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贤宇借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很吃惊,急匆匆地赶到警察局。
“嗯,那个您好,我是李江石的朋友。”韩贤宇对一个警员说,
“朋友?怎么是朋友来了?家人呢?你们哪个是李江石?”
李江石难为情地站起来,虽然他不愿意给韩贤宇打电话,可是这个时候他想到能够帮助他的人却只有韩贤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打电话向钱孟求助的。
看着鼻青脸肿的李江石,韩贤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怎么总是惹麻烦!
从警察局出来,韩贤宇拉住李江石,“真的不用擦药吗?”
“嗯。没什么大事儿。哥,麻烦你替我送舒雅小姐回家。”李江石说。
“嗯,还是去买点药上吧,不然会发炎。你这小子,还是小孩子吗?干嘛和人打仗?”
“是他们先惹事的。”
“算了,跨回家吧。”
“那舒雅小姐……”
“我会送她回家的。”
“舒雅小姐,再见。”
“我去买药给你擦伤口吧。”看见李江石这个样子,朴舒雅有些心疼。
“不用了,太晚了。贤宇哥会送你回家,再见了。”
看见李江石如此狼狈地回来,钱孟吃了一惊。
“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钱孟问。
李江石不理会她,直接上楼回到房间。钱孟叹口气,拿了急救箱跟了上去。
“吃过饭了吗?”钱孟问。
李江石不应声。
“我给你擦药……”
“不用了!”李江石躲开钱孟拿着棉签的手。
“这个样子怎么行!总要擦擦药啊!再吃几片消炎药和止痛片……”
“收起你的假关心吧。这么些年每次受伤都没有人给我擦过药,我也没有死掉。”
钱孟无奈地叹一口气,“那你自己擦药吧。你爸爸明天就回来了,你总不想让他看家你这个样子吧?一会儿我给你拿些水来,至少吃点消炎药才不会发烧。”
李江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肯再理钱孟,回来又怎么样?他看得见我的伤口吗?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什么也不会改变。
中国北京
房子也是有气质的,有的奢华,有的大气,有的简洁……韩家虽然是经商世家,房子的装修却没有商人的华丽俗气。韩家,是一栋独立的三层别墅,独立的庭园,花草树木相映如画,幽静雅致。韩家,更像是书香世家。
韩老爷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唐装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他打拳的样子潇洒飘逸,竟有几分道家的仙风道骨。
“爷爷,我可把你点名要见的人带来了。”
韩磊握着夏夏的肩膀,把她推到爷爷的面前。
韩老爷子围着夏夏转了一圈,突然说:“这条裙子好像还是上次见面时你穿的那一条啊。”
韩磊亲昵地对夏夏说:“你看吧,我说让你换一条吧,你偏不肯!”
韩磊本来是要带夏夏去买衣服的,可是夏夏说是什么也不肯。夏夏说,如果是报酬你已经付过了。如果是因为我帮助你,感到感激的礼物那就更不能要。朋友之间就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啊。韩磊无奈。
一辆豪华的奥迪轿车开进院子。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女的正是韩磊的妈妈肖芳。
“阿姨好!”夏夏有礼貌地说。
肖芳却没有理夏夏,数落着韩磊,“知道回家了?如果不是爷爷叫你回来,我看你十年八年的也不会回家。”
“哦,这孩子就是夏夏吧。”同行的男人亲切地说:“我是韩磊的爸爸,我叫韩胜利。”
“叔叔好!”
夏夏觉得韩磊的爸爸韩胜利身上和李俊有某些相同的气质,奇怪,他们明明是一个冷,一个热啊?
韩磊是神情却是一禀,爸爸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人。爷爷冷傲,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激将法;妈妈虽然傲慢,却喜怒行于色;爸爸虽然总是挂着一副温和无害的笑容,却是典型的腹黑级人物。现在看他笑得如此亲切却更叫人警惕。
一顿饭下来夏夏感觉到严重地消化不良。用锐利目光窥察她的韩老爷子;每一分每一秒都鄙视她的肖芳;还有一个不着痕迹刨根探底的韩胜利。这一家子太累人了!还好,她从未妄想过成为韩磊的真正女朋友。
刚回到家,邢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夏夏,你来不来我家玩啊?”
“嗯……这个……”好不容易放假,夏夏想陪陪奶奶,可是想到韩磊说放假的这几天让她时刻待命,她有感到头疼,去邢月家倒是一个避开韩磊的借口,“好吧……嗯,行……那我们明天见。”
邢月的老家距离北京很近,是一个邢家村的小村子。每天有五辆车往返于北京,据邢月说,这五辆车都是一家的,那家人相当的有钱,是他们村子的首富。看见邢月夸张的表情夏夏感觉好笑,在邢月的观念里有钱和首富究竟是一个什么概念啊?100块钱可以说是有钱,100万也可以说是有钱,1000万也可以说是有钱,究竟有多少钱才算是有钱呢?
韩磊这时候打来的电话问夏夏在哪儿,夏夏说正去邢月的老家一个北京正南方的叫邢家村的地方。韩磊没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夏夏坐在司机的后面,邢月坐在车尾,聊起天来很不方便。夏夏只好看车上放的电影,是成龙的喜剧片《简单任务》。这部片子夏夏已经看了N遍,觉得很没意思,她感到有些昏昏欲睡。
“再押!再押!”
不知道过了多久,喧闹的叫声吵醒了夏夏。
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夏夏好奇地回头张望,只见一个男人拿着三根竹筷子一样的东西,有几个人拿着五十、一百的钞票猜筷子的长短,猜对了的人手里面的五十的变成了一百的,一百的变成了二百的……
他们在骗人!夏夏意识到这一点忽地站了起来,马上她又被一双手按到座位上,夏夏回头看,邢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身后。
“别多管闲事!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那个坐庄的是邻村的流氓叫陈二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邢月在夏夏耳边小声说。
“他们在骗人!”
“那些人都是托,没人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