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进屋后,闻着屋子里一股血腥味,床上的被子上还有血迹,不做停留,就把刘欣抱着出来了,往他的院子走
冯妈妈凑上来,想看看刘欣怎么样,看着白晟的脸色,只能拉着中山问。中山说刘欣只是被宋神医的药迷晕了,没什么大事后,冯妈妈的心才落地。
白晟抱着刘欣直接进了他的卧室,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看着刘欣苍白的脸色,白晟的拳头握着紧了又紧。
“来人。”
“主子。”屋外有人应着。
“把人给我好好看着,定要他生不得死不能。”白晟的声音好像是地狱传来的一样。
“是主子。”
“去吧。”
“是。”
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白晟的心一阵阵痛。
“李顺丰,去请筱竹。”白晟对着外头喘气的人道。
“是,王爷,奴才这就去。”可怜李顺丰,没有武功,跟着跑上跑下的,这不,还没喘上一口顺畅的气,又被吩咐去做事,他也不怨主子,这都是奴才的命。
宋筱竹在半路上被李顺才给遇上了。
“宋神医,你还真是神机妙算,这都猜到主子要找你。”宋筱竹悠闲地摇着扇子走着,李顺丰也不着急,跟着他后面慢慢走。
“你家主子啊,跟他说了他心里有人,还不承认,你说他这样叫什么事情,这是脚踏两只船,也不对,其中一支还没有踏上。”宋筱竹压根就不管白晟急不急,他只根据自己的心意做事。
李顺丰自然懂得宋筱竹话中的意思。跟着后面不搭话,只是听他说着。
这宋神医和主子,那是过命的交情,他们之间的事情,这做下人的还是不答话的好。此时无声胜有声
宋筱竹到院子的时候,白晟的屋前跪满了人,都是之前给刘欣守院子的隐卫,其中银杏在最前面。
“啧啧,你们知道我要来,就这样迎接啊?这阵势也太大了,我宋筱竹可经受不起,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都赶快给我走,我要给你们欣夫人治病,这人太多了,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治病救人,这要是耽误了事,让你们欣夫人有个好歹出来,那我可不管啊。”宋筱竹站在屋前指指这个指指那个,大声道。
“李顺丰,让他们都退下。”白晟的声音在屋内传来。
李顺丰看着跪一地的隐卫,也知道今日若不是主子及时赶到,那后果不堪设想,这是大事,但是现在最最重要的是还是欣夫人的身体。挥挥手,让他们赶紧离开,隐卫们互相看了一眼,就都悄声退下了。
冯妈妈也赶紧过来扶住银杏。之前的情况她也看到了,这银杏树拼了命在保护着刘欣。
宋筱竹进屋后,就到了床前,并不伸手号脉,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啧啧地摇着扇子,大刺刺的坐到软榻上。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的夫人没事,你不信。”宋筱竹拿起小几上的茶闻了闻有放下了。
“为何欣儿还不醒来?”白晟真的着急了。
“我这又神丹一粒。”宋筱竹又来到床前,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倒出一粒白色的丹药,塞到刘欣嘴里。又伸手给她号起脉来。
好一会才放开她的手腕,睁大眼睛看着白晟,那眼神真是什么感情都有,最多的是戏虐。
“你这欣夫人,还打算留给别人做夫人么?”宋筱竹放下刘欣的手腕又坐到软塌上,把玩着杯子。
“何出此言?”白晟问道。
“你这夫人还是处子之身,你这不是打算留给别人做夫人么?”宋筱竹笑得好猖狂。
床上的人睫毛动了动。
白晟的气息凝了一下,看着床上的人,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