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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享受

客厅中

‘饱……很饱……’

早餐完了后,易龙牙便是坐在沙发上苦笑。

虽然是有叫众女不要勉强自己,但是后来他才发觉,不挑明比挑明更好,话一旦挑明了,向来强势的她们倒是没了顾忌,‘喂食’是比起之前来得强烈,在她们主导的早餐下,自己夹的菜可以不吃,她们专程送来的菜却不得不吃,正是这样,这顿早餐比起他平常吃的晚饭要多出一半份量有余。

‘世上……哪有人……早餐……会吃到这么丰盛的,我的肝该不会变得好吃吧……’易龙牙胡思乱想的悲叹。

现在的他可是想到那些在某地给人饲养的肥鹅们,为着它们的肝,人类给予它们的是可怕的饱餐生活,就像刚才般可怕。

‘小牙,你在想什么……嘛!’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刚好抱着圆球抱枕的莉莎来到他身旁,看着他的苦恼样子,也不怎么客气,轻叫一声即松手把抱枕放下,直击中易龙牙的肚腹。

‘呜呃!’

惊人的惨叫声不过如此,抱枕虽没多重力,但给莉莎这样一搞,却能构成相当大的破坏力。

就在他惨叫响起后,厅中的诸女登时望向他,而他的反应很简单,双手掩口,闭气发出呜咽似的怪音。

‘喂,不、不要吐,玉姐会杀死我们的!’他的呕吐先兆实在明显得很,莉莎打了个突兀,连忙嚷着。大扫除不久,地上的软毯子又换了新的,要是现在就给弄污,她百分之一百会承受酷刑。

‘嗄……呼……嗄……呼……’就像孕妇生孩子时的小心而露骨的呼吸着,片刻,强压上涌的呕吐意思后,易龙牙狞笑的道:‘在……在……担心玉姐前,你不认为……要担心一下会给我先宰掉吗?’

别说她会受刑,要是真弄污这张足盖了半个客厅的软毯,他这受害人亦会同一下场,怨声的续道:‘你知不知道,吃完饭后是不能攻击人家的肚子,这是国际常识。’

这其实是人类常识。

看见他那副惨相,姬月华是深有同感的道:‘没错,吃饱还要给人攻击肚子,更要被迫工作,这真是酷刑,不过最惨仍是吃饱肚子,仍要被迫继续吃,太可怕了!’

其实刚才喂易龙牙喂得最凶的就是她和莉莎。

读着言情小说的孙明玉,当然听得出她暗藏意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便是不语。

不过易龙牙才没这般好商量,惨兮兮道:‘你还敢说,刚才你和莉莎可完全不顾我感受耶!’

‘呃……没所谓啦,男人大丈夫不应该计较小事。’姬月华脸上露出一丝狼狈,但随即平复下来,干脆的摆手笑说。

而莉莎更是厉害,重新抱回抱枕,位置还是易龙牙的肚腹上,爽朗的笑说:‘小牙,反正你不会追究嘛!’

软语说得有如小女儿家,行为却是充斥着威吓意思,受到双重攻势,易龙牙自语般的轻啧一声,道:‘果然是女暴君。’

‘嘻嘻,不要这样说嘛,顶多送你这个赔罪。’

莉莎把手上的抱枕按到他的头顶,然后待它滚落时,易龙牙倒是会意的接过抱住,而她则是从一旁的空沙发上取过苹果形的抱枕,与易龙牙手上的香橙,同属于水果系列。

放下抱枕,易龙牙仍是没多动自己,免得影响到饱涨的肚腹。

‘给。’

此时,凌素清从饭厅处过来,手上拿着一杯微温的消化茶,这是刚才易龙牙叫的东西,同时也是现在需要的饮料。

易龙牙冲着凌素清笑了一下,便是捧起茶杯把消化茶微饮入口中,要是一次就把茶喝到肚中,他的胃可要来多次革命抗议。

而就在此时,一直播放着新闻的电视,是播到了一宗多人被杀事件,这是让今天都没看过报纸的众人有了一看意思。

‘关于前晚,在大木道酒店区中所发生的二十死、三人重伤事件,从警方口中所知,凶徒疑为三到四人,各手持不同样的凶器,有利器有硬物。而依警方所追查,诸多受害人背景大多无交接点,而再有昨晚高级住宅区发生的十二死、一人重伤事件,警方疑凶徒们虽不是具力量的特殊人物,只是生性极为凶残,以无特定目标的下手犯案用以满足杀人的冲动。’

众人只见电视中的女记者顿了一下,又道:‘政府呼吁,事发区域附近的夜归市民最好不要独自一人回家,也请发现到可疑人物的市民尽速报案,本台记者李婉媚现场报导完毕。’

画面一转,由女记者在案发现场的镜头,转回摄影棚中的新闻人员,道:‘现下是一则关于巨河湾幽灵……’

接下来卖噱头的灵异新闻,众人也没再放多少心思。

听完李婉媚的简短报导,雪樱最先皱眉道:‘一群变态,幸好希琳不在!’

谨慎的她,暗暗庆幸希琳正跟着拉弥加和席悠悠在咖啡室帮忙,也同时怒骂着那些作案之人。

‘麻烦的人。’凌素清冷冰冰说道,虽没明言但可以肯定,她要是见着了凶徒,必然会直接宰掉,报案这种麻烦事,她才懒得去干。

听得出她话中意思,姬月华皱眉头的道:‘要是遇着了,比起抓他们去警局,这种事还是直接一点为好……呃……’

说到了中途,姬月华倒是发觉什么,不经意下,她学起了易龙牙蛮喜欢说的话──有些问题,直接一点处理的确会好很多。

发觉到这点的不止她本人,本来也是一脸气愤的莉莎,倒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喂喂,小牙,你也支持直接一点吗?’

本来这种话题他们平时也会这样讨论(发泄),只是今次易龙牙听到后,双眼放出连凌素清也自愧不如的寒光,当中的杀意之烈,纵使没迎上,也会感到一阵冰风入骨,冷笑道:‘有丁点力量却不懂自控,这种人当然是直接干掉。’

其实这是很平常的回答方式,只是今次不比往昔,以往听着这类直接宰掉的发言,众女还不觉什么,但是现在他说起来,仿佛连空气也带有血腥味似的,就像是他衷心希望自己会遇上这些凶徒,然后把他们干掉,情绪之烈比以前高出很多,可以读得出现在的他是很想杀人。

‘嗯,你们怎么了?’气势变化得极快,前一刻杀气盈天,只是当感想完后,他却回复正常,发觉众女的讶异不妥脸色,惑然地问着。

讶异归讶异,被他忽然问及,最接近他的莉莎稍稍一呆,即喊道:‘没有。’

耳朵给她的叫喊稍稍刺痛,易龙牙自然的掩耳皱眉道:‘喂!你无端喊什么劲!’

‘呃!什、什么无端嘛,只是因为你太笨,所以我才要这样喊!’莉莎强势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解释着。

不过看着她的样子,易龙牙是吃惊道:‘就算是笨,那跟你喊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耳朵有问题。’

‘吵……吵死了!’

乍听下去很理所当然的理由,被一句话连消带打的反击过来,莉莎恼羞成怒,把手上的苹果抱枕用力掷向他的肚腹,结果则是厅中再一次响起男人悲鸣。

他俩的吵闹情况并不是罕见,三日不到就可能发生一次,只是今次看着他们,一直保持沉默的众女不如往昔加入其中胡闹,对于刚才易龙牙的异状,她们是交流着担忧的意思,就算他口上说自己没事,但反应却是出卖了他。

‘影响始终是很深。’

就在诸女暗叹之际,菲娜就似有所决定,放下了手上的研究用书籍,突然的道:‘你们先停一下,龙牙,待会你有时间吗?’

压下了呕吐感的易龙牙,本想再跟莉莎吵下去,只是听着菲娜的蓦然插话,转头望向她道:‘我是有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菲娜会这样问,他已经有九成肯定她是有事要自己帮忙,会问出来不过是顺着她的话。

果然,在他反问后,菲娜是点头道:‘是的,我想你陪我上街。’

‘上街……这是没问题,不过要等一会,我现在想走一步也难。’

看着易龙牙耸肩苦笑,菲娜点头说着:‘嗯,我也没这么快,你答应就是了。’

他们两个自说自话,至于其他人倒是没参一脚进去,菲娜这样做的原因,就算再突然,她们也不至于不了解,所以没多拦阻,有些事要直接一点处理为好,不过也有些事非要迂回一些才能解决。

在客厅上待了好一会,易龙牙再感受不到肚涨的难受感觉后,便是跟菲娜一起离开了葵花居。

‘菲娜,你上街是打算到哪儿?’虽说答应跟她上街,只是对于目的地一事,没问过的易龙牙是不清不楚,顿了一下,打趣道:‘你是想卖掉我吗?’

‘才不是。’

与平时的打扮略有不同,现下菲娜身穿的可是跟易龙牙没两样的衣装,浅蓝色的牛仔裤和罩衫,外加一件橘色短袖外套,除了衣服上的折痕和干净程度,他俩的打扮实在没太大差距。

‘不要乱想,我带你去一个不错的地方。’菲娜否定了易龙牙那开玩笑的打趣后,便是带些狡黠和神秘意思的笑说。

看得易龙牙稍稍出神,要说美丽她有,要说可爱她也不缺乏,眼光在她脸上打转了一圈,视线逐渐转移她白滑的颈项。

菲娜不像平时,会把那头波浪似的红发放下,而是把长发束成了一条马尾辫子,露出了其性感的颈项,让易龙牙有些想亲下去的冲动。

‘龙牙,你怎么了?’

菲娜轻声一唤,即时把他出游中,幻想著「失礼事宜’的心神唤回来,为掩饰自己的尴尬而轻咳一声,他结巴的道:‘没……没怎么了?是……是了,刚才你说的秘密,真的不能说吗?’

‘既然是秘密,当然不能这么快说。’菲娜轻笑的说。

虽惊而不乱,看着她由狐疑转回暗地里得意的表情,易龙牙自傲于话题转移成功,心想着:‘幸好经验丰富,不然会被当成变态……嘿!’

现在的他大概不懂反省二字怎么写,不过脑海中那无谓的自傲并未变态得表现出来,对于菲娜轻笑的话,他问道:‘那何时才能说?’

‘到了自然会知道。’菲娜坚持着自己的立场笑说。

不明白要去什么地方,只是很清楚菲娜不会害自己,易龙牙就算有点给闷到,不过仍能不当一回事,继续随菲娜而走,只是当二人走了数步后,易龙牙就像看到什么,忽然间低‘咦’了一声。

‘那个人不就是……’

让他意外的对象,是一名身穿整齐套装的女士,年龄约莫二十八、九左右,她站在一间精品店的橱窗前,身子微欠,专注的看着橱窗内的某种货品。

易龙牙的反应是很容易发觉,他本人也没掩饰,菲娜循他眼神望去,也看及了套装女士后,柳眉轻皱,不过当看清后,很快就放松下来。

而此时,易龙牙则是喃喃的恼道:‘这个女人……好像是……好像是在哪儿见过的……是错觉吗?’

‘呃,你……’听见他喃喃的苦恼低语,菲娜倒是给他弄得哭笑不得,本来还有点不高兴他突然把视线移到街上女生的气也忘了,道:‘你真是很笨,那位黄小姐是素清的朋友,明港大学图书馆负责人。’

‘图书……馆……’一言惊醒梦中人,易龙牙念了一遍,苦恼表情立换上恍然,叹道:‘是了,她姓黄,个性满像莉莎和月华她们,风风火火又似很会开玩笑的样子。’

被提点的他回想三、四个月前,自己硬是跟凌素清到明港大学的图书馆时,就曾与这位黄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如果她不是女人,那这种见过一面,又不是太重要的人,他还真的不会轻易记起。

听着他略微奇怪的形容,菲娜白了他一眼后,问道:‘怎样,要打招呼吗?’

二人其实与她不熟,但是相识一场,街上点头打一下招呼也算是正常礼貌,她并不会觉得多余。

而易龙牙闻言后,则是想了想,道:‘要打招呼是没问……小心。’

就在说着间,忽然那黄小姐似看够了,站直腰身,转往二人方向走去,而一早发觉到她的动向,易龙牙竟是一手拉着菲娜,闪入一旁的暗巷中,行动鬼祟得教人皱眉。

‘龙牙,你在做什么?’菲娜瞪着易龙牙,说道。

但是她说完后,易龙牙就像中了什么邪术,发傻的呆了呆,正当菲娜奇怪地还想追问,他则是抢先摆手,压低声音道:‘嘘,不要作声。’

即使没说话,跟他素有默契的菲娜,在见到他摆手,已然知道他要自己禁声,闻言后就更是确信,当下再不发一语,只是眉头仍皱,一双美目瞪着易龙牙,其中追究之意,就算没说话也能让易龙牙清楚收到。

然而让她气恼,就是在黄小姐经过暗巷口时,他是面对自己,背对大街,一脸尴尬,讪讪的笑着,道:‘抱歉,我好像太敏感了,见着被人发现,就不自觉想躲起来……哈……嘿哈……’

‘不自……觉?’听到他的话,菲娜念了一遍后,就像想到什么,立时明白过来。人这种玩意,总是会有想偷窥他人的因子,而照他的说法理解,则是刚刚好他是这时候爆发,仿佛这样做,会保持到一种优越感,惹得菲娜没好气的骂道:‘你真是的!’

就是为了他这点莫名其妙地的优越感和神秘感,就要她作着这种奇奇怪怪的鬼祟事情,想到此,她不生气才怪。

‘耶!不、不是啦,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那黄小姐已经离得颇远,易龙牙倒没再压低声音,见着菲娜生气,赔笑地说着。

不过菲娜似是不愿管他,别过了脸。

‘拜托,菲娜你就饶了我吧,好吗?’见着她别过脸,易龙牙也不怕羞的移起了身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她说着,应变得满熟练。

本来还不想管他,要多给他一点教训,只是在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是狠不下心,半晌才没好气的道:‘你真是的!不要装了,原谅你就是!’

‘呼……还好。’

看着他飞快放下可怜表情,菲娜白了他一眼,曲指轻敲他的额角,便是径自离开暗巷,道:‘变态,快跟来,不能迟到的。’

变态指的是谁,也不消多说,易龙牙闻言后,则是干笑一声才提步跟上。

中途遇了一个小插曲不久,二人也没再当作一回事,边走边闲聊,约莫二十多分钟后,易龙牙就是随着菲娜来到了目的地,一个会让他挺讶异的地方。

易龙牙奇道:‘菲娜……你带我来这里作什么?’

原来菲娜带他来的目的地,是附近一个挺有名和广大的体育馆,而今天这体育馆当中,是有挺特别的表演,被人群塞满了的门口上挂着黄底红字的横布条,在上则是写有‘奇艺杂技团表演会’数个大字。

‘当然是来看表演。’菲娜很自然的应着。

而看着她自然的说着,易龙牙是呆然的道:‘对,当然是来表……才不对,这是要门票才能进的吧?临急临忙,我手上可没有票。’

‘兰格尔度小姐!’

几乎是在易龙牙话音刚落后,一道女声是从他背后响起,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易龙牙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便装女生,一边挥手一边小跑过来,完全没管旁人侧目……不过虽说侧目,但是在场的大多人也不是每个留意她,夸张是夸张了点,只是她的挥手并不算太奇特。

‘菲娜,你认识她?’这是易龙牙想问的问题。

但是没等他问出口,那挥手中的女子就跑到二人身前喘气,一手按着发育正常的胸,一手从衣袋处取过了两张长形物体递上来,道:‘嗄……兰格……兰格尔度小姐……嗄……这是……嗄……这是票喔!’

‘轻铃,你不用这么急,就算慢点来也没关系。’看着女生的脸红气喘模样,菲娜轻扫着她的背,语带些许无力的说。

然而女生却似不介意般,深吸一口气,笑道:‘不用介意啦,我本身也赶时间嘛,而且难得你有事拜托我,我只是尽力罢了──’

女生说到后面,把‘了’字的音节拉长,眼角瞄上了易龙牙,然后再转头正视起他,发出一阵‘呵呵’的别有深意笑声:‘还不错嘛,这个家伙算是合格啦,兰格尔度小姐,挺有眼光喔!’

‘家……伙……这个家伙?她把我当作什么?’易龙牙一听到女生冲自己说的话,心中突兀地想着。

而菲娜听到她的评语后,则是尴尬的急道:‘别乱说!’

‘嘻!票就给你们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走,再见!’

唤作轻铃的女生,笑说一声,即不再废话,把手上的两张票塞到菲娜手上,潇洒的跑离二人视线,没入人海当中。

半晌,易龙牙怪声道:‘菲娜,这个女的家伙是什么人?’

轻铃的潇洒,菲娜可是早就知道的,她说跑就跑倒不至奇怪,只是听着易龙牙的话,笑道:‘不要这样说,男生的胸襟应该宽大一点……轻铃,是专程送票来的。’

听见他用家伙来说轻铃,菲娜自然明白他是出于报复用意。

易龙牙闻言后,难看的表情忽然转成狐疑的皱眉,问道:‘送票……是这杂技表演的票?’

菲娜点头道:‘是的,幸好还赶得及开场,这团体的表演其实我很想看,不过只开一场,而票早在两日前卖光,不是有她,也拿不到票。’

‘两日前卖光……既然是想看,为什么不早点跟那家伙拿票,要到现在才拿?’

易龙牙脸上的表情不再狐疑,而是无奈,他大概想得出问题的答案。

‘这个……’

被问起来,菲娜面有难色的顿了一下,她可说不出‘因为刚才看到你的异样,所以才想做些事安慰你’这原因,但一时间要她编出其他原因,很遗憾,她的反应没那么厉害,当场楞住不语。

看着她的‘老实’,易龙牙摇头无奈的叹道:‘我不是说过我没事吗?不要把我当作有事,多相信我一下不行吗?’

他并没恼恨菲娜,只是用一种感谢和责怪的眼神注视尴尬的菲娜。

然而注视了好一会,就在他脸面露出失望之际,本来被他注视得有点不知所措的菲娜,是先说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让人担心……而且,这个表演我是真的很想来看。’

如豁出去般的气势,可见她仍不好意思,只是现在的她敢反注视着易龙牙,脸上表现得再不济,但是说话可藏有相当大的决心。

听到菲娜说是担心自己,易龙牙失望的表情倒是僵住了,不过听到后面的话,他还想说什么之前,菲娜是抢先续道:‘呼……你还记得钟天父女的事吗?’

‘钟天?’

蓦然说起了钟天,一向对男人不太有记忆力的易龙牙,本应是早早忘记,不过时间相距不远,而且又因为他而发生了一点事,易龙牙也未曾忘记,道:‘是女儿被抢的那个人,我记得,但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对于他的问题,菲娜可是溢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笑意,道:‘跟钟先生没关系,但当日在离开杂货店后,你还记得说过什么吗?’

‘当日,我好像记得是……这……那个是这个吗?’努力回忆当日说过的话,半晌,易龙牙脸上显出蛮震惊的神色,食指往会场比去问道。

然而,相较于他的出奇愕然,菲娜仅摇头道:‘这个我才不知道……’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易龙牙被否定后的呆然表情,淡淡的笑道:‘是不是一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日曾应承过我的事,我认为目的是什么也好,偶然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所以……你愿意遵守诺言吗?’

菲娜一边递上票,一边问着。

易龙牙怔了一下,而到最后,他搔着脸颊的甩头苦笑,接过票,叹道:‘你说得也对,那……入场吧!’

‘好的。’菲娜笑说。

易龙牙一手拿票,一手自然不过的拉起了菲娜没反抗过的柔荑,直往会场方向走去。

中途,就像想到什么,易龙牙忽然偏头笑道:‘菲娜,告诉你一件事,你学坏了,以前的你不像现在这么会狡辩。’

说话虽然满失礼,不过给他牵住的菲娜倒是很认真的点头道:‘这绝对是近朱者赤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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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啸图

    伴君如伴虎,她考进国营单位,每日伴的不是君,也不是真正的虎,而是画中的一只虎。这只虎监视着每位员工,包括体重外貌变化。她最珍贵的一头长发,也被老虎发现了。她该抗争还是把头发剪了?一下江堤,白银就挣脱了绳子,几秒就跑到了水边。它不能这么跑,它这么跑我怎么办?我不想洗过滤棉了,又腥又臭的过滤棉,洗一次还没洗够吗?水边那条路,我是不敢再走了。可是白银不管我洗什么,不管我怕什么,它还是走老路,以闪电的速度走上了老路。“白银——”我的呼喊穿过江边的雾霭,上面挂满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