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回到这个有歧视的国家,寻找一个其实早就忘记自己的人!一厢情愿,不顾一切!
这一次的药若风下的有点猛,叶辰溪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
他坐起来掀开被子,片刻失神后终意识到一个问题。
“若风!”他厉声吼出若风的名字,若风围着围裙出现。
“少爷,你醒来,我熬了粥你要不要喝一点。”
“你胆子肥了啊!”竟然敢公然扛令,还给他注射药物。
“少爷,你下午的身体情况真的不允许你奔波了,请赎罪!”一开始若风就想好了,若叶辰溪怪罪他就老实交代,那么对于他叶辰溪也不会过多计较。
不过这次他失算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做好了吗?”
这么大的事情,若风第一次这么不动分寸,讲道理,叶辰溪是极度愤怒的!
“你我都清楚任从容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你就不能为自己着想一点吗?”
“我清楚自己要什么?她不开心我就不开心,只要她开心了,哪怕我万劫不复都开心!”
“对不起,我管的太宽了。”若风不服气的欠首,摸出手机给任从容打电话…
任从容以为叶辰溪会第一时间和自己联系,没想到一等就是一整天。不过有电话打过来也好过没打!
看到来电显示的刹那,他故作不耐烦:“看来你们真的不在乎苏小光的死活啊,叶辰溪他自诩比命都重要的人的弟弟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啊…”
“你别酸了,我们少爷很忙。晚上八点北辰洲际见!”不如任从容有权势,但若风是真的不待见任从容。
听见是若风的声音,任从容这下真的不耐烦了:“叶辰溪他亲自和我说话会轻十斤肉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两人也没有什么可交流了…”
“你…”若风气急:“任从容,你别太过分!”
“我一直这么过分的你今天才知道吗?”任从容讥笑,轻轻点了一根烟,瞄着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苏小光。
他一步一步朝苏小光靠近,越靠近苏小光抖的越厉害:“快点啊,他可能时间不多了!”
听到苏小光剧烈的喘息,若风不得不把手机交给叶辰溪:“少爷,他让您亲自和他谈。小光少爷那边情况可能不太好。”
若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捂话筒,任从容从头到尾听的清清楚楚,听罢,他露出得意的笑。
叶辰溪迅速接过电话,轻飘飘说:“晚上八点,北辰洲际见。小光少一根汗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的。”任从容貌似有些欣然,默默按掉烟头,然后一把拉起蹲在角落的苏小光:“来,跟你的流星说句话,证明我没伤害你…”
“小西哥哥救我,救我…”苏小光已经极度恐慌,也不去确认对面是不是叶辰溪,直接发生呼救。
电话那头决然的声音,叶辰溪听的心尖发麻,如果不是他,苏小光该过的多么平凡快乐!
“听到他声音了吧,好好的,我没伤害他…”任从容解说着,接着道:“好了,不闲聊了,电话费挺贵的。我们见面再说!”
不待叶辰溪从苏小光的音线中从来,任从容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收好,任从容唤来手下人:“把他带车上去,不要绑了。我等在带他有正事要办,磕到碰到了我都没办法交差!”
“是!”手下人听令,押着苏小光下去。
北辰洲际内,音乐婉转,客人莞莞,莫不迷人…
任从容带着一队人浩浩汤汤的进来,二话没说就将所有的客人都赶了出去,眼看着经理就要发飙,他高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钻石卡:“她们所有的单我买了,另外今晚我包了…”
“好的!”一看到钻石卡,经理转黑脸为阿谀逢迎:“先生这边请!”
任从容轻笑,跟着经理往最好的包厢走去。
叶辰溪出现的时候,刚好晚上八点,经理远远一见是叶辰溪,讨好的嘴角越发明显。
“叶总,您今儿个怎么来了?”经理见人说人话的立马过来奉承。
叶辰溪没心思听他瞎**,微微拧眉,若风见状,忙问:“嘉人国际传媒的任总是不是过来了?”
“是的,这不您看还包场了…”经理骄傲的挥手示意若风看空荡荡的大厅。
若风倒真顺着看了两眼,叶辰溪则完全听不下去了,提腿就走,若风也不和经理瞎**了,提腿去追叶辰溪。
“少爷,我刚刚让我们的人埋伏在附近了,一有状况他们就会进来!”一边走若风还一边说着。
叶辰溪没搭理他,继续走着,若风感觉到叶辰溪不想和自己说话,乖乖闭了嘴!
他郁闷啊,今天的事情,他真的错的那么离谱吗?
叶辰溪推开门的刹那,在苏小光的眼里冒着光,苏小光死灰的眼神燃烧起来。
他挣扎着试图从凳子上站起来:“小西哥哥…”
站起来一点又被任从容的人压下去一点,甚至还多一点。
叶辰溪气势如虹般既慢又稳的走进去,笑道:“我以为就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任总还带了这么多人啊…”
他沉稳淡然的走到苏小光旁边,拖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偏头看了苏小光一眼,给苏小光安定。
“你们都下去吧。”任从容黑着脸挥手让手下人下去。
“你也带小光下去吧,我有点事情想和任总单独谈谈。”待人走的差不多了,叶辰溪才吩咐若风。
若风颔首,领着苏小光离开…
“既然我今天肯来,自然是知道你的目的的。说吧,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他率先悠悠出声,任从容反而没了底气。
“你真的要和慕容萱结婚了吗?”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不在你我的交流范围内!”
“那苏小光也是属于你的私事范围,不应该带出公事!”任从容找着叶辰溪话里的漏洞,步步紧逼。
叶辰溪定着看了任从容三秒,倏然起身:“那对不起了,我的私事和任总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