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有,怎么会呢?”蓝天画连忙道,“只是我想着。活在世上不能再听你唱一次那美妙的歌曲,我的心……就碎碎的。”
蓝天画确信以及肯定之前她就是因为听了虞五郎唱的歌。然后才睡着的,那么就说明这家伙会唱歌。
虞五郎果然又笑了起来:“你喜欢听我唱歌?”
蓝天画狗腿道:“那当然!!听你唱歌,我宛如坠入仙境一般,但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唱完了。”
“好,”虞五郎道,“看在你这么讨喜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唱一首给你听。我的歌词不经意却句句是玄机,曲中自有黄金屋,小姑娘,你可要听好了。”
“花落不知归,流水戏无情~”
“笑脸容颜老,忧愁百皱生~”
“泪落暗如墨,笑意鲜如血~”
“奥秘在此中,可知明月不需诡……”
蓝天画留心听着,然后迅速想着自己一会究竟要怎么赞美这个自恋狂,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五棺有五肢,一人来相凑~”
“其中藏何物,但见旧人笑~”
“明月有一人,名唤虞三娘~”
“万树为她调,怎奈流水知情仇……”
虞三娘?
蓝天画眼睛一亮,看来虞五郎话说的不假,他的歌里面藏着很多玄机自己些必须再仔细听一遍,好好记着里面到底有什么特点,虽然说现在连活下去的可能都有点儿低,但是吉卡也确实是危在旦夕。
蓝天画道:“哦,这歌听的太美妙了,听着让人回味无穷。我简直难以忘怀,可否再唱一遍我听听?”
虞五郎不乐意了:“我怎么觉得宝贝儿你是故意在跟我拖延时间呢?”
蓝天画义不容辞道:“人这一生想要享受的东西总是十分短暂!每次享受都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时光,我只有这一辈子,而你的歌声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美的,我想好好珍惜它。再听你唱一遍,一曲终了,我一定尽心尽意的伺候你。”
虞五郎虽不太乐意,但是蓝天画的嘴实在是太甜了,让他不太好拒绝,又只好唱了一遍。
这次蓝天画记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整个虞山的万树凋零,一定与虞三娘有关。
“接下来,宝贝,我们开始吧~”
“等等!”蓝天画急忙道,“可不可以把我的手解开?”
虞五郎眉头一挑:“为什么?”
“我说过,我要尽心尽意的伺候你,你不把我的手解开。我怎么能让你开心,怎么能让你幸福,怎么能让你欲仙欲死?”蓝天画已经全然将节操抛弃了。
命都要没了,还要节操干嘛?挂了以后用来领盒饭吗?
虞五郎似乎不太信任蓝天画,蓝天画道:“反正我脚还绑着呢,肯定跑不掉,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像你这么帅的男人,我肝脑涂地,又怎么会跑呢?”
虞五郎似乎觉得说的有理,就将绑在蓝天画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之后就开始解蓝天画身上的搭扣,然后轻车熟路的吻了吻蓝天画的脸。
停手啊!!!
蓝天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虞五郎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手上的动作没停,就要吻上蓝天画的嘴。
受不了了!!
“捆绑术。”
虞五郎被藤蔓五花大绑拖到了床下,蓝天画开始整理衣裳,一边道:“竟敢占老娘的便宜,我虽然是个酷爱美男的地痞流氓,但向来都是我占他们便宜,哪有占我便宜的份儿?”
蓝天画擦了擦脸上的吻痕,哼哼道:“亲了我,还解了我衣裳的俩扣子,就这?你还是个玩一,夜,情的高手?”
蓝天画白了他一眼:“你爬吧。还想和我玩这套?睡吧,梦里啥都有了。”
虞五郎这个小流氓被蓝天画骂的一愣一愣的,一句话也没说。
蓝天画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活动了两下来到虞五郎身边:“礼尚往来。”
说着,就解开了虞五的腰带,衣服敞开,胸膛漏了出来。
蓝天画扶了扶额,太妖孽了,为什么这么受的一个人也会有腹肌啊。
蓝天画东找找,西找找,找到了一个毛笔,蘸了点儿墨水,就开始在虞五郎的胸膛上画乌龟。
画完之后又歪头想了想,填上了“蓝天画到此一游”的绝美一笔,还不忘吹吹,想把墨水吹干,这时却听头上传来虞五郎的声音:“宝贝,这是你的新玩法吗?不过游戏该结束了,是时候步入正题了。”
蓝天画发现绑着虞五郎的藤蔓正以肉眼可见之势枯萎。
不,不是吧?!
蓝天画转头就要跑,虞五郎却抓住她一把按在床上。
“宝贝,怎么?不是跟我发生关系,让你感到荣幸吗?不是说挣扎拒绝的那些女人很无知吗?不是说我很仁慈吗?”虞五郎笑的眉眼弯弯,却尽是杀意。
“所以我决定采纳你的意见,好好疼疼你,然后,把你做成一具干尸。挂在我的门前,为我守一辈子的门。”
“大、大哥,凡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杀人不过头点地,能别欺人太甚吗?”蓝天画吓得嘴都磕巴了。
“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就没必要再相见了。”
蓝天画豁出去了,用尽全力向虞五郎两腿,内,部踹了一脚,趁虞五郎吃痛之际,赶快拉着熟睡的索拉就往门外跑。
“婊子,看我今天不收了你!”
蓝天画发现虞五郎扔了一个飞镖向她,如果要躲开就不能出门,如果要出门的话一定中招。
蓝天画心一横:左右都是死还是一招至死比较得劲。
蓝天画一头栽出门外,只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男人用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护在怀中,一手拿着剑打飞了击向蓝天画的飞镖。
东方末道:“想收了她,还要问我手上的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