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快来个人啊。来个人会死啊?这是要饿死本小姐么,本小姐饿死了你们有什么好处吗?要是真有好处我,我给你们双倍的好处,好不好,来个人……”上官玫韶在房间里喊下人的时候,风墨白正在牢房里——
“殿下,殿下,臣无能,请殿下宽恕。”一个御医看见风墨白走了进来赶紧来求饶。身旁连带着好几个御医也一起跪了下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想带着他们越狱吗?原因是你怕死?还是说,你知道你自己有罪,‘不打自招’了?这四天,你给上官小姐进的是补药吧?人都没醒,给她开补药,你该当何罪?”风墨白将手上的药方子往地上狠狠一丢。
“这……”刚刚那个带头的御医跪在地上一时语塞。
“莫非,殿下都知道了?这,这下可怎么办……”刚刚一群随着跪下的御医嘴里念叨着。
这时,一个民间小有名气的大夫说“殿下,我只是一介草民,命贱,殿下若是觉得杀了草民可以解气,那,就杀吧,反正,离正午时分也不远了。”
“哟呵,真有勇气啊?”风墨白轻佻的笑了笑,“这么有勇气,本太子就成全了你。来人,把他带出去,然后让他自己选择死法,行刑者,也让他自己选择。”
“你们都看见了吗,这才是贤君,殿下若是登位,定会天下太平!”那个御医又开始拍马屁了。
御医,你是不傻?你难不成不明白,皇位上现在坐的是谁吗?风墨白他老子诶!你这么说,真的是嫌自己命长吧?
“殿下。”天牢门外走进来一个狱卒,他示意让殿下出去一趟。
“怎么,选好了?”殿下来到门外时,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有一请求,想让殿下答应我。听闻殿下剑法好,草民也略微有点研究,草民只想与殿下比试一场,那么,草民死在殿下的剑下,死而无憾。”
“不用了,她醒了,你可以走了。自此离开殷国,之后,家乡也别回去了,隐姓埋名吧。”
“这,谢过殿下,牢里的人,都要死?”
“有罪的,就杀掉,根据药方子,你给我看看,开补药的都给我挑出来,像你这种类似的药方子另外放着。顺便一问,你愿意留在殷国,来为殷国教导出更多能去救治百姓的名医吗?”
“草民,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了。”
“你都医好我了,你定是比那些庸医厉害了,你这样要是才只算是‘才疏学浅’那那群庸医是什么呢?”远处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那位小有名气的大夫随即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穿着蓝衣的女子,蓝发在风中飘荡。
“草民叩见太子妃。”在抬头看到了上官玫韶之后,他又磕了个头。
“太子妃个大头鬼!我才不是,他都想着……”只见风墨白跑上前,站在了上官玫韶的面前,从那个大夫看见他们的角度,两个人,看着像是要接吻,实则只是借位。
“不用多说了,我叫你留下就留下,明天你就可以开始教导学生了。”
“多谢太子恩典。”
“你的住所,还有宫服一会我会差人为你去准备。”
“诶诶,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什么家人没有?一起接过来吧。”
“回太子妃,臣名苏泽阳,臣,没有亲人,有也不知道,算不算。”苏泽阳语塞。
“说来听听,不管算不算,只要你把他当亲人了,他就是你的亲人,我们不会插手管太多的。”
“那是臣的妹妹,她叫苏溪,是那次上山采草药的时候,不见了踪影。若是算年龄,今年也是十八九岁了吧。若是能找的回来就好了。”苏泽阳叹着气。
“对不起哦,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上官玫韶抬头看了看风墨白示意他要找到苏溪,否则自己看着办,“风墨白,去放人吧,不该留的统统清理掉吧。”
上官玫韶看着苏泽阳踏出天牢后,就开始发牢骚——
“仁慈哦?都肯放人家一条生路,就是不给我拿吃的哦?真是有良心哦?”
“怎么了,我的太子妃?生气了?”风墨白抬手挑起了上官玫韶的下巴,“不急不急,本太子今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你滚,本姑娘不嫁人,谁要我还没过门你就想纳小妾的,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喂喂,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计较吗?”风墨白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
“至于,当然至于!”上官玫韶理了理衣服,“诶,你刚刚在纸条里说,带我出去玩,去哪里玩?”
“郊外,可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