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这个概念自古至今,海内海外都有。一座住宅之所以被称作为是凶宅,大多是由于住进里面的人横遭厄运或是其中经常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这两个原因。那么凶宅究竟是怎么炼成的呢,从科学的角度看,这些凶宅和地质、地理、生态、心理有关。
先说第一情况,这种凶宅现象与环境污染和放射性元素有关。其中最常见的有电磁污染、水污染和大气污染等等。如果在地电流与磁力扰动交叉的地方建造住宅,便会导致对人体损害极大的电磁波,辐射到住宅内,造成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产生精神恍惚、惊慌恐怖、烦躁不安和头疼脑昏以及失眠等症状。放射性元素有关:有些“凶宅”是宅基有重金属矿脉隐藏,或附近有排放有毒重金属加工厂的存在所致;还有一些住宅由于地下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放射性气体“氡”,不时向地面放射,同时通过人的呼吸道进入并沉淀在肺组织中,破坏人的肺细胞,从而引起肺癌以及其他呼吸道方面的癌症。据说古埃及人在选择地点营造住宅时先在此处放养一些猪羊,等过一年半载之后将其宰杀,刨开腹腔,看看它们的内脏有无异样,如若异常便另择其地,他们这么做也就是为了检验这块土地是不是真的适合作为宅邸。
面对那些经常有“不干净”东西出没的凶宅,科学上能做出怎样的解释呢?很多人认为凡是枉死之人住过的地方大多都是凶宅。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凶宅大多都曾是的贵族豪宅的原因,庭院深深,庭怨深深啊。嘿嘿,怪不得有人说北京最大的凶宅其实是故宫。这些冤魂久久不散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冤案始终没有昭雪的一天。越是诡异越是没有人烟,这些所谓的凶宅也就越破旧。
现在很多人在买房前都要先看风水,或者找风水先生来算算。而网上也有很多关于房间风水的消息,比如“房门不可对镜子”、“住宅的正门前不能种大树”,古人也早有“欲求住宅有数世之安,须东种桃柳,西种青榆,南种梅枣,北种奈杏”之说。大家如果想购买二手房的话必须小心谨慎,要是十分点背的买到曾出现非正常死亡事件(按北京话说那叫:脏了房)的房屋话,那可不是一般的咯硬。现在很多案件就是由于房主在买卖双方达成房屋购买协议的时候,刻意隐瞒房屋的过往曾经而引发的。
简单介绍完凶宅的相关知识后,我便来大家说说北京的四大凶宅:
凶宅之一:虎坊桥湖广会馆。
凶宅之二: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
凶宅之三:石虎胡同七号的松坡图书馆。
凶宅之四:西安门礼王府。
湖广会馆是四大凶宅里目标最大,且我最熟悉的。说真的,当我看到我熟悉的“湖广会馆”愕然位列于“北京四大凶宅”内的时候,可真是不由得冷汗涔涔~!我家的两处房子分别位于磁器口和洋桥,虎坊桥是我倒车的必经之地。在此抱怨一下下:我上高中的时候陶然北岸刚开始开发,售价仅为6900左右一平米,那时我还天真的幻想我结婚时房子会买那里,事过境迁,这些年房价增长速度让我越来越觉得在那里买房着实很有难度了。拉回来,拉回来,说湖广会馆。
北京湖广会馆始建于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位于宣武区虎坊路3号,是北京仅存的建有戏楼的会馆之一。近二百年的历史沧桑,赋予她浓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历史上朝廷重臣纪小岚、曾国藩,梨园泰斗谭鑫培、余叔岩、梅兰芳还有伟大的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都在曾在此留下足迹。湖广会馆在中国近代史上更是大名鼎鼎,光绪年间,这里一时风云际会,在此处下榻清谈饮茶听戏的才子、达人多为名动朝野之辈。尤以此后在菜市口引刀成一快的谭嗣同,以及康梁二夫子最为有名。
会馆古朴典雅,亭台楼阁掩映其中,葱郁林木之间传出阵阵燕语莺声。古色古香的大戏楼分为上下两层,能容纳三百多人,雕梁画栋很是讲究,即使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也绝对不足为过,这里其演出形式多种多样:有京剧、昆曲、曲艺、相声、“赓扬集”票友活动等。湖广会馆每晚都有精彩的京剧演出,但票价相当之昂贵,我七八年前曾经问过一次,售票员从小洞里传出的那句充满不屑的“晚场没有下一百的票~!”严重的挫伤了当时还属于青少年时期我的自尊心,自此,剧场门口的售票员便给我留下甚为糟糕的印象,时至今日,有增无减。其实想想她们态度不好也是有情可原,谁让她们都是从“小洞”里看人的呢。不过另人欣慰的是这里每周六、日还是有面对戏迷朋友开展的日场低票价演出活动的,基本上都是20,30的票价,据说京城内的列为“名票”常常出没于此。
戏楼旁的二层小楼是北京市首家戏曲博物馆,馆中收藏有梨园名流用过的实物和道具。其中有响誉海内外的“四大名琴”,这是京胡制作大王史善朋先生根据四大名旦——梅兰芳、尚小云、程艳秋、荀慧生四位艺术大师的嗓音条件和演唱风格而量身定做的四把京胡。京剧名家陈德霖先生当年进宫承值的“内廷供奉腰牌”:张君秋、杨小楼、李万春等诸多名家所用物品汇聚这里。馆藏珍贵的戏曲史料、文物文献、音像资料等,详细地展示了中国戏曲的发展轨迹。我去的时候年纪尚小,对我来说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几件工艺精细到巧夺天工的戏衣,那都是当年的名角们穿过的啊。
在戏楼和展览馆之间有个小型的动物放养区,其他的动物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里有几只能生产稚鸡翎的野鸡和两只孔雀。印象中当时那里还有只白色的孔雀呢,请大家千万不要小看了这种得了白化病的动物,在中国古代那可是大大的祥瑞之兆呢,您要是逮着个一水白的鹿啊,老虎啊的献给皇上,嘿嘿,您后半辈子板定是不用愁了,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好了,现在开始谈谈为什么此处会有闹鬼之说。据传闻,此处建会馆之前为一片乱葬岗子,后民国初年有佛山大贾斥资建义庄,雇一面如狮的麻风老者看管,待老人在此居住之后,乱葬岗子原来的夜夜鬼哭和磷磷鬼火渐渐少了,直至老人无疾而终。因为老人面目骇人,从无百姓敢上前搭讪,老人的身份也永远成了迷,据说附近厉鬼重生,有行止不端或者不孝人家常见墙外无端扔来些石头瓦砾,并传来訇骂声,开门却杳无一人……从此,虎坊桥一带,即便单身男子,亦不敢夤夜出行……我就曾独自一人从虎坊桥的美廉美走到过天桥乐,那时六月三伏,天也是刚擦黑,而且一路上行人络绎,车马不断。可我却走的莫名的胆战心惊,当时还真不知此地不干净,现在回想起来着实骇人。
湖广会馆闹鬼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相传是明朝张居正故宅。张居正,明代著名改革家张居正,字叔大,号太岳,湖广江陵(今湖北沙市郊区)人。万历十一年(1583年)三月,神宗诏夺张居正上柱国封号和文忠赐谥,并撤其子简修锦衣卫指挥职务。五月,张宅被查抄,饿死十余口,长子敬修自杀,三子懋修投井未死,保存了一条性命。神宗在刑部尚书潘季驯的乞求下,特留空宅一所,田十顷,以赡养张居正的八旬老母。
虽然张阁老身后的惨烈到了亘古没几人的地步,但他死之前绝对是位极人臣,只手遮天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他肯定不是好人,原因很简单,好人到不了他的位置。张居正所担当的职务是内阁首辅,这个官位在明朝相当于宰相,甚至很多时候可以约等于实际的皇帝。没办法,明朝这个奇怪的王朝在长子继承制这个愚蠢的即位制度误导下,盛产了N个懒皇帝,要没内阁这个人才辈出的权利机关维持,怎么可能撑了276年。怪不得连傲慢的英国人也学习明朝人发明这个掌权机构,在自己的国家设立了内阁。内阁是重要的,而内阁首辅更是重中之重。俯瞰明朝担当这个职务的列为先贤,杨廷和,严嵩,徐阶,张居正,哪个在位时不是权倾朝野,连皇上都得让三分的人物。作为一位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张居正可谓是毁誉参半。很多人都觉得表面上是给皇帝当老师,实际上是把皇帝当玩偶。据说当年他给皇帝讲学时候连其坐姿都有严格要求,稍有不合乎规则便斥责以对。以至于被他管怕了的皇帝找他算帐,都得等到他死后方敢动手,万历皇帝之废物无能也由此可见一斑。张居正死时很多学者像王世贞,沈德符都从张居正“积热伏于胃,流为下部热症”的症状推断他死于过度服用**,可见是个纵情纵欲之人。具野史传言很有几分“姿色”的张居正和李太后很是有点不明不白的关系,我想无风不起浪,而且我怎么看万历皇帝把他刨坟鞭尸的架势怎么觉得像后来顺治帝处置多尔衮。
当然,作为历史上少有的,能够最终取得成功的改革家,张居正还是做了一系列利国利民的好事的,比如他所推行的“一条鞭货币”赋税法,就大大简化了有明以来的多种物品共缴的赋税制度,张居正的赋税改革其实就一句话——以前是你产什么交什么(你种棉花交棉花,挖药材交药材)现在是交钱就行。这样不仅仅减少了很多无谓的物品浪费,粮食水果可有保质期,而且还节约了很多无谓的人工浪费,计算那种类纷繁的东西来也是件累人的事情。以前官员的俸禄是银子加物品,物品也就是从老百姓手里收上来的税收,而那些税收可谓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这招我看也就朱元璋能想的出来),弄的很多大臣不得不上午上朝讨论国家大事,下午上菜市场沿街叫卖,斯文扫地有损官威不说,而且还给了收税。所以对于官员来说张居正的这个改革这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北京四大凶宅之二——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
这所“凶宅”和清代著名小说家曹雪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在此我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曹雪芹先生的生平。
曹雪芹(1715/1724~1763/1764),清代小说家。名沾,字梦阮,雪芹是其号,又号芹圃、芹溪。祖籍河北丰润(一说辽阳,一说沈阳,一说铁岭),先世原是汉族,后为满洲正白旗“包衣”人。曹雪芹的曾祖曹玺任江宁织造。曾祖母孙氏做过康熙帝玄烨的保姆。祖父曹寅做过玄烨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极受玄烨宠信。玄烨六下江南,其中四次由曹寅负责接驾,并住在曹家。曹寅病故,其子曹顒、曹頫先后继任江宁织造。他们祖孙三代四人担任此职达60年之久。曹雪芹自幼就是在这“秦淮风月”之地的“繁华”生活中长大的。雍正初年,由于封建统治阶级内部政治斗争的牵连,曹家遭受一系列打击。曹頫以“行为不端”、“骚扰驿站”和“亏空”罪名革职,家产抄没。曹頫下狱治罪,“枷号”一年有余。这时,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北京居住。曹家从此一蹶不振,日渐衰微。经历了生活中的重大转折,曹雪芹深感世态炎凉,对封建社会有了更清醒、更深刻的认识。他蔑视权贵,远离官场,过着贫困如洗的艰难日子。晚年,曹雪芹移居北京西郊。生活更加穷苦,“满径蓬蒿”,“举家食粥”。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专心一志地从事《红楼梦》的写作和修订。乾隆二十七年(1762),幼子夭亡,他陷于过度的忧伤和悲痛,卧床不起。到了这一年的除夕(1763年2月12日或1724年2月1日),终于因贫病无医而逝世(关于曹雪芹逝世的年份,另有乾隆二十八年和二十九年两种说法)。曹雪芹“身胖,头广而色黑”。他性格傲岸,愤世嫉俗,豪放不羁。嗜酒,才气纵横,善谈吐。曹雪芹是一位诗人。他的诗,立意新奇,风格近于唐代诗人李贺。他的友人敦诚曾称赞说:“爱君诗笔有奇气,直追昌谷破篱樊。”又说:“知君诗胆昔如铁,堪与刀颖交寒光。”但他的诗仅存题敦诚《琵琶行传奇》两句:“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曹雪芹又是一位画家,喜绘突兀奇峭的石头。敦敏《题芹圃画石》说:“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醉余奋扫如椽笔。写出胸中块磊时。”可见他画石头时寄托了胸中郁积着的不平之气。曹雪芹的最大的贡献还在于小说的创作。他的小说《红楼梦》内容丰富,思想深刻,艺术精湛,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向最高峰,在世界文学发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红楼梦》是他“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产物。
曹雪芹和他的《红楼梦》一样,是个永远解不完的迷,或许这也就是红楼梦的魅力所在吧。我的老师曾对教育我,二十岁以前不要读《红楼梦》,描写情愫的东西太多,看多了浮想联翩,唉,他真是太明不白现在孩子了,我们什么没看过啊。据说〈红楼梦〉后四十版本之所以丢失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在〈红楼梦〉上在以手抄本的形式流通于曹雪芹朋友之间的时候,被一些家长当不良读物给销毁了。对于红学家来说那些家长绝对可以称的上千古罪人,但出于一个家长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做法还真无可厚非。千万不要小看读物对一个人的影响,尤其在那个娱乐读物匮乏的年代。纪晓岚之所以对〈聊斋〉恨之入骨就是因为他的大儿子看那书看的走火入魔,甚至最后一命呜呼。不过对于我来说,虽然看过很多关于红楼梦的评论书籍,但还真没有一页页的翻着看过红楼梦。说真的,我嫌那书太腻味,把“情”这个字看的太重,写的太多。在我看来,感情只是满足温饱后的消遣。当然,很多大家都说过〈红楼梦〉内有什么反官僚反封建主义思想,但我总觉得那是他们在拿〈红楼梦〉牵强附会的为自己所辅佐的王朝吹擂。民国时期居然有很多文人坚持说〈红楼梦〉就是一部反清复明的小说。我就不信曹雪芹他一满人会反大清朝,要没旗人这个可以保证月俸的身份的话,他肯定连酒都奢不到。想起了鲁迅先生那句经典的描述红楼梦的话: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又扯远了,说凶宅,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这地方闹鬼之说可以追述到乾隆年间,纪晓岚曾这样描述过所房子:“袭文达公赐第在宣武门内石虎胡同,文达之前为右翼宗学,宗学之前为吴额驸(吴三桂之子)府,吴额驸之前为前明大学士周延儒第,阅年既久,故不免有时变怪,然不为人害也。厅西小房两楹,曰‘好春轩’,为文达燕见宾客地,北壁一门,横通小屋两极楹,童仆夜宿其中,睡后多为魅出,不知是鬼是狐,故无敢下榻其中者。”这所凶宅之所以和曹雪芹有关系是因为他在这里居住过。纪晓岚和曹雪芹差不多同时代的人,按纪晓岚的说法,当时那所宅子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鬼宅了,而曹雪芹还敢住,另我着实匪夷所思。其实北京有很多地方都能和曹雪芹扯上点关系,大的如恭王府,圆明园,小的如离我家不远的广娶门附近的一住平房,还有那现在已经属于植物园的黄叶村中的小院。再说那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据当地久居的人说,在这里住的人,时间长了都会在夜里听到丝竹之声,夹杂有年轻女人幽怨的吟诗声……那位“年轻的女子”是谁呢?我突然想起了一种关于雍正皇帝之死的说法。相传雍正抢夺了曹雪芹的情人,将情投意合的一对玉人棒打鸳鸯。曹雪芹与他的情人也真不是盖的,后来居然一起合谋将雍正杀害,并把他的脑袋给割了下来,以至于雍正入殡的时候大臣们只好用一个黄金制成的头颅代替脑袋的空缺。清朝皇帝十二帝的死很多都有异说,而雍正这个“割头说”我觉得是最血腥的一个。
其实曹雪芹着实是个悲剧人物,无忧无虑的一个翩翩贵公子因政治动荡,家族所累最后落得个“举家食粥酒常奢”的地步,其胸中愁苦悲愤,可想而知。真是“不怕天生瞎,就怕半路瞎”。但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想必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部凝结了一生心血的〈石头记〉,在往后的岁月里又纠结了多少人的一生,有人把她当信仰,有人把她当事业,有人把她当追求,而有人把他当扬名的机会。某年春天,我去植物园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几个红楼梦中人在那里“葬花”,看着那些涂胭脂抹粉的“贾宝玉”,我真不知静卧于植物园哪一片芳草下的曹公会作何感想,是愤恨,是无奈,还是莞尔一笑~
对于曹雪芹这位才冠古今的文学大家,我无比崇敬,我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懂他的〈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