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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人来.人往

果然,当月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无廑放下手中的书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人影一闪,双眸含笑的皇甫明珠翩然而至。

“在看书呐?”皇甫明珠在白无廑对面坐下,笑眯眯地望着他。

“恩。”白无廑微笑着点点头。

“这个你拿着。”皇甫明珠将手中捏着的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白无廑将信封拿在手中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抽出里边的东西一看果然是张五千两的银票。

“姐,白天的时候老师已经给过我一万两银票了,你这钱我不能要。”白无廑将银票推了回去。

“你老师给你的就能拿,我给你的就不能拿么?”皇甫明珠推开白无廑伸过来手,略带不悦地道:“这是我的私房钱,和你老师没一点关系,而且……姐就是愿意把这钱给你,你难道还不愿意收下么?”

“姐……”

“好了,别说了。多带点钱在身上总是有用的,好好的把你娘安置了,姐也好放心。”皇甫明珠按住了白无廑的手说道。

白无廑无语了,握着手中的银票,眼眶微微有点发红。

“瞧你,这么大人不许哭鼻子啊。”皇甫明珠说着站起身来到白无廑身边,然后轻轻将他的头揽到怀里,柔声道:“你可记得早点回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记得我在等你……”

感受着皇甫明珠暖暖的体温,芬芳的体香,白无廑只觉得丹田处的龙阳丹突然真阳大盛,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唔……”皇甫明珠呻吟一声已被白无廑抱在怀里,然后便双双倒在了床铺之上……

* * *

第二日清晨,白无廑整装待发了。

先自回到房里打扮了一番再出来的皇甫明珠将他送到大门口,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两人一夜缱绻该说的都说够了,此时只是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柳千骧照例没有给白无廑送行,他一早便上朝去了。不过这也是柳千骧的性格使然,他不是个儿女情长的人。

“师……师母,我走了……”白无廑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早去早回……”皇甫明珠的眼圈红红的。

“恩。”白无廑点了点头,再不敢看皇甫明珠一眼,拨转马头双脚一夹马肚一路小跑而去,等过了两条街之后他才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就见皇甫明珠还在那站着,手里轻轻挥动着一抹方巾……

“姐,等着我回来吧……”白无廑在心中默念一句,手中鞭子用力挥下胯下马撒开四蹄发力向前奔去,不一会儿便出了京城上了通往西北的官道了。

与上次去书院不同,这一次白无廑是不惜马力了,一方面他寻母心切,另一方面他身上带了足够多的钱,跑垮一匹马可以马上再买匹新马,所以白无廑此去速度非常的惊人,短短几日便已离得京城很远了。

而这个时候苏家姐妹也已到了京城,此时正拿着白无廑留给她们的信生闷气呢。

“看见了没?这个小白整一个白眼狼,说好不见不散的,他留个信便先跑了。”苏谨抖落着手中的信道。

“姐,他不是说了去西北有急事要办么。”苏钥道。

“反正他去哪里都和我没关系,明儿个我便回春xiao楼开门做生意,你自己看着办吧。”苏谨说着在椅子上坐了,冷眼看着自己的妹妹。

“那好,你回你的春xiao楼,我去西北找白公子。”苏钥咬了牙道。

“你疯了啊?西北那是什么地方?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姑娘家去那里干吗?再说你即使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呀。”

“我不管,若是在西北找不到白公子,我便杀进西北王府和周公晋拼了。”

“你……”苏谨显然知道自己的妹妹说的不是假话,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就这样吧,我明天一早动身,反正你的马也用不着了,给我带在路上换着骑吧。”苏钥道。

“慢慢,让我想想……”苏谨摆了摆手,忽然叹了口起气道:“罢了罢了,我同你一起去西北吧。”

“真的?姐姐你真好!”苏钥笑着搂住了苏谨的肩膀。

“我是舍不得你呀,你就这么点江湖经验孤身一人去西北我怎么放得下心呢,再说……”苏谨说到这里眨巴着一双媚眼忽然顿住不说了。

“呵呵,你还惦记着白公子的那颗珠子吧?”苏钥笑道。

“是啊。”苏谨拍了拍自己的妹妹道:“这次你无论如何得想个法子从他那里拿到玉衡珠。”

“我能有什么法子呀?”

“你……”苏谨眼珠一转道:“比如说你和他亲热的时候就可以向他要啊,若你觉得明要不合适,偷偷地拿走行啊。”

“哎呀,姐你胡说什么呀。”苏钥羞道。

“反正你得想办法拿到玉衡珠,有了它便可以向师傅交差,咱们姐妹俩可不能做负人之举,师傅是在咱们最危难的时刻出手助了咱俩一把,这个恩一定是要还的。”

听姐姐这么一说妹妹也点了点头,此时的二人对于玉衡珠到底有多重要还一点未知,在她们看来这颗会发光的珠子可能比较名贵,所以清风师太才想据为己有。

姐妹二人商量停当,苏谨便一个人独自去了趟了春xiao楼看望以前的小姐妹,三年前她可是春xiao里的头牌艺妓,以这个为幌子明偷暗抢了不少金银财宝,所以年纪轻轻的苏谨早已是个腰缠万贯的小妇婆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离开春xiao楼这个销金窟转投清风师太门下做起戴发修行的小尼姑,这里边的前因后果日后自会分晓。

不过苏谨去了没多时便脸色黯然地回来了,见了苏钥第一句话就是:“唉,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才一年多没回来,以前的好姐妹都走光了。”

苏钥“扑哧”一笑道:“人家呀都从良了,就你还惦记着回去呢。”

“唉,正好,我也死了心了,就随你一起去西北找你家小白吧。”苏谨苦笑道。

于是第二天一早两姐妹便起程去了西北,两人也是昼夜兼程速度极快,而她们俩离开京城不久楚问垣带着他的徒弟张家榆也来到了京城。

楚问垣此次来京城是找人的,找谁?当然是找白无廑的。

当年他被张林栋救活之后便一直住在张家养伤,而当时负责照料他的正是白无廑的养母三娘。楚问垣偶然间看见了三娘左边额角上的那块红色胎记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正是当年他把大廑龙种托付抚养的那个农妇么。于是二人相认,彼此都是百感交集。当楚问垣追问白无廑下落的时候,三娘已是泣不成声。

楚问垣问明情况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掳走白无廑的道士一定就是路茳。只是当时他重伤未愈,加上路茳也与他失去了联络,所以楚问垣一时半会儿没法亲自去查找白无廑的下落。直等到数年之后他听闻路茳当上了大缙国皇太子的师傅,便一路寻了过去,只可惜当时的路茳正在岳岚书院想谋害白无廑呢,所以他扑了个空。由于只知道路茳是去了中原了,所以楚问垣便又回到中原一路寻去,想到路茳最喜混迹京城等地,而且白无廑正是在京城失踪的,所以他最终还是来到了京城。

楚问垣来京城的目的其实并不是很明确,他多少带着点瞎猫碰上死老鼠的侥幸心理,期望能在这里找到路茳也好询问到白无廑的确切下落。而他的徒弟张家榆就不同了,他来京城却是蓄谋已久的,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要拜楚问垣为师的目的。

师徒二人落脚的正是四海客栈,而这时候的张家榆终于有了点精神头了,京城那熟悉的氛围让他激动,而一直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计划也该到了实施的时候,这让他更是既兴奋又紧张。

楚问垣觉察到了张家榆的心理变化,不过他无法了解到张家榆内心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徒弟对他来说一直是熟悉而又陌生的。

两人住下之后,楚问垣先自拿出翡翠八卦算了几卦,丝毫感觉不出京城里有路茳的气息存在。不过楚问垣也知道,凭路茳现在的修炼的鬼谷神术自己想要作法找到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么现在只有去各处碰碰运气了,拜访一下各大门派的好友,看看他们是否知道路茳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楚问垣便准备出去了,而这时候张家榆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工夫便去了两次毛厕,显然是拉肚子了。见此情景楚问垣便打消了带张家榆一起出去的念头,让他在客栈里好好休息,自己独身一人走了。

楚问垣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天,等到他拜完各路码头回到客栈的时候却发现张家榆不见了,起先他还没放在心上,以为这孩子又去毛厕拉肚子了。但是左等不见人来,右等还不见人来,这下楚问垣有点慌了,联想起张家榆之前神色有异常之处,显然早上的拉肚子是装出来的,那么他一个人去了哪里了呢?

* * *

黄昏时分,陶敬闻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迎面就见家里的管家匆匆走来,凑到面前轻声道:“老爷,中午的时候有个少年前来找您,我说您不在赶他走他说什么也不肯走,现在还在门房候着您呢。”

“哦?”陶敬闻微微一愣,“少年?多少年纪?长什么模样?”

“十六七岁的年纪,人倒是长得挺俊秀的,就是打扮看着寒骖了点。”管家道。

陶敬闻低头想了想,忽然眉头一跳,抬起头道:“走,去门房看看。”

来到门房,管家刚把房门推开,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已经先自迎了出来,见了陶敬闻“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道:“陶叔叔,侄儿家榆给您磕头了。”

“家,家榆?”陶敬闻这下真是吃惊非小。

“陶叔叔……”张家榆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却被陶敬闻一摆手制止了,“先随我去书房吧。”同时吩咐管家道:“别让家中其他人来书房,有客人来访也给我推了。”

“是!”管家瞟了张家榆一眼,低着头转身去了。

来到了书房,陶敬闻将房门关好,转身再看张家榆之时不禁唏嘘一声道:“家榆啊,几年未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刚才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陶叔叔……”张家榆双膝一软又跪在地上,眼圈红红地道:“陶叔叔,家榆历经千辛万苦才得以来到京城,请您收留家榆吧。”

陶敬闻上下打量着张家榆,当目光落到他背上背的那把剑时,脸上的肌肉微微一跳。“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原本陶敬闻是想上去拉起张家榆的,但是现在他没敢过去,只是摆了摆手先在椅子上坐下了。

“陶叔叔,你若是不答应收留家榆的话,家榆便不起来了。”张家榆道。

“呵呵。”陶敬闻笑了起来,“那先起来坐吧,待我详细问过之后再答应是否收留你也不迟呀。”

听陶敬闻这么一说张家榆才站了起来,走到陶敬闻对面坐下,这时候便听得“咚”地一声响,原来是他背上的剑鞘尖敲在了凳子上面。张家榆向后一探手熟练地将剑解了下来,然后竖着靠在自己右边的大腿上。

看着张家榆这一系列的动作,陶敬闻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家榆啊,你这次是怎么来的京城呀?”

“和我师傅一起来的。”

“你师傅?”陶敬闻的目光再次投向张家榆脚边的那把剑。

“我师傅是云真教的道士,我是跟着他云游来的京城。”

“噢,听说云真教的道士都是习武之人,看来你也跟着学了不少武艺了。”陶敬闻笑道。

“家榆拜云真教道士为师目的并不在练武,所以武艺只是平平。”

“哦?既然目的不在练武,又为何要拜他为师呢?”陶敬闻奇道。

“因为只有拜了他为师才有机会离开西北回到京城。”张家榆道。

“噢,原来是这样。”陶敬闻的一颗心这时才算有点放下了,“那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投靠与我?”

“是!家榆不甘终生为奴,所以求陶叔叔看在与家父的交情深厚的份上帮家榆一把,家榆这里给您磕头了!”张家榆说着再次翻身跪倒,“咚咚咚”又是磕了一连串的响头。

看着张家榆如此表现,陶敬闻的一颗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原来这孩子不是上门寻仇的,看来张林栋并没有醒悟到当初是自己在药的剂量上做了手脚。只不过这个小子若是留在身边总不能让人放心,该怎么打发他走呢?

见陶敬闻沉默不语,张家榆抬起头急道:“陶叔叔,只要您肯留我下来,您让我干什么都成!”

张家榆此言一出,陶敬闻的眉头又是轻轻一跳,这时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家榆脚边的那把剑上,心头忽然一阵“砰砰”乱跳。

“你,你来找我的事儿你父亲知道吗?”陶敬闻问道。

“家父不知道。”张家榆摇了摇头。

陶敬闻微微点了点头,他太了解张林栋的脾性了,如此清高之人即便是在逆境中也不会向任何人企求什么的,看来张家榆并没有继承他父亲的铮铮傲骨,不过也难怪,年轻人志向高远,谁又愿意一辈子在西北军中为奴呢。

“那……”陶敬闻现在开始琢磨收留张家榆的可行性,因为刚才张家榆的那句话已经打动了他。“家榆啊,你好久没来京城了,这几日先在我这儿住下,好好的玩上几天……”

“陶叔叔……”见陶敬闻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张家榆很是失望着急。

“先住上几日吧,你的事情容我再考虑两天。”陶敬闻微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喊了一声道:“陈管家在了么?”

“在了,老爷!”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进来!”陶敬闻唤进管家吩咐道:“安排个房间给这位张公子住,好生招待了,知道么?”

“知道了,老爷!”

“陶叔叔……”张家榆还待继续述说,却见陶敬闻轻轻挥着手道:“先去歇着吧……”

见陶敬闻似乎无意在和自己纠缠下去,张家榆心中很是失落,心想难道真的是世态炎凉?自己的父亲以前对陶敬闻是多么的关爱,现在他却翻脸不想认人了?

张家榆拿起脚边的长剑站起身来,转身刚要随那管家出去,却听陶敬闻淡淡地说了一句道:“家榆啊,既然学了武艺了也别荒废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呢。”

张家榆转过头来冲着陶敬闻作了一揖,有气无力地道:“家榆知道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望着张家榆远去的背影,陶敬闻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比你老子识时务得多了,就不知道是不是比你老子更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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