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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英雄年少(6)

饮食之间,一名家丁匆匆走到商老太身边,在她耳旁低声说道:“那姓平的贼子给人救去了。”商老太一惊,随即神色如常,举杯向众人劝饮,心想这件事不必让客人知道。就在这时,蓦地里砰的一声,厅口的两扇长窗脱枢飞起,砰蓬、砰蓬几响,落在地下,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形插腰而立,站在厅口。

王氏兄弟等虽在席间,不忘了保护福公子的重大职责,随身都带兵刃。变故一起,几个人立即一齐离座,在福公子四周站定,及至看清楚进来的只是一个少年,身边并无别人,不禁相顾惊诧:“难道震飞长窗的,竟是这个小孩?”

这小孩正是胡斐,他救了平阿四出堡后,想起商宝震鞭打之仇虽报,商老太暗算之恨未消,于是又赶回大厅,大声嚷道:“商老太,你有本事再抓住我么?”他说这话时神态豪迈,但毕竟不脱小孩子声口,似乎跟她闹着玩一般。

商老太一见仇人之子,眼中如要喷火,低声向儿子道:“截住他后路,别让小贼逃了。”又向身后的家丁道:“快取我刀来。”她缓缓离座,厉声道:“是谁放走你的?是这位马老拳师不是?”她决不信这孩子自己能脱却铁炼之缚,定是堡中有奸细相救。胡斐摇头道:“不是。”商老太指着徐铮道:“是他?”胡斐仍摇头。商老太指着马春花道:“那么定是这……这位姑娘了?”胡斐心想:“这位姑娘本想救我,虽然没救,但我感她的恩情却是一样。”笑着点了点头,大声道:“不错,这位姑娘是我救命恩人。”他这句话是说给马春花听的,在他孩子心中,原是一番感激之意,浑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大祸。

商老太向马春花阴沉沉的望了一眼。这时庄丁已取了刀来。商老太左手提刀,右手指着胡斐,问道:“你爹爹胡一刀怎么不来?”

王氏兄弟等听说眼前这孩子竟是辽东大侠胡一刀之子,无不耸动。

胡斐道:“我爹爹早已过世。你要报仇,就找我吧。”商老太脸如死灰,喝道:“此话当真?”胡斐道:“我爹爹倘若在世,你敢打我一鞭么?”商老太高举紫金八卦刀,突然放声大哭,叫道:“胡一刀,胡一刀,你死得好早啊!你不该这么早就死啊!”胡斐愕然不解:“怎么这老太婆忽起好心,哭起我爹爹来?”

商老太大恸三声,突然止泪,伸袖子在脸上一抹,左足踏上一步,蓦地里横过紫金刀,身子疾转,呼的一声,横刀向胡斐颈中削去。

这一下人人出于意料之外。福公子、马春花、徐铮都惊叫出声。

商老太这一招“回身劈山刀”乃八卦刀绝技之一,又出其不意,莫说眼前只是个小儿,就算是江湖好手,也未必躲闪得了。岂知胡斐身法快极,身子略侧,让开刀锋,随即伸手拿她手腕。他在一招之间立即反手抢攻,群豪无不惊讶。商老太一刀不中,想也不想,第二刀跟着劈出。

莫看商老太老态龙锺,出手之际刀刀狠辣。她想到仇人已死,今生报仇无望,唯一的指望就是杀了眼前的小儿。她当丈夫丧命之际,所以不自刎殉夫,全因心中存着复仇一念,此时仇家当前,招招竟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杀法。胡斐艺成后初逢强敌,精神大振,不作游斗,却在刀缝之中伸掌抢攻,竟半招也不退让。敌人挥刀狠砍狠杀,他施展大擒拿手龙形爪,也是狠击狠打。烛光之下,但见一个白发老妇,一个黄口小儿,性命相扑,斗得猛恶异常。

王氏兄弟初见商老太一上来就猛使杀手,心中还暗怪她将八卦门的功夫滥用了,对小孩儿都使绝招,逢到一流高手那怎么办?岂知越看越觉惊讶。

商老太的一路八卦刀使得绵密狠辣,绝无破绽,虽说未臻炉火纯青之境,但加上她不顾性命的那股狠劲,对手再强,本也难以抵敌,岂知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空手和她相搏,竟渐占上风。再拆数合,商老太已全在胡斐掌风笼罩之下,突然啪的一声,她左颊上吃了一记耳光,接着右颊又是一记。商老太一个踉跄,站立不稳。

王剑杰道:“商家嫂子请退下,我来对付这小子!”手持大刀,踏步上前。只听“啊哟”一声,商老太已滚在一旁,王剑杰眼前突然青光闪动,一刀迎面劈到,忙举刀相架。那刀改砍为削,从横里削来,待得斜挡,那刀又快捷无伦的改为撩刀。

胡斐打了商老太两记耳光,心愿已足,一勾一拿,扣住了她手腕,随即飞腿,将她踢了个觔斗,已将她紫金刀抢在手里,不待王剑杰走近,唰唰唰连环三刀,将他砍了个手忙脚乱。王剑杰是八卦门一流高手,此时造诣已不在当年商剑鸣之下,只因存了轻视之心,竟让对手抢了先着。三招一过,才知眼前的小孩实是劲敌,急敛狂傲之气,沉着应战,将门户守得严密异常,要先瞧清这小孩的刀法。

烛影摇红,刀光泛碧。群豪紧握兵刃,瞧着两人对刀。

福公子见这样一个衣着敝陋的黄瘦小儿,竟与自己府中的一流好手斗了个旗鼓相当,既觉诧异,又感有趣,负手背后,凝神观斗。突然间闻到淡淡的一阵脂粉香,眼光微斜,见马春花已站在身旁。他挨近一步,伸过手去握住了她手。这时人人都注视着厅中激斗,谁也没来留心他二人,但大庭广众之间,竟如此肆无忌惮的亲热,毕竟大胆之极。福公子没将谁放在眼里,马春花却是少女初恋,情浓之际,不能自已。

王剑杰连劈数刀,胡斐均以巧妙身法避过。王剑杰竭力辨认他武功门派,始终捉摸不定,心想他自承是胡一刀之子,虽听父亲说过胡一刀的名头,但胡家刀法究竟是如何家数,是刚是柔?外门内家?却丝毫不知,但见这少年的招数忽而凝重如山,忽而流转似水,与一般刀法全不相同。

又斗数合,王剑杰焦躁起来,心想自己在福公子府中何等身分,今日斗一个小儿也要拆到数十招之外,再纠缠下去,纵将他杀了,也已脸上无光,当下刀法一紧,迈开脚步,绕着他身子急转。

王氏八卦门的“八卦游身”功夫向是武林中一绝,当年王维扬曾以此迎斗“火手判官”张召重,丝毫不落下风。这一发足奔行,当真是“瞻之在前,忽焉于后”,临敌之时待得敌人转过身来,又早已绕到他背后,自己脚下按着八卦方位,或前或后,忽左绕、忽右旋,不加思索,敌人却给他转得头晕眼花。但若敌人不跟着转动,他立即攻敌背心,敌人如何抵挡?确是巧妙异常,厉害无比。王剑杰自幼在父亲监督之下,每日清晨急奔三次,每次绝不停留的奔绕五百一十二个圈子,临睡之时又再急奔三次。这功夫从不间断,每次大圈子、中圈子、小圈子一共要绕三千馀转,二十馀年练将下来,脚步全已成为自然,只须顾到手上发招便行。

本来绕圈子时手上发掌,此时改用刀劈,但见他人影飞驰,刀光闪动,霎时间将胡斐裹在垓心。胡斐乍逢劲敌,忙施展轻功闪躲,他身形灵巧,轻功又高,居然在刀风之中纵横来去,避过了数十刀的砍削斩劈。

马行空看得大是惊奇,心中暗叫:“惭愧!前晚见到的瘦小人影原来是他,若非见到这个少年,焉能发觉商老太的毒心?那知商家堡中卧虎藏龙并非别人,却是这黄瘦小孩,枉自我一生闯荡江湖,到老来竟走了眼了。”一瞥眼忽然不见了女儿,微感愠怒:“如这等高手比武,一生中能有几次见得?少年人真不知好歹,一溜子就去谈情。日后成了夫妻,还怕谈不够么?”

他那知女儿确是出去谈情说爱,跟她缠绵的却不是她的未婚夫婿。

忽听得当的一声大响,火花四溅,胡斐与王剑杰双刀相交。一响之后,接着响之不已。原来王剑杰越转越快,越砍越凌厉。胡斐毕竟年幼识浅,不明他刀法路数,到后来闪避不及,只得举刀还格。双刀既交,王剑杰心中暗喜:“这小子武功不坏,力气究小,再砍几刀,他兵刃非脱手不可。”当下不住急砍猛斫,胡斐只得硬接,五六刀过后,手臂震得渐感酸麻。商剑鸣的紫金刀颇为沉重,胡斐力小,使动时本已不大顺手,这时更感吃力。

王剑杰身材魁梧,胡斐的头还及不到他头颈,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仰头接招,强弱之势更加悬殊。胡斐眼见不敌,突然灵机一动,将他一刀架开,跳出圈子,叫道:“且慢!”王剑杰跟他本无仇怨,他也没得罪了自己或福公子,见他小小年纪,居然能接下自己数十招,动了爱才之念,说道:“好吧,你认输便是,就饶你一命。”

胡斐笑道:“谁认输了?你不过胜在生得牛高马大,身裁上占了便宜,那又算得什么本事?你等一下。”说着搬过一张长櫈,往大厅中心一放,纵身上櫈,叫道:“咱们再来比过。”王剑杰又好气,又好笑,问道:“那算什么?”胡斐道:“咱们话说明在先,你可不许踢动我长櫈,否则就算你输了。”王剑杰呸了一声,道:“天下那有这般比武法子?”胡斐笑道:“我人未长足,自没你高。你若不愿,五年后等我长得跟你一般高了,再来决个胜败。”

胡斐平时听平阿四谈论他父亲胡一刀的威风,只道学得父亲遗书上的武功之后,也可如父亲一般所向无敌,岂知一上手就给商老太扣住脉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好打。那还可说自己一时不防,这时跟王剑杰一动手,才知自己虽刀法大胜于他,内力却跟他差得太远,交代了这几句话,就想乘机脱身。

那知王剑杰一来丢不起这个脸,二来自恃必胜,骂道:“小猴儿崽子,不踢你这櫈又怎么了?怕老爷劈不死你么?”说着挥刀向他腰间削去。

胡斐横刀封挡,二人又交上了手,此时胡斐却已高过了对方,他在长櫈上奔左窜右,抡刀而战。那櫈子有五尺来长,王剑杰若再绕着转动,转的圈子太大,跟他二十多年来所练的圈子大小不同,这是熟练了的功夫,临时改变不来,当下改使一套刀中夹掌、掌中夹刀的武功,要以刚猛的刀风掌力,将对方震下櫈来。

胡斐知他心意,不停纵跃窜避,不再硬接。王剑杰虽专修八卦一门武功,但那八卦门中武功也什繁复,单是刀法,就有大架、小架、内架、外架诸项变形。他刀法立变,左挥右削,专砍敌手中盘。刀法砍的是对方中盘,但胡斐站在櫈上,实则是砍他腿脚。

胡斐跃起躲闪。王剑杰削得数刀,见胡斐又再跃起,不待他落下,跟着挥刀贴櫈横削,收刀时自左向右拖转,胡斐如落脚踏上长櫈,一足非给削断不可,要避过这两削,便只得离櫈落地。

胡斐见势在两难,突然伸脚尖在长櫈左端用力一点,借势上跃,那长櫈蓦地竖立。这一下当真出其不意,砰的一声,长櫈翻上来的右端,正好撞中王剑杰下巴,势道可还着实不轻。胡斐却已站在竖起的长櫈顶端,居高临下,抡刀砍将下来。这一下变故什是滑稽,旁观众人忍不住失笑。王剑杰大怒,挥刀砍了几招,只因胡斐在高,自己大处劣势,也顾不得曾答应不动他的长櫈,左腿飞出,踢翻长櫈,跟着一刀“上步劈山”,向胡斐胸口剁去。胡斐人未落地,横刀挡架,借着他一剁之势,窜出半丈,一俯身,左手举起长櫈,当作一条长形盾牌,以长櫈挡架敌刀,右手的紫金刀却一刀刀递将出去。

王剑英见兄弟久战不下,早已皱起了眉头,旁观众人中陈禹、殷仲翔、古般若、马行空等均是江湖好手,见战局变幻,胡斐早已落败,王剑杰却始终拾夺他不下,都暗暗称奇。

此时胡斐左櫈右刀,兵刃上大占便宜。那长櫈是红木所造,什为坚硬,让王剑杰连砍几刀,却砍之不断。胡斐躲在櫈后,反而不住抢攻。王剑杰骂道:“小猴儿,老爷叫你知道厉害!”猛地里一招“上歪门”,挥刀斜砍,登的一声,一刀砍在长櫈正中,岂知这一下使力太强,刀刃深入櫈内,回手一拔竟拔不出来。他正要加力回夺,突见紫光闪动,对手的刀尖已刺向自己小腹。这一招犹如流水行云,来得好快,王剑杰一惊,只得撒手放刀。他明明已占上风,却给这小孩胡混夺去兵刃,焉肯甘服?当即空手进击,这位八卦刀名家竟要以一双肉掌挽回脸面。

只见他点打戳拿,劈击压撞,双掌在刀缝中抢攻而前,威势竟不下于使刀之时。胡斐力弱,挺着一只笨重的长櫈,如何能与他轻捷的空手相敌?眨眼间连遇险招,啪的一响,肩头为他左掌击中,险些跌倒。旁观众人一齐惊呼。

胡斐忍住疼痛,左手将长櫈一送一放,随即抓住櫈面上的单刀刀柄,右足在櫈上猛踢一腿,长櫈离刀,向王剑杰撞去。王剑杰见他拚斗不依常法,一味胡混,大有相辱之意,心中越怒,双掌疾向长櫈劈去。这长櫈先前已受刀砍,再加掌力一震,喀喇一响,登时断为两截。胡斐却已双刀在手,着地卷来。

王剑杰空手对双刀,丝毫不惧,右手拿,左手钩,突然间胡斐惊叫一声,左手刀已给他夹手夺去。王剑杰将钢刀往地下摔落,仍然空手对刀。他在掌法上浸淫二十馀年,使将出来凌厉已极。商宝震在旁瞧得又沮丧,又欢喜,沮丧的是自己从小苦练,只道已窥堂奥,但与这位师叔相较,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练到他这般功夫,欢喜的是本门武功如此神妙,只要不断修习,前途自不可限量。

猛听得王剑杰暴喝一声:“去!”胡斐紫金刀脱手飞出,忙向后跃开。

王剑杰双掌一并,排山倒海般击将过来。胡斐眼见抵挡不住,情急智生,忽地指着他哈哈大笑。王剑杰给他笑得莫名其妙,收掌不发,楞了一楞,骂道:“小子,你笑什么?”胡斐笑道:“我帮手来啦,不再怕你们这许多大人合力欺侮我。”王剑杰一愕,自忖:“我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跟这小鬼头一般见识,到底该是不该?”胡斐笑道:“我这就接帮手去,你们都等着,可别怕了逃走。”乘着王剑杰迟疑未定,急步向厅门走出,便想乘机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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