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画被东方末这阵势搞得一愣一愣的,只见东方末一剑劈了虞五郎的小房子,拿剑指着他。
直觉告诉她,东方末心情很不好,一会要赶快溜,要不小命就栽在东方末手上了。
蓝天画在东方末怀里仰天长叹:刚出狼穴,又入虎口,还让不让她活了。
虞五郎似乎没想到东方末会过来,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强,一时有些想撤退。
东方末设了个禁制圈住蓝天画:“里面待着,别白费力气,你出不来。”
蓝天画瞬间泪奔:大哥,你让我走行不行,我就想好好活着,陪不了你们几个大佬玩啊。
“索拉,你给我醒醒!”
索拉被蓝天画摇醒了,揉了揉眼睛道:“天画?你这是在……”
“先别管这个,索拉,你破不破的了这个禁制?”
索拉使了招柳暗花明,看起来没什么效果:“天画,这时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东方末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抓流氓就抓流氓,把我困起来干嘛?”
“啊?”索拉懵。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噢……哦……啊……哦……”
蓝天画才刚讲完,就看见被砍了一只手的虞五郎正躺在地上,东方末已经将剑对准他的脖子。
“说……虞三娘究竟在哪?!”
“我不能说……啊……我真的不能说……少侠饶命啊……我不能说……”
东方末拧眉,他发现虞五郎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之势腐烂,最后变成一具白骨。
看来他身上是有禁制,不能说出关于虞三娘的任何消息。
东方末回头看蓝天画,蓝天画吓得躲了躲身子:“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呀……你说是吧?”
“怎么,刚勾引完他,又来勾引我?”东方末冷笑道。
“啊?”蓝天画没听懂。
“我可是听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啊。”东方末解了蓝天画身上的禁制,捏起蓝天画的下巴,“我可是看出来了,你勾引人的手法真是炉火纯青啊。”
蓝天画感觉吃痛:“你什么意思?”
“怎么?你听不懂吗?”东方末道,“蓝天画你真是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干的出来啊。”
蓝天画这次听懂了:“合着你是一直在门外看我的好戏?!”
“那又怎样?”东方末道,“不看看又怎么会知道你的贼眉鼠眼?”
“东方末你怎么能这么说天画呢?!”索拉急了
蓝天画心脏没来由的钝痛,怒火直往头上窜,也不管东方末一个不开心会不会秒了她,吼道:“你管得着吗?我爱勾引谁勾引谁,我爱流氓就流氓跟你有关系吗?!我就是为了活着啥事都干的出来怎么了?!碍你什么事啊?!”
这次换东方末愣住了。
“我要是不那么办我现在早就失贞了!我不那么做我怎么活下去?指望谁救我?你吗?!”蓝天画吼道,“你宁愿在门外看我的好戏都没想过要破门而入,指望你我早死了几百回了!”
“你个笨女人……你!……”
蓝天画愣住了。
东方末也愣住了。
“笨女人”三个字对蓝天画来说已经是珍藏在心里的回忆,东方末喊出这三个字只感觉心里一阵绞痛。
蓝天画拉住东方末的胳膊:“东方末!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东方末慌忙地看着蓝天画,开始时看见蓝天画和虞五郎互动的怒气已荡然无存,看着蓝天画眼中带有的一丝雾气只感觉心里的一阵抽痛:“我……”
……
蔘宥胜来到虞山山脚,只感觉头疼得很。
蓝天画虽然傻,但还不至于被虞五郎欺负,但是虞山里需要忌惮的从来就不是虞五郎。
这虞山的爱恨情仇,哪有这么简单。
这么想着,蔘宥胜快步进了去。
这时,一阵银铃声响起,蔘宥胜顿了脚步:“虞四郎,你可有话交代?”
和尚顿了一下,似乎很讶异蔘宥胜会这么说,但很快反应过来,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但终究是只凤凰,凤凰唯有涅槃方可重生,但你不要成为那一把火,否则只能后悔终生。”
蔘宥胜并不知道,这句话成了他终生都无法过去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