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莫肯定了莫邪是想祸害妖族,对于妖族他没有任何感觉,可是想起花玥那张娇俏柔软的脸,她是妖族女侍,莫邪会殃及她吗?
由于他不敢确定,心里越想越加的纠结,最后间接想成了莫邪要对付花玥。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美好的女子就这样被害,就算她不能被他所有。
可是,以他之力该如何帮助她?
他真是无能,明知她有危险却无能为力,白易莫开始自责起来,少年的情思总是这样深情而纯粹,懊恼了一整天,他甚至有种想冲到她面前对立莫邪的冲动。
在心念急转之间,白易莫脑海蹦出一个他从来不敢想的念头---离开巫族去找她。
轰,这荒唐的念头在白易莫脑中存在久了越发的觉得此法可行,可是想到那张柔情蜜意的小脸,他退却了。
如果见到她,他该如何解释?她会不会认为他很轻狂?或者很随意?
可是,他是为了救她,她会不会因为躲避她?
思此及,他怕再犹豫那个美好的人儿就彻底没了,在脑海里拼命想法离开巫族。
如果哥哥知道这想法一定会指着鼻子骂他一句混帐再让他永远出不去巫族,可是不告诉,他就只有欺骗哥哥。
想来想去他心一横,决定冒险出去找她。
事实上,因为战舞狂人和战舞婷儿长眠,仙月更是暂时醒不过来,妖宫已经大乱。
起先欲救仙月极力周旋的女侍花月遭到殃及,被送到残酷的竞技场。
竞技场经过战舞狂人的整治表面安生不少,传出女奴被虐待致死的消息也少了许多,可是竞技场却是妖族野性思想的跟源,很多低级妖男也只有在这里得到女色钱财,战舞狂人也知道竞技场的风向没有太大的变数,只好渐渐调整改变。
现在战舞狂人长眠后,竞技场又回复了原型,妖男依旧每日野蛮的博斗,尽情贱踏女奴。
花玥被送进竞技场曾一度想过自尽可是场主早就想好了对付女奴的法子,让花玥求死不能,并且在竞技场放出话来,谁今晚拔得头筹,这新鲜女奴就是谁的。
众妖男一片欢呼,在战舞狂人的整治下竞技场的新鲜女奴少了不少,场主只好在红梦楼找些残花败柳,因此一些妖男也恨战舞狂人恨得牙痒痒。
如此,竟然进了一个模样撩人的新鲜女奴,众妖男早已磨拳擦掌。
“唔,唔唔……”花玥嘴被封住,口中含着白易莫给她的玉璧---这是她拼死掩藏下来的,满面泪水,身上只穿了件透明轻纱,雪白的身子若隐若现,急具诱惑,尽管她拼命缩成一团还是挡不住春光乍泄。
“缩什么缩!小美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待会有的是男人疼你!”打斗还没开始,就有妖男猥亵的带着暧昧语气说道,说完还趁机摸了那只有一层轻纱的雪白身子一把。
在竞技场开场前,妖男也可以随意亵玩女奴,只要没有要了女奴的身子场主都允许为所欲为,一来激发妖男的斗志,二来场主也没经历管这些被虐待得女奴是死是活。
羞辱的泪水滚滚落下,这模样更激发了其余妖男的兽性,无数双肮脏的手想花玥的身子摸索,甚至有妖男在她肌肤上留下青紫。
花玥满心盼着自己快死,想咬舌自尽,可舌头被场主麻住了她只咬到白易莫的玉璧。
白易莫突然心中一痛,他知道他的玉璧在花玥手中,心中担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