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骚扰女性?他?”聂朗一惊,随后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也不管祁洛翊多痛苦,用力拍着他:“不,不会的!你们一定搞错了,哈哈哈……请问,那位被他骚扰的那位女士在哪儿?”
“那位女士已经走了。”
“走了?这不结了?她真要是被……哈哈……被我这位朋友骚扰了,怎么还会走?一定又是我的朋友被人恶整了,他上次和女朋友分手,他那前女友就说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还说碰到他一次就打他一次,你们是被她利用了,一定是被她利用了。”聂朗一边忍住笑一边解释说,他扶起了祁洛翊离开,剩下那些保安狐疑左右。
聂朗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裤/裆,一边扶着他朝车走去:“你……你被人踹了兄弟了?我扶你去医院。”
“扶我回酒店!”祁洛翊痛苦的又蹦出几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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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祁洛翊躺了好大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而聂朗却在一旁笑个不停。
“骚扰女性,哈哈……”聂朗拿着一杯红酒靠在桌子边,边喝边笑,“堂堂祁家太子爷竟然骚扰女性,我真的是头一次听说。”
“你笑够没有,要笑出去笑!”祁洛翊趴在床上气闷的说道,聂朗啧啧直咂舌,继续挖苦祁洛翊:“哎,你说说,你到底怎么骚扰人家的?你一向出手一个准,好像没有女人能逃脱你的毒手吧?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欺负人家,让人家踢了你的兄弟?”
“聂朗,你给我滚!”祁洛翊将枕头抛出去,聂朗接住枕头,又丢给他:“你还痛不痛?真不用我找医生帮你看看?要是你被人踢伤了,以后你可不能人/道了!不过这样也更好,省得你去欺负人家小姑娘,骗心又骗身,最后还被你甩了。”
“聂朗,你现在就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祁洛翊坐起来,狠狠抓着枕头怒气冲冲的说,聂朗喝着红酒,一手抱着身体,唇边笑意不减:“谁叫你这样子实在太难见到了。今天本来是想和你一起去看足球,却没想到碰到这么有趣的事情。”又看着祁洛翊脸上的伤:“你先是被人打成猪头,现在又被人说成色狼,让我猜猜,应该是同一个女人所为吧?而且还是被你曾经甩掉的女人?”
祁洛翊不说话了,聂朗手指敲着酒杯:“我猜对了。我跟你说过,别对女人那么狠,女人一旦狠起来,是你想象不到的疯狂,你要是招惹上一个为你伤心欲绝的单纯少女,没准就把你情杀了。这可都是忠告。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你打成这样,让你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你当初到底把人家伤得有多深,才换来人家对你的拳打脚踢?”
“你说够了吧?”祁洛翊夺过聂朗手里的红酒放在了一边,聂朗耸耸肩:“你好好休息吧,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回去。我先回去了。”聂朗离开,祁洛翊独自坐在床上,一想起被连若水啐了一脸口水,又被她一脚踢在了那里,他气得抓住了枕头,狠狠的摁在床上。
连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