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坐塌就摆在正前方,见着二人出来,她气不打一处出,“来人!还不把这妖媚给我拖下去打死!”
“母后!”
“太后娘娘,臣有免死金牌。臣不过是做臣子该做的事情,太后不必如此发怒。”刘玺抬头正视她,满眼的清冷,“再说,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愿意。”
“你!刁妇!!”太后猛拍座椅,有人如此忤逆她,她一时面色涨红。
薛照自然也得顾及自己老娘,自己还被嫌弃了?!黑脸呵斥一声,“放肆!”
刘玺仿佛没有听见,叩首道,“既然这事由臣而起,请皇上交给微臣处置。”不待他答话,刘玺转身看向李总管,“知道此事的宫人有多少?”
李总管看看皇上太后,上前道,“就现在这些了。”
“身上突有不适,太后娘娘爱子心切陪伴在侧。而本官在书房偏殿则通宵达旦处理事宜。”她看着众人一字一句道,“若是说错半个字,本官自有办法让你们消失的连灰都不剩。”
杀气四溢,众人簌簌跪作一排,“奴才明白。”
她对着旁边目瞪口呆的二人规矩行礼,“皇上,太后,微臣处理的可合适?”
回到府里简单梳洗一番,她便搬了把摇椅放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一碟果盘一碟点心,百无聊奈又不许旁人打搅,闭着眼冥思出神。摸不清她要做什么,小燕儿在旁端茶倒水两眼都是大大的问号做好奇宝宝状,刘玺抛的一句,“等人。”
天刚擦黑,一顶软轿悄悄落在刘府后门,自有人掀开帘子将她迎进去。
或是真的老了,不过是批了一天奏折手臂就酸疼无力。薛平川看着下方沉默端坐的刘玺,突然开了口,“你没学得你父亲分毫表面功夫。今日之事若给了他,必定不动声色的解决所有活口。你到底是女儿家,心肠软半分。”言语之间带着些许恨铁不成钢。
“玺儿愚钝,学不会精髓。”五味杂陈便是如今她心里的滋味。
薛平川搁下笔抬头,声音平滑优雅,“还在怨我?”
“你不是说,你的东西别人碰不得么?”憋不住眼角掉下泪来,转头快速擦掉,“你,你还巴巴的把我往外推。”
“皇上想要的,做臣子的自然拼死也要满足。”薛平川嘴角那丝苦涩看的她心尖疼,“便是不舍得,君纲臣纲,也一定要遵从。”
“你撒谎!皇上没有逼你,没有下旨强要。是你!是你自作主张将我当物品转手送人!!”她咆哮着,将心里的愤怒嘶喊出来,“你从来就没在乎过我的感受!你混帐!!”
“我,真的在乎你。只不过他是皇上,是我的亲侄儿。我能怎么办?”
“所以呢?就牺牲我?”她笑,将眼泪笑出来,哭的歇斯底里,“薛平川!我恨你!!”
看着女子哽咽着跑开,屏风后慢悠悠晃出来一个身影,“王爷,这招会不会太急了,小心她恨由爱生从此与您作对。”
薛平川一个闪身将那人压在案几上,语气中十拿九稳,“等了五年,生了孩子,刘玺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我身上,哪有那么容易就罢休的?女人哪,一碰感情就犯贱。”
那人低低一笑,“她在你面前是挺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