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宇哂笑一声,懒懒地说,“你就准备这样出去?”修长的指随意指着夏汐片缕都无的身体。心底,却有着独霸专有的掩饰。
门外已经有密集的脚步声传过来,夏汐脸上一红,慌张地找蔽体的东西,南宫宇挑开灰色压花被子,瞥了一眼:“还不进来。”
门口已经有有焦灼地敲门询问:“少爷,出什么事了?”
夏汐惊呼一声,跳了进去。南宫宇迅速拉上被子,密密盖住她下巴以下,连细长的脖子都不曾露出半分。
“马上让张医生过来,我肩头受了点外伤。”
“少爷,是他们的人干的吗?”门推开一缝,露出一张警惕的脸。
“不是。被小野猫咬伤了而已。”南宫宇的声音轻松透着谐谑。
门外的人望着被子下的耸起,了然一笑,松了口气表情轻松地转身离去。
而夏汐满脸通红,整个将头埋进了被子。
“不怕闷死吗?人都走远了,出来吧。在医生来之前,你有义务给我包扎好。”不顾夏汐的惊呼,南宫宇大方地掀开被子。
夏汐逃也似的跳下床,随便将衣服套进身上,紧张地问:“绷带在哪儿?”
“对面柜子最底层的药箱里。”
顺着手指的方向,夏汐拉开橱门,取出药箱。
找出绷带,刚要给南宫宇包扎,不想被他制止,“怎么连酒精都不抹吗?”
夏汐一愣,却是疏忽了。
尴尬地又从药箱里找出医用酒精给伤口消毒,只是那双手颤抖着根本就抹不到好处,一次次碰到翻起的皮肉,弄得南宫宇嘶嘶直抽冷气。
“你……还真是笨,我们J大的学生竟然连抹药水都做不好。”
夏汐委屈,可是没有解释,终究心底有丝担忧,如果不是担心和紧张,又怎会这么患得患失?就像医生从来无法给自己的亲人诊断,这种关心则乱的心境是完全一样的。只是,这样的隐衷,她不会对他说起。
所以,她沉默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心底泛起的涟漪小心地隐藏起来。
血肉模糊的肩膀覆上最后一层棉纱,宫少抬手插进夏汐颈后的长发,仿佛欣赏着美妙的猎物般,说:“老头子还真是有眼力。让你帮佣未免可惜,直接做我的情人吧。”
心曾经有一抹温柔为刚才他的体贴而融化,听到最后那个字眼,柔软的心底狠狠一伤,“想都别想!”手中的力道加重一送,打好的结扣紧紧勒在南宫宇的伤口上。
痛得闷哼一声,肩头的痛楚倒让南宫宇清醒了几分,方才他竟对她动了情,这未免离他要接近她的初衷太远。想着,脸上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