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休一身白衣,更衬得肌肤如雪,原本离休不想穿这样如谪仙般的衣服,奈何女婢说她只有这样的衣服,从来也只穿这样的衣服,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突然要穿其他衣服,难道是因为这贵客,主子
微风正好,池灵梵卿玄衣扬起,两鬓发丝随风随衣而活,玉箫执手,轻打在另一只手上,含笑望着离休,离休双手背负在身后,前往穆迎花树下,转身望着梵卿浅笑,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体被人托起来,难道这是灵族的法术?离休自然不敢问,她也不知道这种只是很普遍的漂移术,澜云姑曾经为救农庄,把整个农庄都给转移掉,施展这种漂移术取决于那个人的意志和本身实力。池灵梵卿将离休托往树梢顶端,再利用御风术确保离休不会掉下来,梵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明知道大名鼎鼎的澜云谷谷主使用这些小法,完全不在话下,暗嘲自己的多余。一个在树梢,一个在池边,那一刻的温馨真如神仙美眷。离休打破寂静:“咳咳梵卿啊,你可要记牢了。”转眼已相识,仿佛他乡遇故知。
我怎么舍得看不见
那一张清秀完美的脸
雨点掉落下来打湿整个屋檐
你淋湿站在我左边
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
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
你突然的笑了道谢说得腼腆
骤雨停了你就这样越走越远
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
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
倘若雨势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几眼
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
泪水划过我唇边
笔墨挥洒宣纸砚
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
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
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
一段完了,错愕的池灵梵卿将玉箫放于唇边,这谷主总是给人很多惊喜啊,根据刚才脑子里的旋律,合上了离休的节奏,连接得天衣无缝
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
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
你突然的笑了道谢说得腼腆
骤雨停了你就这样越走越远
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
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
倘若雨势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几眼
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
泪水划过我唇边
笔墨挥洒宣纸砚
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
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
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
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
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
倘若雨势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几眼
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
泪水划过我唇边
笔墨挥洒宣纸砚
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
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
可否能邀画中的仙赏花儿月圆
一曲终了,俩人默契的相视而笑。
“看不出来,你也这么懂音律啊,这么一看,你可真像仙女,啊,不,仙童,又不对反正就是很好看。”离休哪知道自己这模样可比梵卿美多了。
“你这算是嫉妒吗?话说这歌词这么露骨,这样真的好吗?”幸好我施了法,若真让那些婢女听了去,澜云姑的名誉可要改写了。
“这歌啊!我也是从谷外进来的婢女那里学来的,就感觉好听,没怎么注意词。”离休哪敢告诉他真相,虽然以后可能会知道,至少现在不行。
“这么看来,你应该会很多这样的曲子啊!那我俩可要多走动走动,没办法,谁让我被你迷上了,那可真真是有缘啊。”梵卿由衷赞叹道:“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夕子夕,如此良人何!若不是听说澜云谷十七代代代单身到死,我还真会以为你是我良人呢!”梵卿面露遗憾。“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是在表示我这辈子除了你没人要吗?不是说前十七代吗?我是谷主我怕谁,规矩是死的,我是活的,等着长见识吧。”离休断断续续的了解着这个世界点滴。
“主子,该用膳了。”梵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撤了结界,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在婢女面前这些礼数什么的还是要做足,“梵卿公子请!”“谷主请!”俩人客套了。
然后就是“梵卿啊,你不准备把我带下去吗?”梵卿也是一顿,不应该她下不来啊!“谷主见谅,我以为这等小法难不住谷主才是,我这就把你放下来。”说着梵卿就要施法,“停。”离休打住了梵卿的过程,“这等小法自然是拦不住我,我只是嫌弃这等小法居然还要我出手。”死鸭子嘴硬,不过也反驳的刚才梵卿的话,“我不用施法也能下来!”说着就开始往树下爬。婢女们哪里见过谷主这种形象,纷纷往树下聚集,叫呼着小心,离休被闹得心慌,驱散了婢女们,一个人默默的往下爬,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在抱怨些什么。梵卿丝毫没有上前的打算,离休一个蹦达从树上跳下来,远处的婢女做着惶恐的表情,手接的姿势,却不敢上前。梵卿在她蹦下来第一时间来到身边,“谷主越发给我惊喜了。”和传闻差太多了,“嘿嘿,我是双子座!”留下一头雾水的梵卿大步向前走了,走远了才招呼梵卿跟上。
明明彼此都不熟悉,却都无条件的信任对方,该说与生俱来吗?
用过晚饭都各自回到住处休息了,身边的婢女涟漪伺候着离休更衣,离休突然想到白天梵卿所说,“涟漪啊,是不是在我之上的十六代谷主都不曾有过姻缘?”涟漪对谷中了解得那不是一心半点,瞧见离休这么问,“回主子,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代代只传谷主,话说您不是更应该清楚吗?”突然发觉自己的不敬,立即停下手中动作,规矩的站在一旁,“奴婢多嘴了。”离休挥挥手,示意她退下。自己不可能一辈子窝在这里,或许可以利用那个赌约,那么就得更应该清楚外面的情形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面带喜悦的女子敲醒了离休,“主子,主子,我回来啦。”是澜云姑派出去做任务的黍绒回来了。可是离休却对此人闻所未闻,只怕泄露出她的秘密,“大厅等候,慌慌张张像什么话?”离休故意拿出一股老练的声音,更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她却不知道,澜云姑平时多宠黍绒,明明谷主这位置是在她俩中选,黍绒却让给了澜云姑,所以俩人亲如姐妹,平时私底下都是一起管理谷中事物,也是澜云姑的左膀右臂。黍绒小小讶异的一番,想不明白这才半月不见,怎么就这样了,“是。”黍绒带着疑虑退下了。此时在大厅坐着的还有一位男子,时而眉头紧凑,时而平淡无波,被内心吸引了一样,藏不住心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