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奎想了想,也觉得张铁嘴说得很有道理。
突然又想到了前面经过的那个祭牲台。
在通向那祭牲台的洞里面也有壁画,上面正是画着布库里雍顺的来历。
问道:“那您说前面祭牲台,也和这里是一起的吗?”
张铁嘴想了想说到:“应该不是一起的,那应该是后来的满人,找不到这里,所以才在那里修建的一个祭祀台。
恐怕有些人一直在寻找这里,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洪奎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四个人又走到了石门前。
四个人又在石门处看了一阵。
强忍着要推门进去的欲望。
看了一会儿,张铁嘴硕说到:“天要黑了,这里阴气太重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一切的事情,明天再说。”
几个人走出了墓道。
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四个在墓道口的侧面,找了一个地方。
点起了火。
柱子对那个“雷电板”心有余悸,说什么也要里那里远点。
几个人只好又把宿营地挪得远了一点。
随便得吃了些东西,几个人早早就休息了。
其他的人都先睡了,二憨守夜。
不知道为什么,二憨觉得有点不安心。
似乎有人在什么地方窥视着他们。
二憨不禁抓紧了枪。
这时候,又起风了。
风在山谷中,打着转。
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于这些,二憨有些习惯了。
这里的山谷就好像一个大桶,所以山风刮起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大声。
可是二憨却没有一点麻痹,竖起耳朵,仔细地分辨着风中其他的声音。
好在一切平静。
其实张铁嘴也没有睡着。
而是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的星星。
张铁嘴的心情很是纠结,石门上面所写的,绝对不是开玩笑。
而自己算过的也不会错。
可是到底该不该打开那个石门呢?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今天的星象很奇怪。
东方的角宿,和西方的鬼宿,同时明亮。
这应该是吉凶参半的预兆。
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这前途不明的星象,让张铁嘴更加纠结。
可是他还是坚信自己所算过的关于洪奎的命相,绝对不会错的。
张铁嘴正在纠结中。
突然,天空中画过一颗流星,正好在东方的角宿和西方鬼宿之间滑过。
那颗流星异常的明亮,光芒竟然盖过了两个星宿。
一直盯着天空的张铁嘴就是一震,怎么会有一个流星,那是一个闯入的局面,难道有人破局?
张铁嘴摇了摇头,有点想不明白。
半夜的时候,柱子和洪奎都起来了。
两个人没叫,已经睡着了的张铁嘴。
让二憨去睡觉了。
柱子看着有点失落的洪奎,问道:“洪大哥,你不高兴?”
洪奎叹了口气:“也不算了,只是我想要见的东西,就近在咫尺,可是我又不能看到,当然有点不得劲。”
柱子也有点愤愤:“是啊,我们就去就是了,张大哥总是担心这个,那个的。”
洪奎摆了摆手:“柱子,你还小,不过你应该明白,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
张大哥的谨慎是必要的。”
柱子点了点头。
往火堆里面加了些柴禾。
又看了看远处的墓道口。
说到:“洪大哥,你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洪奎摇了摇头:“我现在也睡不着,陪你呆一会吧。”
柱子点了点头,又问道:“洪大哥,你说那个擎天棒槌真的很厉害吗?”
洪奎笑了笑:“看那个石门上的记录,应该是真的。可是我也想不明白,那擎天棒槌怎么会为祸人间?”
柱子伸了伸舌头:“也不是阿!
但看单老把头那些人,也是够吓人的。”
两个人聊着,慢慢的,竟然都坐在火堆边上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柱子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点声音。
这一惊,柱子马上醒了过来。
看看其他人,都在好好的在睡觉。
柱子松了一口气,难倒是自己听错了?
柱子这时候懒懒的,不想动弹。
所以并没有当回事,只是告诉自己,不能在睡觉了。
没过一会儿,阳光照了进来。
看来今天是个晴朗的天气,看来不会有瘴气了。
不多时,几个人相继起来,二憨又去找柴禾。
在路过“雷电板”的时候,突然二憨发现,在“雷电板”的边上竟然有个大脚印。
二憨暗叫:不好。
跟着脚印往前走,那几个脚印竟然一直通向了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