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但既然大家对这气味都不说话,我也不好单个发表意见。便无聊地把包里必备的洗梳用品拿出来,摆放好,然后就往床上一躺,老子睡了。
即使只是晚上七点半,但刚想出创业思路的我需要抓紧每分每秒强化自己,否则就只是空谈了,其他人也忙着玩乐,谁也没顾到是不是有人行为怪异。
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层毯子,虽然是夏日炎炎,可郊区夜晚的气温并不炙热,秋天即将来临的屋子里反而阴凉凉的,窗外有时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
闭上眼,我运起心灵感应术,这次有了准备,即使感应术探测感应出了一百米外何闲几个正从食堂回来的情景,我也没有再怎么吃惊,只是奇怪进步速度的惊人,又练了一遍口诀后,收起感应术练起了心灵记忆术,不过因为没有参照物,也就是可供我背诵的东西,也只能就简单的练下口诀就结束了。
最后我准备花大力气把那个虚雨心功好好练练,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清楚这个功法除了让我少睡几小时外能有什么多余的好处,毕竟自己所知道的功法有限,每一项都需要学精,否则等于和不知道没区别。
刚一进入虚雨心功的心境,我立刻发觉了不一样,车上梦境中曾出现的场景又回到了脑海,周围所有的声音全部立刻消失,自己又像是站在了一片气团面前,中间那个淡绿色的气团忽明忽暗,仔细看时,它正像是颗心脏那样分泌出许多小小绿色的颗粒穿过外层灰雾朝四面八方飘去,这倒有点像是蒲公英随风飘籽的情景。
然而无论我如何尝试,都无法接近它们,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这种感觉总有些玄妙。
不过有些东西是我的终究便会是我的,就在一筹莫展准备打退堂鼓时,心里不知怎么的意动,开始想象那团绿色气球到底是如何分泌出小颗粒的。
我刚想到,眼前的景象就全不一样了,五个无色的小气团就在周围。嗯?怎么回事?慢,我忽然发觉自己的思感转移到了那个中心气团上,难道这是内视?
这种问题我问自己,纯粹是瞎猫碰死老鼠——一抹黑,于是慢慢尝试。先在心里想着外面的小气团,于是思感的中心点就出现在了某一个小气团上,当我想着那灰色的外气团,于是下一刻又出现在了那里。
难道这就是虚雨心功?但直觉告诉我不是,内视只是我运用它的一个途径,但并不是它的功用,于是我把自己的思感再次放到那团绿色的中心小气团上,然后慢慢得幻想着分泌绿色颗粒的速度变慢变慢,整个世界全不一样了,这一刹那,整个天地全变了颜色。
绿色气团仿佛就是我的大脑和心脏,而那些绿色的颗粒则是我发散出去影响周身力量的血液,我命令它们慢,它们飘出的速度就变慢,外面的那团包裹着中心绿球的灰色气团难道是心灵术的力量?
在我把自己当作绿色气团那刻,有些事情就像我原本会似的自动印刻在脑海中。
绿色气团所代表的大脑中枢是虚雨心功的力量集合点,如同内功的气海或者丹田,外面保护着它的是心灵术的力量,力量就如同颜色,因为心灵的不真切,和灰色一样朦朦胧胧的。
我终于发现了一个运用它的方法,虽然还不尽如人意,但以后慢慢的尝试,相信总会有融会贯通的一天。
接着我催动那些分泌出的绿色小颗粒快速的运动起来,而自己的整个思感也随着他们的移动看到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看”到了我的内脏,血液,肉体,骨胳,毛发甚至细胞,只要我想“看”,对象就会自动放大,但也可能是细胞太小了,我还“看”得不甚真切。
有些时候,我会见到一些阴影部分阻塞在血管中,有些内脏的气机只有部分在运行,皮肤下的毛孔等毛细血管总有许多坑坑洼洼的地方。
难道是不干净的东西?我暗自奇怪,有点好奇的让绿色的颗粒去推动血官里的阴影堵塞物,一粒粒绿点像莹火虫一样聚集在一块,合力推动着堵塞物,就像是掘土机一小块一小块的剥落,冲进流动的血液中,好像上了瘾似的,我拼命的在粗大的血管内寻找沿途的阴影点,每解决一块,我处理的速度就增加一分,直觉告诉我那些阴影部分并不是好东西。
在粗大的主血管跑了个循环,再也找不到任何阴影点,于是让思感四处转动,又发现了许多细小的血管路径,便一头钻了进去。
可能是长时间的重复这些动作,绿色颗粒即使不是许多,三、四小颗没任何困难的就能把阻碍交通的黑点清除,速度不可谓不快,可也因为速度太快,有时候把握不住速度,太猛的会撞在血管壁上,立刻一阵钻心的疼痛就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袭向我。
不得已,我只有放慢速度,小心的控制力度和速度,渐渐地不断增加控制技巧,并且有闲暇关心血管周围的情况,才发现钻进来的是一片分布于脸下的毛细血管,密密麻麻的,有些血管非常接近皮肤表面,甚至能看清皮肤毛囊下同样有许多阴影,于是我尝试着在血管推进的同时,命令一些其他的绿色颗粒清除周围的黑色小点。
慢慢的,我找出了个规律,就是只要有路径可走,并给它们下达了指令并让他们熟悉,我就不需要分散心神去控制了,当然首先必须是自己的思感有经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好不容易清除了所有面部下毛细血管与皮肤毛囊中的阴影部分后,我感到再也没有力气去引导心神的依附,便疲乏地放弃了控制。
“他推开了厕所的门,黑夜里什么也瞧不见,他走了进去,因为尿急什么也没顾就猛冲,可当到了最里面时,透过厕所的镜子,他瞧见一团绿色的光在身后闪动,他恐怖极了,想逃,怎么也迈不出步子。”
何闲的声音抑仰顿挫的在我耳边响起,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大脑,恢复了应有的知觉,但是觉得耳朵灵敏了许多,甚至能在闭眼的情况下分辨出屋子中每个人的呼吸声。
其中,一个对面上铺的家伙显然是被下铺何闲嘴里恐怖的厕所鬼怪事件吓坏了,就听到急喘了几口,然后细微的“噗噗”声。
“我靠!姜林,你放什么屁啊,吓也不用吓成这样吧!”马上下铺的何闲就嚷上了,所有寝室里的人听了憋不住全放声笑出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谁,不由睁开眼睛。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全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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