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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家欲与曹家联姻,扩家族势力(2)

“怎么啦!”连环赶紧将她拉住,蹲下身来问道,“谁欺侮了你?”

不问还好,一问让阿筠哭得更厉害,把玉莲、玉桂都招引了来,三个人连哄带吓,说“再哭就不跟你好了”才让她抽抽噎噎地自己挤出一句话来。

“我哭老太太!”

“你看,吓人一大跳!”玉莲又好笑,又好气地说。

“老太太又不是刚故世,你哭也不止哭过一场了!”玉桂也怪她,“这会儿好端端地又来这么一下,你倒是什么毛病啊?”

“你们别怪她!她哭,自然有她的道理。”

听得这一句,刚要住的哭声,突然又响了,“越扶越醉!别理她,走!”玉桂一把将玉莲拉走了。

她们不会懂,阿筠的哭声又起,是因为连环的那句话,正碰到她心坎上。这一阵哭过,心里舒服得多了,便将锦葵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连环。

“老太太活着,她不敢这么说,老太太一死,就没有人疼我了!都不理我了!”说着,阿筠倒又要哭。

“你这话说得全不对!”连环沉着脸说,“这话要是让四姨娘听见了,会把她气死,她不是挺疼你的吗?你说这种没良心的话!若说没有人理你,你不看上上下下,不都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工夫陪你玩儿?都说你聪明懂事,连这点都不懂,真是白疼了你!”

一顿排揎,反倒将阿筠小心眼儿里的疙瘩,扫了个干净。不过脸嫩不好意思认错。

于是连环携着她的手走回屋里,为她洗了脸,重新替她梳了辫子,说道:“上姑太太屋里玩去吧!不过,锦葵的话也不错,你别再提表哥了。”

阿筠点点头,在镜子里问道:“我的眼怎么办呢?”

眼泡肿着,人家自然会问。连环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别出去了!在屋子里写字好了。”

“喔!”阿筠突然想起一件事,“连环姊姊,你叫人送我到绅二叔那里去好不好?”

原来,阿筠虽未正式从师,老师却很多。李鼎替她启的蒙;李煦高兴了,教她念唐诗;但她跟李绅念书写字的时候居多。而自“接三”那天,李绅回来以后,她还一直没有机会见到“绅二叔”,此时由写字想到积下的“九宫格”,已有好几十张,急着要拿给李绅去看,所以做此要求。

连环有些为难,“绅二爷”已成了不受欢迎的人物,李煦提起来便骂他“畜生”。听说李绅自己亦说过,只等老太太出了殡,就要回山东老家归农去了,既是这样子,派老妈子将阿筠送到他那里,似乎很不相宜。

“怎么?”阿筠已看出她的脸色,不解地问,“连环姊姊,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眼肿,怕见人吗?”

“啊!”阿筠爽然若失,“今天不去了。”

“过一阵子再说吧!”连环趁机说道,“绅二叔帮着办丧事,怕没有工夫教你。”

阿筠点点头,就不作声了,一个人静静地写了两张字。连环一面陪着她,一面在想老太太的遗言——

03

连环记得很清楚,那是夏天挪到别墅的第三天。只有她一个人陪着老太太纳凉,不知怎么谈起了“老古话”,李老太太说:“曹李两家是分不开的!当时一起在睿王爷旗下,好到比亲弟兄还好。遇到打仗,两家的爷爷总是抢在前头,也不知死过几回,总算命大,到底跟着睿王爷进了关。不过,那个苦头也不知吃了多少,连马溺都喝过!你道,这片家业是容易挣来的么?”

这些“老古话”,连环也听得不少,便即答说:“要不然,怎么会让睿王爷看重,让两家的老太爷管内务府呢?”

“还没有到在内务府当差的时候,”李老太太说,“当初正白旗只在睿王府当差,后来睿王爷死了,没有儿子。郑王爷他们公议,说正白旗应该归皇家,这才成了‘上三旗’。不过,内务府在那个时候,也还轮不着上三旗当家。”

原来明朝亡于宦官,所以早在太宗年间,并特为铸一面铁牌,明明白白指示,凡是太监干预外事,凌迟处死。但此辈数百年心传,善于献媚邀宠。当时皇帝刚刚成年,又是感情用事的性格,竟为前明所遗留的太监所惑,特别宠信一个吴良辅,听从他的献议,竟不顾祖宗家法,废止内务府,恢复明朝的宦官制度,设立司礼、御用、御马、内官、尚衣、尚膳、尚宝、司设八监;尚方、钟鼓、惜薪三司;兵仗、织染两局,合称“内十三衙门”。规定:“以满洲近臣与寺人兼用。”所谓“满洲近臣”,就是上三旗的包衣。

话虽如此,其实是太监与包衣争权,而以皇帝的支持,太监占了上风,所以特设一项规定:“凡系内员,非奉差遣,不许擅出皇城;职司之外,不许干涉一事。”太监原就如此,不受影响。显而易见的,这是吴良辅用来限制包衣行动的巧妙手法。

不过上三旗的包衣,亦非全无奥援,尤其是正白旗包衣,为孝庄太后的家奴。当多尔衮死后,正白旗包衣奉归皇室时,曾做了一次分配:“镶黄属太子、正黄属至尊、正白属太后。”所以皇子和皇女的乳母、保姆,都在正白旗包衣中选取。

到得顺治十八年正月,皇帝以出痘不治而崩。亲贵重臣在孝庄太后的主持之下,做了一次巩固满洲势力的大改革,假托遗诏罪己,“渐习汉俗,于淳朴旧制,日有更张”;“明季失国,多由偏用文臣,朕不以为戒,而委任汉官,即部院印信,间亦令汉官掌管,以致满臣无心任事,精力懈弛”;“于诸王贝勒,晋接既疏,恩惠复鲜,以致情谊暌隔”,凡此重汉轻满,引以为罪,则以后自必排汉亲满,此为要改革的第一大端。

“国用浩繁,兵饷不足,而金花钱粮,尽给宫中之费”;“经营殿宇,造作器具,务极精工,求为前代后人之所不及,无益之地,靡费甚多,乃不自省察,罔恤民艰”,自责奢靡,则将来务从简约,此为要改革的另一大端。

宫中之所以靡费,是因为十三衙门无一不是销金窟,所以要裁十三衙门,首先就得制裁太监。罪己的遗诏中,是从宠信吴良辅说起。

早在顺治十五年三月,就有一道谴责吴良辅的上谕:“内监吴良辅等,交通内外官员,作弊纳贿,罪状显著,研审情真。有王之纲、王秉干交结通贿,请托营私,良辅等已供出,即行逮问。其余行贿钻营,有见获名帖书柬者,有馈送金银布帛者,若俱按迹穷究,株连甚众,姑从宽免。如此情弊,朕已明悉,勿自谓奸弊隐秘,窃幸朕不及知。嗣后务须痛改前非,各供厥职,凡交通请托,行贿营求等弊,尽皆断绝;如仍蹈覆辙,作奸犯法者,必从重治罪。”

吴良辅明明是首犯,皇帝置而不问,宠信不衰。皇帝好佛,奉迎江南名刹高僧,供养在禁中,其中玉林与木陈,更受尊礼。吴良辅即与此辈高僧结纳,无形中得到许多庇护。这一来宦官与上三旗的包衣,特别是属于太后的正白旗包衣,更加势如水火了。

原来孝庄太后是受过洗的天主教徒,对教父汤若望的尊敬,亦犹之乎皇帝之于玉林、木陈。但太后与皇帝是母子,天性毕竟重于宗教,所信虽不同,而皆愿容忍。汤若望在中国多年,人情透达,自己知道在守旧的大臣眼中,是个危险人物。而况天主教与佛教虽皆非中国固有,但历史深浅不同,佛教传入中土,已历千年,禅儒相结,成为理学,为中国士大夫安身立命之所托。天主教如果想在中国生根,只有委曲求全,所以从不敢说一声“皇帝不该信佛”。

至于玉林、木陈是得道高僧。凡高僧无不广大,无不圆融,亦无不世俗,只是能见世俗之大。如果攻天主教为异端,势必挑起母子的冲突。所以玉林与木陈,亦不会跟汤若望过不去。

但吴良辅这一帮的太监与正白旗包衣就不同了,近帝近佛则攻天主教,近太后近天主教则攻佛,利益所关,壁垒分明,渐成势不两立之局。

顺治十七年八月,皇帝最宠爱的贤妃董鄂氏病殁,皇帝痛不欲生,辍朝五日,追谥“端敬皇后”,亲制行状。御祭时命词臣撰祭文,草稿拟了又拟,改了又改,翰林院的“老先生”为之大窘。

纵然如此,皇帝仍旧觉得未尽悲悼之情,竟有看破红尘之意。于是吴良辅在征得玉林与木陈的同意之后,自愿代皇帝出家。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二,在京师最有名的古刹,唐太宗征辽还师,为追荐阵亡将士所建的悯忠寺祝发。皇帝亲临观礼。其时已有病在身,第二天就卧疾不起了。

“那年我三十四岁,老爷才八岁。”李老太太追忆着五十九年前的往事说,“正月里拜年,都在谈吴太监出家的事。到了年初四,有人说,满汉大臣进宫请安,才知道皇上身子不舒服。到了初六一大早,曹家的老太爷,就是姑太太的公公,那时在内十三衙门当差,匆匆忙忙奔了来说:宫里有旨意,不准点灯、不准泼水、不准炒豆子。这才知道,皇上是出天花。到下午,天牢里的犯人都放了出来,是为皇上求福。哪知道当天半夜里,皇上就驾崩了。初七天还没有亮,曹家的老太爷就带我们进宫,等着给顺治爷磕头。这时候还不知道谁当皇上。直到中午,曹家老太爷来报信儿,又淌眼泪又笑——”

“那,”连环记得当时曾打断老太太的话问,“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三阿哥当了皇上,都是我们亲手抓屎抓尿抱过的,你说还不该笑吗?”

“那么,”连环问道,“是谁定的呢?让如今的皇上当皇上?”

“自然是太后!从那天起,就是太皇太后了。太皇太后又是听了汤法师的话——”

“谁是汤法师啊?”

“西洋人,他的那个国度叫什么日耳曼,太皇太后相信他得很。”李老太太说,“本来二阿哥比皇上大八个月,皇上在那个年岁,也还看不出来,后来会创那么大一番事业,按理说,二阿哥居长,皇位该二阿哥得——”

“可怎么又归了如今的皇上呢?”

“你别性急!听我告诉你。汤法师跟太皇太后说,一个人不拘身份多么贵重,一生必得出一次天花,出过就没事了!二阿哥天花未出,将来不知道怎么样,三阿哥可是出过了。”李老太太说,“你想顺治爷就是出天花出了事,这么一个现成的例子摆在那里,太皇太后有个不听的吗?当时就把预备好的小龙袍,亲手替三阿哥穿上了。想当初,”事隔六十多年,李老太太仍有掩不住的兴奋,“三阿哥出天花的时候,我们几个昼夜看守,提心吊胆,到天花长满了,结了疤快要掉的那个时候,三阿哥奇痒难熬,只嚷:‘痒,痒!替我抓!’可是谁敢啊!几个轮着班儿揿住他的手,哄他的好话都说尽了!看三阿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快要抽风了,我们心里哪个不疼的?亏得曹家的孙姊姊——”

“那是谁啊?”连环性急,又插嘴问了。

“不就是姑太太的婆婆吗?我们都是姊妹相称,我管她叫孙姊姊,她管我叫文姊。”

“原来就是曹老太太,她怎么说?”

“她说:‘宁可让阿哥恨我一时,别让我自己悔一辈子!是阿哥,将来就有当皇上的份儿,若是一位麻脸皇上,瞧着多寒碜哪!’又说:‘寒碜还在其次,就怕该立太子的时候,看三阿哥样样都好,就是脸麻了不好,这关系有多大。’”李老太太紧接着说,“后来听人说,宋朝不知哪位皇上归了天,也是太皇太后做主选皇上,有位阿哥居长,本该选上的,只为生来大小眼,太皇太后说:‘这看着不像样!’把皇位给了别个阿哥,还真有那样的事。”

“老太太你别讲宋朝,只说咱们大清朝。”连环问道,“那时大家听了曹老太太的话,怎么样呢?”

“还有怎么样?自然听她的,随便三阿哥怎么闹,咬紧牙关不理他,到得疤都掉了,光光鲜鲜一张小脸,不由得心里就想,再受多大的罪也值。”

“怪不得皇上待曹老太太那么好。说有一年南巡,住在江宁织造衙门,还特地把她老人家扶出来给喝酒,叙了好半天的旧。可有这话?”

“怎么没有?”李老太太说,“就是我,皇上也召见过,还提到当年出天花,说痒得受不得的那会儿,恨不得拿刀子把我们几个的手剁下来,话刚说完,皇上自己倒哈哈大笑了。”

听得津津有味的连环,实在不舍得当时的故事中断,便又问道:“后来呢?自己抓屎抓尿抱大的阿哥,一下子当了皇上,那不是天大喜事吗?”

“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喜事!谁也想不到,才二十四岁的顺治爷,没有几天的工夫,说是驾崩了,更想不到皇位会落在三阿哥头上。咱们正白旗,打那时候起,可就抖起来了!上三旗若说满洲、蒙古、汉军三个旗分,也许正黄、镶黄比正白旗来得人多势众。如说是包衣,正黄、镶黄比正白可就远了去了!”

“这是为什么呢?”

“还不就因为是太皇太后的人吗?皇上登位那年八岁,凡事都是太皇太后管。不过太监的势力还是很大,就把吴良辅砍了脑袋,内十三衙门也还是过了一年才能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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