐是百分百维护自己领导的,马上解释:“人家机房是有排期的,领导说要抓紧刻成盘,在一周内给每个客户和公司员工发下去,人手一份,这样才有意义。”长期销售一线的工作经验让小唐很会察言观色,她看到老板若有所思,还以为是钱的问题,马上补了一句:“我们的预算里有,连拍带出所有的盘,一共才两千五,您没看到?”

潘浩儒心想,这小唐还真得了许卓然的真传,这处处算账的毛病到是学得挺快的。点了点头,态度十分和蔼:“你到门口找保安,让他们给你叫辆车。”

“哦,潘总再见。”小唐如释重负地一溜烟跑了。

若大的房子里,又归于安静。潘浩儒沏了一杯普洱,空腹喝茶,他的习惯十分独特,品着茶香,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八个多月前,他和许卓然在胜蓝轩里品茗聊天的那个下午,想起了他们的对话。

那时候的许卓然,轻灵乖巧的模样,纯真中带着一点点沧桑的美感,可爱与个性协调地结合在一起,清新的感觉就像茶室外面刚刚抽条的新柳。

潘浩儒想,也许从那时候起,自己的心就莫名地抽搐了一下。随后她进入公司,用她的热情、专业和智慧,为公司开创了新的局面,锦上添花、推波助澜,她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了公司大多数人的认可和喜爱。这样的结果,潘浩儒是满意的,与我有荣,慧眼识珠,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然而当许卓然的魅力越来越大,尤其是经历了昨天的酒桌风波之后,潘浩儒分明觉得自己的心境有些变化了,对于许卓然不再是单纯的欣赏或者说喜欢,而是心痛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冲动,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下面,说保护也罢,说收藏也行,总之是一种占有的冲动。

对于女人,对于情爱,潘浩儒早已经是曾经沧海了,他和妻子朱静相识在三里屯的酒吧,那个时候,他从部队转业,投身房地产行业,很轻松地就挖来第一桶金,正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时候,带着一份放荡不羁与朋友们夜夜欢歌,直到在酒吧里遇到在那儿唱歌的朱静,一曲《不要问我从哪里来》,让他怦然心动。与朱静的开始,是三分真心,七分随兴。然而当朱静告诉他怀孕的那一刻,他收心了,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一场王府饭店的豪华婚礼,成就了她和他的婚姻。然而,好的开始并不意味着过程的甜美和结局的幸福,孩子在三个月的时候夭折了,医生说是因为朱静曾经吸食摇头丸和酗酒造成的。换作一般的男人,会拿一笔分手费了结这段婚姻,但是潘浩儒没有,虽然这些年他在外面也有过别的女人,但是他始终给朱静妻子的待遇,他对朱静说过,只要她不离,一切照旧。

茶早已冷却,潘浩儒是那种想顾忌的时候顾忌,不想顾忌的时候无所顾忌,有些肆意的性格。所以他倒掉那杯冷茶,起身走上二楼,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推开门,目之所及的场景让他哑然。

厚厚的羽绒被有一大半掉在地上,两米二宽的大床上,许卓然蜷缩在床边一角,掩在脸上的长发乱蓬蓬地垂着。潘浩儒从来没有想过,在人前永远精致得体的所谓职场丽人会是这样的睡姿,他甚至觉得下一秒,也许她会摔到地上,于是走过去轻轻抱起她。很轻,她应该不会超过九十斤,放在床中间,把她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捡起地上的被子为她盖好,这个时候,许卓然突然嚷了一句:“色老头,喝死你。”随即一翻身,压着被子又睡着了。

潘浩儒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轻轻地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那张熟睡的脸,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她分明还是个孩子。

当许卓然醒来的时候,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坐起来,当她睡眼惺忪地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坐在对面沙发里的潘浩儒时,立马傻掉了,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还是潘浩儒先开的口:“醒了?”

“早。”许卓然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一脸窘色。

“胃怎么样了?还疼吗?”潘浩儒直视着她关切地问。

许卓然真的不习惯这样的情景,坐在床上跟老板对答,低垂眼帘,答了句:“还好。”

然而潘浩儒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说:“喝酒不能逞强,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也好,我总算知道你也有不行的地方了。”

“啊?”许卓然叫了一句,直脾气又上来了,“我不行的地方多了,我不能喝酒,唱歌走调,动手能力差,边走路边喝水都会被呛到。”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是怎么了,哪挨哪儿呀,跟他说得着吗,于是立马闭嘴。

潘浩儒笑了,难怪人人都说女人都是多重性格的,往往在家里和在外面是判若两人的,不过还好,许卓然的这几面,自己都很喜欢。

“收拾一下,下楼吃饭。”潘浩儒终于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扔下一句话,“别空腹洗澡,温泉水容易乏力,别再晕里面了。”

许卓然已经听傻了,小声嗯了一声。

终于看到有钱人的生活了,在这间主卧的卫生间里,许卓然大开眼界,卫浴分开不说,居然还有一个桑拿房,尤其是那个浴缸,许卓然足足看了三分钟,太漂亮了,哎,有钱人呀,万恶的有钱人,真是太会享受了。

洗完脸,许卓然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素面朝天就下楼了。

早饭是清粥、小菜、牛奶、面包,还有鲜榨的果汁,应该是木瓜汁吧,美容呀,许卓然盯着果汁看了一眼,潘浩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果汁你别喝了,伤胃,先喝杯牛奶。”说着又递过来一碗麦片粥,然后就埋下头,自己吃开了。

一顿饭吃得很沉闷,许卓然喝了一碗粥,一杯牛奶,一片面包,就停下筷子了。

潘浩儒拿起桌上的纸巾盒,递给许卓然:“一会儿直接回家吧。”

许卓然望着老板:“今天不去公司了?”

“嗯。”潘浩儒站起身:“走吧,我送你。”

许卓然跟在潘浩儒后面出了房门,这才看到整个别墅的景致,潘浩儒从车库里把车开出来,许卓然上了车,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部门的员工卢园园。

“园园。”

“姐。”电话里园园怯怯地喊了一声。

许卓然心里就觉得不好,每次她管自己叫姐的时候准是有事,但是碍于老板坐在车上,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怎么了?”

“您现在在哪儿呢?能过来一趟吗?我这儿出了点事。”

不出所料,许卓然压低声音说:“说,怎么回事?”

“我今天在公共汽车上跟人打架了,现在在分局呢。”

“啊,这么严重?”许卓然没控制好情绪,喊了出来,开着车已经上了安立路的潘浩儒扫了她一眼。

许卓然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就挂了电话。她不知道怎么跟潘总说,正在编词呢。潘浩儒把车停在路边,侧过头,盯着许卓然问:“什么事?”

许卓然望着潘浩儒:“要是我跟别人在外面打架了,被带到公安局,您管还是不管呀?”

潘浩儒盯着许卓然,足足有三秒:“哪个分局?”

“朝阳分局。”许卓然刚说完,潘浩儒就掏出电话要拨号。

许卓然忙说:“不用找人啦,小事情,找人不合算,就说单位领导过去做个证明留个电话,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潘浩儒点点头,开车直奔朝阳分局。

在朝阳分局外面,车子刚刚停好,许卓然就推开车门,下车就跑。潘浩儒在后面大步跟着,听到脚步声音,许卓然驻了足,回过头说:“您别去了,园园不知道我在您车上,这事儿她肯定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

潘浩儒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你自己进去,行吗?”

“行,讲道理,又不是劫狱,再说真要是劫狱,也不能连累您呀。”许卓然开着玩笑。

“好,那你进去吧,完事给我发个短信。”

“好。”许卓然一溜小跑进了分局。

潘浩儒并没有走,他把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等着。

半个小时还没有出来,潘浩儒想再等十分钟,十分钟再不出来,自己是直接进去,还是打电话给老杨协调一下呢?还是直接进去吧,弄清现场状况再说。

就是这个时候,他看见许卓然和卢园园出来了,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后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那小伙子还不依不饶的,指着卢园园骂骂咧咧,潘浩儒放下车窗,听了一个大概:卢园园和中年妇女在车上由斗嘴发展到动手,一直被拉到总站,中年妇女叫来了儿子,非得让卢园园带着她验伤看病去,有点讹钱的意思,所以才到了公安局。

就听许卓然拉着中年妇女叫了一声阿姨,说,您看这小姑娘比您儿子还小呢,也就是一个孩子,您跟她计较什么呀,这样,我们给您留下电话,您要是觉得身体哪不好,再找我们。说得中年妇女也不再好说什么,带着儿子打了辆车就走了。

许卓然和卢园园走到前边的公交车站,来了一辆406,卢园园先上了车。许卓然在车站上正发呆呢,潘浩儒把车子停到了她旁边:“上车。”

许卓然一愣。

“上车。”潘浩儒下了车,把许卓然拉到副座上,开走了。

许卓然傻傻地问了一句:“您没走呀?”

“你刚才不是问我,要是你跟人家打架我管不管吗?我得管呀。”潘浩儒沉着脸说。

“我没跟人家打。”许卓然嘀咕道。

“我候着呢,怕万一打起来,好第一时间出个现场。”潘浩儒半开玩笑地说。

“不可能。”许卓然说。

“怎么不可能?”潘浩儒侧着脸,眼神中有几分玩味。

“我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面怂着呢,打不起来。”许卓然本是实话实说,却换来潘浩儒一阵大笑。

“您跟别人打过架吧。”看老板心情好,许卓然也瞎贫起来,不过她一直觉得在老板身上有一种阴狠和血性,只不过是平时隐藏得比较好,她甚至曾经想过,年纪轻轻的老板为什么生意做的如此顺风顺水,没准跟黑社会还有关系呢,她是受香港电影中毒太深。

“打过呀,东北长大的男人谁还没打过架。”潘浩儒心情很好,跟许卓然讲了很多自己小时候的故事。听着像《年轮》又像《梦开始的地方》。

许卓然沉思中,潘浩儒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您年轻的时候也挺……”许卓然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挺什么的?”潘浩儒追问。

“嗯,狂野?不太合适。血腥?也不太合适。暴力吧,凑合。”许卓然说。

“哈哈,暴力。”潘浩儒大笑,忽然他收敛了笑容,歪着头盯着许卓然,“你刚才说,我年轻的时候?”

“是呀!”许卓然立马反应过来了,真是伴君如伴虎,马上改口,“当然了,您现在也很年轻,我的意思是您年少的时候。”然后又给自己补台,找辙,说:“看来真的不能喝酒,喝酒不仅伤胃还伤脑子,您看,我都傻了。”

潘浩儒没笑,他想,也是,自己比她大十二岁呢,是有点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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