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说:“我腿麻。”
“我看你不是腿麻,你是眼馋加嘴馋,还以为你有多烈女呢,没想到也是一个不坚定的人,整天在怀疑怀疑这个,怀疑怀疑那个,脑残。”男人继续讽刺:“瞧,我们都吃了这么多东西,怎么都没事,就你傻了吧唧的,要有事我们早有了。”
楼淳于冷眼看着有些被鼓动的人,说:“说不定是延后发作呢,就像狂犬病一样,被狗咬了就得立马死?你吃东西就是刚吃下去就立马变成粪便排出去?”有些被鼓动的人已经歇了心思,还有些人脸上纠结着,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认为谁都是对的,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理智和欲望在撕胯。
楼淳于见有一两个人控制不住自己走向圆桌,闭着嘴没有说活,自己不是圣母,能救的人自己尽力去救,但是如果对方执意送死,那楼淳于就不管了,本来都不认识,陌生人一个。
男人还要继续讽刺,楼淳于瞧着自己的手,淡淡的说:“我记得你拿了我背包的金子。”
男人的脸一下子都涨红了,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那是你自己不要的,我拿有什么不对?”
楼淳于继续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说:“当然不对,我就算不要了也没说给你,好歹我也背着它跑了那么长时间,对它的归属总有点话语权的吧。”
男人冷哼一声:“不要脸。”
楼淳于回嘴:“不男不女。”
没错,这个找楼淳于事的人是个娘娘腔,于是,楼淳于就抓住他的这个痛点死戳。
果不其然,娘娘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个贱人。”
楼淳于呵呵两声:“不男不女。”
“贱人。”
“娘娘腔。”
“贱人。”
“死太监。”
娘娘腔用手指着楼淳于,气得浑身发抖。
楼淳于继续不为所动。
“啊!”的一声惨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只见林月息惨白着一张脸,一脸惊恐,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张彪,瘫坐在地上,身体向后挪着。
楼淳于顺着林月息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吓得麻溜的爬了起来,跑得远远的,并且拿了一块尖锐的石头防身。
张彪无意识的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着,肚子上边血红一片,并且在伤口处有一只嫩白的手,肉嘟嘟的,像是婴儿的,不过现在没有人觉得他可爱,只觉得他可怕。
之后又从伤口处探出来一只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这两只小手用力往两边一撕,然后拱出来一颗圆圆的小脑袋,没有五官。
这个婴儿从张彪的肚子出来,不知道从哪儿发出来一阵刺耳的笑声,然后脸上长出一张嘴,布满了整张脸,把头埋在张彪的肚子上,开始啃起来,从肚子开始,最后是脸。
这个婴儿把张彪整个人吃完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身子慢慢长大,长到十五岁左右之后,便停止了生长,开始发育脸,这一幕让楼淳于眼珠子都瞪掉了。
因为这个孩子的脸和张彪长的一模一样,比双胞胎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