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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夜(6)

下一天晚上,屋里所有的人已经睡着了。波克罗夫斯基打开自己的房门,站在门槛上跟我讲话。我现在一点也记不得当时我们交谈些什么,只记得我怕羞,慌张,抱怨自己,迫不及待地等着谈话结束,虽说我自己竭力想望这样的谈话,整天盼着这样的谈话,并且事先想好我的问话和答话……从这天晚上起,我们的友谊迈开了第一步。在妈妈生病期间,我们每天夜里有几个小时待在一起。我渐渐克服自己的羞怯心理,虽说在我们每次谈话以后我总还是要抱怨自己。其实,当我看到他关怀我而把他那些讨厌的书撂在一边,我不禁暗自高兴,并且还自鸣得意呢。有一次我们说说笑笑,偶然谈到书从搁板上掉下来的事。这种时刻真奇妙,我不知怎的竟会坦率天真得没了边儿。我满怀激情,又异常兴奋,我竟向他承认了一切……我说我想学习,学点知识,我说我讨厌人家把我看作不懂事的小女孩……我反复地说我当时心情十分奇怪。我心肠很软,眼眶里泪水滚滚。我什么也不隐瞒,倾诉了一切,——说到我对他的一片情意,说我要爱他,诚心诚意跟他一起生活,给他安慰,让他宽心。他有点古怪地朝我看了看,带着惊慌的神情,一句话也没跟我说。我突然感到非常痛苦,非常懊丧。我觉得他不了解我,说不定还要笑话我。我突然像个孩子那样哭起来,号啕大哭起来,我自己也克制不住,像是某种毛病发作了。他抓住我的手,吻着,又把我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劝我,安慰我。他深深地受感动了。我记不得他对我说什么话,但是我又哭又笑,脸红,高兴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尽管我很激动,我还是看出波克罗夫斯基总有点不自在,有点不自然。看来我的迷恋、我的狂喜、如此突然迸发的炽热的感情使他感到太惊讶了。也许他一开头只觉得惊奇,后来疑虑打消了,才怀着像我一样朴实的感情,接受我对他的爱慕、我的贴心话、我的一片深情厚谊,他也回报以同样的深情厚谊,就像是我的知己朋友,就像是我的亲哥哥。我的心多么温暖,多么幸福!……我什么也不隐瞒,什么也不掩饰,他看清这一切,便愈来愈迷恋我了。

是的,在我们相聚的那些悲喜交加的时刻里,夜深人静,在晃悠悠的灯光下,几乎就在我可怜的妈妈的病床旁边,我记不得有什么话我们没有说过!……脑子里想到的,心里要倾诉的,一切的一切,我们无所不谈。我们几乎总是那么幸福……噢,这是痛苦而又快活的时刻,两种心情交织在一起。我现在回忆起来,也还是觉得又痛苦又快活。回忆,不管是快活的回忆还是痛苦的回忆,总是折磨人的,至少我的感受是这样,但是这种折磨却又使人心里感到甜滋滋的。当一颗心变得沉重、痛苦、疲惫、悲伤的时候,回忆能够使它振奋起来,就像炎热的白昼过后,凉快的夜晚来临,一滴滴露珠滋润着被烈日烤得萎蔫的花朵,使花朵重新生机勃勃。

妈妈的病情逐渐好转,但我还是继续在她床边陪夜。波克罗夫斯基常常给我书。我看书,起初是为了不打瞌睡,后来看出点味儿来,就如饥似渴地要看书了。在我面前突然展现了我从来不知道的许许多多新奇的事物。新思想、新印象像一股滚滚的急流,一下子涌进我的心坎里来。这些新思想、新印象愈是难以掌握,不易领会,它们就愈显得亲切诱人,愈是甜蜜地震撼我的整个心灵。它们迅速涌入,使我心潮澎湃,再也不能平静。一种可怕的骚动开始贯穿我的全身。但是这种精神上的重压没有也不可能把我压垮。我太爱幻想,这倒救了我。

妈妈的病好了,我们在夜间的相会和长谈停止了。我们有时候交谈几句,往往是几句平常而空泛的话,但是我总爱琢磨出某种特殊的含义来。我的生活是美满的,我很幸福,悄悄地沉浸在幸福之中。这样过了几个星期……

有一回,老波克罗夫斯基来看我们。他跟我们聊了很长时间。他特别快活,起劲,爱说话;他笑着,说着自己的俏皮话,最后终于把他兴高采烈的谜底揭晓了:他告诉我们,再过整整一个星期就是佩坚卡的生日,到那天他一定要来看儿子,他将穿上新背心,妻子已经答应给他买一双新靴子。总而言之,老头儿太高兴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的生日!这个生日扰得我日夜不安。我下定决心要送一样礼物,表示我对波克罗夫斯基的友情。但是送什么东西呢?最后我终于想出来送给他书。我知道他很想要一部最新版的《普希金全集》,我决定买《普希金全集》。我的私房钱一共有三十卢布,都是做针线活赚来的。我把这点钱存起来,本来是准备添置新衣服用的。我立刻派我们的女厨子玛特列娜老婆婆去打听《普希金全集》的价钱。真糟糕!全集十一卷书,加上装帧费用,至少得六十卢布。哪儿来这么多钱?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不愿意向妈妈要。当然,妈妈肯定会帮助我的,但是这样一来,屋里的人全知道我们送礼的事,这件礼物就变成给波克罗夫斯基的一笔酬金,作为整整一年的学费。我想独自送他一份礼,悄悄的,不让旁人知道。他费神教我书,我只想以我的友情答谢他,而不想支付任何酬金。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个解决难题的好办法。

我知道商场里有旧书摊,你只要会还价钱,有时能买到很便宜的书。书价往往打对折,而书却没有怎么用过,几乎是簇新的。我决定去商场走一趟。事情倒是很顺利,第二天碰巧我们和安娜·费奥多罗夫娜都想买些东西。妈妈身体不好,安娜·费奥多罗夫娜懒得走动,于是采购的差事便落在我的身上。我和玛特列娜一起去了。

我很走运,一下子就找到一套《普希金全集》,装帧十分漂亮。我开始讲价钱。开头,旧书商要的价钱比店里还要贵,后来,我费了不少口舌,走开了好几回,终于使他把价钱削下来,只要十个银卢布。我觉得讲价钱真有意思!……可怜的玛特列娜不明白我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买这么些书。但是,真倒霉!我的全部财产只有三十纸卢布,而旧书商怎么也不肯再减价。我只能连连求告他。我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他的心。他让步了,但是只肯减少两个半纸卢布。他还对天发誓说,他是看在我的面上才让步的,因为我是个十分可爱的小姐,他对别人是怎么也不肯让步的。还缺少两个半纸卢布!我懊丧得要哭出来。但是,完全意外的巧遇帮我摆脱了困境。

我看见老波克罗夫斯基在离我不远的另一个旧书摊旁边。四五个旧书商围住他,跟他纠缠不休,弄得他团团转。他们每个人都向他兜售自己的书,什么书都递给他,什么书他都想买!可怜的老头儿站在他们中间,目瞪口呆,不知道从他们递给他的书中取哪一本好。我走到他跟前,问他在这儿干什么。他看见我非常高兴。他格外喜欢我,也许不比佩坚卡差。“我在买书呀,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他回答我,“我给佩坚卡买书。他的生日快到了,他喜欢书,所以我想买书给他……”老头儿平时讲话总惹人发笑,现在又加上神色慌张,一副狼狈相。他什么书都要问问价钱,回答总是一个银卢布,两个银卢布或者三个银卢布。大的书他不再问价钱,只是眼红地看看它们,用手指头翻它几页,拿在手里转过去又转过来,然后放回到原来的地方。“不,不,这太贵了,”他嘀咕着,“说不定从这儿可以挑出好书来。”于是他开始翻看那些薄本子、歌曲本子和历书,那些书都很便宜。“您买这些干什么?”我问他,“都是些没用的书。”“噢,不,”他回答我,“不,您就看看吧,这儿有多么好的书,很好很好的书!”他悲伤地拖长声调说话,我觉得,他为了好书太贵,懊丧得快要哭出来,泪水马上就要从他那苍白的脸颊流到红鼻子上去了。我问他是不是有很多钱。“您瞧,”这个可怜的老头儿掏出他所有的钱来,这些钱包在一张油腻的旧报纸里,“这是半个银卢布,这是二十银戈比,还有二十铜戈比。”我立刻把他拉到我的旧书商跟前。“这里有一套全集,十一本书,一共要三十二个半卢布。我有三十卢布,您加上两个半卢布。我们把这套书买下来,我们合送。”老头儿高兴得要命,把自己的钱通通拿出来。旧书商就把我们合买的这一套书交给他。老头儿把书塞进所有的口袋,双手捧着书,腋窝下夹着书,这样把一整套书搬回自己家里去。他向我保证说,第二天他悄悄地把书送到我那儿。

第二天老头儿来看儿子,照例在他那儿坐了个把钟头,然后来到我们房间里,挨着我坐下,一股神秘的劲儿显得十分滑稽可笑。起初,他由于心里藏着某种秘密,扬扬得意地搓着手,笑眯眯地告诉我:他已经把所有的书悄悄地搬到我们这儿,放在厨房的角落里,由玛特列娜保管着。后来,话题很自然地转到即将来临的喜庆日子。老头儿又兴致勃勃地谈到我们要送礼,这个话题他愈是深入地谈下去,我就愈加清楚地感觉到他心里有话,他不能,不敢,甚至害怕说出来。我一直等待着,一声不响。在这以前,我很容易从他做怪样、扮鬼脸、左眼等等的动作中看出他内心的快活和得意;可是此刻这种快活、这种得意却一下子不见了。他变得愈来愈惶惶不安,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您听我说,”他怯生生地低声说道,“您听我说,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您知道不知道,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老头儿神色十分紧张,“我想,等到他生日那一天,您拿十本书,亲自送给他,就是说由您送,用您的名义送。我到那一天就拿一本书,第十一本书,由我送给他,就是说用我的名义送。这样一来,您瞧,您送了礼,我也送了礼,我们两个都送了礼。”这时候老头儿心里发慌,闷声不响了。我朝他看了一眼,他正局促不安地等候我的裁决。“您为什么不愿意我们合送呢,扎哈尔·彼特罗维奇?”“是这样,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就是这样……我,要知道,那个……”总而言之,老头儿慌慌张张,脸涨得通红,嘴里结结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您要知道,”他最后说道,“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我有时候会管不住自己……我告诉您,我几乎常常管不住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我沾上了坏嗜好……就是说,您要明白,有时外面天气很冷,有时发生了各种各样不愉快的事,或者心里难受,或者碰上什么倒霉的事,在这种当口我往往忍不住,管不住自己,有时候就喝多了。佩坚卡对这件事很不高兴。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您瞧,他很生气,骂我,讲了许多道理,教训我。所以我现在想送他一点礼物,向他表明我在改正错误,我在开始学好。为了给他买书,我就攒钱,攒了好长时间,因为我几乎从来没有钱,除非佩坚卡有时给我一点儿。这情况他知道。所以,他会看出我的钱是怎么花的,就会明白我是为他一个人才这样做的。”

我十分可怜老头儿。我想了不多一会儿。老头儿不安地望着我。“您听着,扎哈尔·彼特罗维奇,”我说,“您把全部都送给他!”“什么全部?就是说全部的书?”“是的,是全部的书。”“由我送?”“由您送。”“由我一个人送?就是说用我的名义送?”“是的,用您的名义送……”我讲得一点不含糊,但是老头儿有半晌不明白我的话。

“是啊,”他沉思了一阵子,说道,“是啊!这很好,这真是太好了,不过您怎么办呢,瓦尔瓦拉·阿列克谢耶夫娜?”“嗯,我就不送了。”“怎么!”老头儿吃了一惊,大声说道,“那么您就什么也不送给佩坚卡,您什么也不想送给他吗?”老头儿吓呆了,这时刻他真想改变原来的办法,好让我也能送点东西给他儿子。这个老头儿的心肠真好!我再三跟他讲清楚,我很高兴送点礼物,但是不愿意夺去他的快乐。“如果您的儿子很满意,”我补充说道,“您就会很高兴,那么我也会很高兴,因为我心里明白,就好像我真的也送了礼物。”于是老头儿宽心了。他在我们这里又待了两个钟头,但是总坐不定,站起身,走来走去,扯着嗓子嚷嚷,逗着萨莎玩,偷偷地吻我,捏我的手,悄悄地朝安娜·费奥多罗夫娜扮鬼脸。后来安娜·费奥多罗夫娜终于把他从屋里撵出去了。总而言之,老头儿有点得意忘形,也许他还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到了大喜的日子,他在十一点整就来了,是做完日祷直接来的,穿着缝补得很整齐的燕尾服,还果真穿上新背心和新靴子。他两手抱着两捆书。那时我们大家都坐在安娜·费奥多罗夫娜的客厅里喝咖啡(那是个礼拜天)。老头儿开头好像谈论普希金是个了不起的诗人,谈呀谈的,心里一乱,便突然转到别的话题上去,说什么一个人一定要学好,如果一个人不学好,那就是说他自甘堕落,还说坏习气会毁掉一个人,并且举了几个失足的例子,最后说他自己从某个时候起就改邪归正,他现在已经改得很好了。他说他过去就觉得儿子的劝导是很有道理的,他早已牢记在心头,而现在他脚踏实地做到了。可以证明这一点的是他用他长时间来积攒下来的钱买书送给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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