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放浪的调笑声传来,凰轻浅眼神一眯,警惕的目光看向站在院墙上的那抹身影。
一身月白长袍,束着湛蓝的腰带,用羽冠固定的黑发在其大笑间随风飘动,很是放荡不羁。
只一眼,凰轻浅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个人在前身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过,也就是陌生人。毫不相干的人她没有理会的必要。
“喂,喂,你不要走啊,你是谁,那些狼都是你弄死的?看你长得柔柔弱弱的,本事倒是不小。”来人见着凰轻浅不理他,兴味更浓了,一个旋身来到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别走那么快啊,这东西……”男人看了眼凰轻浅手上还占着血的狼皮后,连连后退了两步,还嫌弃的以手捂鼻。
有洁癖?真好!凰轻浅邪恶的勾起嘴角。“你说的没错,这些狼皮的确是我撕下来的,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一边说还一边往他身上甩着狼皮。
突然,一丝血块脱落飘到男人的身上,月白的袖口留下了一丝腥红。
“停!停……你,你,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这恶心的行为的!”男人一边嫌恶的甩着袖子一边愤怒的指着凰轻浅,一张俊逸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话落,人影却在几个纵越之间消失了。
看着男子迅速消失的身影,凰轻浅颇觉兴味。传说中的轻功?真是新奇。
小插曲并没有改变什么。
回到院子的时候小辰麟已经起来了,睁着一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看着凰轻浅和她手上的狼皮。
“母妃,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它冬天穿在身上很暖和。”
抱起小辰麟给他身上换药。她院子里现在除了出云和出月两个丫鬟之外就再没有伺候的人了。皆是因为夜明珠的是被阮玉歌打死了。
“哈哈,真好。母妃好厉害。”
凰轻浅看着天真的孩子,心中始终是柔软的,但她知道在这个吃人的社会如果自己不足够强大,就会很危险。
“麟儿可想要学功夫?以后可以保护母妃不受欺负。”
“母妃会教麟儿学功夫吗?麟儿愿意,只要能够保护母妃麟儿再苦再累都不怕。”
奶声奶气的话语充满不可动摇的坚定,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小辰麟开始学会了自我成长。
一连十几日府里的人都没有再来找他们的麻烦,这也让凰轻浅的身体得到一个缓冲恢复期,渐渐好了起来。
现在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到科研实验室里通过各种锻炼仪器训练自己的身体,同时也教小辰麟一些练武的基本功。
这几天凰轻浅给小辰麟在院子里打了两个木桩,此时他正在全神贯注在木桩是练习基本功。
这日,同往常一样,凰轻浅一边读前几晚从府里书阁拿出来的医学孤本,一边指导儿子练武。
出云急冲冲地走了进来,“王妃,刚才奴婢听院外的丫鬟说,王爷要回来了。”
“恩,然后呢?”
出云郁闷得一口气没上来。“王妃,王爷要回来了,你是不是要准备准备?”在这府里,只有受宠才是王道!
“准备什么?他回来难道会先来我这里?”
记忆中,她嫁进来的这四年里王爷就来过五回,一次是新婚夜,有三次是夏昭国大使来访时,最后一次是醉酒误入……
“呃,万一,王爷到王妃这里呢……”出云吞吞吐吐。
“所以我就应该洗干净了等他来临幸?”她是不是该认真的思考一下,如果那个种马男真的要对她干什么的话她是要直接废了还是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