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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段家庄结拜

天快亮时,邓三杰他们来到了段家庄,邓三杰的一个上前去敲门,“啪啪……”

这时屋里传来说话声:

“喂,谁呀,这么早!”是段大伯的声音。

“快开门,是我们!”邓三杰的一个随从说。

“我听得怎么耳生,你是哪位呀?”段大伯又问道。

“你开了门不就知道了吗!”邓三杰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是……”段大伯开了门看了看邓三杰他们说。

“我们你不认得,你这女婿你总是认识的吧?”邓三杰拉过岳立举对段大伯说。

“什么女婿?你们搞错人家了。”段大伯说着就想关门。

“别关门,我来问你。你女儿是不是叫紫燕?”邓三杰上前拉住门说。

“不错,我是有个女儿叫紫燕。”段大伯说。

“这就对了,你女婿来了为什么不往家请呢?”邓三杰说着把岳立·举往前拉。

“什么女婿?我女儿从来没有订过婚,更没有嫁人,哪来的女婿?”段大伯生气地说。

“岳家庄有个叫岳立举的难道说不是你女婿吗?”邓三杰又推了岳立举一下说。

“我是岳立举呀,我姑岳寡妇不是来提过亲吗?”岳立举胆怯地后退两步说。

“噢,你就是岳寡妇的侄子岳立举?”段大伯看了看岳立举说。

“是……是我……”岳立举吱吱唔唔地说。

“既然你们是翁婿,那你就把紫燕叫出来跟我们走吧。”邓三杰一个随从说。

“你们搞什么鬼,放些什么狗臭屁,你们都给我滚开!好你个岳立举,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样!”段大伯气愤地说着还用眼寻找着什么。

“哎,哎……老头吵什么?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女儿既然是岳立举的娘子就不能反悔,生是岳家人,死是岳家鬼,再说了你不满意你这女婿,不代表你女儿也不满意,你把你女儿紫燕叫出来,看她怎么说吧!”邓三杰急欲见紫燕便说道。

“我不愿意!”紫燕一步跨出门槛说,她用眼瞪了瞪岳立举愤然地说:“岳立举你好一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早就说过就是大金国的男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紫燕用愤怒地眼光扫了一下邓三杰他们又说:“你们这些人都是岳立举请来抢我的吧,我……”

“紫燕姑娘,其实嘛……这事不能怪我们,你看看这字据你就明白了。”邓三杰说着把岳立举写的字据从怀中拿出来干咳了几声说:“我先念给你听……

今证明,因我岳立举睹场失利,情愿将自家娘子紫燕抵押与邓三杰,永不反悔。

立据人:岳立举

大金国:某年某月某日

“你这字据能让我看看吗?”紫燕沉着地说。

“这个……”

“你拿过来吧!”紫燕猛然上前夺过字据就想撕个粉碎,转念一想这是他们作恶的证据便握在手中又说:“你们休得走了,给我上公堂去。”

“快把字据还给我,不然我们就抢……”邓三杰的随从乱叫。

“住手,你们哪个敢动手。”这时段玉赶来厉声喝道。

段玉今天怎么这么巧赶来的?原来段玉在洪洲城姑夫家学功夫,已有数十天了,他是个接受能力快又肯比别人多下功夫的汉子,无论刀、枪、棍棒等兵器都能使用,俗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他这些天只能练得皮毛而已,不过他那锤上功夫可是独创一门,他抛起一块石头用锤猛击,那石头像长了眼一样,打哪哪中,这还不算他打锤很有分量,打一次飞出一个或二个、三个还能把石头打飞化作无数个像豆粒大小,甚至还能打得很远,具有很大的杀伤力,洪震山非常高兴,给他这种功夫取名叫“如意分石掸”,并要求他在使用上再多下点功夫。可是段玉一心忘不了石英娘子,他说这点本事救石英够了,等找来石英还可以再学,再说了一边找石英,不是也可以练习吗,说着找石英便立刻就走,于是和紫燕一同回到了段家庄。

第二天一早,段玉刚起床,段大婶便来敲门,段玉开了门便说:

“婶子,这么早,一定有什么事吧?”

“那岳立举他……他带了一帮人来抢紫燕,你……”段大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大婶你别急,我拿了布袋便去。”段玉进屋内挎上沉甸甸的布袋三步并作两步地便向紫燕家跑去。

段玉大喝一声,可把岳立举吓坏了,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扭身就往后跑,躲在一块残墙后不敢露面。可邓三杰只是听说段玉是一个出了名的石匠,从未见过,他上下看了看段玉带点傲气的说:

“这位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匠段老弟吧?”

“这位老兄过奖了,大名鼎鼎,兄弟可不敢当。”段玉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邓三杰又说:“这位老兄,敢问尊姓大名?”

“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姓邓名三杰,人送绰号‘飞刀王’是也”

“你名三杰也好,‘飞刀王’也罢,且不知你带这些人到此是不是要抢劫吧?”段玉提高了嗓门说。

“段老弟你这话说的,我邓某是占山为王的强盗吗?来到这里,是事出有因的……”他扭身看了看,不见了岳立举便叫道:“岳公子……这个家伙哪去了?”他又转身对段玉说:“对了,岳立举有一字据在紫什么燕手中,你段老弟一看便明白了。”

“字据,什么字据,紫燕拿来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段玉对紫燕说。

“完全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紫燕把字据递给了段玉。

“哈……”段玉看了看字据大笑起来,随即把字据撕个粉碎,扔在地上说:“你邓三杰家中可有姐妹,你愿意把自己的姐妹嫁给岳立举这样的人吗?岳立举其貌不扬不说,他整天吃喝嫖睹,坑蒙拐骗,坏事做绝,人人恨之入骨,谁会把自己的亲人往这火坑里推,看来你这是上当了,上了岳立举的当了。”

“你段老弟说的不全对吧?我听说……我刚才听紫燕爹说岳立举的姑姑岳寡妇给他俩说媒有这事吧,你说有这事吗?“

“有这事不假,不过……”

“既然有这事,俗话说说鸡跟鸡,说狗跟狗,那岳立举再丑,再不是东西难道说还不如鸡狗吗?”

“一派胡言,快给我滚出段家庄,不然……”段玉气愤地说。

“你要怎么样,我邓三杰吐出一个字就是一块铁,今天这紫燕我要定了,识相的趁早离开,要不然把你抓去做佣人。”邓三杰说着从腰间拔出朴刀指着段玉说。

早在一旁气不过的紫燕爹从院内拿过一块铁钎冲到邓三杰面前,用铁钎冲着邓三杰愤然地说道:

“臭小子,你趁早滚出段家庄,不然把你肩上的东西劈成两个瓢。”

“哪来的兔孙子,今天我这老婆子不活了,拼了你这王八羔子。”紫燕娘骂着,手里拿着根木棍也冲着邓三杰来了。

“吆喝,我邓三杰从来不杀无名之辈,更不用说老头子老太婆了,不过今天……”邓三杰说。

“今天……叫你今天尝尝这铁钎的厉害!”段大伯说着抡起铁钎就向邓三杰头顶劈来,邓三杰倒不慌,身子一边一闪,段大伯的铁钎劈空落在地上,因用力过猛,钎把断为两半,邓三杰刚躲过铁钎,段大娘木棍也当头打来,邓三杰一旁一闪,木棍落空。因段大娘用力过猛木棍落在地上也断为两半,因没有控制好身体往前倒了几步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那段玉飞步向前伸手抓住段大娘,这时的邓三杰以为段玉冲他来,便用刀向段玉左肩砍来,段玉一手扶稳段大娘,一手急快地从布袋里掏出一把锤子挡在朴刀口中说道:

“紫燕看好二老,待我教训这帮强盗!”

“段玉哥小心。”紫燕一边说一边把娘拉在后边。

段玉挡住邓三杰来刀,心里很火,自己上前拉住段大娘并不是要对邓三杰动武,可邓三杰竟然跟自己动手,看来今天要有用武之地了,便右手拿着铁锤在头上抡了个半圆向邓三杰砸去,同时左手从布袋里取出一把錾子直取邓三杰腹部,其实邓三杰杀向段玉那一刀他也后悔,当他意识到段玉并非是对自己而来,已经晚了。但见段玉反应极快,在一刹那,段玉用铁锤挡住这一刀,看来段玉不能忽视。这且不说,又一眨眼功夫,一把铁锤当头砸来,一把錾子腹前扎来,此时此刻不容他多想,右手朴刀头顶架锤,左手迅速从腰间拔出短刀,压住錾子,看来真是遇到对手了。要是换了别人,顾了上前招架不住下头,邓三杰脑袋就得粉碎,这个时候两人头上朴刀与铁锤碰在一处,腹前短刀与錾子碰到一处,二人各用力量,想压住对方。僵持了一会那邓三杰便说道:

“段老弟咱们换个斗法怎么样?”

“邓三杰你说怎么个斗法?”段玉余怒未消地说。

“咱们……是不是……收了兵器再……”看来邓三杰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那你先……”段玉也是快顶不住了。

“咱们喊一二三……怎么样……”邓三杰说。

“好……”

“一……二……三……”二人各自收了兵器。

“你说吧,咱们怎么个斗法?输了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段玉问道。

“咱们搞两个名堂,要是我赢了就把紫燕带走,要是我输了我们几个就滚出段家庄如何?”邓三杰看着段玉说。

“你……好吧,一言为定。”段玉用铁锤猛然敲了一下錾子说。

“这样吧,你我各拿出自己的绝活以定高低。”邓三杰看了看段玉又说:“我先献丑了。”说着他用短刀在地上画了有鸡蛋大小的圆圈,后退两步把手中的朴刀平握在手中,手腕下压,上抛,那朴刀出手后在头顶上转了数圈,向上又飞出数米高,那刀把朝上,尖向下向地面而来,正好牢牢地扎在他画的圆圈中,邓三杰随从一个个叫好:

“师傅真是神功,天下无双,不愧为‘飞刀王’呀。”

“这不算什么。”邓三杰收起朴刀,得意地向大家笑了笑。然后又对段玉说:“段老弟,请赐教吧。”

段玉瞟了一眼邓三杰也不作声,弯下腰用锤把錾子打在地面上,这时候围观的人们聚了很多,大家都对段玉担心,只知他是一位出了名的石匠,比武这样的活恐怕他干不了,最害怕的是段大伯和段大娘,段玉输了倒不当紧,还要扯上紫燕呢,于是便走了上来说:

“玉儿,别跟那什么杰的比了吧?”段大伯说。

“大伯、大娘,你们放心,侄儿耍了多年的锤和錾子,这东西玩出名堂来了,你们放心好了。”

“对,段玉耍了多年的锤和錾子没有听人讲,熟能生巧嘛,他定能搞出绝活来。”一个围观的青年说。

“对,段玉不会输的,就是输了他们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又一青年双手叉着腰说。

“对,段玉不会输的。”众人大声叫道。

“多谢众乡亲的支持,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说着段玉把铁锤眼前上下晃了晃,猛然向正上方抛去,那锤在正上空旋转了无数个圆圈升有十几米高后便向地面滑来,只听铛的一声响,那锤正好落在扎在地面上的錾子上,露在地面上的部分全砸在土里,那铁锤也入土三分,竟没有倒下,众人齐声叫好:

“好神功呀!”

“真是一位奇才,天下无双呀!”众人齐叫道。

“这不算,还有一比!”邓三杰不服地说。他指了指前面十多米远的一棵小树说:“十米开外,谁能把这棵树砍断算赢!段老弟,这不是在为难你吧?”

“悉听遵便!”段玉断然地说。

邓三杰老是想占上风,此时此刻他对眼前这段玉真是搞不明白,一个石匠竟有此能耐,看来这‘飞刀王’是遇着对手了,带紫燕他现在是没有信心了,但是这飞刀王的面子往哪搁,面子对闯荡江湖的人是很重要的。于是他拿出看家本领想压住对方。只见他把刀锋向后猛然向前方甩去,那刀锋眼前打了几个旋转,向那棵树飞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树留下二尺左右,便倒了下去。

“好神奇,好本事。”邓三杰的随从叫道。

“这才是真正的奇才。”桂花也惊喜地叫着。

“段老弟,你那锤不是刀,我看你还是……”邓三杰说。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段一说着从袋里摸出一个卵石来,只见他把卵石眼前抛起,挥动右手中铁锤只听得咣的一声响,又听远处咔嚓一声,一棵鹅蛋粗细的树木留下二尺倒在地上,就在众人目瞪口呆时,天空出现一群大雁,段玉用同样一种方法向天空打去,飞在最前的那只大雁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落在了众人面前,大家更是惊叹不已。

“这……这……这雁是怎么落下来的?”一老人拾起那只雁惊奇地说。

“段玉,这……这是你搞的吗?”又一青年看着段玉说。

“这不是段玉还能是谁,邓三杰他能吗?”段大伯从那位老人手中接过那只死雁说。

“邓三杰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出段家庄!”青年手指着邓三杰说。

“是呀,你们这些强盗还不快滚,是想做第二只死雁吧。”段大娘用手指着邓三杰前额说。

邓三杰他们在众人的指责声中无地自容狼狈地走出人群,当他走出不远处时,又回过头来站在段玉面前低着头说:“段老弟,我……”

“你要怎么样,还要比吗?”段玉说。

“不……不是……”邓三杰看了看段玉的脸色又说:“我……我想……”

“你还想带走紫燕吗?”段大娘上前说。

“不……不是……我想和段老弟结拜。”

“和我结拜什么?”段玉有点吃惊地说。

“是结拜,让我当小弟……也……也行。”邓三杰说。

“段玉,你能与狗、猪结拜,也不能和这些强盗结拜。”段大娘说。

“是啊,你要与这些人结拜兄弟是有损你的名声呀。”青年说。

“你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段大伯对着邓三杰说。

“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与我结拜?”段玉问道。

“段老弟,不,段大哥,我邓三杰从前是干过坏事,那坏事只对某种人,比如在睹场或者遇着强人,可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好人,你们可以四方打听打听我办那些坏事,老百姓都叫好,不过从今以后不管对谁,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有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段哥冲着你这人品,我能与你结拜金兰之好,以后我这后半生就交给你了,我想改邪归正,全靠你监督了,这么说吧,我能学好学坏,全由你教导了,难道说你不想我变成个好人吗?”邓三杰跪在地上说。

段玉心里明白,今天邓三杰与自己比武,他并无心与自己打斗,并不是他想要谋害自己,要不然他们之间只有撕杀,哪来比武,这说明邓三杰本质是不坏的,虽然邓三杰从前干过坏事,但是他以后要真能改过来,这也是件好事,再说了他跪在自己面前求,要是不答应那就显的自己太无肚量了,想到此,他弯下腰把邓三杰扶起说:

“邓兄起来吧,我答应你了。”

“玉儿,你真要与邓三杰结拜?”段大娘不解地说。

“段玉哥……你……”紫燕双眼望着段玉说。

“段玉,你不能与这些人混在一起呀!”青年看着段玉用手指着邓三杰他们说。

“各位父老乡亲,请相信我段玉没有看错人,今天这事要是邓兄与我动杀机现在我们俩必有一伤,会是鱼死网破的结果,邓兄能主动提出与我结拜看得出他是诚心的,俗话说结个朋友多条路,结个仇人打堵墙,我们何乐而不为呢。”段玉笑着对乡亲们说。

“这话说的在理,段玉有远见。”段大伯说。

“这话是在理,可就怕邓什么杰的穿新鞋走老路。”一青年说。

“这不要紧,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烧高香,发大誓,睹死咒。”段大伯说。

“对,各位乡亲,我邓三杰今天就睹死咒由大家做证。”邓三杰望着众人说。

“对,我去拿炉香去。”段大伯说着就进了屋内。

段大伯从屋里拿出香炉等,又搬出一张方桌来,一个露天香案就摆成了。香燃烧着,段玉和邓三杰都跪在案前,二人一同磕了三个响头后,邓三杰先说道:

“我邓三杰今天对天起誓,我与段玉兄弟虽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以后以段玉兄弟为榜样,绝不再做半点坏事,段玉的亲人就是我邓三杰的亲人,段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段玉的仇人就是我邓三杰的仇人,如果我有半点反悔遭天打雷轰!”

“我段玉今天起誓,我与邓兄弟生死与共,一道除邪扶正,除暴安良,绝不反悔,天地可见,如若不然遭天打雷轰。”段玉发完誓,邓三杰便和他抱在一起,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双看不到的手把他们猛然分开,二人各自后退了数才勉强站稳。与此同时他俩眼前晃过一个身影,咚的一声撞在案桌上,那个人哼一声也没有便倒在地上,把刀也落在地上。众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岳立举。

岳立举不是躲在一断石后面了吗?按说,岳立举今天办这缺德事他就得赶紧跑,要不然段玉和邓三杰也不会轻饶他。但是,当他看到如花似玉的紫燕时他把什么都忘了,不管段玉与邓三杰怎么样打斗比武他全不在意,两只眼盯着紫燕,就在这时有人在他背后轻声尖气地说:

“岳公子还不逃还有心欣赏美女。”

“哦,是花花小姐,可把我吓死了,我当是........”岳立举心内一惊,吓得浑身凉汗,回头一看认得,就是上次给自己迷魂药的细高女人。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想什么呢你?”花花上前拉他的耳朵说:“死到临头你还不明白。”花花打断他的话说。

“我怎么死到临头了?”岳立举头一歪说。

“你想,你今天办这缺德事,那邓三杰与段玉结拜之后一定会找你算账的,你想会是什么结果?”花花说。

“这……”

“这什么?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去,趁他们不注意把那邓三杰杀了,那段玉你可不能杀。”

“为什么不能杀?”

“你少管为什么!”

“你说的容易,我怎么杀,刀我有吗?再说了,就我这样一出去人家就会看见我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这有一根隐身草拿上它谁也见不着你,我再给你把刀,去吧。”花花一笑说。

于是,岳立举拿着隐身草,带着一把刀便朝段玉和邓三杰走来……

再说石英,在保安堂内正专心地给洪府的一个押镖的看伤,那押镖的是洪震山手下的一个副手,名叫涂雄。因在临安城押镖途中遭劫,膀臂上挨了一刀,石英一边给他疗伤一边给他了解段玉的情况:

“这位兄弟,你的伤非是一般的兵器所伤,不过这几天就会痊愈的。”

“许大夫我怕是带毒的啊。”

“不要紧,就是有毒请相信我这百毒解。”石英劝解道。

“那是,许大夫的医术哪个不晓得。”

“这位兄弟,段府夫人的侄子还在府中吗?”

“你说那个段玉吧,听说他与紫燕昨天离开洪府回段家庄了,说起段玉,那家伙还真是习武的料,他那锤石功还真是了得。听说洪馆长想留下他押镖什么的,可他说练武并不是想押什么镖,全都是为了他家娘子,他说要踏遍天涯海角也要寻回他家娘子。”

“这个痴情郎。”石英心头一震说。

“对,无休止,是个痴情的汉子,谁要是遇上这样的男子做官人……”

“是他的福气是吗?”石英心内一阵酸楚,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打断他的话说。

“是的,许大夫我还有事,告辞了。”

“请代我向洪馆长段夫人问好。”

“好。”涂友说着就离开了保安堂。

石英这时可就坐不住了,段玉在洪府她一百个放心,可是他要去寻找自己,到哪里去找,那不是瞎驴撞草垛吗,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欠段玉的太多了,可是师傅把自己变成这个模样,自己就是当面说自己是石英,段玉也不会相信的。看来这事还必须瞒下去,不过她想知道段玉现在在干什么,于是,她气运双眼,向段家庄方向看去,她看到段玉了,后面还跟着段大娘向村西走去,走的那么急她的眼光跟着段玉走到了段大叔的门前,这里发生的事她从头到尾都看了个遍,连花花与岳立举在断石后面说的话她也听了个清楚,她明白岳立举不只会对邓三杰动手更会对段玉动手,就是不对段玉下手,如果邓三杰死了,也会牵连段玉的。这个时候她怎么会袖手旁观,于是她向张顺说:

“张顺我有事出去一下。”

“许大夫你就出去转转吧,成天呆在堂内真够你累的。”张顺说道。

于是,石英出了保安堂便向段家庄飞来……

再说岳立举左手拿着隐身草,右手握着刀向段玉和邓三杰而来,他恼恨邓三杰,尤其是段玉。他回想起在洪洲城学堂时,段玉差点没把自己打死,前些天在段玉家被他打断了胳膊,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新仇旧恨今天不报更待何时。想到此,他把花花的话抛在脑后,手中宝刀高高举起气势汹汹地向段玉砍来。石英在云端看得清楚,急忙运用内功把段玉和邓三杰左右推开数米,岳立举能不打空吗,可是他来势凶狠,收不住脚步一头撞在香案桌上,就像一只兔子撞死在树干上,当场就没气了。

这个时候躲在断石后面的花花见状怕引火烧身,收了隐身草早就逃之夭夭了。

而石英呢对事情怎么样发展不放心便留在空中静观其变。

段玉和邓三杰他们都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众人都很纳闷,这好好的事竟有人来搅局,更想不到的会是岳立举,冷不防地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持凶器欲害好人,结果害人不成却把自己碰死在案前,不过众人没有一个同情他的,反而大家都乐开了。

段玉走向前去用脚踢了踢岳立举,望着众人笑着说:

“哈,你这该死的,死也不找个地方,却……”

“对呀,这家伙不到茅厕粪坑中死去,却在这脏了这块宝地。”一个老大爷一边吸着大烟一边说。

“死了好呀,死了这一方的百姓可就太平了。”一中午妇女吐了一口唾沫说。

这时候岳寡妇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上前抱住岳立举的身体干哭了两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问众人:

“你们谁见我这侄儿骑的马没有,那可是我家的宝马呀。”

“别想你的马了,岳立举早就给卖了,那钱也扔在艳春院了。”段玉望了望岳寡妇说。

“报应啊,我的宝马啊,我的宝马……”岳寡妇一听边大声哭着说。

“哭什么,哭什么,岳立举在那里。”洪洲城府衙差官刘五突然到此叫道。

“嗯,段公子你好,你好,那个岳立举你可曾见到?”差人马六对着段玉拱了拱手说。

“二位官差,找岳立举有什么事吗?”段玉还礼道。

“这家伙犯案了,艳春院老板娘告他盗窃传家宝壶。”刘五说。

“这家伙真够胆大的,竟敢到洲府衙内行骗。”马六说着拿出公文又说:“这是洲府苏大人下的缉捕令。”

“这不是岳立举吗,你俩把他带走吧。”邓三杰说。

“这家伙怎么……”刘五上前用手指在岳立举鼻前试了试后又说:“他这百十斤交待了,从今后想见到他可就难了。”

“谁想见他,鬼才想见他呢。”众人齐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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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笑,一个绝色天颜的亡国公主,新婚当夜被夫君一杯合卺酒毒成痴傻,从此被搁置院内,下人都敢随意践踏。风夭夭,一个是风华无限,纤尘不染的远古上神。随性懒散,医术超群。嗜睡,嗜酒,缺心少肺的清庭药神。当她成了她,将引来多少英雄尽折腰?你若无情,我便休。走之前痴傻拂去,一支《九天玄舞》,倾煞世人凡尘眼。姐没别的,全身上下就都是骨气,傲气。从不管你服不服气。从此,江湖上风起一代药神,逍遥惬意。凡间女子穿越重生,据说弱能变强,庶比嫡宠。负心汉通通改吃回头草,悔得肠子都青了。风夭夭是九重天上四万多岁的远古上神,觉得单凭三点也该过得自在。一,以老卖老,可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二,容颜不老,装嫩也易,不会被人说成不知好歹。三,不瞒别人说,她上头有人。南宫荛:饮过合卺酒,不论轮回几生,你都是我的妻……少正商:可知,轮回几世,我都在等一个会跳《九天玄舞》,心口疼痛的女子。沈慕清:我是魔君两万年前集成的迷幻之姿,是他的心魔,依附他存在,却独立任何爱上你。顾锦枫:我可说过对你是一见钟情?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对你,却是如此。楚少:你不过一个小丫头,怎会有这么大的魔力?竟能将我的心也一并收了去。天末:我在他的心绪中看到你,他找了你几世,我便看了你几世,一直熟悉进骨子里。我看到你随性的去魔界找他拼酒,看到他与心口插了刀的你喝过合卺酒,看到他陪着你死去,流转人世万年天日……不想,我会爱上你。……来福好文:《母妃乖乖让我疼》他,中兴国摄政王侍妾所出的卑贱之子宗必行。她,摄政王最不得宠的第九妾欢颜。那一年,她冒死救下被兄弟姐妹们推下花池的他。他窝在她怀里笑着流泪:“如有一天我承父位,必娶你为妃。”为了得到她,他机关算尽,无所不用其极……在移动手机阅读平台上使用的名称为《懒神降世:爱我请排队》
  • 卡耐基给女人的100条幸福箴言

    卡耐基给女人的100条幸福箴言

    本书将著名人生导师卡耐基的理念和智慧与新一代年轻女性的实际生活结合,为年轻女性在处理人际关系、培养口才、交友,以及如何成为好妻子等方面提出了宝贵的忠告和建议,让她们以更轻松、更容易的方式掌握必要的生活技能,健康、充分地发展自己的个性,与周围的人和环境和谐相处,从而引领千万女性踏上幸福之路,成为最有魅力的女人。
  • 传奇经纪人

    传奇经纪人

    捷克足球功勋教练乌赫林愤愤不平的道:“里斯特?他就是捷克足坛最大的毒瘤。欧足联应该禁止他进入足坛。”不过当乌赫林刚刚抨击里斯特没有几天捷克足协主席巴威尔·默克利就代表捷克足协给里斯特颁发一个特殊贡献奖以表彰里斯特对于捷克足球的贡献。.经纪人。这是一名经纪人的故事。是一名捷克超级经纪人的故事。看看他如何从捷克的一名小经纪人成为了欧足坛呼风唤雨的超级经纪人的故事……
  • 梦里蝴蝶来去飞

    梦里蝴蝶来去飞

    小霸王记的内容到这里就没有了。他记下的内容零零碎碎,一天写下几句话,或者几个月写下一句话,每句话都像刺一样扎在我的心里,每页纸都好似有千斤的重量。阅读变成了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情,尴尬而悲伤的感情扩散到我的每个毛孔里,让我寒冷,让我燥热,让我找不到了自己的去向。我合上本子,呆呆地对着它的封面抽起了烟。是小霸王教会了我抽烟,是小霸王让我对香烟欲罢不能,也是小霸王让我伤肺而伤心。抽多了烟就不困,可也迷迷糊糊的,想着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没有结束的梦,梦里的你我她迷茫地四处奔走寻求出路,兜兜转转却没有离原点太远。
  • 快穿:定好的世界线说改就改!

    快穿:定好的世界线说改就改!

    黎素眠醒来就被告知她已经被强制签订了系统,她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她叫作黎素眠。系统用还她记忆作为交换,黎素眠才愿意开启了快穿之旅。然后……然后我编不下去了,小仙女你就看一看我的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