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招,整个人都是愣了,待喉咙里的呼吸是渐渐的浅薄了起来,她才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放手!”晏憬大力的扯过了小鱼娘亲的双手,及时的解救的花荫,花荫的脸涨的通红,只顾得干咳。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晏憬柔声劝慰,伸手缓缓的拍着花荫的背脊,一旁的金兰看着这幕,目光不听的变化着,小豆子瞧见了金兰的异常,拽了金兰的衣袖,轻声的唤了她一声,不想,她却突然转身跑开。
小豆子虽然年纪小,可从小金婆婆就是教导过他,要好好的当一个男子汉,现在姐姐走了,作为唯一的男子汉,他自然有责任保护自家姐姐,更何况是在这么一个采花贼横行的时候,所以,他是更加的义不容辞。
当小豆子跟着金兰离开后,金婆婆才发现金兰离去的身影,想着这下村子里这么不安全,金兰一个姑娘家又一个人,不竟心里也开始有些慌了,急忙跟在小豆子后面追了去。
晏憬的注意力全在花荫的身上,待花荫舒服了一下,他方才是缓和了些许,抬眸之时,小鱼娘亲已经又趴在小鱼的身上哭去了,床榻之前,依旧是那堆烧完了的纸钱灰,显得相当的诡异和吓人。
小鱼的爷爷无奈的摆手,“晏公子,乡亲们,你们还是回吧,等鱼儿她娘情绪稳定点儿我们再来说这个,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晏憬知晓,现在就算是继续呆在这屋子里也查不出什么,只得点了点头,带着大家离开。
出了小鱼家,花荫拽住了晏憬的手,不可置信的问他,“你,真要走?”
“不然呢?”晏憬问非所答,又让众人统统回去休息,花荫看着那些人如此的听晏憬的话,心里有了思量,难道,晏憬就这么的得人心?花荫就没想通,晏憬不过就是一个春宫师,怎么在这个村子里有如此高的地位。
沉思中,她恍然发现晏憬已经迈着步子离开,她急忙追了上去,问他,“喂,你真的要走?你真的不管了?”
“你觉得呢?”晏憬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花荫暗暗瘪嘴,又来,又在她的面前卖关子!
余光中,晏憬已经坐会了火堆旁,花荫跨前几步,坐到了他的身旁,嬉笑道,“你是不是心里有谱了?”
晏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半响,才是答非所问的开口,“屋子里的味道很奇怪,我总觉得很熟悉。”
花荫点头,想到了床榻之前的那堆纸钱,心里一阵恶寒,“对,还有那纸钱,还有小鱼的娘亲的反应,好诡异,她原本对我们是很客气的,为什么见了我们就推着我们走,而且,我根本就没见过小鱼,她便说我嫉妒于小鱼的面貌,难道,我真的就长得不好看?”
晏憬瞟了她一眼,不语。
花荫抚了抚脸颊,有些挫败的看着晏憬,“你说,那小鱼是哪等天姿国色,竟让那采花贼愿意付出那么多的心血,我前晚可也在这村子里过的,那采花贼也没见得就打上我的注意。”
晏憬的嘴角微微抽动,转眸看向花荫,“你,希望成为下一个小鱼?”
花荫愣住,明白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语,连忙摆手,“哪儿能啊,哪儿能啊,我又不是傻子,就连戎离那个变态的接触我都觉得恶心了,更别说那个上了那么多女人的采花贼,不干净,不干净!”
“·····”晏憬看了她半天,方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放在了燃的正当旺盛的火堆上。
花荫被晏憬无视,讪讪的笑了两声,无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时之间也没了什么话题。
天本就接近凌晨,自然也是显得有些冷了,花荫打了一个喷嚏,暗暗嘀咕着,难不成她那混混老爹和老鸨娘亲是在想她了,摇了摇头,她想甩开那些让她烦心的琐事,肩头之上却是多了一件外衫,是白色的!
花荫向晏憬望了过去,这时候,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衫,见她望过来,只是淡淡的开口,“穿上吧,会得风寒的。”
花荫拢了拢那素白外杉,嘴唇微微的勾了起来,用最低最低的声音开口,“谢谢你。”
晏憬没有回答,眼眸不断的向着小鱼家紧闭合着的房门看了过去。
花荫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忽然开口,“你说,小鱼家的事儿会不会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关系,就比如鬼,不然,为什么次次都能看见小鱼的床榻之前有一堆燃放过后的纸钱呢,好奇怪。”
晏憬眉头微蹙,拨了拨火焰。
花荫也不介意晏憬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兀自的开口,“还有,透过床帐看到了小鱼,就如同中邪了一般,小鱼的娘亲会不会也中邪了?”
这时候晏憬转头看向了她,对于她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无力,“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自然!”花荫想也不想的就回了这句话,她莫名穿越这事儿她都如此坦然的就接受了,更何况是让她去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晏憬垂头,“这事儿绝非你口中所说的东西做的,不管你信与不信。”
花荫猝然看向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你还真的要查下去么?可是,别人都不让你查了,你再这样查就是侵犯人的隐私。”
“······”
花荫不气馁,继续道,“你这么肯定,难不成,你的心里早就是有目标了的,你的心里早就是有怀疑对象了,对不对?”
“你可吃地瓜?”晏憬没有回答她,也不去管她有多么聒噪,学着小豆子娴熟的手法将一旁的地瓜给扒了出来。
花荫闻到了地瓜的香味,成功的被晏憬的地瓜给转移了视线,惊道,”你,你什么时候烤的地瓜,还是金兰他们烤的。
晏憬投了花荫一个鄙夷的眼神,花荫猝然想起了,若是金兰他们烤的,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