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早着呢,咱骑车溜着玩去呗!”我提议。
“好,咱去什么玩啊?什么地方好玩啊?”什么人抢先答话。
本以为“好孩子”什么人会说他妈让他放学就回家,所以就不跟我们一起去了,可没想到......
哥几个都表示想去玩,大蛇说我们几个去网吧打游戏。孟琪和什么人不愿意去。而为说先骑车溜会儿再说,他们表示同意。
推车走出学校,大蛇便开始感慨:我那陪伴了我九年,进去时还是个孩子,在里面我度过了快乐的少年和激情的青春期;进去时是一米二的准文盲,出来时已是一米九,玉树临风,潇洒魁梧的初级科学文化知识分子的校园。而从今天开始,我已不再是你的人,而是她的人了。”说着大蛇看了看十二中,但请你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和你带给我的美好回忆。
“走喽,玩去喽!”我喊完,一行四人同时登车,走人。
我们四人很幸运,才刚骑出约十米,就有一美女靠近我们车的队列,我们的心情自然很好。
“快,跟上!”大蛇小声说。
因我们是在车游,所以车速是慢的可以,而她即使是很轻松悠闲地踏也比我们快。
忽一阵风来,尾随美女身后的我们闻到了顺风飘来的洗发水的香味。就听孟琪淡淡地说:“和我家用的是一个牌子。”
听完我不禁乐了,可在什么人问孟琪是什么牌子,什么价格时,我就笑不起来了。
随后,大蛇说要教我们如何和美女搭讪,于是就骑到了那女生的身旁,我们则依然跟在后面,认真观摩学习。
女生听着音乐,时而还会轻轻地点头和用手指轻点车把。这景象真的很赏心悦目,且让人感觉天气都不那么热了。
“你好!”大蛇轻拍了下女生的肩膀说。
女生取下大蛇这旁的耳机,很是纳闷地打量了一番大蛇,没说话。
“这位同学,容我说一句,骑车时戴耳机听歌是不安全的,我曾经就被车顶了一下!”大蛇柔柔地说。
女生依然没言语。
“我叫佘梦龙,十二中高一六的,请放心我没什么不良的企图。我们相逢在这条漫漫的路上,可能我们以后不会再遇见,所以我们应该好好的珍惜现在的时光,也给彼此记忆里留些美好的东西,而语言便是最好的载体,你理会我一句行吗?在此小生敢问姑娘芳名,师从何处?”大蛇更柔了。
“你走开!”女生勒令道。
“可以,不过现在好像还不是时候!”大蛇不卑不亢,依然面带微笑,泰然处之。
接着大蛇又在女生的身旁伴骑了约二十米,期间大蛇得到的仅是一个标准的怒视。可怜的大蛇!
“好吧!你走好,咱有缘再见了!”大蛇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铩羽而归。
这女生不是十二中的,大蛇对她的评价很长,不过精练一下,就六个字,即“有个性,我喜欢!”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大蛇开始反思......哦,我知道了,都是因为我装B,你说我压根就不是一含蓄,有涵养,懂礼节,笑容满面,有气质的的绅士,我就是一特干脆特简单,没心没肺,又吊不啷当,打死都正经不起来的家伙,我装什么装啊。唉......伤心呐!
“不是,这和你是什么样的人没关系,是你太冒昧了,且你长得又不帅,看上去又不像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你才失败的!孟琪说
“那什么,我想可能是你打扰到人家听歌了!”什么人说,你听到她在的是什么歌没?
“猫,你觉得呢?”大蛇问我。
“我感觉你不应该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还有就是你自我介绍怎么听都像是自我推销,且是那种急着向销售出去的那种,一般人都不怎么能接受。我感觉像名字这种东西应该放到后面说,甚至是如果人家不问就不说。这样,即使事情没办成,最后也能弄个明哲保身。”我说。
“不说了,总之,以后我无论何时都做真实的自己,再也不装大尾巴狼了!”大蛇说。
“如果你不装,刚才你会是这样的?”什么人问。
“美女,去哪儿呀?交个朋友呗!”大蛇演上了。
“流氓!”什么人骂。我们仨大笑,这也是什么人第一次给我们带来笑声......
“快看那是什么?”什么人喊着指向路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惊见两个以前只在网上见过的非主流人物,特别是他俩那霹雳且舍我其谁的发型,彩妆和衣饰。相信所有看到的人精神都会精神为之一震。
“他们是什么人啊?是人吗?”什么人问。
“不是?”孟琪问。
“那是什么?”什么人又问。
“妖!”孟琪简单而肯定道。
你们知道什么啊!人家是人,当然也是妖!结果你们自己想去吧!”大蛇说。
“人才啊!”我赞美的是仨人:非主流和大蛇。
“待那俩哥们走出我们的视线,我们才专心看路,继续闲聊。大蛇说他喜欢像刚才那女生那样有个性的女生,因为那样才有意思有情趣,最重要的是具有挑战性;我说我喜欢有特点的,如特别美,特别可爱等。当然这是玩笑,具体我也说不明白;孟琪说异性相吸,男的喜欢女的,胖的喜欢瘦的,高的喜欢矮的,不高的喜欢不矮的。他是什么样的我们都清楚,至于喜欢什么类型的,相信我们也都猜得出,他就不说了。对此,我们说不行,必须讲,他才勉强说出聪明,外向,开朗这仨词。而我们的什么人最简单,就俩字:美女。瞧瞧人家这觉悟,这内涵,自叹不如。
初中三年,因脸皮薄,所以在谈情这方面一直都没啥建树,不过经过这三年的耳濡目染和历练,现在的我已完成华丽的转身,可谓化茧蜕变。那谁,你等着我。
聊着骑着,骑着聊着,我市新建成的粮食大厦到了。这幢建筑的外形是艘远洋帆船,船头指向东方,酷似迪拜那座世上唯一的一座七星级宾馆“伯瓷”酒店,蔚为壮观。
“这粮食大厦是用来干什么的?装粮食的吧?”什么人天真地问。我们因无语而沉默,只是不住地擦汗。
“难道不是吗?”什么人又问,那又是做什么的?
“是,是放粮食的,不过那些粮食是放在在这楼里工作的管粮食的人的肚子里的!”孟琪说。
“哦,装人的啊!那得多少人才能把这十几层的楼装满?装不满吧?”什么人接着问。不过很难得,这问题里没“什么”。
“你猜!”大蛇说。
什么人没再说什么。后来,也就是一个月后,这幢粮食大厦应该是被装满了,因为共有三方入驻:“帆船”的南面风帆部分是粮食局,“船身”部分是一家酒店,而帆船的北面则是铁通的。这资源用的,怎一个充分了得!
“那为什么要建这么宏伟的建筑呢?”什么人问。
“你觉得呢?”大蛇问什么人。
“是不差钱吧?”什么人说。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这个!”说着大蛇用他肥肥的大手摸了摸自己胖胖的脸说。
“你的意思是脸大?”什么人问。
“差不多吧!”大蛇没说几句就累了,而我一直都只是在听。
“我活了十五年,一直都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但从这一刻起我有了!”什么人激动了。
“是什么?”我们仨都很好奇,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要考公务员,而且我哪都不去,就考我市粮食局的。公务员地位高,待遇好,且以后天天都能在这‘帆船’里坐着,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就算是不给钱我都干!美......”什么人陶醉了。
“快别美了,看着点儿路。”孟琪提醒。
“对了,粮食局里的人工作是什么?”什么人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们也不知道,所以没人言语。
“什么人玩什么鸟!如果你只是个鸟人,那就先把自己玩明白了再说。”大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玩什么鸟?你怎么骂人呢!你才是鸟人呢!”什么人很生气。
“不是,你误会了!我就是突发文思,哈哈,我都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句,有深度有内涵哲理吧?”大蛇心情不错。
“话说,长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而但凡想拥有一双翅膀的人,都是想如鸟儿般自由地飞翔。而在飞的时候依然有两种可能:首先是成为别人心目中的天使。可天使的要求太高,名额又太少,所以不经意间,就会成为第二种可能:鸟人。但做人要有追求,做鸟人亦是如此。因选择不了,所以只有选择改变。如果也改变不了,那就把鸟人做好。必须的!”就鸟人我也来了段。
“做人要做出水平,而最高水准,便是集真善美于一身。当然这太难,而只要做到这三点中的任意一点,那,人做得就及格了,即六十分。而另外两点便为选修部分,一点二十,满分一百。但人无完人,所以但凡能做到真善美的,都不是人。”大蛇又来了。我没话了。
“你俩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人这会儿是真晕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那我们预祝你七年后考上公务员!”消防队员孟琪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