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呀,那你有没有听听路宁的解释。”听君彤填油加醋的说完,娃娃问道,她还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解释什么呀,他都默认了。”路宁回来后,不管她怎么骂,他都不理她,在她看来,那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你确定那个女人不是路宁的什么远房亲属,什么表妹什么的?”
“我们都结婚一年了,他的亲属我都认识啦,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贱货。”君彤依然满脸委屈,是亲属干麻不大大方方领回家来,偷偷摸摸一看就有鬼。
叮冬……门铃再度响起。
“如果是他,别开门,我不见.”见薛娃娃起身准备开门,君彤说道,随即也起身向薛娃娃的卧室走去,抻了个懒腰,好累呀,她得去补眠,然后跟路宁抗争到底。
果然是路宁,薛娃娃没有马上开门。
“娃娃,君彤在你这里吧?”路宁问道。
“路宁,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来找君彤。”薛娃娃寒着脸说道。看着君彤哭的那么伤心,她心里也不好过,所以语气也自然好不到哪里。
“我?我做什么了?”路宁错愕。
“你还想懒,君彤亲眼看见你与一个女人在咖啡厅亲亲我我,还给那女人带项链呢。”薛娃娃一脸佯愠。
路宁恍然大悟,“误会,这是个误会。娃娃,你出来好吗,我想和你谈谈,君彤现在一定不会听我解释,解释她也不会相信,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了。”路宁现在有些心急如焚了,这个门他进不去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楼下‘随缘’见!”不容薛娃娃拒绝,路宁已经下楼去了。
‘随缘’咖啡厅。一如既往的幽雅静谧。
“到底怎么回事?”薛娃娃问有些憔悴的路明。
“哎。”路明叹了口气,“本来不应该对你说的,我答应过商远要保密的,可是我不想因此失去君彤。”
“商远?”薛娃娃有些迷惑,怎么会牵扯到商远?
“对,就是因为商远。”路明淡淡的说,眼睛透过窗子看像远方。开始讲述商远的情史。薛娃娃因此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他与余夕夕的事情。
商远从来就是一个不缺女人的男人,认识余夕夕时,余夕夕还只是个音乐学校的将毕业的学生,其实那时商远有个固定的女朋友叫魏蓝,与商远在一起已经几年了。魏蓝与商远之间也许称不上爱情,只能说是各有所取吧,魏蓝纵容商远在外面勾三搭四,而当时的余夕夕并不知情。
“啊?商远一脚踏了几只船呀?他也不怕掉水里。”娃娃嘴巴张的老大,杏目瞪的圆圆的。商远的烂情她是知道的,可是这样的乱法她还没想过。
路宁接着讲述:
后来商远发现自己爱上了余夕夕,便收敛了很多,就只有余夕夕和魏蓝两个女人,只是魏蓝可以容忍商远在外边有女人,却容忍不了商远爱上一个女人。这并不是一蹴即就的过程,而是必然的结果,余夕夕知道了魏蓝的存在,与商远闹了个不可开交,直至最后两个人都累了,便分开了,分开后,商远又恢复了已往那种糜烂的生活。而余夕夕也失踪了好久。君彤看见的那个女人,就是商远在与余夕夕分开后商远新结识的女人。
“即然是商远的女人,为什么又和你扯上了关系?”娃娃有些狐疑。
“商远与余夕夕复合并要结婚了,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有了前车之鉴,商远不想叫余夕夕知道这段时间他又耐不住寂寞,于是就向作为好兄弟的我求援,让我帮助给那女人些钱,打发掉。”路宁无奈的说道。这并不是一件好差事,为了帮他处理这件事,他是费尽周折。
“那项链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此路宁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那女人,狮子大开口,要了那条价值连成的项链,商远很痛快的买给了她,那女人见到项链,美的合不拢嘴,非叫我给她带上,不然就不依不饶,我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无奈只得照做,真没想到却被君彤误会。”
“晕了,这还真是个乌龙。”薛娃娃惊叹。原来君彤电话里听到的‘他’是指商远并非路宁。真有此李代桃僵的意味。
“娃娃。”路宁轻唤,“其实我当初已为你和商远会走到一起呢。”路宁别有深意的说着。
“我们?亏你想的出来,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呀?这么**的男人也往我这推崇。”这不是存心害我吗,薛娃娃有些不悦。
“其实商远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只是没寻求到真爱而以,我真的认为你可以驾御得了他。我不喜欢余夕夕。我觉得余夕夕并不适合商远。”
“适合不适合商远自己心里知道。你呀,就甭瞎操心了。”乱点鸳鸯谱的事情,薛娃娃是及力杜绝的。“还是先解决好自己的事情吧。”于是起身把房门钥匙扔给了路宁,走出咖啡厅。
马路上,车如流水,人声鼎沸。穿过马路不远处有一个小公园。薛娃娃信步向那里走去,途中路过超市,又为自己买了些自己喜欢的零食。一个人坐在公园内的藤椅上,享受着大自然带来的甘甜。
正是鸟语花香的时节,柔嗅着绿叶的芬芳,轻闻着轻淡花香,吃着美味的零食,轻哼着小歌曲,现在的她很是惬意,不用去伪装平静,更不是该流泪的瞬间放声大笑中流入出的坚强。是真正的身心的解放。
那边湖边,有熙熙攘攘几个闲雅人氏在钩鱼,她便过去与其谈论钩鱼的意境,说的条条是道,逗得大家前仰后合,在那边有小朋友在捉迷藏,她也过去参合一脚。这边又有人在跳健美操和民族舞蹈,她也过去蹦蹦跳跳。
将近傍晚,她才往家的方向走去。电话突然响起,她慌乱的从手提包中翻出。
“喂,娃娃,我是古冥宇。”古冥宇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哦,最近好吗?”薛娃娃淡淡的说道,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嗯,还好,就是有些想你,为什么不与我联系,我的号码都没有变。”一直为你保留着,只是后半句古冥宇没有说出口。
“我,啊,…呜…呜…”电话里传来了薛娃娃的尖叫声……
“喂,娃娃,你在做什么?娃娃,说话…娃娃……”古冥宇焦急的喊着,却得不到回应,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盲声。在拔过去,已经提示您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娃娃出了什么事,古冥宇脑袋嗡的一声,不敢在想下去……
SY市警局,SH分局。
路宁,小令,君彤赶到警局时,某女正在吸着果冻,吃着薯片。
“娃娃,你吓死我了。”君彤抱住娃娃泪眼婆娑。
“哎呀,没事啦,就是被两个小蟊贼给抢了,没事没事,破财免灾。”薛娃娃安慰着君彤,众人一脸茫然,该接受安慰的不娃娃吗?怎么到反了过来。
“笔录已经做好了,感谢你的配合。薛娃娃你真的很勇敢。”给薛娃娃做笔录的警官说道,薛娃娃是他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子了,一般女孩遇这事,早吓到脚软,啼不成声了。而薛娃娃却冷静沉着的把整个事件叙述完整,并提供了有利线索,真的很不简单。
“其实我胆小的很啦,呵呵,我以前学过一点点的女子防身术,如果胆子够大的话,一定不会让他们得手,跑来这里报案,而是以一敌两,把两个小蟊贼擒获。”薛娃娃张牙舞爪的比画着,好似自己真的很厉害。
“你那点花拳秀腿,还是省省吧。”小令撇撇嘴,掀薛娃娃的老底。
“无论怎样,首先得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能惘然行动。前几日,一名莽撞的男子,就是因擅自与蟊贼交手,被你口中的小蟊贼给扎了十几刀,现在还躺在医院呢,那些小蟊贼是惯犯,有组织型的,与你这启事件的做案手法及为相似。我们怀疑是同一伙人所为,所以你的做法很明智。”那警官开口说道。
此时的薛娃娃才有些后怕,正反为小心使得万年船,还好当时自己没有一时兴起与蟊贼斗勇。
“我叫李军,今年刚被分配到这里。很高兴认识你,薛娃娃。”
“很高兴,认识你,李警官。笔录做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薛娃娃问道,都在警局里坐了二个多小时了,警察的效率真不敢恭维,做个笔录也要这么长时间。
“可以。随时可以。”李军笑着说道。
“那,再见,李警官。”
“再见,以后有需要帮忙可以打电话,期待我们下次见面。”李军向薛娃娃他们挥挥手。
“好的。谢谢。”薛娃娃嘴上说道,心说,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她可不想在来警局,更不想在破个财免个灾什么的,那是钱呀,心痛死她了。
然而,事情不会因她想怎样,而就怎样发展,每件事物或事件都有他固然存在的道理。就像每两个陌生人的相逢或离别,都是有因有果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