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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微显

“翼护身躯难顾腚,足行万里不如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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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仔细算来,时日无多,看来有些事,等不得了。这时听萧秀问我道:“尚兄,今日知道杜悰之事,可有何谋划?”

“谋划?”我被萧秀打断思路,一时没反应过来,稍思便回他道:“先莫要打草惊蛇吧,待我细细思虑一宿。”

“我等已将那帮人控制住了,只是杜悰等并不知,做的隐蔽。所以也不算是打草惊蛇,还望尚兄莫要责怪。”萧秀道。

“我责怪什么?我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么?萧兄,你真是···”我对萧秀那毕恭毕敬的样子真是厌恶极了,便假装恼怒道。怕他多心,随后我又宽慰道:“你我何须如此客套,且不说没有打草惊蛇,就是有,又能怎样?你所做的,皆思虑周全,我有何可责怪你的?”

“尚兄之言,闻之心舒。既然如此,我便不客套了。今日先到此吧,明日再商讨此事。”萧秀笑着说,那笑容,半分欣慰,半分神秘。

随后萧秀与邓属便起身告辞,我则继续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一边在心中筹划着,一边闭上眼试图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睡下,可能刚服过药,所以“醉梦令”的毒性被压制下去了,睡起来也更深沉,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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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只见萧秀拿着一块木料,与邓属一起在园中说着什么,走近些,才听清萧秀的声音:“可有法子让这木头烂得快些?”

“有是有,不过···”邓属答着萧秀,见我过来便停下来,对我作揖行礼。

此时萧秀也意识到,看向我这边,见我过来了,遂笑着说道:“尚兄昨日睡得好觉啊!”

“嗯···今日晴暖曛煦,大好的天儿,竟被我在睡梦中错过半晌,实在是有些辜负了天意。你二位这是在作甚?拿着块木头窃窃私语,是想给这园子修整一番么?”我一边打着哈欠,伸个懒腰,一边打趣问道。

“是需修整修整了,不过还是等来年天暖了再说吧。尚兄先看看这个···”萧秀接过话说道,一边将手中的木头递给我,一边接着说:“这是从那批史百尺运进京的木料中弄来的,尚兄看看如何?”

我接过木头,仔细端详了一番,看着也不是特别差的木头,跟普通人家盖房子用的木头其实差不了多少,只是质地并不密致,所以有些轻。于是我便对萧秀回道:“这木头···也还可以,做平常人家盖房子用的椽木勉强凑合,若是做大梁或者檩木怕是不行。”

“嗯,这已经是那批木料里比较好的了。尚兄觉得,若用此木料做大梁、立柱,能撑多久?”萧秀继续问道。

我笑道:“这个做立柱?呵呵···怕是半年便会腐烂吧!”

“是啊···半年,足够撑到陛下仙去了。就算到时陛下无恙,他们也会找出各种理由,然后再修缮一番。只要陛下重此道,这便成了某些人的摇钱树。只要不塌,修修补补,就够一帮人吃得肠肥脑满了。”萧秀感叹道。

我皱皱眉,心想,不至于吧。遂问道:“就算陛下不懂,不是还派了监工的么?还要勘验合格方才落定,怎会成这样?再不济,只半年便修缮,难道不需要追究下去么?就算是工部尚书做后盾,也不至于如此无法无天吧?”

“无法无天?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天,是谁定的法了。难道尚兄看不见这天,已不是湛湛青天、朗朗乾坤了么?”萧秀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天空。

而我也跟着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阳光刺眼,突然觉得好笑。转念一想,心里也觉得在理,便接过话道:“正因为看见,才更觉得要变。难道上好之事,下便可目无章法地去满足吗?权无崖限、事无规矩,不是习惯了就是对的!既然是要建‘望仙台’的木头,那就使其在皇帝登临之日坍塌,让皇帝来料理这些人吧。对国法、对旁人的事可以假寐无知,对自己的生死该不会也不在意吧?不知萧兄可有办法做到?”

“方才也在想办法,这木头实在有点荒唐,得想个法子让这木头烂得更快些才行。”萧秀答道。

这时邓属接过话,说道:“法子是有的,只是有些麻烦。知道此事之后,属下便去问了几个木匠,都说这种木头最怕的就是潮湿和白蚁。潮湿好说,无非买通一两个工匠,洒些水便是。只是这白蚁,还需想些法子。建楼时均会在其表面涂些防虫蚁的药剂和涂料,故而引白蚁的话,尚需仔细筹划方可。”

“去找个熟悉白蚁习性的人问问,寻个法子再说,此事不必着急。若真没办法,那就做个局,让李德裕或鱼弘志知道真相,换个方式做这件事也是一样的。这个两面三刀的工部尚书,迟早是要换掉的。既然自起弊事,我等也就顺水推舟,不必留什么颜面,何况他也并不要什么颜面。”我对萧秀和邓属说道。

“此事就按尚兄所说去办吧。”萧秀对邓属吩咐道。

“诺!”邓属答道。

应罢,萧秀又接着说道:“对了,尚兄,杜悰的事,可有定夺?”

说到杜悰,我心思一转,想起昨夜独自在床榻上的谋虑,遂说道:“掘墓之事,需多铺排,当下要紧的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要让丽景门那边查到此事的端倪;第二件事是安排那伙盗墓贼‘盗’了马元贽的家族祖坟;第三件事尽快让杜牧和李商隐离开长安,让他们与此事撇清干系,防止被别人顺藤摸瓜查出来。虽然对此二人较为失望,但他们毕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又生逢此世,能做的也是有限。既然诗文写得好,那就做诗文去吧,远离长安对他们最好。如萧兄之意,虽用不得,也不必伤及性命,都不是什么大邪大恶之人。”

“谢尚兄体谅!”萧秀又对我谢道,接着继续说:“不过···第二件事,我想···只动马元贽是否太轻了些,不妨北司那边也动几个?”

“嗯···”萧秀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是,便接过话说:“也别动几个了,北司那边,上位以后有修葺祖茔的,都动一动吧。还有朝堂的官员中,两党和饶阳公主那边也稍稍动那么几个,以免痕迹太过明显,让人查觉出什么来。只是有一条,鱼弘志和他死忠的祖茔,万不可动。”

“明白!”萧秀对我回道,只是邓属不解,在一旁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和萧秀。

我见他如此,想来萧秀是懒得跟他细说的,于是主动跟他解释道:“这样以来,就算鱼弘志真不知晓此事,也无法撇清干系了。杜悰与他的关系本就朝野皆知,加上所有派别都受滋扰,唯独鱼弘志安然,怎能让人不多想。我想此事以后,北司和左军必会与其更加疏远吧。但做这些事,只我们三人知道就好,旁的人就不必都看地如此清楚了。”

“尚兄所言,你可明白?”萧秀听罢,皱着眉头,看着邓属问道。

邓属忙答道:“明白一二,但具体的,还需二公子明示。”

“你先设法让杜牧和李商隐离开长安吧。至于第一、第二件事,得空了,我再与你细说。”萧秀对邓属吩咐道。

“诺!”邓属依旧恭敬地应着。

“对了,今日朝堂上还没动静吗?”我问萧秀道。

萧秀接过话答道:“今日墙里传来消息说,上朝时议起柳仲郢,北司的人自然是急着要严惩,不过这次李德裕并没有拼力辩护,只是稍加维护了一下。他说柳仲郢虽有不妥之处,但不是徇私舞弊,只是用刑失当,请求陛下宽恩。鱼弘志也没有什么言语,反倒翻出了曾经在‘望一楼’受伤的神策军校尉,说是昨夜伤情恶化,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死了?”我吃惊地问道,心里满是疑惑。

“是啊···按说不应该死的,依照我们知道的消息,当时那人虽伤地不轻,但都不是致命伤。从常理推断,现下应已恢复六七成,可他突然就死了,颇为蹊跷。”邓属也在一旁不解地嘀咕着。

“既然死了,那鱼弘志在这上面又做了什么文章?”我扔掉手中的木头,一边问着萧秀,一边向别院踱步走着。

他们也信步跟了过来,萧秀随即答道:“当然是有文章的,否则怎会在朝堂上说起此事。鱼弘志将矛头直指青衣卫,提议让饶阳公主裁撤青衣卫,由神策军接管公主府和郭府的护卫。”

“那李德裕那边呢?对此如何反应?”我继续问道。

“李德裕似乎是受我们放出的消息影响,今日没有止言,也跟着说公主养私兵不合规制,应当裁撤。”萧秀答道。

我稍思片刻,接着问道:“那饶阳公主在朝堂的那些亲信呢?就没有站出来说话的么?”

“饶阳公主手底下的御史也有出来辩解的,有说是公主自幼便是这些人护卫,并无半分差池,若是突然换了,将来有护卫不周之处,谁担待的起?还有说,在长安的王公贵族大多都有私兵护院,若是单单裁撤公主府私兵,怕是有失偏颇,有假公济私之嫌。”邓属答道。

“那陛下的意思呢?”我心里盘算着,估计陛下也是没有结果的,只是捎带问一下。

邓属接着说:“陛下倒是没有表态,只说此事仍需斟酌。”

“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此事案情清晰,事实确凿,例直禁简,陛下自以为口含天宪,便目无三尺,又岂能明白石邑深涧的道理。不过虽他徇情枉法,有偏护饶阳公主之疑,却也不能全数怪他。如今且不说在朝堂之上,饶阳公主的势力如何,单就是宗亲中饶阳公主鼓噪的能耐,就能让陛下有所忌惮。咱们这个陛下,从来都是善武功,拙文治。面对这件事,我想他也是很头痛的吧。”我微笑着说道,走着走着,便到了别院。

我们在别院的小亭中坐下,看着园中池塘里的荷叶残败,雪落在枯枝上还未融,阳光照在上面,心里竟不由得生出一丝萧瑟感来。

这时萧秀问我:“那尚兄对此事,有何筹划?”

“筹划?既然鱼弘志提出来了,那就裁撤吧。陛下不做表态,只不过需要一个台阶罢了。”我回道,独自在心里盘算着,其实陛下未必就不想裁撤,只是一方面忌惮饶阳公主的势力,另一方面也是对饶阳公主还念着兄妹之情。

我们这个民族,自循周礼开始,便养成了“和为贵”的中庸之道,心中事,口中话,从来都不会说得直白,总是顾及各方,寻求不伤大雅,自以为完满的结果。“折中”是我们最容易接受的方式,但其实事情还是要做,只是不会那么疾风骤雨。循序渐进是一种“惰性”,这并非全是坏的,起码能让人慢慢妥协,在不知不觉中让步,所谓的“顾大局”也都是同样的意图。想清楚这些,再看这件事,就明了许多,胸中的谋局也明朗起来。

“如何裁撤?且不说陛下的顾虑,饶阳公主那边怕是也不会乖乖听话的。更何况青衣卫裁撤,对我们来说也并非就算好事,毕竟神策军还需有些牵制才好。”萧秀道出心中顾虑。

我见状便接过话解释道:“也并非要真的裁撤,只是想让青衣卫没有先前那么规整罢了。这件事可以让上官柳儿去做,毕竟青衣卫在饶阳公主心里,是跟他同等重要的。至于说,对神策军的牵制···其实这群青衣卫,虽训练有素,但毕竟数量有限,真正在面对十几万的神策军时,牵制作用并不大,河朔才是神策军最好的牵制。当然,若是萧兄能在神策军中安插几个人进去,那就更好了。”

“这个尚兄倒是无需操心,神策军本就不是铜墙铁壁,萧府一直都有潜人其中,以防万一。只是这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萧秀对我说道,言语间的意思就是,这个人是一个致命的人,不到最后时刻,绝不能暴露,我在谋划的时候,大概是不能在这个人身上做文章了。

于是我便接着问道:“这个人莫不是位高权重吧?”

萧秀见我这样问,笑道:“呵呵···倒算不得位高权重,只不过是鱼弘志亲信之人,也不是别人,他就是······”

“萧兄别说!”没等萧秀说出名字,我便打断他道:“既然用不到,我便无需知道是谁。”

萧秀一愣,接着撇嘴一笑:“哈哈···是啊,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反而多有顾虑。再说平日也帮不上什么忙,连联系都联系不上。”

萧秀说完,稍顿了一下,接着又严肃起来,说道:“只不过···若真到了生死关头,我想他也是知道如何做的。毕竟是那里出来的······”

“哪里出来的?”看着萧秀望着水面那深邃的眼眸,我心中疑惑起来,遂问道。

“哦···尚兄若想知道,我自然可以说与你听。只是他的经历颇为特殊,一两句话难以说清。”萧秀回过神来对我说道。

我见萧秀如此推诿,猜想此人的经历怕是不好让我知道,便接过回他道:“既然说不清楚,那就以后再说吧。只是将来若我的谋划会危害到他,还请萧兄告知,千万不可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你知道,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让有恩于我的人受丝毫委屈。”

“我先谢过主···尚兄宽仁。只是若真到了不得不为的时候,还请尚兄莫要顾虑太多,误了正事就得不偿失了。”萧秀此刻又恭谨起来。

我看他这样,心里颇为不爽,便抢过话说道:“有何得不偿失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便好。世间的路千万条,总会有别的路可以走到终点的。难道沿着直道走习惯了,就不懂拐弯了吗?就算是没有别的路了,哪怕是开辟一条路,我也绝不想让你们任何人因我而受到伤害,更不可能走那条残忍的路。对他、对我,都是残忍!”

“尚兄,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这里我先替他谢过尚兄。若是有那个时候,我定会提前告知。”萧秀诚恳而严肃地说道。

这时,只见马新莹手中拿着一领斗篷和珠玑一起往小亭走来。

一走近,就听马新莹打趣道:“三个大老爷们赏一池残荷败景,你们倒是颇有‘雅兴’哈···这大冬天的,就算日头再好,也抵不得寒意蚀骨。赶紧的,把这个披上!”

说完,他便将手中那领斗篷披到我身上。我准备起身道谢,却被他按住,命令般说道:“不许脱!”

我遂笑道:“姑娘误会了,我不过想与你道谢罢了,岂会驳了姑娘美意。”

“嗯···这才乖嘛!”马新莹开心地回道,在另一方坐下,接着说道:“谢就不用啦,反正也是让我过来看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不出事,就行啦!”

明媚的阳光洒在马新莹的脸上,泛红的脸蛋越发显得俊娇可爱。再看一旁的珠玑,依旧素朴端庄,各有各的风姿,倒是无从比较,只是心里对他们的感觉不一样罢了。遂转过脸,又见残阳铺水,微波粼粼。

我眯着眼笑道:“有你们在,我能出什么事呢?呵呵······”

接着,我在心里独自感慨到:

乱影残荷寻梦语,骄阳暖煦润红妆。

微波渐远清风畅,素韵天生胜众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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