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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致友人书信(1)

书信是卡夫卡著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具有很高的文学和文献价值,故成为本书选收的重要内容之一。现有的卡夫卡书信是从1902年开始的,直到1924年去世前几个月。除亲属外,收信者有二十五人之众。其中他写得最多的无疑是他的终身挚友马克斯·勃罗德,因此就选得多一些。两人的友谊堪称世界文学史上的美谈。

致马克斯·勃罗德

亲爱的马克斯:

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半,也就是说通常不是写信的时间,即使像今天这样炎热的夜晚也不例外。甚至连夜蛾都不飞到灯下来呢。

在波希米亚森林中度过了幸福的八天后——那里的蝴蝶飞得像我们这儿的燕子一样高——,我回到布拉格已经四天了,我是这样的孤单。任何人都受不了我,我也受不了任何人,但第二点只是第一点的结果,只有你的书使我感到舒服,我现在终于正式地在读它了。我已很久不曾这样无法解释地深深陷在不快之中了。我读着这本书时,就紧紧抓住它不放,尽管它本身也根本没有帮助不幸者之意。就这样我无可奈何地要去找一个只是友善地抚摸我的人,所以昨天我同一个妓女在旅馆里。她太老了,已经不会产生忧郁之情,她只是感到遗憾(虽然她并不为此惊讶),因为人们对妓女不像对一种情爱关系那样亲切。我没有安慰她,因为她也没有安慰我。

1908年9月于布拉格

亲爱的马克斯:

快点,因为我是这么困。我竟感到困!我不知道,在这之前的一瞬间我做了什么,至于在这之后的一瞬间我将做什么和现在我正在做什么,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我用了一刻钟时间来解决一支区施工队的问题,然后突然头脑清醒了,立刻把一个我找了很久的、我所需要的和尚未用过的文件夹清除到一边去。而椅子上像这样待处理的文件堆了一大堆,我即使把眼睛瞪得再圆,也不能一瞥即把这一大堆东西都收入眼底。

可是你的多布里柯维奇就不同了。这简直完全是新鲜的。只是第一段至少就当前的情况而言也有点不真实。“一切吐着芬芳”云云,在此你走入了一个尚不存在的故事的深处。“一个伟大的地方的沉寂”云云,我觉得这个故事中的两个朋友并没有说过这话;即使把他们撕成碎片,他们也没说过这种话。再如“这个夜晚的别墅”。

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写得很好,写得真实,朝里看犹如看着夜的诞生。我最喜欢的是:“他还想找一块小石头,可是找不到。我们快步走去”云云。

据我看,我交给你的那部长篇小说是对我的诅咒。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假如里面缺几页(我知道确是如此),那么就一切正常了,要比我撕掉几页作用更大。放理智些。这个姑娘说明不了什么。只要她的胳膊还搭在你的腰间、背后或颈后,那么在这炎热的天气中,她也许会心血来潮地喜欢一切,或者不喜欢一切。但是同我非常熟悉的这部小说的中心部分相比,这些又算得上什么呢?这中心部分具有强大的力量,我在非常沮丧的时辰会感到它依然留存在我体内什么地方。但现在不再谈这个了,在这方面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

我发现我真想永远写下去,无非为了不办公。可是我不能这样。

弗兰茨

1909年7月初于布拉格

最亲爱的马克斯:

我正在想着中午收到的你的来信,并深感惊讶,我这次怎么会一反常态,没有帮你走到她的身边;我正研究着,该用什么方式来安慰你,如果我是你的母亲,想得出安慰的方法就好了(中午一份草莓加放糖过多的酸乳脂,下午被撵到介于慕尼柯维奇和施特兰席茨间的森林中去睡觉,晚上一升普索尔啤酒);正当此时,你的明信片来了,带来了一些好消息,最好的一条是:那位歌星小姐有十四天之久没碰那部长篇小说,因为即使是最好的长篇小说也无法忍受同一个姑娘从里边和从外边不停地压着它。至于另一位姑娘可以松口气了,也是好消息,因为她由于那一位而备受痛苦折磨,自己却意识不到,这种折磨于她既不是论功行赏,也不是论罪受罚。

从你的信中我不得不接受这消息:星期四我得到鲍姆家去,你的明信片中我欣慰地看到不是非去不可的可能性,因为我在星期四仍将像星期一那样没有这种能力。他的长篇小说给了我多大的愉快!如果我能从我的事务中脱身,对我来说没有比星期四到他那儿去更好的了,可是假如我又不能去,还望他和他的夫人别生气。因为我得干什么样的事!除了我的其他工作外,在我的四支区施工队中,人们像喝醉了似的从脚手架上往下掉,跌进机器里,所有的房梁翻了个个儿,所有的斜坡松散开来,所有的梯子滑掉了,人们递上去的东西,会掉下来,人们一旦扔下什么东西,自己便也往那上面坠落。为了瓷器厂的年轻姑娘们,我脑袋都疼了,她们不断地捧着堆成塔的瓷器摔倒在楼梯上。星期一我处理了也许是最糟糕的事情。差点忘了:星期三即明天,如果有空,你在将近八点时到商店里来找我,同我讨论诺瓦克。

假如你同意,我们从大吃大喝中省下钱来做个流动奖杯,至少保留到你的长篇小说完成之后。现在让我再钻到文件中去吧。

你的 弗兰茨

1909年夏于布拉格

亲爱的马克斯:

(在每写十行就要受十次惊的办公室里,什么也干不成。)我当时说过:谁对你的长篇小说予以肯定——它伟大的躯体这般朝气蓬勃地向上生长,必将使许多人眼花缭乱,同时又使他们垂头丧气——谁肯定你的长篇小说——肯定在此意味着以人们所能有的一切爱来领会它——谁肯定你的长篇小说,必然在整个这段时间中产生一种不断增长的愿望,希望看到一种解决方法,就像你在朗读过的半章中打算采取的那种。但他必然会觉得这种解决方法正好标志着小说最危险的发展方向——不是对小说危险,而只是对他与小说之间精神上的联系危险——而正如他确然感觉到的,这种解决方法将在快要跌出界限边缘之处发生,长篇小说在那里还刚刚来得及得到它不得不要求做到的,但读者也能得到这东西,小说还不愿意强迫自己去放弃这样的机会。只能设想这些可能实行的解决方法是你有权利做的事,因而你竭尽全力向小说的内核突破,但这些解决方法仍然在远处威胁着小说。以后如果把这部长篇小说与一座哥特式教堂相比,那将是一个不坏的比较,当然只是在这个前提下才是个不坏的比较:在那些辩证的章节中每一段都在其他各段中得到证实,它们全都托起那一段;前一段所负载的,也是后一段所要求的。最亲爱的马克斯,你是多么愉快,你到(小说)结束时才会真正幸福,届时我们大家全都因你而幸福。

你的 弗兰茨

[据邮戳]1910年1月5日于布拉格

最亲爱的马克斯:

由于你的来信在我双手中燃烧着快乐的火焰,我立即给你回信。你的诗将成为我的陋室的饰物,假如我在夜间醒来——这是常有的事,因为我对草中、树间、空气里的杂声尚未适应——我将就着烛光阅读。也许我将来能把它背下来,那时如果我正昏头昏脑地坐着啃我的坚果,就能用它把我解脱出来,即使仅仅在感觉上如此。它是纯洁的(只有“沉甸甸葡萄串”给两行之间带来了一种肯定多余的因素,还有待于你把手伸进去掏出来),但除此之外,在此之前,你已定下把它作为专为我写的,对不对?也许你是送给我的,不让印出来的,因为,你知道吗,融为一体是我最梦寐以求的,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

那个出色的、聪明的、能干的罗沃尔特!离开吧,马克斯,离开容克尔吧,带上你的一切或可能多的东西。它使你留步,但我不相信它使你留恋,你是走在一条大道上,但注定是要抛头露面的。那些克莱斯特轶闻的文体选择恰如其分,通过这种平淡的文体,可以更好地倾听《感情的高度》的嘈杂声。关于年鉴和《毕利希》你只字未提。罗沃尔特平白地接受了《概念》吗?他想要出我的书,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但是从这里给他写信吗?我真不知道该给他写什么。如果办公室使你感到一些苦恼,算不得什么,它的功能本来是这样的,不能要求它别的任何东西了。可以要求的是,近期内罗沃尔特或别的什么人前来,把你从办公室里拽走。但他只能让你依然留在布拉格,而你也应该有那里的愿望!这里的景色已经美起来了,但我却伤感,我够没用的了。这不见得是永恒的,我知道。但它还远远不能使我振奋起来写东西。这部长篇小说是这么宏大,仿佛是按天空的大小设计似的(亦像今天一样无色彩飘浮不定),我在写第一个句子时就乱了阵脚。至于我还不会被以往写的东西完全吓倒,这我已经说过,这点体会昨天给了我很多好处。

我的住房却给我带来了许多享受。这儿的地面总是覆盖着草,是我弄来的草。昨天在进入睡乡之前我甚至认为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如果不熟悉赤脚踏在青草上的声音,那么躺在床上时若有人跑过去,听起来就像一头水牛疾速跑过。割草我总是学不好。

再见,问候大家!

你的 弗兰茨

1912年7月10日于容波恩

亲爱的马克斯!

我相信我从你的信中发现,你并不特别愉快。你缺少什么呢?你在建造诺亚方舟,不断有所进展,以至它在我的想象中是那么美,我请求你把概要寄给我;此外,你在罗沃尔特那里的位置已经十分稳固。至于利索厄尔骂你,显然动不了你一根毫毛。你也许妒忌我吧?

我的主要痛苦是我吃得太多。我像塞香肠那样填肚子,在胃上打滚,在阳光下肚子鼓起来。我怀着把自己养胖的傻主意,并由此开始全面改善我的形象,就好像后者或前者都有可能似的。疗养院的好作用显示了出来:尽管吃得很杂,但并未搞坏我的胃,它只不过变得迟钝了而已。我的涂鸦比在布拉格进展得慢,恐怕与这不无关系。相反,或者更确切地说:昨天和今天还悟到了一些关于我的写作价值低下的认识,我担心这些认识是不会消失的。但没关系。要我停止写作是办不到的,这是一种乐趣啊,它透彻全身,及至骨髓,永不泯灭。

那本年鉴在你手头吗?我不想称它为《阿卡迪亚》,至今只有酒馆这么叫。但这个名字一旦确立很可能会是充满魅力的。

你星期天晚上为什么独自坐在卢浮宫内。你为什么不去舍雷森的鲍姆那儿?那里对你可能更合适些。

我会给韦尔奇写信的,但你还是在他那儿为我说一句好话。这也许就是他姐姐最近得的那种病。

再见,亲爱的马克斯,不要悲伤。确实可以这么说,我所过生活中相当大的一部分适用于避开悲伤,绕道而行,但我一千倍地宁可直蹈悲伤,正如我几乎每天晚上在写作室内所做的那样,在写作室我多半单独地、只字不写地空坐一个半小时。这是容波恩的一种思想,对我来说,它比它的基本思想更重要:在写作室内不准讲话。当然还有一道命令或一种迷信:九点必须关窗。然后可以在那里继续待下去,到将近十点时为止,但九点时分会走来一位姑娘——有时我觉得我从八点开始就在等待这个女人了——,她把窗子都关上。姑娘的胳膊短,我必须助她一臂之力。当大夫在演讲厅内作报告时(每周三次),这里特别安静。面临这两种享受时,我选择寂静,尽管我也很想去听报告。上次他解释道:腹部呼吸有助于性器官的生长和激发,这就是为什么主要靠腹部呼吸的歌剧女演员们那么不正经的原因所在。但正是这些人也有可能被迫直接以胸部呼吸。你就根据你的需要选择吧!也请问候大家。

你的 弗兰茨

1912年7月17日于容波恩

最亲爱的马克斯!

在我星期日晚上到星期一凌晨好好地写了一通之后——我可以写个通宵,然后接着白天接着夜晚再接着白天,直至飘飘飞去——而今天本也可好好地写一通——甚至写完了一页,其实只是昨天那十页呼吸动作的完成——我却由于下述原因而不得不停下来:我的妹夫,那个工厂主今天早晨出差去了,而陶醉在幸福中的我几乎对此毫无察觉,这次出差将持续十天至两周。在这段时间中工厂实际上交给了技师一个人,而没有任何雇主会对现在工厂里正在进展的完全是骗人的经济形势表示怀疑,更别说像我父亲这种神经质的人了。而且我也这样认为,虽然不是出于金钱上的担忧,而是出于耳目闭塞和良心上的不安。在我的想象中也不可能有任何人,会对我父亲的忧惧之合理性表示怀疑,尽管我也不能忘了,我丝毫没有看出,为什么一个德意志帝国的技师在我妹夫不在时就不会引导一切按部就班进行,他在技术上和组织能力上比我妹夫不知高明多少,简直是天差地别,再说我们是人而不是小偷。

而且除了技师外还有我妹夫的弟弟在那里,虽说他除了生意经外一窍不通,可真正谈起生意经来他也是个半吊子,但他毕竟是能干、勤奋、专注的,我觉得可以称他为跳跃动物。当然他必须长时间待在办公室里,还要经营代理处业务,为此要用半天时间在城里奔波,这样留给工厂的时间自然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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