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躲避,让我的游戏技术不成行,以至于我就像回到了当初第一次玩这游戏的时候,总是被踩得喘不过气来。
而舒曼听的并不是很有节奏的歌,全是抒情些的歌章。何况见我被踩得无辜,连《夜曲》也被挖掘出来。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跟夜风一样的声音,心碎得很好听。”
尽管只是歌词,但我还是有莫名的心酸。因为我按捺不住自己胡思乱想,怕她听这首歌是有意义的,和做贼心虚是比较雷同的。
如果站在门外,不去敲门,等待是否能让她把门打开。只是开门的目的,舒曼或许只是想喘气,那么是不是该将身子移开收躲出来。
离开,同样没说再见,因为我们知道随时都会见。而我们不能明确的是自己见的目的是为了朋友,还是某种按捺不住的心理。在这点上我是清晰的,我只是为了那么一个眼神,一个比朋友要多一点的眼神。那么她的再见是否只是为了给朋友一个视觉?
那晚小唐打电话说:“色狼,你要好好努力哟。”
其实我所做的,已经是很明了的了,这种暗示和告白的性质几乎一致,无非便是没严肃的用口语表达出来。
而我依旧不想捅破那张透明的纸,我装傻说:“是吗?我们努力什么?不是很友好的关系吗?”
“吐死你。谁要和你超越友好,我说你和舒曼。”
“我才不会违背我的良心和你超越呢?”然后舒曼的影子继续在脑子里扑散开来,只是我一直看到的影子从未站在身边,我说:“是吗?我和她要怎么发展?”
“你还给我玩迷藏?你给我老实说,你喜欢舒曼不?”她的语气严肃力道,好像我是犯人。
“喜欢的定义是什么?再说我还没喜欢过人呢?”
小唐气急败坏:“你,我看不起你,你连起码的胆子都没得。”
胆子?我似乎只欠缺胆量。
“是呀!我只爱过人耶!”我扭转语气说。
“那你爱不爱舒曼嘛?”小唐甩给我一个沉重的问题。
我哼笑一声,我很清楚小唐是追根抛底的人,就像先有鸡还是蛋,总会纠缠不休。
“感觉,就一种感觉。再说我也不会去做第三者的。尽管人家分手了,我也不会趁虚而入的。”
“你这是高调?还是低调?难道你感觉不到一点舒曼的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顶多是不排斥我。”
“无语!你呀不够细心。自己好好努力吧!”然后嘟嘟嘟的忙音。
细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存在着能否给得了幸福,或许我也受以往的恋事而影响,不过,我更清楚的知道长久的爱情应该不是爱就能完事的。
那晚是比较深刻的,深刻到那晚我根本没能安然的入睡。
小唐的话无规律的在我脑子里盘旋,牵动着我每一根神经。我清晰的记得我和舒曼的每一次聊天都是澎湃的,然后每一次都是眼皮死沉才难舍的离去。这些总结起来,至少能证明我是真的爱舒曼了,而或许对舒曼来说至少习惯了和我聊天的存在,而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运气好的话,她应该也会有段时间不习惯吧。
而我便像是地下室的潜规则,潜规则着我埋在地下的爱。
而在门市上也总是在重蹈覆辙的催促,有太多总是不逢时的,五一对我来说并不是快乐的,再则我的快乐已经被事实掩盖。
我们一再的催促,对方一再的述说等待,然后直至今天放下狠话“不转也罢”,对方才把本都简单直接的事情透露出来,原来房东已经外出旅游。
坦白的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没退路可走。
从开始懂事后,便开始追梦,然后反反复复的失败,在某种特定人群的眼光下我和晓鱼都是被认为注定失败的人,而年轻的我们总是胸高气傲的,对外界的传统人我存在的想法只是一个肤浅,在我们眼里任何东西都是阻挡不了我们的激情,似乎我们欠缺的只是一个成功,一个可以证明自己的成功,一个推dao传统人的刮目相看。
我常在父母跟前说:“我们不是活在别人眼里的,我们是活在混杂的世界当中,我们所做的任何东西都是为自己,而不是为了让别人看到自己能辉煌。”
父母也总是说:“只是活在农村,别人只会看你坏处,你的成就对他们来说也是闲言细语的,他们同样会说你肯定是不务正业。”
我也总会哼笑着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们也总是数着钱过日子的,这是我们的通病。区别之处是我们数着不同面额的钞票,过着不同的日子。
为了更好的节省一点,我和晓鱼几乎都是晚上通宵上网,然后睡一整天的觉,直到饿得无法入睡才懒散的去狼吞虎咽的吃点简餐。
这些对我来说都是身经百战,根本算不了什么。读书时,钱花完了,饿过两天;然后步入社会同是“身无分文”一直从坐上车饿到下车,然后盛装满肚子的自来水寻求工作。我对这些的感想从未改变,人没到最低谷,是走不出最高处的。而我一直到目前仍走在低谷中寻找跳板,我坚信“苦尽甘来”。
之后两天,我和晓鱼可能受日夜颠覆的影响,总觉得行走都只是肢体动作,而且资金无论怎么使命的压制仍是不段的减少,便无奈的接受我和晓鱼一直认为不处理好便不到门市营业的思想,以保开销。
第一天开门营业2小时便有接近百来块的收入,这点让我们还是比较欣慰的,这至少能证明其实门市还是有潜在客源。过后我们便每天营业百来块关门离去,这点并不是因为我们懒惰,而是我们之前一直不开门营业的原因也是因为毕竟门市还没正式转手,多少房东的家人或什么的看着应该不理想,说句搞笑的话,说不定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小偷小摸呢。
我们也清晰的知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可能就这样天天耗着,我们也是耗不起的,毕竟照三十号来算,我们每天就闭门消耗房租等费用到现在也是几百,对于我们来说几百本身就够我们开支好一段时间了,更何况是白白不见了呢?
于是我们也不再给熟人面子,给对方打电话下了死命,说我们八号必须开业,要他们必须给房东谈好,回来再补合同,只要合同签了,便给钱,如果没谈好就赔偿损失,最好是在八号前把切确的答卷交给我们,不然到时谁都难做。
当然这些是不能确保的,本来90后老板在房东眼里什么也都不是,顶多算个屁,房东又怎么可能卖帐于他们,只是我们在他们手里转让,我们的直接关系是在他们身上。而目前的合同仍是芬姐他们的名字,所以我们最关键的是找芬姐帮忙,这对她们也是很有好处的,他们可以收到欠款,我们便接到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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