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日,渐渐寒冷。
前段时间买了顶帽子,那时候,一哥们还住在楼上。现在,哥们已经搬走了有段日子,我依旧没怎么戴它。只是将它装在包里,距离那个戴着帽子回家的夜晚已经过去很久。最近很是和帽子有缘,办公室里的姐姐都买了帽子,忙里偷闲,大家打打趣,说一些和帽子有关的故事,以及,牵挂。
黑夜渐长,我一如既往地热爱它,曾经,热爱它的茫茫白雪,现在,热爱它的夜晚,貌似比白日长久了些。冬日和夏日总是会给我很多感慨,在寒冷中找寻温暖,或者,在燥热中触摸寒冷。
被玉米汁喝晕了,在我感受到眩晕到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和耗子去买酒的画面:先是一家不知名的饭馆,啤酒、冷面、地三鲜,我们在那里不知喝了多少顿,在那里,我安静得只有呼吸;然后,我们转移阵地,自己买很多听啤酒,跑去一家录像厅,看一些可以让人捧腹大笑或是让人号啕大哭的电影,我们总是很感慨啤酒买少了,然后在晚自习还没开始的时候,我们继续跑到那栋教学楼的顶层去喝酒。直到晚自习的预备铃打响,我们各自返回班级,揣着很多的故事,看书、做题、睡觉、在本子上乱写乱画……
如今,离开那个小城有五年了,离开耗子也五年了,许久找不到那个可以陪我喝酒的人,于是,放弃酒精,改投果汁,直至,在酒桌上被玉米汁喝晕。
北京城的冬天没有让我冷得透骨,我曾以为,我会在这里全副武装,结果,我只是穿一件不厚的棉衣,围一条薄薄的围巾就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街道里游走,生活工作的地方俨然没有城市的样子,偶尔的周末,一个人出去转转,看看拥挤的街道、大幅广告包裹的百货商场,弥散着大把金钱的服饰。
屋子里储备的面条终于吃完了,几枚鸡蛋依旧包在袋子里,一个人的饭,好做,也好买。加班的日子,回家睡觉;不加班的日子,回家烧烧水,做做饭,告诉自己,我在过日子。找人的事情留给别人去做,我只管赚钱、交房租、养活自己,其实,日子不错,真的不错。
睡懒觉的冬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