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帅帅第一次来南京
林可带着帅帅再一次踏进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一切是那样的熟悉。林可一进门,门后原来是挂着洗脸洗澡的两条毛巾,如今怎么挂了两块“抹布”了,林可纳闷,“怎么把抹布挂门后呢?”云石说,“这还是原来的两条洗脸、洗澡毛巾”,如果不是云石说,林可怎么也无法把当初了一块粉色,一块黄色的毛巾联系到一起,看着这两块毛巾,林可感慨万千。一直以为云石很爱干净的,原来在没有老婆的日子里会过得如此的邋遢,林可问:“多长时间没洗毛巾了?”云石说,“从来没洗过。”林可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往脸上擦的。
按照月份算,已经进入秋季了,可是南京的气温比家里的温度高,在南京依然感到暑气逼人,家里早晚温差大,有了秋凉的感觉,而这里早晚依然热烘烘的,没有一丝凉爽的感觉。
云石上班了,林可趁着帅帅睡觉,把两条毛巾放在84消毒液里浸泡着,云石的白衬衣与黑袜子放在另一个盆里泡着,等到洗衣服的时候,袜子的颜色把白衣服染黑了,林可只好用84泡着白衬衣,昨天刚到南京换下的一堆衣服,也一一用手洗了。在南京虽然做的事不必家里少,但是林可感到自由,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而家里的衣服一换下来必须洗,否则母亲就会皱眉头。
云石下午提前回来,2:00就到家了,林可打门,只见他抱着3盆花,一盆为文竹,一盆为茉莉花,一盆仙人掌,他说,这是为帅帅特意买的,而原来的那盆文竹已经被老鼠咬得支离破碎,如今是瘦骨伶仃,好不凄惨。原来为帅帅准备的储钱罐的硬币,100多个一元硬币,早已被云石用完了。
帅帅虽然与父亲一个半月未见面,可是他对这个老爸并不生疏,在外婆家的时候,他谁也不要,谁抱他,他就大哭起来。可到了南京,没一会就与老爸打得火热,云石说,“他出生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所以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林可发现屋子里的蚊子特别多,而且都是黑色的蚊子,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花蚊子就在林可的腿边转悠了,她的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脸上还有眉毛上也被蚊子咬了。眼睁睁地看着蚊子在她的眼前乱舞,可是怎么拍也拍不着,真拿它没办法。帅帅睡觉时,林可保持高度警惕,生怕蚊子咬着帅帅,有时还是防不胜防,帅帅的身上也会遭到可恶的黑蚊偷袭。黑蚊子个头小,动作快,狡猾的很,伸手拍的时候已经飞的不知踪影了。还好把家里的电蚊香带来了,这一用,黑蚊子果然不想前一天那样猖獗了。
夜里感到好热,窗户还有门都关的严严的,林可问,“怎么也不把窗户打开来透透气儿?”云石说,“防止老鼠进来。”要不是有老鼠,那盆曾经枝繁叶茂的文竹也不会落到如今瘦骨伶仃的境地了。
云石知道林可带着孩子出去买菜不方便,早上去上班时,云石特意关照,“中午我回来买菜”,上午打电话里,说:“公司有事不能回来了。”还好冰箱里还有菜,昨晚有剩下的米饭,就这样也能对付过去。林可感觉在南京买菜真是麻烦,孩子那么小,总不能抱着去买菜,可是云石又要工作,只能是家里有什么吃什么了。什么都没有,那也只能空着肚子了,在吃饭方面林可感到没有娘家便利,无法饭来张口了。
来南京好几天了,从踏入房间的那一刻,林可就没有走出房间的门外,整天就呆在小屋里,比在家里更憋闷,快到中秋节了,云石下班后也不能按时回来。林可吃饭没有在家里便利,奶水也不是很充裕。
帅帅来南京后睡觉倒是踏实不少,一来没有停车场里噪音,二来没有雨哥哥的打搅。同样是带孩子,洗衣服,做饭,身心却比在家里要放松,倒也轻松不少,早上让云石带会帅帅,林可就不着急做事了,做饭,洗衣服,心情放松,做事也不觉得太累。
夜里感觉有些热,林可要求打开电扇,早上发现帅帅有些感冒,林可被云石训了几句,自觉理亏,给他吃了感冒药,只是轻微的感冒,没大碍,一天过去也好了。
云石闲着的时候依然喜欢看他的电视,把林可与孩子置之一旁,林可要做饭,让他带帅帅,他干脆抱着帅帅坐在电视前,帅帅被他抱得不舒服,哼唧哼唧的,他视若无睹,林可说看电视对帅帅的视力不好,他就把帅帅的眼睛给遮住,他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电视。他把帅帅放在床上,又让帅帅的头磕到床上了,真是毛手毛脚的,弄得帅帅见了他都有点畏惧,不让他爸爸靠近,一靠近他就撇嘴,或神情紧张。
林可感觉在南京并不是当初设想的那么美好,她很生气的说,“电视就是你的妈,比老婆孩子重要多了。”云石说,“我的优点你怎么没发现呢,早上去买菜,开热水器,还洗碗了呢。”云石他何尝站到她的角度为她着想过呢?她如今真的很茫然了,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每次云石回来,即便帅帅正在睡觉,他也要与他亲热,不顾帅帅正在酣睡中,林可再三的劝阻,可是他依然故我。直到把帅帅弄醒了,帅帅自然哭个不停,他自己躲一边,林可只好哄帅帅,总是在忙碌的时候给她添麻烦。
在南京一个星期了,一个星期里,林可带着帅帅呆在屋子里,哪里也出去,每次云石下班早,林可说,“我们带着孩子转转吧,总闷在屋子里,对孩子也不好。”云石总说,“外面太热,没什么好转的。”云时还是当初的那个云石,他一点也没变。以前怀孕的林可,他不愿意陪着散步。现在孩子抱到了南京来,他依然不愿出门。林可心里闷闷的。
终于,星期六下午,云石大发慈悲,林可提出出去玩,顺便拍几张照片,云石没有回绝。抱着帅帅走在外面的马路上,不时有车辆的身边疾驰而去,马路上充斥着车子的噪音,公交车的报站声,人们的话语声,帅帅见外面如此的喧闹,从没讲过这样场合的帅帅心生胆怯,走在路上时,他把头埋在爸爸的胸前,在家里喜欢叽里呱啦的说话,到外面也不说了,回来时候有一辆公交车经过,他吓得“哇”的大哭起来。在外面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广场人有个阿姨说,“这么小的孩子就抱出来玩了?多大了?”林可说,“三个多月。”她说,“看个头不小呢。”
婆婆被查处胆管结石,医生说不能拖延,立刻住院,开刀做手术。婆婆想着9月底就是小灿的婚事了,坚决要等到小灿婚事完毕后再住院,她决定的事情谁也劝说不动,也只好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