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贤和水怜儿穿过走廊，从密室出来。
柳思贤和水怜儿重新回到大厅上，早已坐立不安的凌天扬立即迎上前去。
“怎么样，水老弟，柳叔叔说你的病能治好吗？”
柳思贤和水怜儿站在同排的一条直线上。凌天扬不问柳思贤，反而问水怜儿，情急却见真挚。水怜儿在凌天扬心里的位置早已非同一般。
“柳庄主说我的这头痛并不是什么病，吃药是吃不好的。只要我把以前的记忆找回来，就自然而然能全愈了。对吗，柳庄主。”水怜儿替柳思贤作答了之后，怕凌天扬不相信，再反问柳思贤，让他给予肯定。
“没错。”柳思贤脸色很难看。像吃了大亏回来，敢怒又不敢言。
凌天扬注意到柳思贤的右手一直吊着，像举不起来了。
“柳叔叔，你的右手怎么了？”凌天扬还冒失地一问。
“风湿病犯了。没什么事的。”柳思贤卷着舌头回答，像生怕漏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柳庄主，你既然有风湿病，就要好好休息，不要做太多不道义的小动作了。凌大哥，我们走吧。不要打扰柳庄主休息。他的风湿病复发，有好长一段时间难受了。”水怜儿拉了拉凌天扬的衣襟，示意到该回去了。
“那柳叔叔，我们改天再拜访了。今天就不扰你清修，我们先回去了。”凌天扬抱拳向柳思贤辑了一礼，准备告辞。
“世侄，我让庄里的马车送你们出去吧。有回到青城堡的时候，替我问候你母亲。告诉她我有时间再去探望她。”柳思贤的一只手抬不起来，也做不成辑。
“谢谢柳叔叔。我们走了。”
凌天扬和水怜儿空手而归。白来一趟 。
因为没有帮水怜儿治好病。凌天扬坐在回程的马车上，一脸闷闷不乐。
“水老弟，柳庄主真的没药能医治你的病吗？还是他有所保留。你们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告诉我。”凌天扬不相信刚才大部分都是水怜儿在自说自圆的诊断结果。
“凌大哥，如果你还想对你这位世交叔叔存有好的印象就别问了。”水怜儿为难起来。不说出来心里像有只猫在挠，又痒又抓不着。
“你这样说我更要问了。告诉我，柳庄主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凌天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倔劲上来了。
水怜儿掀开马车后座盖着的帘布。看了看。
前面的车夫在专心赶马。
水怜儿放好帘布，贴到凌天扬耳边，用只有凌天扬耳朵能见到的声音将整件事一五一十全部讲述给他听。
这是让凌天扬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范围内的事。
“你为什么不把我的事做为交换，告诉柳思贤。得到治病的药。为什么这么傻，白白放弃唤回记忆的机会。”
“凌大哥，如果要这样，我才能想起以前的事，我情愿把我的人生砍掉一段，不要从前了。我此生绝不会做的许多事中就包括，绝不会出卖你。”
“傻瓜。”凌天扬眼眶红润，声音更磁性。哽咽着。
凌天扬将水怜儿削瘦的肩揽过。
凌天扬在想。如果此刻自己怀里是个女人，不知会和她爱得有多么痴狂，缠绵，难舍难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