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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纬移目过去,却看到她猛然咳出,黑血顺势喷出。
南宫言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大腿,那处又湿又粘,原本的色泽明显暗下,两腿开始啰嗦,紧抓着南宫纬的手也松开不少。
“五……五……哥”说话也断断续续,与之前判若两人。
南宫纬一直看着冰蓝,并未见她有任何异常,听到声音,回头过去,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南宫言依旧啰嗦不止,牙齿碰撞,居然能听到声音。
这个样子让南宫纬很是担心,这里除了这位姑娘,就没有什么能把她吓成这样,但这位姑娘才醒来,面色憔悴,再怎么也不会构成威胁。“你到底怎么了?”
“啊——”随着一声大叫,南宫言已冲了出去。
南宫纬想追上去,又考虑到车内的伤者,左右难为。
“我没事,你去找他吧。”冰蓝强作无事。
好不容易缓口气,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痛苦难忍,这不仅仅是肉体上,更是灵魂深处,就像被无数鬼怪包围,争相折叠翻转,而体内的某个位置却涨得厉害,几经反抗,终于冲破了这道魔坎。
醒来,看到的却是那张熟悉的面孔。逃不掉,真的逃不掉吗?她默哀,但见她左右为难,又燃起了希望。
“那你小心,这里常有妖魔出没。”说完还不放心的看她一眼,看她坚定地点头,才算放心的离开。
他还是那样,没有架子,温润如水,嫁给他的女孩该是怎样的幸福,当她不能,她现在必须离开。
扶着墙壁,她艰难的站起,往马车的反方向匆匆离去。
秋日的阳光不冷不热,照在她身上却如同灼烧,水汽频频上升,湿透了衣襟,发丝也贴紧着脸。
靠在树上,享受着枯枝叶下的点点阴凉,侧目望去,马车已被远远的丢在后面,这样他应该找不到了吧?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坐下。
待些许清凉后才意识到自己担心过余,她现在不过是个落魄的小村妇,五皇子,这么尊贵身份的人,与她非亲非故,凭什么来追她?除非已经认出她是杜诗嫣。
正想着,突然一个猪头出现在眼前,“啊——”,向来不怕天不怕地的她,这一次也不得不大叫出声,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