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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赌场打斗

且说岳立举见苏大人昏倒在大堂上,自知理亏,明知捞不到什么便宜了,便想开溜,被刘五、马六捆了个结实,被打断的右胳膊疼得他‘嗷嗷’直叫,在地上乱打滚。

苏大人醒了过来知道这都是岳立举从中作梗,便对他进行了审讯。岳立举不敢怠慢把事情的经过原委说了个明白,好歹苏大人一心想找段玉谢罪,并无心对他怎么样,岳立举便趁机溜出了州府衙门。出了府衙,岳立举摸了摸口袋,苏为豪给他那一百两银子还原封未动,他心想苏为豪的银子不用还了,有他姑家的快马顶着,到时候银子用尽了再去找苏家要马,那马还可以卖银子,就是那马要不回来,也算不亏本,马又不是自家的,管他呢,太行山上插小棍,高兴一会算一会,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的便又来到了艳春院,老妈妈赶忙迎上去笑着说道:

“哎*!岳公子又大驾光临了,怎么苏大人没来吗?”

“你就别提那个苏大人啦,一个不吃鱼的猫!”岳立举说。

“真是稀罕,你说我干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过不吃腥的猫,要是男人都像他那样,我这艳春院开给谁呀?”老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随即满脸堆笑着又说:“岳公子,这次带来五百两还是一千两啊?”

“这次来的仓促只带了一百两,下次么,本公子家大业大,万儿八千的不在话下,妈妈你先把这一百俩收下。”

“那是,那是。”老妈妈收了银子对楼上喊道:“莲叶,接岳公子上楼!”

“来了........”莲叶下得楼来,双手抱着岳立举笑着说:“岳公子上楼吧?”

“不上楼本公子来这做什么啊?”岳立举说着单手搂着莲叶嬉笑着上楼去了。

岳立举在艳春院住了数日,老妈妈可急了,他那一百两银子,也就能玩个十来天,干这种生意是从不赊账的,她便对刚下楼的岳立举说:

“岳公子,您是懂规矩的君子,知道自己的银子用完了这就回府了吧?”

“妈妈,我说过要回家吗,啊?”岳立举头一歪眼一斜说。

“我说岳公子,这么说有人把银子送过来了?”老妈妈装糊涂地说。

“你别管送不送,难道说我岳某还会欠你的不成吗?你呀就等着吧,今天少不了你的银子!”岳立举甩着一只胳膊走了。

岳立举来到府衙门口心里当然有点胆怯了,可他想到银子的时候,便迈开步子向衙门口走去,守门的两个差人认识他,其中一个差人斜着眼说:

“你!这不是岳公子吗,怎么又来打官司呀?”

“打个啥官司,我找苏公子讨我那马来了。”岳立举说着就想进去。

“喂!喂!你回来!”另一个差人说着便伸手去拽他。

“怎么?我要回我那宝马有何不可?”岳立举转回头说。

“要马要驴不管我俩的事,这府衙就是不许你进来,这是苏大人吩咐过的!”另一个差人忙用木棍拦着他说。

“是谁在此闹事呀?”这时苏得功大人正好从里边出来说道。

“是我,岳立举呀,苏大人,上次因您身体抱恙,打扰了您老人家,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想骑走我家那宝马良驹,这个不算过分吧,苏大人?”岳立举皮笑肉不笑的说。

“后院的马是他的吗?”苏大人问二位差人。

“上次他是骑马来的,别的我们也不知道呀,老爷。”一门差说。

“既然那马是他的,你们去个人给他牵来吧。”苏大人说。

“是,大人。”

“差爷慢来,苏大老爷你看这行不行,这马啊,我家成群成群的,那个高的、肥的、壮的,一个赛一个,如果苏大人您想要这匹马的话,随便给几十两银子,这马就归您了。”岳立举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老爷,那岳公子的马可是一匹好马呀。”一门差对苏大人说。

“既然岳公子想卖马,你就开个价吧,”苏大人对岳立举说。

“我上次来时,在路上有一马贩子出口就是二百两,我就是舍不得,今天看在苏大人面子上,就给一百五十两吧,怎么样苏大人?”岳立举做了个一百五十的手势。

“你去叫管家送来二百两银子来。”苏大人对一门差说。

一会儿管家送来二百两银子交与苏大人。苏大人对岳立举说:“岳公子你说要一百五十两,我给你二百两,那五十两,就算我送给你的。”苏大人说着把银子交与岳立举。

“既然苏大人把话说到这,我岳立举是个正人君子,清就清了吧,看在苏大老爷的份上,本公子告辞了!”

岳立举说完猛地转身走了,没走多远便跑起来,他是怕苏为豪追来要那一百两银子。

岳立举拿着从苏大人那里骗来二百两银子,慌慌张张地跑到艳春院。老妈妈正在前厅喝茶,岳立举把二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甩,抢过茶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把茶壶猛地往桌上一放,茶壶中的水从壶嘴溢出来。说来也巧,那壶嘴正对着老妈妈,洒出来的水溅了她一脸。老妈妈边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水大叫起来:

“我的宝壶呀,传家宝壶啊!”老妈妈急忙拿起茶壶仔细查看着说:“这是我奶奶的奶奶传到我娘,我娘又传到我这,有几百年了呀,这要是弄坏了,唉!”

“你这把破壶,二两银子也不会有人要的。”岳立举不耐烦的说。

“二两?二百两我也不会卖的!”老妈妈看了看桌上的银子又说:“岳公子真神通,一会功夫就弄来这么多银子?”

“我跟你说,不是我岳某吹牛,我站在太行山一跺脚,那太行山就得抖三抖,我在洪州城跺一脚……”

“好了岳公子别跺脚了,你要是真跺上一脚,这洪州城哪儿有太行山结实呀,今天老妈妈我请客,莲叶作陪,来一个一醉方休如何?”

“这还差不多,哈哈……”岳立举得意地大笑起来。

岳立举又逛荡了数日,他那二百两银子用尽了,可还是赖着不走,老妈妈这下哪里容得下他,便对他下逐客令:

“岳公子今天要是再不付银子,你就给我滚吧。”

“你看你老妈妈,你咋这么绝情呢,我在你这儿一个月足足花了三百两银子,你就绕也绕我两天吧,”岳立举用两个手指在眼前晃着说。

“你不是说在太行山下跺一脚,太行山就要抖三抖吗?别是在吹牛吧?你吹不吹牛我不管,没钱么,你就请便吧!”老妈妈寸步不让,把她那宝贝茶壶中的茶往地上一泼,接着猛地将茶壶放到桌子上,手往后一背向里边走去。

“哎!哎!老妈妈,发什么急呀,三两百银子在我这算个啥呀……嗯……这茶壶……这壶吗?……”岳立举说着看看四下无人,急忙把茶壶往怀里一揣,慌慌张张地出了艳春院。

岳立举手捂着怀里偷来的茶壶心里美滋滋的,虽然花去了三百两银子,但这个宝壶可不止值三百两,可能卖五百两,甚至能卖上千两也说不定。管它呢,骗来的也好,偷来的也罢,卖了银子都是一样花。毕竟他是做贼心虚,怕老妈妈追来,不敢走大道,只钻小胡洞,还不时回头张望。在一个转弯处,他感觉背后有人追来,当他回头看时,只听‘咚’的一声,和对面的来人正撞了个满怀,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一边倾斜,怀中得宝壶掉在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就摔了个粉碎。岳立举霎时十分恼怒,举起拳头就向对方打去,嘴里还骂道:

“你……有眼无珠呀……”当他看清来者的面孔时,举起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中:“苏为豪?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呀?”

苏为豪也是非常恼火,他要到一个同窗好友家谈论书文的,他一边走一边看着书,因他两眼都盯在书上了,能不和岳立举碰在一起吗?他也是一惊,手里的书和腋下夹着的书本全落了一地,他顾不上和岳立举说话,急忙弯腰拾他那宝贝书,一边捡一边气愤的嚷道:

“你才是……我的书……我的书!”

他用捡起来的书,举起正要向来人头上摔去,定睛一看是岳立举,生气的说道:“怎么是你?好呀,我正要找你。”

“你别说找我,我正要找你呢,我的宝马呢,暂不说那马,先说我这宝壶,这可是我家祖传的宝壶,这可是价值连城呀啊,你懂吗?一个洪州城呀,你说怎么办?”岳立举以为他说借银子的事马上说道。

“你……怎么?你怎么能怪我?你好好走路,往后看什么?你看前面会撞着我吗?”苏为豪一听也急着说道。

“我没往前看,可你往前看了吗?咱俩不是都没有往前看吗?”岳立举说道。

“对呀,那既然咱俩都没有往前看,那么谁也别怪谁,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苏为豪又说。

“我壶可以不说,反正不是……反正是坏了,但是我那马你可要给我说清楚了。”岳·立举突然打起马的主意来。

说起马的事,苏为豪因为一直在书房用功,他爹爹给岳立举二百两银子买马的事他是不知道的。岳立举说起马的事,他觉得应该给岳立举的马。便说:

“你说吧,怎么办吧?”

岳立举小眼珠一转说:“看在咱们同窗的份上你给我二百两银子算了!”乐立举小眼珠一转说。

“好像……好像我给过你银子,对了,当时你是怎么搞的,在茶里给我下了什么药,把我搞得迷迷糊糊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是一百两!”

“一百两就一百两,咱今天就来个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拿钱来!”岳立举伸过手来说。

“好吧,我爹今天正好给了我一百两说是让我来还账的,给你,走吧,别来烦我了。”苏为豪把银子扔给岳立举走了。

岳立举接过银子嘴里说:

“真是个书呆子,哈哈……”

岳立举从苏为豪手上骗来一百两银子心中是特别高兴,但是,他就是不敢到艳春院,恐怕老妈妈这会儿正撒开人马在抓他呢。看来,洪洲城是不能呆了,在他走过胡同转弯处时,听得后边传来老妈妈的叫骂声:“你这岳……抓住你非把你打死不可!快……女儿们快给我追,抓住这……夺回宝壶,老妈妈我重重有赏。”岳立举听到此急忙飞跑起来,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洪洲城。

岳立举逃出了洪洲城,来到岳家庄。当他来到村口时,突然从一棵大树后窜出一个人来,大声叫道:

“往哪跑,给我站住!”

“啊……”岳立举听到喊声吓的扭头便跑。

“岳立举看你个老鼠胆呀,你跑个啥,你跑的还不够呀。”那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说。

“唉呀,是岳输钱老弟,我当你是抢劫的呢,可把我吓死了。”岳立举听到是熟人就回过身说。

“你这家伙,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想我?是想我的银子吧!”

“不是我想,我是常输将军,不像他们几个。我说老兄,这些天是不是发大财了,看你刚才那样,我这一嗓子把你吓成那样,身上肯定有银子吧。”

“发财,发个屁财,实话跟你说,我那钱是弄来不少,都……”

“都送到艳春院了吧,我就知道你呀,狗窝里放不住剩馍,来来来让我摸一摸看身上还有多少银子。”岳输钱说着就往岳立举身上摸:“哟哈,还不少呢,走吧,赌一把碰碰运气。”说着拉着岳立举就走。

“走就走,赢它几把,别急,我还没吃饭呢,先到你家去让你娘子给我做碗面吃吧?”

“你想让我家娘子给你做面?”

“我就想吃你家娘子做的面了。”

“今天哪,别说今天就是明年你也吃不成她做的面了!”

“咋回事?”

“我把她给输了……我……”

“输的好呀,老婆是墙上的泥皮,揭了旧的换新的,回头让我给你找个好的。”

“你别给我找了,段家庄你姑给你保那媒,说那姑娘长的像朵鲜花,叫什么来着,叫紫燕是吧,你把紫燕给我算了。”

“你是站那太行山上放屁---响的不低,别跟我瞎掰了,你家娘子输给谁了?”

“前些天赌场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这家伙赌运极高,并且睹技也不一般,你猜测他怎么着,他带了一位绝世美女为赌注,他要是输了一百两就把美女留下,你要是输了一百两给银子给媳妇都行,当然了,他也看你愿不愿赌女人。”

“你是看上那女人了,才把自己娘子押上的?”

“先别说我,你要见了那女人也会动心的。”

二人说着就来到赌场。

这时的赌场已来了好些人,屋内很大,中间摆着一个八仙桌,四周有七八张椅子,从房顶垂下几盏灯照的屋内通亮。这时从外边来了一帮人,其中有一位约四十左右的汉子,此人身材上中等个头,略胖的椭圆脸,小嘴,尖鼻子,眼珠很大有些外凸,看上去有些吓人,此人一进屋来脱下蓝衫扔给一个随从,露出一身黑色短衣。对着众人抱了抱拳二话不说,便坐在八仙桌正上方,从腰中摸出一个银元宝往桌上一放说:

“掌柜的,今天的费用我邓三杰全包了。”

“大爷,您破费了……您这银子有点多了吧,我看……”赌场掌柜说。

“杨掌柜,这段时间邓某在贵处还算可以。”随即对一同进屋来的一位女子说:“桂花见过各位兄弟。”

“是,官人。”桂花转身对众人笑了笑细声细语地说:“各位兄台,小妹有礼了!”说着对大家鞠躬。

“哈哈,好水灵的娘子噢,我岳某人能见到如此娇滴滴的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岳立举走过来围着桂花转了两圈挤眉弄眼地说。

“看来这位老弟对我这娘子感兴趣了?”邓三杰斜眼瞟了一下岳立举说。

“何止感兴趣,如果……”岳立举说。

“没有如果,要的是你的运气,要的是你的真手段,要的是你囊中之物,要的是你屋内那娇娘子!”邓三杰用手指在桌子上捣一下说一句。

“邓老兄所说之条件,我岳某件件都有!”岳立举用手指着钱点着说。

“你家中娘子能站到人前吗?”跟那邓三杰一起来的一个随从问岳立举说。

“你们真是的,你们看见了我那嫂子,叫你们三天……十天,不一百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个个都得相思病!”岳输钱添油加醋地说。

“岳老弟,是不是麻烦你把弟妹请过来,光听你们说哪能当真!”邓三杰有点认真的说。

“我那娘子……她今天上娘家去了。”岳立举吱吱唔*的说。

“请问你家娘子娘家是哪个村的,对了她叫什么名字呀?”邓三杰颇有兴趣地问。

“我家娘子嘛,她……她是段家庄人,姓段名紫燕。”岳立举有点心怯地说。

“对,我嫂子是段家庄出了名的俊俏姑娘,不止是段家庄出了名的,五里三乡的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子!”岳输钱跳着说。

“你岳输钱蹦个啥呀,你嫂子再俊俏也是岳公子的娘子,你叫的这么厉害能把你娘子赢回来吗?你这咸吃萝卜瞎操心的!”邓三杰的一个随从不客气地说。

“你说我瞎操心,我说你是狗拿耗子管的宽!”岳输钱怒气冲冲地说。

“吼什么!愿赌服输,你不服气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把我这娘子赢家去。”邓三杰冲着岳输钱说。

“指不定你家娘子桂花今天夜里就陪着立举老兄呢!”岳输钱后退两步说。

“岳老弟,我这办事从不留尾巴,还是那句老话,愿赌服输,押银子,押女人,当着这么多老少爷们,你可不能含糊,你赢了我的桂花,今夜就是你的,我赢了你的紫燕,她就是我的娘子,有种的就八仙桌一边坐下,没胆的就蹲在桌子底下去吧。我这写有字据一张,愿意的就在上边签名按手印。”邓三杰说着就把一张早已写好的字据放在了桌子上。

“你这卖的什么膏药,还未揭张就立什么字据?签就签,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岳立举看了看字据说。

于是,邓三杰、岳立举分别在字据上签名摁了手印,字据上写到:

邓三杰

岳立举

二人愿以自己娘子做赌注,如果输了娘子情愿奉送,绝不反悔,二人按了手印。

见证人:杨掌柜(手印)

大金国:年某年某日

“今天咱们是三局两胜,第一局打牌九,这可是一掀两瞪眼的买卖,我现在就发牌。”杨掌柜说罢给邓三杰、岳立举每人发了三张牌,邓三杰面部平静,而岳立举却右手有点哆嗦,这时听的杨掌柜叫道:“翻牌”二人均把各自面前的两张牌翻开,又听杨掌柜叫道:“邓三杰九、七、八-----二十四点,岳立举九、八、八------二十五点,第一局岳立举胜!”

“好啊!岳大哥今天运气好极了,桂花一定是岳大哥的,哈哈……”岳输钱叫道。

“别高兴的太早了!”邓三杰其中一个随从叫道。

“尔等休的无理,再有多言者必轰出去!”杨掌柜瞪了二人一眼说:“下面进行第二局,碗内有藏定,就是说,碗下放进大数牌或小数牌,一次猜对者算赢。”说罢取来一只碗,从布兜里取过一幅牌用手捂紧了,右手用瓷碗把牌按住后说:“这幅牌可能是个大数,也可能是小数,猜对了算赢,第二局输者先猜。”

“大数!”邓三杰一拍桌子说。

“我猜小数,”岳立举犹豫着说。

“一、二、三起碗!九点!邓三杰第二局胜!”杨掌柜叫道:“前两局各胜一局,平局!下面进行最后一局筑长城,每人一副牌,谁摆的高算赢!”

第三局筑长城那是邓三杰的绝活,他非但是练武之身,也是久闯江湖的老手和赌场老手,不一会便把一副牌垒的老老高笔直的站着。而岳立举却不能,再说他开始心里就不安静,所以他的手有些发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一半也不能摆成,急的他头上直冒汗,越是急手抖的越狠,一不小心把一半长城也碰倒了,气得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第三局邓三杰赢,现在我宣布今天结果,邓三杰三局两胜!”杨掌柜叫道。

“那就请岳公子写个字据吧,我好把紫燕带回去。”邓三杰递过一张白纸说。

“这……这……这不算,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其中一定有诈!”岳立举说着就想溜。

“岳立举你想耍赖吗!“邓三杰一拍桌子叫道。

“耍赖你又能怎样?”岳立举说着抓起桌子上一只碗就向邓三杰砸去,邓三杰面对飞过来的碗压根就没有躲闪,张开大嘴把飞来的碗咬了个正着,随即向后仰了仰头然后猛然向前,那口中咬着的瓷碗飞向岳立举,岳立举哪里会知道邓三杰有这么大能耐,吓得他“啊”的大叫一声,头一偏躲了过去,那碗正好砸在岳立举身后的岳输钱右肩上,痛的他直叫:

“邓三杰你给我等着,有种的别走。”说罢就跑了。

岳立举心里明白,岳输钱是去找人给自己出气的,所以就想着拖延时间。于是他干咳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说:

“邓三杰,我知道你有能耐,也看出来你是一个文武全才的汉子。可是我也看的出来你是一个讲义气的汉子。可是你办这事有点不妥,你赢钱、赢财也就算了,想这么个馊主意把人家娘子弄去是不是卖到妓院去,你这是缺德呀,趁早回头是岸,快快悬崖勒马吧!我给你说,我不是怕输钱,我不会把我娘子拱手相让的,逼急了我……”

“你小子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那啥样子的,你……”邓三杰的随从咬着牙说。

“别急,这小子还能说人话,让他说说再收拾他。”邓三杰对随从说。

“看来还是邓老兄有肚量,就是么,你们就是想打死我,也得让我把心里话说完,也得让我死的痛快是不是?”说到这岳立举眼珠一转又说:“其实呀,你们都上当了,我说段家庄的紫燕是我娘子那是骗你们的,你们想想就我这样的,那紫燕就是一朵鲜艳的牡丹花,她能往我这牛粪上插吗?实话给你们说吧,我岳立举是孑然一身,你们都上当了,哈哈……”

岳立举的话可把邓三杰他们要气死了,都认为岳立举在骗人,不想把紫燕交出来,随从们一个个咬牙切齿地大叫:

“把这小子皮扒下来,把他舌头割下来。”

“你们……你们……”岳立举吓得后退几步就想跑。

“小子!休逃,你今天不把紫燕交出来就把你给废了!”随从们齐声叫道。

就在这时,岳输钱手里拿着一把菜刀闯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三个人,这几个人那一个个长相够特别的,三里五村都找不到。一个叫岳九斤的长得一个光秃秃的尖脑袋,前门牙外张着,要是在夜里猛然见了,就能把人吓个半死。这还不算什么,左腿长、右腿短是个罕见的“路不平”;另一个叫二赖子的,长着一对长又尖的耳朵,鼻子是小的时候被老鼠吃了,只能看到两个小出气眼,这也不算,上肢还不全,没有右胳膊,因为他是个“三只手”被人给卸了;第三个名叫赵尔流,这家伙是个独眼,因他曾欺负一个杀猪的娘子,被那个屠夫把右眼给挖了出来,屁股上还挨了几刀,这三个人手里都拿有短刀和棍子,进得门来哇哇乱叫:

“大概这位小姐就是邓三姐吧?老子正缺个暖脚的,今天正巧,你就跟本公子走吧!”赵尔流凑到桂花面前说。

“恶心!”桂花话音未落一巴掌打在赵尔流脸上。

“你……还敢打老子!”赵尔流大怒道,说着就伸手抓桂花的衣服,被邓三杰飞步向前用右手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痛得他直叫,邓三杰把他往前一推,又把他推了出去,赵尔流防不住,后退数步,把身后的岳九斤还有二赖子一干人撞了个仰面朝天。

岳九斤他们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个人面面相观了一阵,岳立举叫道:

“弟兄们,今天不能这么就算完了,咱们太没面子了吧?”岳输钱也说:“弟兄们,我们以前哪受过这样的耻辱,大家一起上啊!”

“对,我们五个一起上!”说着挥刀舞棍的便向邓三杰冲来,邓三杰叫道:“慢来!”

岳立举他们猛然停住了脚步高声说:

“邓三杰你是不是怕我们几个了?”

“你怕我们就对了,还是趁早滚吧,免得浑身烂肉。”岳输钱也说。

“还是趁早爬地上给我们弟兄们磕几个响头,免你们几个一死。”岳九斤也说。

“对,识相的把这个小美女留下,让我们弟兄们享受一番,哈……”赵二流用贼眼看了一眼桂华说道。

邓三杰用手在桌上“啪”一拍说:

“就你们几个还张狂?就是十个、百个也近不了我身,只是这屋内太小了,坏了东西谁赔?”

“几位爷还是到外面玩去吧……我这屋内太小了呀!”一旁的杨掌柜见了忙拱手道。

“谁赔?你邓三杰赔,弟兄们上呀!”岳输钱用刀指了指邓三杰叫道。

“对,上呀!”说着他们一起向邓三杰冲去。邓三杰压根就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他习武多年,武功非凡,而且闯荡江湖多年从来没遇到对手,就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就想拿他们开开心心。于是他见这些人来势凶猛,便一跃出数米高,让过刀棍,忽地从上落下来,正好站在五个人面前和中间,两臂由两侧胸前一抱,把他们几个的武器牢牢地抱住,岳输钱他们用力往后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拉动邓三杰,岳立举见是个机会,拿起一条棍子向邓三杰砸去,被邓三杰低头躲过,那棍子便向邓三杰随从飞去,被一个随从伸手接住,那随从也不示弱,顺势向岳立举扔回去,岳立举躲不过,正好砸在肩头,痛得他嗷嗷乱叫,此时邓三杰正在与岳输钱等较力气,邓三杰猛地将刀棍松开,岳输钱他们几个没加防备,被弹出好远,弄了几个后翻身,躺在地上直叫亲娘。邓三杰他们望着岳输钱他们放声大笑:“哈哈……”一旁的岳立举趁不在意捡起地上的一把刀便向邓三杰砍去,邓三杰察觉侧身躲过,让过刀锋,顺手抓住了岳立举拿刀的手腕,顺势夺下刀并把岳立举的左胳膊后扭,当抓住他的右胳膊正要扭时,岳立举大叫:

“邓三爷,别……别碰我的右胳膊,那是断了的呀。”

“断了的?断了的怎么样?不让我碰你的右胳膊可以,那就快与我写下字据。”邓三杰一愣说道。

“什么字据?”

“你装什么,你把你娘子紫燕输给了我,怎么就这么一会就给忘了?”

岳立举挤了挤眼,叹了口气说:“唉……那就写吧,不过……”岳立举挤了挤眼,叹了一口气说。

“不过什么?”邓三杰怒道。

“现在紫燕在段家庄娘家,再说了,那紫燕要是不认我这个官人怎么办?到时可别怪我,还有,她有一个哥哥叫段玉,可不是好惹的。”

“就是那个石匠吗?”邓三杰一听猛然一惊说道。

“正是。”

邓三杰听了便说:“岳立举听着,今天把字据写好,和我们一道去段家庄要紫燕去!今天我要会会那个石匠段玉。”邓三杰笑着说。

“好……好.......”岳立举急忙说道,岳立举说完把头一扭暗暗地笑着。

当下岳立举写下字据,邓三杰他们押着岳立举便向段家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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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是针对我国师范院校在师资培养中缺乏班级管理教育及其教材的现状,为建设“全面推进高素质教育的高质量的教师队伍”的需要而编写的,密切结合教师教育专业实际,突出学术性、实用性,为广大师范生提供班级管理的理论与实践方面的知识。主要内容包括班级管理中的学生和班主任、班级管理目标与内容、班级管理的原则与方法等。本书的特点贴近班主任工作的实际,以介绍先进的班级管理理念,指导和提高新时期班级管理工作实效性为重点,具有可读性和操作性,是当今提高班主任工作能力的创新之作。
  • 我的贵族忠犬男票

    我的贵族忠犬男票

    “喂!朱可可,干嘛躲得那么远?”“……”宫少超:“朱可可,你的发卡又掉了!”“……”平泽西:“哈!小妞儿,我们又见面了!”“……”拓跋磊,宫少超,平泽西:“喂,朱可可,你再跑一步试试!”朱可可:“拜托,我要赶班车!”三个酷帅狂霸拽的大帅哥异口同声:“班车?什么是班车?!别找借口!站住!”
  • 转身说爱我

    转身说爱我

    四年前,一起长大的竹马毫无征兆出国,四年后,这位竹马忽然回国并提出结婚。他知她有心结。好,他慢慢解。只是,一天,一月,一年……他进一步,她退一步,终于无路可退,逼近了死胡同。直到她那部小说拍成的电影被他改了名,他才说出了心里的那句话:转身说爱我,秦沐。只是她从不知道……
  • 每天学点经济学大全集(超值金版)

    每天学点经济学大全集(超值金版)

    经济学家琼·罗宾逊夫人曾经说过: “学习经济学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到一大堆答案来回答经济问题,而是要学会不被经济学家欺骗。”尽管微观经济学或宏观经济学是那么有趣,但以往总是经济学家和决策者们在唱主角。现在,让我们回到经济学的原点,共同探讨如何将经济学运用到生活中,使我们过得更幸福、快乐。
  • 提高独立生活能力(学生综合素质提高手册)

    提高独立生活能力(学生综合素质提高手册)

    独立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内涵,更是在竞争如此激烈的今天成功的一种必备条件。本书以此为出发点,告诉家长从哪些方面培养孩子的独立性。相信看过本书一定会让读者豁然开朗。在社会竞争压力如此大的今天,正确地培养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无疑是将来成才的必备条件,也是孩子成才的关键。本书将给家长提供专家们的权威指导,同时本书也可作为青少年自主阅读的读物。
  • 最无比经

    最无比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盛世荣宠:神医嫡妃

    盛世荣宠:神医嫡妃

    他是惊采绝艳,倾绝天下的宁王世子。她是无才无德,懦弱无能的相府嫡女。一场赐婚,一纸诏曰。命不久矣的宁王世子与声名尽毁的相府嫡女缔结良缘。世人或嫉妒,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殊不知,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看到的表象。————沐清菱,中医世家的医者天才,一朝不慎,轰轰烈烈的死在自己突发奇想制作的药丸下,再次睁眼,成为了南陵无才无德的相府嫡女。亲娘早逝,生父厌恶,继母算计,伪善嫡妹害她性命,全府上下冷眼旁观。沐清菱轻叹:还真是多灾多难的!无情未婚夫与伪善嫡妹勾结,她巧笑嫣然,素手微扬,一纸退婚书飘然落下。“王爷,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还是王爷觉得吃软饭的感觉很美妙。”前有财狼,后有虎豹,周围危机四伏,阴谋算计接踵而来,再加皇上赐婚,病弱世子一枚。——“世子,既然你不情我不愿,这场婚事何不就此作罢。”“只可惜本世子现在急缺一位世子妃。”“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将你克死了。”“…”————一朝风云骤变,国之动荡,家族纷争,本是只想淡看云卷云舒,过着采采药,顺便来个悬壶济世的生活,却身陷天下混局。他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惊才绝艳,举世无双。她不畏权势,唇角浅笑吟吟,一手银针,医尽风华。他本心冷如冰,却因她而融化,她本无心情爱,却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他说,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天下人休想欺她一分。——她说,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就算是阎罗王也休想带走他。ps:本文甚宠,1对1,男主强大,女主也不赖,喜欢的亲们可以放心入坑。∩_∩
  • 大地府

    大地府

    天阳界,千年前,人道大兴,末法降临,诸天神佛远走域外,地府诸神陨灭。主角李恒携神话系统降临天阳,重立地府,重塑阴阳秩序,君临诸界。首发网站创世中文网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建了一个书虫群144023999欢迎大家来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