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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处处杀机

楚星仁不解道:“我听村里的大人说过,南国可是好远呢,千山万水,天长路遥,要去那里可是不易。你又为甚么要去那个地方?”

刘俊豪也不看他,盯着那树叶说道:“为了找寻这个。”

楚星仁更是不解,问道:“那个不是树叶么?你找树叶做甚么?”

刘俊豪解释道:“这并非普通树叶,乃是绝世王茶的茶叶。”

楚星仁奇道:“绝世王茶?”

刘俊豪点点头,悠然道:“话得从我祖父说起。我祖父年轻时嗜茶如命,是个茶痴。他好茶之程度,堪说是入了魔。甚至于为了一种好茶,他可以亲自跋山涉水去求来喝,有一次听说西边某小国有种稀世好茶,他便去求,哪知人家却不给,他干脆给人家跪了下来。那人见他如此嗜茶,又如此心诚,感动之下便给了他一斤茶,他惜之如命,连碰都不让人碰一下。后来病重垂危,大夫说他所得之病便是喝茶太多引起,劝他将茶戒了,他竟将那大夫打了一顿,赶出家门。”

楚星仁讶然,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嗜茶之人。”

刘俊豪又道:“后来他遇到一位茶士,与那茶士谈的甚为投机,两人交谈之时得知那茶士也是嗜茶之人。那茶士听说有种绝世王茶,极是好喝,只要喝上一口,口中三天仍有余香。他欲要去寻那绝世王茶,只是苦于无钱无银,也不知该上哪里去寻,烦恼不已。我祖父一听世上竟还有如此好茶,自然想喝,于是给了那茶士一笔钱让他作为盘缠,好去寻那绝世王茶。那茶士对我祖父感激不尽,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绝世王茶。”

楚星仁道:“那后来他找到了么?”

刘俊豪并不正面答他,“那茶士走后,我祖父日日盼,天天等。这一等就是五年。”

“他竟去了五年?”

刘俊豪眼中露出奇怪的光,道:“是啊,他回来那天,正好是梅雨之季,小雨阴绵。我祖父听说他回来了,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好,就去接他了。问那茶士是否找到绝世王茶了,那茶士说找到了。祖父便要看,那茶士说等到了屋里再看,但我祖父等了五年,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那茶士无奈打开包袱,小心翼翼取出一个小包来,层层打开,竟是一口气包了十余层。待打开最后一层时,里面竟然只有一片茶叶。”

楚星仁皱眉道:“怎么会是一片茶叶,他用了五年时间才寻到一片么?”

刘俊豪点点头道:“茶士说道:‘我本寻得两片茶叶,后来遇到一个救命恩人,便送了他一片。你待我如知己一般,这茶叶我便送给你罢。’我祖父勃然大怒,大骂那茶士是个骗子,伸手打落那片茶叶,转身回屋,又关上大门,不听茶士解释。茶士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再不曾出现过。”

楚星仁奇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去找他呢?”

刘俊豪微微一笑,“我还没有说完呢,我祖父回到屋里生着闷气,忽然家人来叫他,说是发生了怪事。他出门一看,竟是那茶士所带之茶叶先前被他打落在雨水中,漫出茶色,雨水流到他处,别处的积水也尽都变成茶色,积水再流入河中,竟是将满城河水变作了茶水。据城中老人所说,那时一连三天,城中到处飘着茶香,有人好奇之下去喝那河水,竟是如琼浆玉液,美味不可言。”

楚星仁直听的如梦如幻,喃喃着道:“这世上竟有此种茶,只一片茶叶,便将满城河水变作了茶。……那你祖父定然后悔自己赶走了茶士。”

刘俊豪道:“不错,我祖父知道自己错怪那茶士后,便到处派人去找他。但他自己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才偶遇那茶士,他甚至连那茶士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要找他人又谈何容易。祖父一直心中愧疚不已,直至临终之时也未能解脱,死不暝目。”

他顿了顿,又道:“我父亲为了让他地下安息,只得跪在他灵体前答应他,要去找到那茶士,并向其道歉,祖父这才合眼安息。我父亲后来多方察探,才知南国专以种茶叶为生计,其中有种叫铁观音的茶极为有名。只是没人喝过。父亲断定那茶士离开祖父家后定然又回到了他得到绝世王茶之地,若那铁观音便是绝世王茶,那他也必然在那里了。”

楚星仁忽然道:“若不是呢?”

刘俊豪满不在乎道:“那也无妨,再找便是。只要那茶士还活着,我便一定要找到他。”

楚星仁道:“那你便是要我与你一起去找寻茶士了?”

刘俊豪道:“此言差矣,我只是要带你去个那些狗腿子找也找不到的地方。你想想,他们哪里想得到,你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跋山涉水到了南国那种蛮荒之地。待你全身经脉通了以后,定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到时你再回到中原来,岂不是很好?”

楚星仁也无计策,听他一说,也觉不错,于是欣然答应。

两人又聊了片刻,刘俊豪忽然说道:“对了,那瀑布上方还有追杀你之人呢。他们见你掉了下来,定会追下来的,我们趁早走了罢。”

楚星仁也觉有理,点头道:“好罢。”

话音方落,却听林中传出声音道:“小子,你没死就好,还想跑么?”

这声音正是冯大。

冯大一行五人跳出林子,见楚星仁与刘俊豪在一起,对刘俊豪道:“小子,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只想抓你身边那小子。你快闪开此,小心我们伤了你。”

刘俊豪爽朗一笑,“我可不像你们是突然冒出来的。我原就在这里,至于这位楚兄弟嘛,我与他甚是投缘,你们若是要抓他,便先来问问我罢。”

任天行早已不耐烦,道:“少跟他们罗嗦,先将人拿下。”

说着便施展身法,朝这二人如风掠来。

楚星仁听到冯大声音后已有准备,右手凝出祭才幻剑。

而那刘俊豪却唤出一柄“韦”字形奇怪兵刃,说了一句:“让我来。”手掐真诀,那兵器迎上任天行。

任天行本意是出手去抓楚星仁,不料这刘俊豪却突然插手,急忙凌空变势,拿出兽牙与那兵器打到一起。刘俊豪又念祝语,那兵器上发出耀眼紫芒,任天行先前瞧着刘俊豪年纪不大,是以并未使出多少实力。刘俊豪真力催动,他便重重摔落在地,口吐鲜血。

其余四人见任天行落地,各自收起轻敌之心,一齐拥上。这四人虽说相处时日不长,相互之间却极有默契。海若林掐个魔诀,自那河中腾出一道水箭疾射向刘俊豪;陆震抛出自家兵器,却是个带牙飞盾飞向刘俊豪;冯大与冯二各执兵器掠向楚星仁。

刘楚二人腹背受敌,刘俊豪倒翻几个跟头避过水箭,小指与无名二指内曲,拇指轻扣二指,却是拿了个剑指。那“韦”字形兵器随他剑指而动,打向飞盾。只听“铮”的一声,飞盾被打偏,那奇异兵器却安然无事。

冯大与冯二越过刘俊豪直向楚星仁而来,楚星仁不得不挥剑相横。冯氏二人势要取楚星仁性命,招招狠毒,楚星仁独自一人苦苦支撑,虽说刘俊豪近在眼前,但他自己也是被其余二人缠住,脱不得身。

刘俊豪打退飞盾,剑指又指向海若林,海若林正掐诀御水,见那兵器飞来,也不硬接。待那兵器接近之时将手一挥,袖中吐出一道水箭,将那兵器方向带偏。但那兵器却是刘俊豪一手控制,稍一改变方向便又回归原道。

眼见那兵器转眼便到跟前,海若林又掐个手诀,自刘俊豪身后的河中又腾起两道水箭,一左一右抄来。

那时间,只见刘俊豪结个手印,口念祝语,那两道水箭自他头顶打下的瞬间,他竟凭空消失了。那两道水箭将他所立之处打出一个半尺有余的浅坑来。

与此同时,海若林施法引水箭,却未解决眼前问题。那奇异兵器透着紫色寒光,海若林伸出双手,十指摊开手心朝外,先前自他袖中射出的水箭调头回来,有如一条游蛇将那奇异兵器紧紧缠住。

只见海若林双手握成空拳,那奇异兵器便被水箭牢牢定住,无法再前进半分。

陆震在一旁放眼瞧去,却不见刘俊豪,不由眯起眼睛道:“那小子哪里去了?”

“在这里。”随着这说话声,刘俊豪突然出现在海若林身后,提脚踢来。

海若林早有防备,右手一挥,那刘俊豪全力一踢便被他袖中飞出的水箭轻轻挡住。

“嘿嘿,小子,跟我作对,你还嫩了点。”海若林制住刘俊豪兵器,又轻易化解刘俊豪出其不易的一击,不由得意笑道。

刘俊豪中语,嘴角却露出一个神秘笑意。海若林从他嘴角的笑意中看出了甚么,正要回头,冷不防肩上一痛,竟是那刘俊豪的奇异兵器打在肩上。

方才刘俊豪假意让海若林制住自家兵器,好让其失了警惕,又在他身后出现,提脚去踢。这不过是诱敌之计,好让海若林转过身来。正如他所料,海若林接住他这一脚,满以为他已势竭,自然一脸得色,哪知刘俊豪这时才御动他兵器打来。海若林被打了个出其不意,当场倒地。

陆震见海若林与任天行竟然如此轻易被打败,不由怪叫道:“小子,你连创我两兄弟,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刘俊豪大笑数声,说道:“我的皮紧的很,你要扒我的皮可不容易。”

陆震怒道:“狂妄小子,你便瞧瞧罢。”

说罢,念个口诀,那飞盾射出耀眼绿芒,滴溜溜直转,地上几块大石立刻飘起,向着刘俊豪打来。这些十数块石头极其分散,无法全部避开。刘俊豪只得召那兵器回防,在身前将那些大石一一挡下。

此时任天行与海若林也强忍伤势站起身来。任天行自恃他三人力敌定能胜过刘俊豪,但刘俊豪狡计百出,真要拿下他可是不易,当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高声对刘俊豪道:“小子,我看你倒是一块好材料,你若是入了我们魔道,定会前途广阔的。”

刘俊豪大笑两声,“可惜我没那个心思。要不你投了仙家,与我一起将这二人摆平了,我也保你前程一片光明。”

陆震怒道:“还罗嗦甚么,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胜不了他。”

当头掐个手诀,地上又见许多土石纷纷腾起,如排山倒海压向刘俊豪。刘俊豪剑眉一轩,那奇异兵器光芒更甚,兵器周围结出一个紫色圆球,飞石一旦碰着便即粉碎。一时间碎石如雨,爆炸之声不绝于耳。

海若林与任天行先前吃了亏,此时收起轻敌之心。海若林再自那河中御起一道绝强水流,如箭离弦,倏然而至。待刘俊豪发觉时,那水流已至跟前。同时,任天行御起兽牙,蓄势待发,只等刘俊豪受那水击时自己再出手,务求一击毙命。

刘俊豪自然知道他们三人想法。当下凝神聚气全力应对,他见那水流来势汹汹,便索性一把抓住自家兵器,运足真力,那奇异兵器紫芒霎时暴长数倍。迎着水流正面狠狠劈下,直将整股水流生生劈作三道。

三道水受他真力影响,流各自分向陆震三人而来。海若林还好说,只消五指一张,便将袭向自己的水流生生顿住。而陆震与任天行却无法如海若林那般控制水流。眼见水流来,任天行身在空中,闪身一避便轻松避过。而那陆震在地上却是无处可躲,加之变化突然,他不得已运起飞盾去挡。结果虽挡住了水流,却仍弄的浑身是水,狼狈不堪。

刘俊豪笑道:“这便是你们的本事么?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些纸老虎。”

海若林三人气得无言以对。陆震在一旁将两只手掌放于地上,刘俊豪尽管全神戒备,却未曾注意过脚下。待他发觉脚下有动静时,双脚已身不由已落入一个洞中。

刘俊豪明白这是陆震以御土之法,于瞬息之间在自己所立之处挖了个洞。他欲要跳起,但任天行就在头顶上伺机而动,他不跳起,海若林便又会御水打来。

一时大意,竟是使得局势扭转过来,刘俊豪只叹自己太过得意,着了他们的道。

而楚星仁这边也是不能好过。冯氏二人一如昨晚那般左右夹击,叫他头痛不已。要挡冯大又要防着冯二在一旁伺机袭来,着实不易。

他虽说昨晚已与冯氏二人打过一次,但此时肋下带伤,加之方才又从瀑布上落下。本已不能多动,如今却还要对敌,自然疼痛难禁。

冯大也看出楚星仁面上表情,心中冷笑一声,手握三节棍头屋两棍,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向楚星仁。楚星仁哪里防得住,无奈连连后退,那冯二则抄到楚星仁身后,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楚星仁要躲,奈何冯大疾棍太快,他根本无法脱出身来,更可谈躲向一旁。那冯二转眼绕到他身后,横刀去斩楚星仁的腰。

眼见关刀拦腰横来,楚星仁却无力躲闪,只能闭眼待死。哪知那刀气及体之时,楚星仁只觉脚下一轻,竟是在间不容发之际,不由自主冲天而起。

原来他体内祭才真气感应剑主心意,在他危难之时突然迸发,虽是因经脉不通而不能相互连系,却仍是能发挥一些作用。让他以旱地拔葱之势冲天而上。

楚星仁突然自刀口脱身,冯二哪里还来得及收刀,那冯大更是无法生生止住三节棍,只能眼睁睁瞧着棍子一端被冯二关刀削去。他自己也是被刀气打中,虽说未伤及体肤,衣衫却破了一个大口子。

冯大气极,怒道:“你这是做甚么,也不瞧瞧我在这里,就挥刀乱砍。”

冯二哪里会肯服气,还嘴道:“这能怪我么,你自己还不是明明瞧着我的刀砍过,还愣把棍子往刀口上撞。”

正说话时,楚星仁又在身侧落下,冯二瞧准时机又出一刀。这一刀又快且狠,以楚星仁之能自是避之不开。楚星仁也知这刀势绝强,干脆幻剑迎上。刀剑相交,楚星仁手上一震,祭才幻剑弹开,而冯二的关刀却是发出清脆的裂刃之声。

“啪。”冯二放眼看去,那关刀刃上竟是缺了三寸有余的一口。不由心痛难复,望着关刀缺口,眼中满是疼惜之色。哇哇怪叫道:“臭小子,居然损了我的刀,这笔帐我跟你没完。”

原来楚星仁昨夜与他二人对敌时,祭才真气还用得不甚习惯,便如他一开始用祭才幻剑一般,不知如何驾驭真气。幻剑自然钝涩不堪,而此时他已渐渐习惯以新方法驾驭祭才真气,加之方才冯二一刀砍去,激发楚星仁体内祭才真气自动之能,是以幻剑在片刻之间复转锐利起来。

祭才幻剑突然又转锐利,楚星仁也是意外至极,但未及欣喜,那冯大已撒棍而来。冯大的三节棍与冯二的爱刀被损,自然将帐全算到了楚星仁头上,当下不顾三七二十一,全力拼上,只求将以楚星仁之血来祭自己的兵器。

冯氏二人此时心中不但是为着要在主人面前立功,更是为着要给自己兵器报仇,下手较之方才要狠上许多。棍棍气势汹涌,刀刀强攻硬伐。楚星仁又是一阵手足无措,脚下又是连连退步。

三人就这么以快打快,又打了一会儿,楚星仁不知不觉退到刘俊豪身边。正巧那刘俊豪半身陷入地下,正寻思着一个两全其美的脱身之法。

见楚星仁来,刘俊豪心念疾转,对他道:“楚老弟,你也来啦。”

楚星仁无暇回答,只应了一声“嗯”。

刘俊豪见他势弱,便道:“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手上一动,那奇异兵器在头顶盘旋一周,他整个人自地下跳出。

刘俊豪跳出瞬间,任天行也施法,兽牙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刘俊豪当头打下。他之所以选择此时,便是因为刘俊豪跳起之时无法在半空中御兵,待到他要御起兵器来挡,却为时已晚。便是不死也要受伤不轻。

谁知刘俊豪并未当真跳起,不过是装个样子,他蓄势待发,引那任天行兽牙打出。自己再以那奇异兵器迎上,兽牙打上奇异兵器之时,“铮”的一声钝响。只见那奇异兵器上紫光如潮蓦地散开。极是刺目,直叫在场众人睁不开眼。

片刻之后,强光尽散。这五人放眼看去,那刘俊豪与楚星仁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

海若林一拳打在树上,气道:“该死,我们五人围攻,居然还是被他们逃了。”

任天行咳嗽几声,“那姓楚的小子倒是没甚么,主要是他身边那小子,诡计多端,实在不好对付。”

冯大皱眉道:“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冯二也道:“那小子就算再聪明,也总有失算之时。我就不信我们追到天涯海角也追不到他。”

陆震这时才想起冯二还带着追魂小鬼,便道:“冯二,你问问那追魂小鬼,他们此时逃到哪里去了?”

冯二拿出小葫芦摇了摇,将耳朵贴在小葫芦上道:“小鬼,你寻一寻,方才那两个小子去哪里了?”

葫芦中传来尖细声音道:“我方才睡觉了,没闻到他们的魂魄气味,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冯二急道:“我们方才打来打去,你怎么会睡得着?我知道我白日说话得罪了你,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快点告诉我他二人去了哪里罢。”

他一个堂堂大男子,却不得不对一个小葫芦中的小鬼道歉,实在叫人气郁。若不是为着早日找到楚星仁,只怕他早将这小葫芦扔到火里去了。

葫芦中的尖细声音又道:“好罢,我便原谅你一次。那二人向东南方向逃了。你们自己去追罢。”

陆震忍不住道:“难道你就只知道他二人去了东南方向?”

那追魂小鬼道:“要不你还想怎样,还要我告诉你他们身处何地,距此多远,你们应当如何下手才能将他们抓住么?”

陆震一听,不由气结,伸手夺过冯二手中的小葫芦,厉声道:“你若是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还那么多废话,我将这葫芦砸了,叫你无处容身。”

冯二见他动了真怒,急忙道:“万万不可,这可是老爷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追魂小鬼。老爷可是极为疼爱的,若是让他知道我们将这小葫芦砸了,只怕我二人的日子便不得好过了。”

陆震这才将小葫芦还给冯二,那追魂小鬼却是不依不饶,“好,外面的,你今晚说过的话你可得记住了。有种便别再来问我,问我我也不说,我倒要瞧瞧你们有甚么本事找到那二人。”

冯二望了陆震一眼,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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