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失色,忙用手遮掩,脸烧得发烫。
龙应天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笑了,笑得一脸玩味,不怀好意。
“肖大小姐,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正常。”他不慌不忙地说,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坦然的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娴雅顿时觉得自己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抽离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使她又羞又怒。这娘娘腔目光真是越来越毒辣了。
“失你的头!不要以为我的衣服坏了就可以随便看!”她轰然一声把门关上,忙又换衣服,还是男装,还是决定扮一个秃头的老者,别的不敢说,这门化妆仪容的手艺可是寒山子先生亲自传授的独门绝技,赖在他的破茅庐里长达一年之久,虽然辛苦,也没拜成师父,但是寒山子还算大方,教了她这点改头换面的小计俩。
龙应天在客栈仔细查看了一番,并不见那个红衣女子的踪迹,心里腾起一团疑惑,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他忽的一惊,马上走到娴雅房门口一边焦急的拍门一边喊道:“娴雅,你还好吗?”
“怎么还没走,还有完没完?”娴雅低声说道,她正在换衣服,也懒得理他了。
见里面的人不作声也不出来,龙应天急了,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当娴雅看到龙应天的瞬间,一声惊呼。
慌乱之中衣服的一角拽到了桌上的烛台,烧了起来,娴雅顾不了那么多哦,赶紧扑火。
龙应天发现她的衣服着火了立即上前扑救,慌乱中,龙应天一把脱下娴雅身上着火的袍子,猛地往地上扑打,惊慌之余一脚踩着了娴雅的鞋跟,娴雅一个没站稳,就往地上摔去,还未极地便被龙应天抱在了怀中,女子身上甜暖的幽香,随着如水清凉夜风,长驱直入。
娴雅一抬头,一双清亮的眸子,倒映出霜月般的清辉,从未有过的摄人心魄。惊讶之下,乌溜溜的瞳仁倏地瞪圆了,一瞬间,竟似掉进粪池般厌恶:“放开我,臭男人!”
她只觉得胸腔深处突地一跳,身体随之一怔,下身某处随之紧绷起来,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在了那如樱花般勾人的唇瓣上,辗转吮吸,情意绵绵。
“啊!”娴雅低低的惊叫一声,恼羞交加,狠狠地推开了他。
“滚!”她狠狠瞪着他,龙应天也不恼,笑得一脸春情般出去了。他走后娴雅发现自己的身子却是暖绵绵的,身上似乎还留着他淡淡地茶花之香,心跳非常急促。
这妖孽真是一个祸害,弄得她的心乱七八糟的。
低头一看,袍子的一个袖口已经烧没了,娴雅垂头丧气地坐到床上,欲哭无泪,这下倒好,衣服烧坏了,人也被轻薄了。
“死妖孽、绣花枕头娘娘腔,不要以为在你灵州地头就可以随便轻薄我。”娴雅咬了咬牙,换好衣服去找龙应天算账了。
龙应天在暗处站了一会儿见娴雅又出门了,立即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那个红衣女子一定就在附近,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她究竟属于哪一方,但是可以确定娴雅就是她的目标,不论如何他都必须护她周全。
娴雅沿着街道追到了九曲桥边,四处不见龙应天的身影,便渐渐放弃了。她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账先记着,灵州遇不上,就等他回到京都的时候再慢慢算。
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心情,又上了九曲桥。
“怎么,还真舍不得我,这么快就追过来了,肖大小姐?”身后又传来龙应天低低柔柔的声音,像一缕春风抚过平静的心湖,轻轻激起一丝丝涟漪。
娴雅回头一看,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河里去,可是又觉得这样真是太便宜他了,于是说道:
“龙家小子,你都一把年纪了,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了:天,是用来刮风下雨的;地,是用来长花长草树木的;我,是用来证明人良家女子是不能随便轻薄的;你,是用来证明轻薄了良家女子就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yan的。 ”
娴雅一字一句的说着,句句像把无形的尖刀贯穿龙应天的胸膛。
“你……”龙应天的笑容僵固在了脸上,脸青一阵白一阵,胸膛剧烈起伏,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折扇,努力克制着涛天的怒火。
看这龙应天被气成这个样子,娴雅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啊,原来你也会生气呀,对不起啊!”她内疚地说着,脸上写满了忏悔。
龙应天见状心里的气一下子便消了,若无其事般笑着说道:“我又不是木头怎会不生气呢?不过见你这般不忍,我又气不起来了。”
他话音刚落,娴雅淡然一笑,踮起脚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老姑娘,你把自己打扮得这么靓丽,莫非真是对这个世界有所不满?”
在京都,龙应天带着志在必得的决心如此执着的求亲,可还是不能俘获美人心。娴雅来到了他的大本营灵州,他能将她一举拿下吗?他为什么对娴雅爱得如此执着?他究竟是谁?真名究竟是叫风飘雪还是龙应天?他从不以真是面貌示人,现在的容貌是真的还是假的?当他‘玉灵龙’显现出来时九州大陆将会迎来怎样的洗礼是战乱还是和平?秦峰,这个娴雅一直寻找的放不下的男子,究竟是谁,他会来吗?他和龙应天之间,又会有怎样的生死相搏?
天下初动,灵州这座商业繁华的城池会迎来一次怎样的风云际会,它会成就一个怎样的龙应天,怎样的肖娴雅?还有很多很多,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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