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想必他也有吧!”我说。
“必须的!据说啊,对不起啊,这些都是我听来的!据说,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里,不对,应该是第二天早晨有人发现这个树的一截很粗的树枝被闪电给劈断了,因断裂处有烧焦的痕迹。可那截断枝谁也没见到,就这样神奇的消失了。而这还不算什么,更邪乎的是再修这条路时,本来是打算把这棵树推到,弄走。可操作过程中树身有些地方破了,便有血红色的液体从伤处流出,这还不算什么,那血红色的液体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下就没人敢动他了,随后便作为古木名树保护起来。”大蛇接着侃侃而谈。
“树逾百年,一些人就会觉得这树成精了。精神,精神,精一不小心就被这些人奉成了神。从此,又一个无辜的神被人生生给造了出来!唉。。。。。。”一旁的孟琪感慨上了。
“造神很简单吗?那你看看我有没有被神化的潜质?”大蛇问梦琪。
“没有!被神化了的都是那些无辜的,就是说,他们压根就没想过这事,或不想成神,只是有些人想让他成为。”孟琪说。
“我觉得还是有的,大蛇只要你在军训这些天里减重逾百斤,那你就是神。从此,神坛上便会有了你的一席之地,自然也就会有无数的信众,特别是媒体会帮你的。如果这还成不了神,那混个神棍当当,拥有无数粉丝跟玩似的,这不也挺美的吗!”我玩笑道。
“逾百斤?!”大蛇瞅着我叹道
“嗯!男人对自己都要狠一点,更何况是一个想成神的男人!”我说
“逾百斤,那我成鬼的可能性更大些。假使我这的做到了,你们随便找块被单,把我的手交往被单上的四个角上一绑,再往我脖子上搭根线。西南风一吹,不用多久,我就能飘到韩国了。当然,如果半路上风向再往南偏点,那我很有可能会飘到我们的社会主义小兄弟,也是韩国那个双方都请人打过群架,现在也不怎么说话,以后可能还会闹别扭的亲兄弟朝鲜去!”大蛇絮叨着。
“我是个纯粹的无神论者!”同行的什么人终于发声了。
“你什么意思?”大蛇淡淡地问
“就是说我什么都不信,如上帝,佛祖,和真主什么的!”什么人解释说。
“哦,你说的这几位都是外地人,或者说是外国人,所以你不信也没什么。说实话,我也不信这些,但请你相信,信我们的椿哥绝对没错。只要你虔诚地对椿哥许下心愿,他就会帮你达成,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靠你自己!”大蛇说得很真诚。
“真的?”什么人不怎么相信
“请相信吧,孩子!”大蛇一脸普度众生,悲天悯人的表情说。
大蛇这一会儿的表现,如果不是我们是老同学,知道他这是开玩笑。那怎么都会觉得他就是一传教的,急切地想拉我们入教,以扩大这个组织,且他正在用尽浑身解数地努力着。
“那......咱这就去许愿树下许个愿吧!”什么人信了,大蛇成功了。
“我们四个谁也没再说什么,加速驶向“椿哥”的怀抱,可能这会我们都在想待会儿要许的愿望。
穿过马路,我们下车推行。此时许愿树下站着感觉应是情侣的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往树上抛写有他们心愿的红布条。这景象很美,引得我们不禁驻足观赏。可他们连抛了两会红布条都落地了,看得我真想上去帮帮他们。为了不打扰到到他们,也为了避免他们的红布条再次掉落,上面的石头误伤到我们,所以我们只是在他们身后默默地站着。
第三次红布条终于挂在了树枝上,女生继而将双手十指相扣地放在嘴边,双目微闭,低着头在那儿默念着。几秒钟后,女生睁开眼睛看着男生浅浅的笑了。而男生的回应是用手指轻刮女生的鼻子,随后便把女生拥入怀中。
“也不嫌热!”什么人说。
“嘘......”孟琪让他安静。
“丫头,走了!”说着那对情侣便牵手走开,整个过程完全没看我们一眼,可能压根就没发现我们的存在。什么叫境界,我们算是见识了。
“此景只因电视电影里有,现实生活中难得几回瞅!”大蛇说。
“美的享受”我说。
现在许愿树下只有我们四个了,不再迟疑我们如站队列般一字排开,开始虔诚地许下自己的心愿。
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军训这几天的生活实充实,自在且精彩的。最好还能凉快些。当然,这些实现起来不会简单。
睁开眼睛时,见孟琪已许完,过了会什么人和大蛇才相继完成。
“你们都许的是什么心愿?”什么人问。
“上车,走人!”大蛇说。
上车后,我们很默契的保持了一会安静。我想除了什么人可能是在考虑我们为什么不回答他外,我们仨应该都是在回味刚才许下的心愿。
没一会,我们骑到了乡村小路上,夹道是高而直的白杨。虽说路面是坑洼不平,但骑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一条随着微波不停飘荡的小船上,加上我们是追风而行,所以我此时的感觉可用一句歌词形容,即“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感觉不要太好!
“countyroadtakemehome......”我不禁唱起了约翰丹佛的这首歌。
“嘿,我也正想唱这首歌呢!”大蛇说着乐了。
“那就一起呗!”我说。
“......”
结果是,什么人完整的把歌词唱完,只可惜他五音不全;孟琪唱得不错,歌词也记得差不多。而我和大蛇差不多都是除了歌曲名那句歌词外,基本上都是我们自创的。没办法,不会歌词,且只会一部分调子。不过我和大蛇还是坚持着把这首歌给哼完了,中间没有一丝停顿,可以说是一气呵成。之所以如此,只因我们向来秉承“有始有终”的原则。唱完的那一刻,我被我们这种坚持的精神深深感动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不容易啊!
为了庆祝我们第一次合唱完一首歌,我们四个同时摇响车铃。虽说这不怎么悦耳,但这动静我们喜欢。而我们车前不远处有一只小狗,可能是它听惯了这种声音,所以它依然迈着悠闲的步子,轻松而惬意的眼前走着,丝毫没有给我们让路的意思。
“看我的!”大蛇说,前面的那位。说到这,前面的小狗竟似是听懂了大蛇的呼唤,神奇的回头瞥了我们一眼,眼神有些不屑。看它的眼神,感觉是在跟我们说:“有啥事啊?这么大热的天,没看我正忙着走路吗?”
小狗还在缓步走自己的路。
“嘿......有意思!我来!”我说,狗狗啊,做人要厚道,做狗的也要地道。所以您看,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们让条道,我先谢谢了。
我们和它之间的距离只剩不到一米了,可它就是无动于衷,整就一个路霸。服!
“算了还是我们让让吧,先来后到嘛!”孟琪说。
“行,您老人家慢走啊!”大蛇说。
随后,我和大蛇往外道拐点些,而孟琪也往内道的什么人靠了靠。就在这时,几乎与我们并排它又瞅了我们一眼,而没想到的是,这回它竟潇洒地跑开了。想了会儿,我想可能是它觉得他已经赢了,没必要再跟我们这帮人纠缠。
“这小狗有个性,我想把她抱回家养!”我说。
“我也想!”孟琪说。
“那就行动呗!”我说。
“谁抢到算谁的!”说着大蛇开始加速,我也不含糊。追的路上,大蛇喊着站住,而我喊的是别跑。可它那四条小短腿迈得飞快,没一会就跑进了一条自行车很难走的小道,希望渺茫。
“算了,他还只是个孩子,放过它吧!”什么人朝我和大蛇喊。
见小狗在小道上越跑越远,我们决定收手。
“这条路使我们和它共有的,可他只属于这条路,却不属于你我。”善良的什么人说。
“是是是,我们错了!”大蛇说。
此时我们离家已没多远了,且我们也已骑出了乡村小路。天已没多热,心情自然不错。一路上我们都穿着的军训服,回头率挺高,感觉好极了,连流汗流得都是那么畅快。不过话说我车上没地方放衣服,也只能把衣服穿在身上。
“哎,前面的几个家伙都给我站住!”后面有人喊,是傲翔。他说他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以后就跟我们一道回家了。还说有空去他的窝玩,不想回家都可以跑到他那去睡,别的不敢保证,但饭绝对管饱——方便面,干肯。
在一个路口分别后,我们各回各家。
整个暑假,为了减肥我是渴了喝水饿了啃西瓜,整天都是“水饱”。虽说效果不错,但西瓜着实是把我给吃伤了,且是身心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