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第二天小花被人发现死在了路边了,不过先是被人强奸,后面又被野狗啃过的尸体,已经惨不忍睹了。那件事之后,花婶一家为了避免伤心,就搬去外地了。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本村的刘天天家也在不久后搬去了外地了,我觉得这件事肯定和他们有关系。
“太,太恶心了。”华天贵也退了出来。“怎么样,我说让你们不要进去吧,你们不听,瞧瞧王捕头,这一会都成什么样了?”宋仵作说道。“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尸体。肿的跟个馒头一样,不过这样你们是怎么样判定死者就是雷老爷呢?”华天贵知道这样的尸体根本不可能辨认出来死者的身份。“是这样的,据雷管家称,今天死者的衣服和雷老爷的衣服一模一样,所以断定死者就是雷雷老爷。”宋仵作说到。“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能断定这个面目全非的一摊烂肉就是雷老爷。这样做的话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华天贵说到。“我就知道华捕头会这么说,所以一到这里我就提取了死者的血样,和死者年仅三岁的儿子滴血认亲,结果是两份血样完全溶解在了一起,所以基本能断定这个人就是死者本人无疑。”宋仵作说到。“既然是这样,那么死者的尸体你仔细检查过了吧,有什么发现吗?”华天贵松了一口气说到。“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今日午时,就是说是正午,死亡原因是因为命根子被割掉之后,失血过多而死,但这只是初步诊断,具体的死亡原因要等到解剖以后才知道,我想应该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导致被割掉命根子的下体流血不止而亡的可能性比较大。另外,死者的手上留下的死亡信息写的是一个‘花’字,由于死者在死后尸体曾遭高强度破坏,所以另外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目前就只有这么多信息,具体要到把尸体解剖以后才能更加清楚。”宋仵作说到。
“哦,只有这些吗?”华天贵疑惑地问道。“目前来说,只能得到这些信息。”宋仵作说到。“是吗,依我看,这件案子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死者的房间内并无打斗的痕迹,而且死者的死状十分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推断应该是一个死者绝对信任的人竟然来谋害他,当时死者应该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因为他对这个人十分信任,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来杀害自己。这个人先割了死者的命根子,然后死者受到惊吓,最终流血过多不治身亡。”华天贵说出了他的最初的判断。“啪啪啪”三声掌声传入了华天贵的耳朵,“华捕头,一直听说您断案如神,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来人正是此地的父母官李大人。“哪里哪里,李大人过奖,华某也不过只是说了一些不成熟的意见而已。”华天贵看到李大人,也不敢怠慢,赶紧站了以来施礼。“唉,华捕头免礼,我们都是年轻人,就不要这么多礼数了,在下不知华捕头来到鄙镇,所以未能为华捕头接风洗尘,这样吧,今天调查结束后,就有在下作东,我也吐得累了,今天就由我做东,我,华捕头,宋仵作,还有王捕头一起去喝一杯如何,我们一起商量商量案情,争取能够提早破案。”李大人看起来倒不像一个贪官。“李大人,宋某人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恕我不能陪两位了,不好意思啊。”宋仵作推辞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宋仵作,你回家好好休息,我就不为难你了。”李大人说到。“大人,今天的调查可以结束了吗?”王龙吐也吐完了。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今天的调查就到此结束了,大家赶紧回家好好休息,准备明天对尸体的分析。”李大人挥挥手说到。这李大人不开口还好,这李大人一开口,各个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的,个个都喊着累死了。也难怪他们本应该申时,也就是下午四点就下班的,可是等申时刚开始没一会,雷管家就来报案了,这件案子还不是一般的偷鸡摸狗的事,还是一件杀人案。这不,到戌时他们才能勉强下班,他们不仅仅没吃晚饭,连家里也没有通知一声,家里人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不仅如此,明天还要面对一句臭烘烘的尸体,要我我也不甘愿。“大家不要灰心,我不会让你们白干的,给你们算加班费的。”李大人说到。这下人们可来了精神了,各自告别回家吃晚饭了。“王捕头,华捕头,我知道有一家摊子的夜宵很不错,咱们就去那儿喝两杯吧。”李大人等人都走净后说到。“大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王捕头说到。“华捕头,请。”李大人施了一礼说到。“李大人请。”华天贵回了一礼说到。
半个时辰后,大家已经坐在了那个小摊上了。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酒之后,三人开始了夜宵,“老板,反正也没什么客人了,不如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喝两杯吧,我请客。”李大人看来和这家摊子的老板挺熟的了。“得,反正也那么晚了,既然李大人请客,那小老儿就不客气了。”那老板也是爽快之人,也就坐了下来。“这两位是?”老板看着王龙和华天贵,向李大人头来询问的目光,“哦,你说这两位啊,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镇的捕头王龙,那位是京城顺天府的捕头华天贵华公子,这位是这个小摊的老板,老板姓朱。”李大人介绍到。“原来是两位捕头,华天贵,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等等,华捕头你不会就是那个破获李飘飘的那件案子的捕头吧?”朱老板眼前一亮,连忙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天贵说案》。“您一定要帮我签名啊。”朱老板眼睛放光,开心地说道。“今天这顿我请了,竟然能有幸见到华捕头,真是三生有幸啊。”朱老板也是个豪爽之人。“过奖过奖,想不到在这西双版纳还有我的崇拜者啊,华某真是受宠若惊啊。”华天贵拿出一支毛笔,帮朱老板签了名。“实不相瞒,朱老板,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要向你打听一些事情,”李大人说到。“什么事情,只要我老朱知道的,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朱老板爽朗的笑着。“是这样的,二十年前那件案子,你知道多少啊?”华天贵问道。“二十年前,你问的是小花夫子的那件案子吗?”朱老板仿佛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来,“是的,当时的具体情况你还记得吗?”华天贵问道。“记得,怎么不记得,小花夫子那个人真的挺好的,人又长的年轻,对人又随和,当年和我是住一个村的,记得当时提亲的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都踏破了,我要是年轻几岁,我也去提亲了。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姑娘,被人糟蹋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天傍晚雷雨交加,小花的母亲站在村口,往日小花都该回来了,那天小花却还没回来,我当时刚刚回家,看到在雨中急急等待小花归来的花婶,也没太在意,只是随意搭讪了一句:“花婶,这么晚了,小花还没有回来啊?”“是啊,你说下这么大的雨,她一个女孩子家,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花婶心不在焉地说道。“你不要担心,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也没太在意,就走回家了,想不到从那天以后就没有没有再见过花婶了。据说第二天小花被人发现死在了路边了,不过先是被人强奸,后面又被野狗啃过的尸体,已经惨不忍睹了。那件事之后,花婶一家为了避免伤心,就搬去外地了。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本村的刘天天家也在不久后搬去了外地了,我觉得这件事肯定和他们有关系。”朱老板神秘地说道。
酒也喝够了,天也聊够了,后来,华天贵还陆陆续续了解到,这个雷成涛的人品还真是不怎么样,在生意场上搞得很多人破产,不少人甚至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所以想杀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件案子的嫌疑人多得很。这下,华天贵他们该怎么继续调查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