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琉月,好狗不挡道,你这是做什么?”贺兰雪沉着脸,眼底布着一抹愠怒,还有一丝因为虚心而浮起的慌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还之。上一次清凉寺,你暗中下药,我还没有找你算帐,结果在更衣室你又故意揭穿我清白已失之事,今日又鼓动大家拉横幅反对我入学院上课。你暗地里对我使了这么多的阴招,我要是不还手教训你一下,只会助长你的气焰,让你变本加厉的暗害我。”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从宫琉月樱唇吐出,让人感觉好像寒冷的冬季来临。
“你想干什么?”贺兰雪脸色微变,一贯高傲的嗓音透着一丝颤抖。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宫琉月阴恻恻笑道,好像地狱阴风刮过,令人毛骨悚然。
只见宫琉月摸出火折子,再次吹燃。看到这一幕,贺兰雪转身撒腿就跑。
“你以为跑就能够躲过今日这一劫吗?”宫琉月冷哼一声,脚步一动,奔跑的速度比贺兰雪快了二倍不止。
长臂一伸,一把拽住贺兰雪飞扬的长发,另一只手的火折子往前一伸,一股秀发烧焦的臭味飘出。
“今日本郡主就烧光你的头发,让你进庵里当姑子。”
宫琉月发狠地烧,片刻不到的时间,贺兰雪一头亮泽的秀发,发根微卷,变得参差不齐。
“我的头发。”刺耳的尖叫声回荡在学院内。
“宫琉月,我和你拼了。”贺兰雪双瞳腥红,好像发狂的野兽一般,不要命地朝着宫琉月扑过去。
宫琉月脚下飞快地一动,朝着边上闪开。煞不住脚的贺兰雪非常悲催地扑了个空,身体失去重心,摔了个狗啃泥。
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只纤纤玉足重重地踩在贺兰雪背上,
足虽纤细,力量却不小。
灰头土脸的贺兰雪被踩得动弹不得,趴在地上。
“贺兰雪,这一次只是烧你的头发,下一次你再敢惹怒本郡主,本郡主绝对会让你也偿一偿失去清白的滋味。”宫琉月双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清冷的嗓音好似凛冽的寒风刮过。
警告完,宫琉月厉目一扫,扫向被碧珠隔离的众闺秀们,凌厉如箭的视线逼迫得众闺秀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你们张着耳朵听好了,谁要是再敢惹我,本郡主下次就不是烧横幅,而是烧你们的衣服,让你们一个个光着身子,看你们还敢得瑟地拉横幅不。”
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地低着头,令宫琉月满意地扬唇。
撤脚离开,往教室行去。
贺兰雪趴在地上,侧头,水雾氤氲的眼睛里迸射出丝丝森冷的杀意。
“宫琉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贺兰雪藏在袖中的手,尖锐的指甲刺进肉里,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她的眼睛里只有今日受到的屈辱,只有报复的仇恨。
上课的钟声敲响,寂静的教室,宫琉月坐在最前排的位置,闹事的闺秀们低着头,不敢看她,纷纷从后门走到座位上坐好。贺兰雪缺席,想来是回贺兰王府了。
“宫琉月,院长让你去一趟院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