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舟一片随江流,千霞拂水穿红袖。
佑祈丰年烟雨顺,秋叶扫尽展绿琼。
天华祥瑞兆苍穹,万马齐鸣镇关庭。
星辰映月玉林风,世人皆醉我独醒。
。。。。。。”(呼~诗是自己写的,写的不好,请各位读者见谅)
清灵的歌声伴着那优雅舒缓的舞姿,在这幽暗的烛灯下轻摆。歌声中带着如水的柔情、铁甲的铿锵,还有壮丽山河的气势,所有的一切响彻在每一个人的心扉。
白袖向天倾洒,心纯宛若这黑夜里的一个白色精灵,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看的痴了,听的醉了。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只听她的歌声,但却让让这沉寂的黑夜变得舒缓寥然。
邢笑天坐在那里,眼中带着几分凄然的情愫,心中有好多的话想要问眼前翩然起舞的女子,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呢?”
太子邢剑冰手中的酒杯早已放了下来,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心纯,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只是心中却在询问着,
“这个女人是谁?”他从心纯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情愫,正在慢慢的向着自己蔓延,那种情愫不是女人的柔情似水,更不是妩媚妖娆,这种情愫淡然纯净,却夹杂着冰冷的杀气。它让邢剑冰不知该去如何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气势,他让一向冷静的邢剑冰手心中不知不觉中生出一丝冷汗。
远处正在宫中穿梭的两个黑色身影,当他们听到这优美的歌声之时,骤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你听,是清泉的歌声!”影芺笑着对雪融说道。
“恩,本以为清泉姑娘只是一直寄住在醉月楼,没想到还真是名不虚传!”
“唉,真是遗憾啊!”影芺突然哀叹一声。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我是觉得我们两个好可惜啊,你不知道啊,清泉的舞姿可是比这歌声更胜一筹,今晚,我们两个可是没机会欣赏了!”
听了这话,雪融只是向着宫宴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不禁皱了皱,说道,
“既然清泉姑娘已经开始献艺,也就是说明这宫宴快要结束了,她是在帮我们拖延时间,我们还是赶紧救出噬天再说吧!”雪融的话提醒了影芺。
“前面不远就是太子府了,我们必须快点!”
两人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歌声还在继续,只是心纯却转变了舞蹈的方式,白袖甩出,投入了不远处一坛打开的酒坛中。浓烈的酒沾湿了那长长的衣袖。心纯将衣袖瞬间抽回,身体前俯,一腿高高向后抬起,单腿站立在那里,高昂着前胸,仰视着周围的一切。就在所有人奇怪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心纯动了,手中的长长衣袖,飘然落地,开始在青石板上飞舞起来。
歌声不再是缓慢,而是伴随着心纯的动作,节奏加快,在每个人的眼中,此时心纯的舞与刚才的舞全然不能等同。若说刚才心纯的舞诠释的是少女轻灵的快乐和柔情,那么现在,心纯的舞便是诠释着沙场上的一阵阵滔天的冲击,刚劲有力,气势恢宏。靠她较近的人们,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阵阵气浪从心纯的周身倾巢而出,带起层层秋风,拂面而过。
当长长的衣袖离地,心纯转身,再次将衣袖投入酒坛,再次收回,一个下腰,一个翻转,衣袖又开始在青石板上挥舞起来。有眼色的人都看得出,此时心纯正在变舞边歌便在青石板上写着什么。
直到那婉转优美的余音骤停,心纯的舞也临近结尾。最后一个起身,飞入空中,当身体渐渐落地之时,突然空中飘落下一片片银白色雪幕,说是雪幕,但更像是漫天的繁星坠落。地上顿时蒙上一层银白。正当众人惊叹之时,心纯突然在原地腾空旋转,地上的银白,被心纯旋转带起的阵阵旋风吹的无影无踪。等众人再次看时,地上留下了一行行银白色的字迹,在烛光下闪着银白的光芒,特别刺眼。
“神舟一片随江流,千霞拂水穿红袖。
佑祈丰年烟雨顺,秋叶扫尽展绿琼。
天华祥瑞兆苍穹,万马齐鸣镇关庭。
星辰映月玉林风,世人皆醉我独醒。”
“好!好一个藏头诗,神佑天星,千秋万代!”邢昆仑见此妙境。龙颜大悦,不停叫好,刚才的倦意,早就不知在何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来人啊,赏!”
显然心纯的这一歌一舞一诗得到了邢昆仑的赞赏。心纯对着邢昆仑欠了一下身,说道,
“皇上,要赏舞姬还为时尚早!”
“哦?怎么,你还要再唱一曲?”
心纯轻笑说道,
“舞姬不是要再唱一曲,只是舞姬这刚才的表演还未结束呢!”
“哦?看来是本皇打断你了表演,那你继续!”邢昆仑自是意犹未尽,听到心纯说还为结束,心中自是期待。
心纯慢慢地转身,朝着地上的那首诗走去。突然心纯甩出自己的双袖,双袖打掉了路边的两盏烛罩,携住里面的两根红烛,直接抽回。蜡烛直接被心纯丢掷在了地上。只见那青石板上闪着荧光的诗字,顿时被一股热浪和红色的火焰代替。整个场地在大火中熊熊燃烧,但没有一个人上前灭火,因为那大火没有越雷池一步,灼烧的只有那首八句诗字。
“好,妙!再赏!”
邢昆仑从龙椅上站起身,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多谢皇上!”
不仅是邢昆仑如此,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太子邢剑冰和二皇子邢笑天,此时都是一脸的惊异。
邢剑冰此时脸上不再是刚才的平静,现在的他无法再掩饰内心中的那份震惊。
“二弟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女人?”邢剑冰的眼中毫不掩饰的透出一股欲望,那是一种不择手段都要得到手的欲望。
邢笑天被心纯的举动惊到了,来皇宫之前,心纯根本没有与自己说过她会如此做。此时的邢笑天并没有感到喜悦,反而一丝恐惧由心而生。因为他看到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情,那种神情都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站在众人舞台上的那一袭翩翩白衣。
一曲沉,一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