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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均脸上流下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满堂之上,人人惧色未消,更多的是痛快,能给流均法王一个下马威,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弓无迹缓缓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冷眼瞧着流均道:“流均,这下你高兴了?”。
流均土灰的脸,摇了摇头,走到荀清身边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荀清冷哼一声道:“只怕有事你也帮不上什么忙吧?”,流均羞愧的低下头,荀清接着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还要与俊侠聊聊”。
流均今日已经未能尽到本分,岂能不怕赤雷大帝怪罪,也不多说,叫上店小二,上楼休息去了。
箫琴七侠见两人没有继续争斗的意思,也跟着平静下来,饭也不吃了,上楼去给老七和卞娘运气疗伤,客栈中再次热闹起来。
弓无迹方才紧张了一番,这是数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怪不自在,于是翘起二郎腿,洒脱的喝着清酒。
荀清笑靥深深,利落的如清水芙蓉,既洒脱又清纯,弓无迹看着都有些不自在,毕竟美女在旁,正常的男人岂能视若无睹呢。
弓无迹道:“圣女,不知最近都忙些什么?”。
荀清端起东方戍的杯子,一饮而尽,笑道:“四处闲游,也没什么事情”。
弓无迹看的发愣,心道这赤圣女向来爱干净,怎的今日连别人喝过的杯子都不在意,荀清见他表情惊异,心中猜到几分,悠然道:“俊侠为何如此看我?”。
弓无迹默然,转而笑道:“此番前来天际山,只怕不是闲游来的吧?”。
荀清眼神流转,知道瞒不住弓无迹,坦然道:“呵呵,自然自然,听闻神帝早年的神兵就在孤渺峰,故而前来看看热闹”。
弓无迹叹道:“哎,没想到神帝两年不在,下面的人都不再安分了,呵呵,真是有趣的紧”。
荀清心想神帝最好是死了,如此一来,自己的父亲便能顺利的征讨四方,想到开心之处,荀清笑道:“那是,厉刃乃是神帝御用兵器,绝对不差,不说洪荒前三,前十名总是有的吧?”。
弓无迹听她这么一说,放声大笑,弄得荀清一脸的疑惑和尴尬,弓无迹押下一口酒,轻声说:“圣女有所不知,这厉刃是神帝早年所用兵器,其灵性连洪荒神兵前五十都不一定排的上,但是天下之人都知道厉刃是个能不断提升人内力的锋利兵器,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我便过来瞧瞧”。
荀清柔声道:“这么说,俊侠知道那厉刃的下落咯?它在哪里?”。
弓无迹笑道:“不瞒圣女,我也不知,我只知道当年的神帝在天际山与箫琴七侠会战,只三刀,便让这七人甘拜下风,而后就听说神帝将厉刃埋在某个地方,自己却不再用它”。
荀清神情漠然,心中却一阵欣喜,自己正希望他们都不知道呢,不然如何独吞了这神兵而不让别人发觉呢?想到此,荀清不禁微微发笑,顾盼流转,美撼凡尘,惹得弓无迹一个劲的瞧她望去。
夜风习习,星汉无语,东方戍一路跟着这苍髯老者进入树林,南山老人笑道:“小子,感觉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呢,哈哈”。
东方戍不解,轻声问:“前辈,我们认识么?恕小子无礼,我真的不记得了”。
南山老者回头张望,又瞧了瞧一脸茫然的东方戍,笑道:“你记得就怪了,哈哈,走,赶紧去我那喝酒,兄弟我一日不喝酒,心里啊,就如同一万只虱子挠一样”。
东方戍见他一副逍遥不羁的样子,这把年纪的老人竟能活的如此潇洒,着实不易,心中敬佩油然而生,转而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子在此先谢过老者”。
南山老者乐道:“哪里,你就别叫我老者啦,奶奶的,怪不自在的”。
东方戍心中开心,若能叫上这么个爽快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不料南山老者嘿嘿发笑道:“当然是一大幸事啦,哈哈,同样是老夫的一大幸事啊”。
东方戍一惊,问道:“前辈,您如何能听得见我心里说话?”。
南山老者淡然道:“你身无武功,又不懂得调运内力真气,自然没法防备我的传音神功了,哈哈”。
东方戍心想怪不得他们都那么怕他,原来功力如此深厚,正想着,两人已经走了半个时辰,穿过一片树林,眼前是一潭湖水,黑暗中虽然月悬中天,使得清辉普照,满湖澄清,但还是望不到湖水的边际,惟独能看见千米之外,湖边的一个小小的半岛。
南山老者轻掠胡须,器宇轩昂道:“走吧,随我过去吧?”。
东方戍叹道:“前辈,此间没有船只,如何得过呢?”。
“当然是直接跑过去啊,要么还坐船么?哈哈,老夫居住在此数十载,还从未坐过穿呢”,南山老者一笑,露出满脸的褶子,东方戍叹道:“前辈真是好轻功呢”。
南山老者稍显不悦,假怒道:“你这小子,自己不也有轻功么?”。
东方戍猛然反应过来,心中叫苦不迭,这南山老者何等人物,怎能看不出自己有轻功呢?于是嘿嘿笑道:“前辈好眼力,但是不瞒前辈,晚辈我只会轻功,其他武学,是一窍不通啊”。
南山老者一下子来了兴致,一脸坏笑道:“东方兄弟,我们来比水上漂吧?看谁先到我那半岛上”。
东方戍被他的豪气感染,也顾不得那么多,爽快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