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所以离那些个男人远一点,还是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吧。”师父放下了手,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周遭的气氛冷了一些,我终是清醒了一点,理智回归,又听到师父如此一说,那蔫了的心又瞬间活了过来,扑腾扑腾的跳的欢快。
“师父……你这算是变相的表白吗?”欢快了就又得瑟了起来,抬起头,很是自觉的问道。
“不是。”冷漠,淡然。
果不其然,师父瞬间又回复到了往日他高冷艳的模样,那张俊美无铸的妖孽脸像是覆盖了一层薄霜一样,散发着生人勿进,鬼畜退散的气场,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优雅的坐了下来,又整理了下衣服,那脸色才稍稍的好了一点。
我瞬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奔腾而过,气的肺都炸开了,一瞬,一个想法蓦地浮上了心头。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这人啊,在经历了大喜大悲或各种极端情绪之后,就会有诸多不正常的表现,这其一就是,会变得非常大胆。我觉着此时的我就诚如以上所说的一样,变得非常的大胆了。
我丝毫不介意师父的冷脸与冷眼,顶着几万伏的高压,就近,很是淡然的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师父,咧开嘴,粲然一笑,故作很傻很天真的问道,“离男人远一点,但是要留在师父你身边?”
师父凤目上扬,眯眼看着我,似乎是要把我看穿,我看他如此这般,便望着他笑得更加的灿烂了,只差把嘴咧到后脑勺。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抬眼,微挑了一下眉,手一挥,不知从哪里端出了一个白玉的茶杯,揭开盖子,一阵热气跑出,他吹了吹,才慢条斯理的回道,“是。”然后低头自顾自的饮茶去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想到之前的想法,我一阵荡漾,立马回道,“这么说来,师父!原来你,你,你不是男人啊!难怪了,啧啧……”我故意很是暧昧,外加同情的说着,末了,还一副我懂你不会歧视你的表情向着他挑了挑眉。
“噗!”师父有华丽丽的喷出了一口茶水。
我望着那在空中划着弧线的茶水很是满意,叫你欺负我,作弄我!话说,看着师父那被我破掉的优雅,我心里就瞬间舒畅的紧啊。
向后退去了一大步,拍了拍手,火上浇油,很是可惜的说道,“诶,这么好的茶水,浪费了,我知道的,我理解的,你别激动嘛。”
“依团!”师父低着头,几缕细碎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貌,看不清神情,但听这咬牙切齿的语气,那神情定是难看到不行的。
我不予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只见他只是轻轻的甩了下衣袖,那整个桌子连同茶杯都化为了齑粉。他那墨色的头发无风自动,墨色的衣服也翻飞了起来,整个人周身似有层气流在流窜。
我看着这阵势,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就知道,这次是真的玩大了,怎么能怀疑师父不是男人呢?谁给我的勇气啊?
我无力自哀,刚刚不知跑到哪里神游去了的胆怯又倏的回来了,让我瞬间就萎顿了下来,满脑子就一个大大的且醒目的红字“死”!
“完了。”我轻喃一声,心中一颤,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反应,立马拔腿就向着屋外跑去了。
“呵。”师父的轻呵已然在耳边响起,犹如催命的咒语一样,我一听,整个人一弹,用尽了全身的力求,连同吃奶的劲儿,死命的向着前方奔去。
可跑着跑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怎么整个人都腾空了起来,而且竟然诡异的转过了身,动不了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踏虚而来,姿态翩然,整个人端的是仙风道骨,宝相庄严。我立马讨好的朝他咧嘴一笑,我这一笑,师父那宝相庄严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了笑容,不过那笑容却是玩味的一笑,生生的让我后背发麻。不过,师父这笑与那庄严之态竟然毫无违和感,实在是令人佩服,所谓小面菩萨,大概说的就是如此。
我暗叹一口气,不作他想,略微收敛了笑容只得继续讨好的看着他,心里却是不爽的紧,丫的,每次都是这一样的戏码,可不可以有点创意!
“啊团,你刚说什么来着?”师父悠然的站定在我面前,双手后背,一脸和煦的看着我,那表情,真是要多和气多和气,要多慈爱多慈爱,要多妖孽就多妖孽,要多……
不知不觉,我已陷入了师父那张欺诈世人的容貌中去了,完全忽视了眼前的状况,更别说师父刚刚的问题了。直到感觉背部似有一阵踏实感突的传来,才蓦地醒悟过来,师父刚问我什么来着。
“就说你不是男人来着……诶?这是个什么状况?师父,你……你怎么在我上面!”