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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理世界Ⅰ(3)

[第二章 逃犯]

最后一班长途车驶离市区。街灯炽烈,两名便衣在站台稍作徘徊,转身隐入夜色。不远的居民楼上,苏朗把这一切收入眼底。

他从七层的楼道窗口缩回头,靠在墙上,为自己点了一根烟。从高中毕业,这东西已经四年没碰了。深深吸一口,一种辛辣的温暖涌入胸腔。

真是久违。

吐了口气。杀人后四个小时,苏朗终于正视了现实:自己的身份,是逃犯。

那名死去的警察化作苏朗人生的沟壑,他从此将不得不在另一侧游走,遥望正常社会的风景。但他也毫无自首的觉悟,那无疑是自寻死路,无处申冤。

——是的,我是个逃犯。

站在正确的位置思考问题,思维便畅通起来。当务之急,并不是离开潮东市——这是最愚蠢的思路,警方必定在各个交通要点布下罗网,只待鸟雀来投——而是在灯红酒绿中隐遁起来,浑水摸鱼。

这里地势较高。翻过小区的矮墙,苏朗看到潮东市的夜景在脚下展现。温暖的灯火,各色的窗。仿佛一双巨手操纵着魔方,扭转排列之间,形成绚烂的城市。

光芒在苏朗眼中依次闪亮,又依次熄灭。他在寻找自己的灯火,一个能够暂时躲避的港湾。十月的夜,微风触体生寒。苏朗几经选择,终于走进一家小旅店。旅店前台,一个年轻女孩儿倒在破旧的长沙发上发着短信。

“有房间吗?”

“标准间一百二,优惠价。”

“普通间呢?”

“四十元。明天中午十二点前结账。”女孩儿略微有些失望。

“好。”

女孩儿拿出登记簿:“身份证?”

“忘了带了。”

“哦……”女孩儿犹豫了一下,没有坚持,这是小旅店的生存之道。

苏朗拿了钥匙,找到对应的房间。这是一个四人间,除了自己空无一人。他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看着墙上走到十一点的石英钟,没有一丝困意。

明天该怎么办?

必须离开潮东市,但不是现在。苏朗想,开头的几天,交通系统一定控制极严,先要避一避风头。

躲在旅店里不是办法,警察肯定会挨个排查,身上的钱并不多,必须做长远打算。他不是没有露宿街头的勇气,但这更加危险。

这座城市,已经张开了巨大的网。

白天的事情一一在脑海中掠过:陈墨古的疯狂和死亡,那个奇怪的电话,失手杀死的警察……一切都透着诡异。

难不成,自己卷入了什么超自然的事件中了?苏朗不禁苦笑,他一直对神秘学充满了兴趣,若不然也不会同陈墨古扯上关系。没想到上天竟会这样回报自己的追寻。

苏朗看着自己的手。宽大,骨节分明,并无太多特异之处。但在几个小时前,这双手曾和钢铁较量,并最终获得了胜利。而那些撞击的伤痕,也已经复平如初。

他拿起桌上的陶瓷烟灰缸。用力一捏,“啪”的一声掰碎了一角。坚硬的陶瓷,化作细碎的粉末。

力量又变大了,强度也是。苏朗相信,若此时再去折断钢筋,绝不会像之前那么费力。这种变化持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一丝兴奋,一丝恐惧。

门突然“嘎”的一声开了。

苏朗倏然起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提着行李进来,反被吓了一跳。那人扭头看了看房间号,朝苏朗笑了笑:“小老弟,没睡呢?”

是个旅客。

苏朗松了一口气。

“哦,还没。”他不想多谈,转身佯作倒水,偷偷把烟灰缸塞入窗帘后面。

对苏朗的冷漠,来者并没什么不满。他把行李放在靠门的那张床上,然后出门去水房洗漱。

这应该是一个习惯旅行的人,或许是某个公司的业务员,苏朗判断着。靠门的床位一般没人愿意睡,对方为了避免纠纷,直接把好的位置让给了自己。

十多分钟后,“业务员”洗漱完毕,从行李里抽出一本闲书,直接躺上床。苏朗依然没有困意,但为了保持体力,他必须强迫自己休息。

苏朗躺上靠窗的床。这和“业务员”保持了最远的距离,也方便随时跳窗逃走。这些年,苏朗在神秘学上的追寻虽然没什么结果,却也不是一无所获。他学习过一种不知是瑜伽还是道教的呼吸方法,可以让自己迅速镇静,进入睡眠,同时也能保持最大限度的警惕。

以前,他用这个应付考试,却没想到会有一天发挥它的真正效用。临睡前,他最后朝那人扫了一眼。

苏朗的身子顿时僵直了!

那人手中,竟然捧着一本《理想国》!

白底灰花,作者名译为“帕拉图”的民国版本的《理想国》!

苏朗贴着床头,慢慢坐直身体。只待那人稍有动作,便要扑上去卡住他的脖子。但对方始终没有回头,呼吸反而慢慢平顺,显然睡着了。

那本《理想国》,就翻落在床头。

苏朗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拿起那本书看个究竟。或者将那人叫醒,问清其中的因果。墙上的石英钟嘀嗒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苏朗终究没有动。

他用力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稳。或许只是个巧合,对方如果是警察,没有必要故弄玄虚。苏朗自我安慰着,心中却明白,他始终没有勇气打破目前脆弱的平静。

《理想国》就像一块磁石,牢牢粘住了苏朗的视线。然而,疲惫终于笼罩下来,压得眼皮发沉。不知什么时候,他睡着了。

苏朗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晃动着,渐行渐远。他伸出手,双脚却牢牢焊在地面上,一步也无法移动。当影像消失,视线里只剩一片通红。

他睁开了眼。

一缕晨光射入眼眸,天已经放亮。

“糟糕!”苏朗翻身坐起,那个“业务员”已经不见了人影。连床铺也已经整理平整,似乎从来没有人睡过。

时钟指向七点十分。

苏朗愣了会儿神。快速整理一下,离开房间。前台那个女孩儿正在沙发上睡觉,身上盖着件大衣。苏朗叫醒她,办理退房手续。

“这么早啊……”女孩儿还没睡醒,揉着眼睛找押金。

“早起惯了。”苏朗笑笑,道,“昨天我房里的那位,起得不是更早?”

“啥?”女孩儿一愣,“你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不可能啊。”苏朗呆了呆,“明明还有一个。”

“就你一个人,我这里有记录。”女孩儿翻了翻登记簿,突然笑起来,“哈哈,你是做梦了吧?”

“是吗……”苏朗的心跳微微加速,脸上却不露声色,“呵呵,也许吧,昨天睡得不太好。”

退了押金,苏朗死死捏着钞票,朝着门外的晨光吐了口浊气。

绝不是梦!

要不是苏朗始终对自己的头脑充满信心,几乎要以为自己是精神错乱了。为什么一夜之间,各种怪事突然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个人果然有问题。不是警察,那是什么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诡异的电话:我们——找到你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苏朗自言自语,目光一瞥,却突然发现一辆警车从街头驶过。他连忙后退几步,躲回旅店里。

警车似乎是路过,经过旅店门口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堵住了大门,车门骤然推开,冲下来四个警察!

“坏了!”苏朗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对方根本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掉头就往里面跑,前台女孩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警察破门而入。

完了!生意完蛋了……她想。

苏朗不顾一切地向里面冲,走廊拐弯处是面向后街小巷的一扇窗户,这是他昨天就观察好了的,没安护栏。他猛然推开玻璃窗,纵身跳了出去。

不等站稳,苏朗拔脚向巷口狂奔,才跑了几步,又一下停住了。巷口横着一辆警车,三名警察严阵以待。

太天真了!苏朗左右看了看,发现别无出路。

“不许动!”打头的警察从腰间掏出手铐,猛扑过来。

不能被抓!苏朗眼睛变得通红,死命推了对方一把,从他身边冲了过去。

“拦住他!”警察撞到了墙上,回身厉喝。余下的两名警察掏出警棍,将小巷子口堵得严严实实。

“别逼我伤人!”苏朗大吼一声,径直向前冲去。一根警棍当头砸下来,被他挥臂击飞。另外一名警察拦腰抱住苏朗,却觉得自己撞上了一辆狂奔的列车,顿时跌了出去。苏朗高高跃起,双脚在警车顶上用力一踏,“嘎”的一声,车顶凹陷。

三名警察面带迷茫,看着苏朗狂奔而去。

苏朗拼命地跑。

他能听到警笛在身后长鸣,引擎的轰响越来越近。这样下去不行!苏朗憋足一口气,掉头扎进一条小巷。接连两声急刹车,警察弃车追了过来。

“站住!我要开枪了!”一名警察拔出手枪,对准了苏朗的后背。

苏朗没有理会,咬着牙狂奔。一声清脆的枪声,击碎了黎明的静谧。苏朗身子一震,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鸣枪示警!

他们真要开枪了!

苏朗的心脏被恐惧抓住,缩成一团。片刻的犹豫,警察已经追近,可以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在脑后踏动。

不能停!

苏朗催促着自己,再次开始奔跑。

“开……开枪!打他的腿!”领头的警察气喘吁吁,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越跑越快的青年。

这里是一片待拆迁区,清晨没什么行人。持枪警察咬了咬牙,把枪口放低,扣动了扳机。又一声枪响,子弹钻入地面,激起一片尘烟。

他们打不中我!

苏朗迈开大步,把恐惧远远甩开。他不顾一切地钻入左侧的巷子,犹如一辆加速的跑车驶过弯道。

“这……是怪物吗?”所有警察都觉得肺叶刺痛,冷冽的空气如同火烧。他们挪动酸楚的双腿,凭着锲而不舍的努力尾随。

“他走的是死胡同!”熟悉这片区域的警察惊喜地呼喊,给所有人打了一针强心剂。

苏朗也听到了,他带着一丝侥幸,身躯随着惯性前冲。突然,一堵高大的墙壁横在眼前。

“该死的!”苏朗四下望了望,三面砖墙壁垒森严,足有三米多高,“谁盖的这么高的房子?”

他一拳轰在前面的砖墙上,手臂深深陷入,砖屑乱飞,高墙却稳如泰山。来不及了!警察马上就到!

苏朗的目光飞快巡视,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突然,他发现一侧的墙壁上,有一扇绿色的铁门。

刚才有这扇门吗?

已经顾不上疑惑。他用力一推,门被开启,并没有上锁。苏朗冲进去,发现里面是一间类似储藏室的屋子。他回身想要关门,却发现,门不见了。

在他面前,只有一堵严严实实的砖墙。

见鬼!

苏朗只觉得浑身发冷,伸手摸了摸,触手是冰冷的金属。他还摸到一个小小的金属门环,在微微地摇晃。

还是门。

但为什么,看上去就是一堵墙?

这房间有古怪!苏朗甚至有一种要推门而出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

储藏室里还有一扇门,一扇真正的门。苏朗深深吸了口气,他有一种感觉,这扇门推开,他将从此进入另一个人生。

有选择吗?

苏朗大口喘着气,去推那扇门。大门发出沉闷的异响,似乎是许久没有开启,轴承都已经锈蚀。苏朗的心脏“怦怦”跳动着,恐惧之余,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不就是你一直的追寻吗?

骤然一推,大门开启!

肖言接到一个电话。

他正在办公室反复地看陈墨古的比赛录像,桌上摊着那本《理想国》。

“跑了?”肖言听了属下的报告,皱起眉头。

抓捕行动有些草率。实际上,这是光明街区派出所的私自行动。所长接到了举报,为了立功,向上报告的同时,就已经展开了行动,让刑警大队无从配合。

在所长的描述里,苏朗成了一个飞檐走壁的超人。先是冲破了七名警察的重重围堵,又无视子弹的威胁,踩着三米多高的墙壁扶摇而去。

人就没了。

听起来好像电影。这是肖言的感觉。不过,有了陈墨古的珠玉在前,个把高来高去的飞人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继续组织人抓捕吧。”肖言撇了撇嘴,“把各个交通点都看严了。”

“您放心吧。”属下递上一叠文件,“这是陈墨古的验尸报告,给您放这里了。”

报告写得很详细,肖言用了半个小时,从头到尾读完。有个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陈墨古的左肋上,有一道伤口,大约是一个星期前造成的。

那正是陈墨古比赛的日子。

等等!

肖言心头一动,把光碟倒回,从头至尾再看一遍。他不错眼珠地盯着陈墨古的动作、神态,得出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陈墨古是带伤上场的!

发生了什么?

肖言掏出一块饼干,一口一口地嚼,脑子里转过这几天搜集的资料。据说,这次比赛牵动了数百亿地下赌场的资金,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大有人在。

肖言打开网页,搜到比赛开始前的新闻发布会。陈墨古侃侃而谈,风度儒雅,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

“老王啊……”肖言拨通刑侦科的电话,努力把饼干咽下去,“你去查一下陈墨古比赛时的情况,在后台干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越详细越好。”

撂下电话,肖言缓缓吐了口气。这算是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吧?

很对劲。

很不对劲。

门开了。

晨光泻落,驱散了丝丝阴霾。这是一个院子,由于搬迁,早已人去楼空,满眼破败。一个人站在那里,朝苏朗微笑。

是那个“业务员”。

没错,就该是他。苏朗胸膛起伏,盯着他。“业务员”转过身,向院落深处走去,腋下夹着那本《理想国》。

苏朗跟在后面,谁都没有说话。

穿过院子,是一间正房,里面空荡荡的。“业务员”站住脚,转过头说:“咱们就在这里谈一谈。”

苏朗点点头,扶起一把脏兮兮的破藤椅,坐在上面。他依旧在喘气,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

“你什么也不想问?”“业务员”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你会说。”

“有道理。”对方笑了,“陈墨古找的‘选民’的确不错。”

选民?

苏朗扬了扬眉毛。

“我认识你的老师。”对方说。

“您怎么称呼?”

“李峰。”对方笑了笑,“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苏朗盯着他,“不过,我最想知道老师是怎么死的。”

“有人杀了他——不是我们。”

我们?

苏朗脑子里闪过那个电话。

“你们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李先生有些诧异。

苏朗陷入了沉默。

“除了他杀,我还不清楚陈墨古的死因。”李先生似乎琢磨了一下。

“选民?”

“不,那是最坏的情况。”

再次的沉默。依旧是李先生开了口:“凡是能够沟通真理世界的人,都被称为选民。我们是,你也是。”

苏朗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很奇怪,陈墨古传承的选民,应该是拥有同种力量的人,他是‘干涉派’,但你似乎不是……”李先生走过来,看着他,“我们来做个测试。”

太多没有听过的名词。苏朗有些迷茫。

“怎么做?”

“很简单。”李先生展开《理想国》,平摊在半空,“把手放在上面。”

苏朗把手按上去。薄薄的书页传来一种温润的触感,仿佛摸着一块玉。丝丝的光晕从指缝间缠绕出来,肌肤被映得透明。

“能量派。”李先生把书合拢,叹了口气,“我带你去见其他人。”

“你们有多少人?”

“三个。”李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先不要问别的,有时间和你说。走吧,这里不太安全。”

“这儿挺好的。”又一个陌生的声音。

苏朗转过头。靠近大门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前头的男人身形高大,光着脑袋,脖子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说话的是他身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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