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晚,尔清和孔明武之间像是犯了禁忌,尔清在心里想,孔明武是真心待她,也就不会强求她什么,便也没太在意。她想不到的是,这段感情,终究会因为两个人本身的差异,走得曲折。
高三已经过了三个月,班里就开始高考倒计时了,尔清在闲暇的时候总会有事没事地往孔明武那里转一转,可孔明武似是不愿理睬。学习太紧张,班里每个人都在这个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筹备着下一步的方向。尔清也不例外,她暂时把感情这事搁下,准备等高考完了在和明武决定以后去哪里,一生一世在一起。
然而,在尔清埋头在漫天纷飞的试卷中时,孔明武已经在几条街外被砍了。
被学校查看,结果翻出了以前的案底,孔明武没有家长来通融关系,被开除了。
尔清得到消息后,就孔明武住的地方,结果邻居告诉她,孔明武半个月前就搬走了。
孔明武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学业让尔清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对孔明武思念让她更加失落,像是蒲公英找不到落地归根的归宿了一样,无助无依。
终于熬到了高考结束,尔清考到了南方C城的高校,孔明武依旧杳无音讯。
毕业了,一切都是轻松的,尔清跟好朋友去K歌,唱的都是忧伤的歌,心里想念着孔明武,情绪低到谷底。在上厕所的空当,她看到一个服务生的身影好像明武,就追到后面。
“明武。”尔清静静唤了一声,在她意料之外的平静。
孔明武抬起头,冷冷地说:“不好意思,如果您要上厕所的话,您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厨房,顾客是不能随便入内的,请您自便,谢谢。”
“明武……”尔清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肚子的话到了嗓子眼,突然就卡住了,憋着说不出来,忽而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你去哪啦!找不到你!找不到你,找不到你……”
孔明武一时没意识到尔清会这么激动,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带她到休息室。
休息室是给孔明武晚上看门用的,里面只有一个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孔明武搂着尔清,把门反锁上,紧紧把尔清满是眼泪鼻涕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口。
这会儿尔清使劲挣脱着,打着孔明武:“找不到你,找不到你,找不到你,找不到你……”
孔明武不说话,只是看着尔清。
尔清打着闹着,心里一阵接着一阵地酸,想着要跟他在一起远走高飞,现在确实这样个情景,想着天长地久的美好幸福,现在看来都要破灭了。尔清抹抹泪,抽噎着说:“明武,我就要去C城上学了。”
孔明武还是不说话,看着尔清。
“明武,说话。”
孔明武擦了擦尔清脸上的泪珠,俯身吻了下去。
之后的尔清,就像是存在在梦境中。
她感觉到孔明武身体里涌动的冲动,明武吻着她,他的气息融融的绕在她的鼻尖,她感觉轻飘飘的,又想深深地钻到明武的怀抱里。孔明武的手轻轻撩开她的裙子,从她的腿往上摩挲着,尔清身体里一股热流从头顶迅速地传递到脚底,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只想着,我愿意,我愿意给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此刻尔清的样子,在孔明武眼中,是双颊桃花、迷离妩媚,索性直接把尔清推到床上,褪了她的衣裙,尔清虽还没到20岁,但身体已经发育得极为诱人了,他要做他想做的事情,他要在这个女孩子身上体验变成男人的感觉,至于这个女孩子究竟会怎么想,他不在乎。
尔清只是静静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感觉着明武很快地让自己一丝不挂,她知道明武也会,羞得不敢直视明武的身体,把头偏到一边,感受着。突然,她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闯进了自己的身体,痛,夹杂着少许的愉悦,让她的身体猛地战栗。
“啊……”尔清觉得真的有点痛,可那个硬硬的东西似乎不愿停止,那么激烈。
“啊,啊!”尔清觉得有点难受,她不得不扭过来,看到明武在自己身上喘息着,她想推开明武,明武一把把她死死摁在床上,不停地抽动,尔清反抗不过,只能咬着嘴唇,满眼是泪地望着明武,不再说话。
终于,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窜到尔清的身体,孔明武也停止了。他翻开身,浑身是汗。
尔清坐了起来,感觉下身疼得要命,床单上还有自己的血,和一些粘糊糊的东西。
尔清还在发呆,孔明武就已经穿了衣服,把地上的裙子递给尔清:“清儿,以后你是我的了。我去干活了,你穿上衣服,别受凉了,收拾好就走吧。我的手机号在桌子上,过两天给我打电话呀。”说了拍拍尔清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没有一个温暖的亲吻,亦或是宠爱的拥抱。
尔清突然发现,自己就这样从一个圣洁的女孩子变得肮脏不堪,让男生不齿的女孩子。
泪水轻轻滑下,尔清抱着衣服,在这个空空的小屋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她只知道这样屈从,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过了两天,尔清打了孔明武的电话,两人小吃街碰面。
“清儿,我要去Z城了,我兄弟在那边,去找个工作闯闯,那是北方,离你那里很远。”孔明武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幽幽地说。
尔清心里一阵失落:“……嗯,那你去了好好奋斗。”
“清儿,我们就要分了,也就是传说中的异地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做到天长地久,到时候我们都好好奋斗,为了我们的将来。”明武说着,把一个戒指带到了尔清的中指上,一枚纯银戒指,上面镌刻着他们的名字,复古而精致。
尔清听了,虽然不如自己的愿,可明武做了承诺,心里还是高兴得很:“嗯嗯,明武,我相信我们会一起走到很远很远的。嘿嘿……”
之后两个人又关于未来做了一番展望,尔清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甜蜜,适合于认为自己付出有所回报的人,当然,一点一点,付出再付出,付出到足够多,就爱到足够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