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前夕,天变凉了。自从车站一别,已有两个多星期,真的好想念可娟,不知她最近好吗?也没打电话告诉我,她何时再回来,让我想得好是痛苦。
晚上无事时,我忍不住对可娟的思念,便给她打了电话。
“你吃饭了吗?”接通之后,我问道。
“没有,不想吃!"她好像心情不好,又不愿多说话。随后我又听到她同事叫她吃饭,好像是一天没吃饭了。她同事虽一番好意,但态度又很强硬,一副不吃不行的样子,刚说完,我就听道可娟委屈的哭了。一听到她的哭声,急得我浑身直冒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把常人经常用的词汇都用上了,也没能止住她哭泣的声音。这时,她同事接过了电话,说她被辞退了,心里太憋屈。待可娟接过电话后,我继续安慰道:
“明天我过去看你,今晚不哭了,好吗?”
“嗯!”她只是在抽泣中说了这一个字。
第二天下午忙完事情,我坐上了通往青岛的客车,总感觉车子开得太慢,真想坐飞机飞到她的身边,但现在的农村,又不允许有飞机场。在车上我时不时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因为司机说三个小时准到青岛,又好像司机跟时间商量好了似的,司机开得慢,时间跟着走得也慢,净给我焦急万分的心上雪上加霜,真想骂他们。
到了青岛已是黄昏,可娟到车站接的我。看到她,我紧绷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她脸上虽没有了哭泣的泪痕,但仍能看到她一脸的惆怅,更有时不时的偷笑。看得出,我的到来,令她的心情好了许多。一路上她牵着我的手来到了出租房,几平方米的地方,只有一张床,还要做饭,小小的两间,很是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你上床上坐会吧!我做饭,一会冬梅,嫣然回来,我们一起吃饭。”说着便忙了起来。
“我帮你吧!”我坐在床上说。
“不用,你看会报纸吧,桌子上有报纸。”看得出她今天特别高兴。她打开煤气灶,炒着菜说:
“今天晚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没听懂她说的意思。
“今晚上哪睡觉啊?”
“上网吧,没别的地方。”以前在外打工的时候,没地方过夜,我总会去网吧,因为那里过夜比旅馆便宜得多。
“哦,我陪你上通宵。”她笑着说。
跟她同事一起吃完晚饭,她就带着我找离她出租房最近的网吧。晚上的青岛虽不是数九寒天,但也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一宿在网吧!能受得了吗?”她边走边问。
“要不咱俩上旅馆吧?”我当时想:如果她进了旅馆,我也会找间两张床的房间,因为我知道她很保守,我更不想强迫我爱的人。
“不去!”她羞怯的半天才蹦出这么两个字。我又再次的邀她上旅馆,她俩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直摇头,驻足原地,不越雷池半步。
看她那样的矜持,我再没强求她。在网吧里,她挺精神的一夜没睡,一直在看《爱情魔发师》,也许她已经化作了剧中主人公浪漫的爱情,让她亢奋得难以入睡了。我坐了一下午的汽车,很累,只好在网吧的电脑桌上趴着将就着睡了会。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还在看着电视剧,笑着看了看我说:
“你还真能睡着!”
“你冷不冷?”我问
“上身不冷,只是腿冷!”
我把她腿放在我腿上,然后用我的衣服再盖住她的腿。她侧着身子看着电视剧。
“这样会暖和点的。”
“嗯!这下好多了。”
天亮了,我们便上柜台结完帐,脸也没洗的,牵着手回了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