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洛儿祝您福如东海长命百岁!”君洛起身举起酒杯向旁边的君言敬酒送祝词,酒量不过关的她酒过三巡后精致的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
“哈哈哈……好,希望如洛儿所言,父亲能够长命百岁!”君言对这个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哪有人可以长命百岁的。可是笑的开怀的他和脸上的笑容证明了他心里还是愉悦的。
君言看向上座喝酒无言的南燕,思踌了一会才端起刚放下酒杯:“王爷,老臣敬您一杯。”
南燕斜眼瞟了一下,拿起酒杯旁若无人的直接一饮而尽。
君言冷在原地,拿着酒杯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反应过来后尴尬的轻酌了一小口。
“祝君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众人起身端起酒杯面朝首桌,生辰祝词充斥了整个君府。
一时间欢声笑语响彻了君府,人人却也只顾着吃桌上的酒菜。
就在大家的互相恭维和客套中,君言热热闹闹响遍整个都城的五十大寿终于结束了。
君府外。
“洛儿……在王府要照顾好自己。”君言看着醉的小脸蛋都红透了的女儿细心嘱咐道。这才嫁出去多久就瘦了一圈,女婿还连着纳了两个妾,哪个当爹不会心疼啊。
“丞相这是怪本王照顾不好你女儿吗!?”扶着君洛的南燕冷哼一声。
“父亲……您就放心吧,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王府又没有虐待女儿。”随之一滴泪从君洛的眼角滑落下来。
“……”
“好……”君言在沉默了许久后,点了点无比沉重的头只说出了一个字来,他看着脸上有泪痕残留的女儿也只无可奈何的加了一句,“别哭,想家了就回来看看。”
因为身为臣子身不由己,他没有办法说,女儿要是不想在那了就和离回来住。他只能咽下心里的心酸和愧疚。
幸好,幸好她喜欢他。君言在心里想着几年前因爱南燕爱的重病的女儿安慰自己道。
“麻烦!”耐不住性子的南燕直接把君洛推给一旁的小玉,一个飞身就进了马车里坐好了。
“……”脑袋迷糊糊的君洛对着马车却张口无言,脑袋的锐痛感提醒着她,她需要坐一会休息,“父亲,那女儿就先回去了……您多注意身体。”
“姐姐!”最后君珩还是没能忍住喊住了躬身快要进马车的君洛。
君洛提着精神回了句:“小珩还有什么事吗?”
“啊?没事儿……就是姐姐在王府一定要好好的。”低头的君珩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是希望这个灿烂的笑容可以在君洛的心间开出花。
“嗯好,你也要好好锻炼身体。”话音未落,君洛躬身掀起车帘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她虽然对那继母是挺反感的,可是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她是真心喜欢。好吧,她承认,她来了这里的几年,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当做君府千金君洛了。
进到马车的君洛看到南燕在闭着眼假寐,头痛欲裂的她也没什么心情跟他斗,乖乖的坐到一处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一人在闭着眼假寐,一人是喝醉闭眼养神。
这是他们两人很难得“和平”相处,其实这么一看,他们两是极其相配的。
几年前也有人说过相似的话。
如果他们没有分开他们是很相配的一对。
“啊!”正在养神的君洛因为马车一个突然刹车,被惯性直接甩到南燕的怀里。
“起开!”南燕面无表情。
“知道了。”君洛吃痛的揉着额头,这猛的一下还真让她清醒了不少。
“该死!”坐回原地的君洛眼睛的余光一瞟,就看到了从腰间掉落的玉佩,小声的骂了句脏话。
“你刚刚说什么?”十六岁就上战场的南燕听可以说是无人能敌,他对于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不会放过。
她抿了抿嘴唇,眼睛一直盯着玉佩所在的地方,心里还在思量着怎么从那个腹黑男那边捡回玉佩,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声音。
南燕也顺着君洛的眼光低头往下看,察觉到不妙的君洛赶紧伸手去拿,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你还给我!那是我的!”君洛看着那块玉佩心急的开口喊道。毕竟那是关于南燕和以前君洛故事的关键线索,她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拼了!
南燕并没有理会她的声音,只是认真的研究的手上的玉佩,突然冷笑一声:“你的?”
“这是本王的贴身玉佩!”说着就把玉佩收入囊中。
“不可能!”那是她在君洛房间找到的,怎么可能是南燕的贴身玉佩。
南燕突然起身在君洛身边坐下,嘴唇也在慢慢靠近,只听见他那诱惑人的声音说:“怎么不可能?”
“那是我在君……我在我闺房找到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南燕的靠近逼得她身子只能往后倾。
“那是你偷的!”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眼光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流转。
“偷?”君洛暗叫不好,果然被她猜对了,虽然她不是原主,可她怎么着也得道个歉啊。
“对不……唔……”最后南燕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酒意吻上那曾经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君洛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醉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索取着属于她独有的气息,南燕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曾经令他着迷的角落。好吧,他承认,他现在的这一刻也着迷了。
君洛只感觉心跳的好快,好像漏跳了几拍,这一瞬间的悸动,她不知道是属于原来的君洛还是属于现在的她。
无人知道这个两人的吻里有多少情意又或者没有情意?
吻到激情处的南燕边吻着柔软的唇瓣一边开始动手撕扯君洛的衣裳。
“不要!”恢复一丝理智的君洛阻止了南燕的动作。
吻也就算了,她可不能失身于这个腹黑男,而且还在在马车!万一以后改嫁的时候怎么办?最好的应该要留给最爱的,这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她的人生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